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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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琉璃元君的弟子沒錯,但是他照樣打不過我呀,那豈不是就是我的跟班了?"雨翩翩看了花夢玉一眼,然后道:"不信,一會兒見了浮云暖,你自己去問他呀。" 看著雨翩翩那中氣十足的樣子,初菱微微覺得頭疼,這種時候吵架,浮云暖根本不知道什么跟班的事情吧。而且平時不都是浮云暖把雨翩翩給氣得說不過只好動手的嗎?回去問的話,也不知道阿暖會不會配合。 不過剛說出口,雨翩翩就后悔了,這個阿暖平時也喜歡給她添堵,這次為了治花夢玉,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這么聰明和好心,愿意幫自己。 "問就問!"花夢玉一字一頓地道。 "哈……"有琴永豐適時地一笑,然后道:"其實(shí),我只是好奇,翩翩姑娘與浮云道長關(guān)系這么好,他是否給過你什么護(hù)身符?" "本姑娘才不需要什么護(hù)身符呢,他給了也不要!"雨翩翩又開始說瞎話,實(shí)際上,是上次偷浮云暖的道符出來玩,被發(fā)現(xiàn)之后一張十兩銀子,現(xiàn)在都沒還錢,而且為了這件事,浮云暖似乎現(xiàn)在還在生氣,要什么符都是要的時候才畫,很少畫多余的。 不就是道符嘛,這小子這么小氣! "這么說在下道是小看了翩翩姑娘了。"有琴永豐笑著對氣鼓鼓的花夢玉道:"夢玉,你不要想太多。" 在飛花書院,閣樓上,薊飛塵與王子真站在這里,這個視野,正好能將整個飛花書院盡收眼底。 "師尊,真的不用管浮云暖嗎?"王子真微微皺眉。 "不用管,我們只要到時候派人跟著他就是了。"薊飛塵看著此事依舊站在院中的浮云暖??吹贸鰜?,浮云暖確實(shí)是有傷在身。 "我只是擔(dān)心到時候正一天道上門興師問罪。"王子真看得出來,浮云暖正在利用整個飛花書院的大陣,將四方靈氣通過自己的身體,這是一種負(fù)擔(dān)非常大的法術(shù)。 "那有如何?"薊飛塵道:"是我們讓他這么做的嗎?" "這……"王子真不解,薊飛塵道:"子真,你只是太年輕了,你要知道,若是浮云暖執(zhí)意如此,我們是阻止不了的,何況浮云暖并未跟我們說過此事,他所用的法術(shù)并非普通法術(shù),一般弟子根本無法察覺到,就連夢玉都不知道浮云暖此時在這里施法。他若是因?yàn)槭┓ǘ鴮?dǎo)致自身內(nèi)傷加重,也是咎由自取。" "難道正一天道還有臉面上門來鬧事?"薊飛塵一聲冷笑,然后道:"子真,你與這個浮云暖交過手,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怎么看?" "他現(xiàn)在的功力根本不及他論道那年的功力,想來應(yīng)該是因?yàn)槟撤N原因道行被削,應(yīng)當(dāng)不是刻意封印,那是什么原因可以讓他變成這樣?"王子真皺眉道:"原本若是按照當(dāng)年交手的感覺,只怕正常看來,浮云暖的實(shí)力很可能在我們飛花書院的院主之上了。" "也許這就是天罰。"薊飛塵道:"所謂物極必反,若浮云暖真有你所言的這等資質(zhì),只怕天要容他也不容易。" "師父所言極是。"王子真恭敬地道。 實(shí)際上,很多年前,薊飛塵得知自己的得意大弟子居然被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打敗的時候,內(nèi)心何等震驚?只是十一歲,三招而已,若是假以時日,待到這孩子成了氣候,什么人能治得???這等天資,又是何等的難尋? 飛花書院雖然對正一天道與太乙玄道頗多微詞,然而有一點(diǎn)卻不得不承認(rèn),兩派弟子都不可能靠走捷徑的方法來修行。 通過捷徑,必然會在修行上造成空缺,將來為了彌補(bǔ)這些空缺,自然要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浮云暖能在當(dāng)時有那等修為,以及利用五行相克之法,除了本身天資讓人嫉妒,還有就是有名師親身教導(dǎo)。 琉璃元君門下弟子,雖然眾多,也有親傳和傳道弟子的區(qū)別,弟子的質(zhì)量雖然參差不齊,許多江湖騙子也掛著琉璃元君的名號。不過,縱然是飛花書院這樣的門派,也只敢是對正一天道能坐擁第一大派感到不滿,而不敢質(zhì)疑琉璃元君在道法的成就。 所以,浮云暖功體突然如此大損,內(nèi)中必有緣由。 不過浮云暖功體大損,薊飛塵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理由。畢竟正一天道與太乙玄道總能找到天資不錯的弟子,這是讓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天罰這事情,說歸說,但是能造成這種傷勢的地方,若是能查到,說不定能找到些正一天道的把柄。"薊飛塵哼了一聲道:"正一天道既然是江湖志上第一的門派,就應(yīng)該懂得什么是正什么是邪,對付邪道,本來就應(yīng)該抱著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態(tài)度,誰知正一天道竟然總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師父所言極是。"王子真拱手。 "對了,你師妹最近一直跟那個有琴永豐在一起?"薊飛塵想了想,然后道:"你看他人如何?" "弟子認(rèn)為,有琴永豐為人謙遜和煦,也守禮知分寸,再者,他幫師妹查案,乃正道所為,應(yīng)當(dāng)是可信任的人。"王子真也覺得這個有琴永豐人挺不錯的,之前兩人也月下飲酒暢談,甚是聊得來。 "我看你師妹也挺喜歡這個有琴永豐的。"薊飛塵將目光轉(zhuǎn)向飛花書院入口的地方,只見一行人已經(jīng)回來了。 薊飛塵看有琴永豐也有滿意的神色,并道:"說起來,他也確實(shí)是青年才俊。若是他真與你師妹投緣,倒也是不錯的一對。" "師父高見。"王子真對薊飛塵拱手道。 雨翩翩從一走進(jìn)飛花書院,就覺得頭疼,自己真的夸海口了,為什么要說浮云暖是自己的跟班??! "我先去看看阿暖在干嘛。"雨翩翩假裝利索當(dāng)然地往前走,怎么說這次都要提前去要挾浮云暖一番,這小子上次讓他假冒自己未婚夫都不干,這次要是不答應(yīng),就把他當(dāng)場宰了! "小東閣,大家都是明眼人,你不是說要問問浮云暖他是不是你跟班嗎,你現(xiàn)在去,豈不是讓人說,你可能是與浮云暖提前串供了呢?"花夢玉雖然能力不及初菱,但也看得出浮云暖和雨翩翩之間,除了互相給氣受,也實(shí)在看不出來有什么好的關(guān)系。 這種能讓雨翩翩下不了臺的事情,只怕這個浮云暖也非常樂意才是。就算是跟班,只怕這個浮云暖也不會承認(rèn)。要知道,這正一天道在江湖志上,地位可是在太乙玄道之上的,這浮云暖若是認(rèn)了自己是雨翩翩的跟班,豈不是丟了琉璃元君的顏面? 這個花夢玉!雨翩翩暗暗咬牙,完了,浮云暖肯定不會承認(rèn)的,這神棍一直喜歡給自己添堵,這次有這么大好的機(jī)會,他肯定特別樂意。自己為什么當(dāng)時就是圖一時爽快呢?多思考一下再說話,多好! 初菱笑著搖了搖頭,這個雨翩翩啊,一定是在煩惱阿暖是不是會聽話了。想想,估計(jì)浮云暖還是不可能幫她的,哎……可憐哦。以后私下一定要體形這小丫頭說話要注意分寸。 "浮云暖。"花夢玉難得笑容滿面地走到院中。 正在暗自施法的浮云暖聽到花夢玉含笑的聲音,頓時覺得全身一陣?yán)浜?,不會吧,又要出什么壞事了?/br> 浮云暖收法,轉(zhuǎn)身道:"有何指教?"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站在花夢玉旁邊的雨翩翩一副心虛,但卻逞強(qiáng)裝著理直氣壯的樣子。這家伙不會又在外面瞎說,然后收不了場了吧? "你跟小東閣什么關(guān)系?。?花夢玉盡量用溫柔的語氣,反正自己平時對浮云暖呼來喝去習(xí)慣了,現(xiàn)在對他好一點(diǎn),他一定會說實(shí)話的。而且這個雨翩翩看樣子平時也沒少給他氣受,相比之下,自己對他可算是開恩了。 "什么關(guān)系你看不出來嗎?"浮云暖仔細(xì)打量花夢玉的表情,這表情也太詭異了,突然笑得這么溫柔,明明不是什么軟玉溫香,卻突然對自己這么好,一定有貓膩。 "我想聽你說嘛……"花夢玉循循善誘,這個浮云暖看起來就是個窩囊包嘛,這種時候給點(diǎn)好臉色就夠了。 浮云暖將目光轉(zhuǎn)向雨翩翩問道:"你沒告訴她?" "我……"雨翩翩還沒說完,就被花夢玉打斷了:"你自己說更好呀。" 初菱和有琴永豐站在一旁,初菱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有琴永豐道:"菱姑娘似乎知道結(jié)果。" "我想,公子也知道結(jié)果。"初菱看了有琴永豐一眼,不知為何,聽到有琴永豐的聲音,就覺得莫名的欣喜。 "翩翩姑娘應(yīng)該是胡亂說的吧,她們兩個女孩子互相斗氣,沒有關(guān)系的。"有琴永豐確實(shí)看出花夢玉跟雨翩翩是在斗氣。 "說起來,夢玉姑娘跟翩翩,都是率性而為的性子,雖說不是完全相同,但是看她們兩人斗氣還挺可愛的。"初菱看著雨翩翩笑道:"夢玉姑娘我不是特別清楚,但是翩翩嘛,她從小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