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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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在皇陵里……謝謝你。"雨翩翩道:"多謝你當時救了我那么多次。" "你不也把我從皇陵里救出來了嗎?"浮云暖有些奇怪,今晚的雨翩翩不正常啊。 "是不是那天我不在皇陵的話,你就不會受這么重的傷?"雨翩翩突然這么說,浮云暖想了想,然后道:"未必,我一個人進去的話,沒準要付出別的什么代價呢,那叫劫數(shù),命中注定的,不管你出不出現(xiàn),都難逃。只是你出現(xiàn)了,就成了我的機緣。" "那要是別人呢?"雨翩翩實際上并不相信什么命,但是看浮云暖這么認真的樣子,也就不想說出這個想法。 "那代替你的那個人也是我的機緣。"浮云暖道:"我們道門,不就是一切隨緣嘛。" "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人挺好的??!"雨翩翩拍了拍浮云暖,雨翩翩立刻道:"那五千多兩干脆別要了?" 浮云暖看著雨翩翩,停頓半晌,然后道:"五千六百七十兩,一兩都不能少。" 雨翩翩賭氣,不打算搭理浮云暖,浮云暖也不知道雨翩翩今晚怎么了。本來答應幫她拿賜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后悔了,想不到自己英明一世,居然在這中地方犯這種糊涂。為了彌補自己的懊惱怎么可能不要錢。 "說也奇怪,你明明那么怕疼,還四處找人打架,走夜路也不怕撞鬼。"浮云暖發(fā)了一句牢sao,雨翩翩瞪了浮云暖一眼,然后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師父說,只有武功足夠高,才不會受傷,也不會疼。" "好有道理哦。"浮云暖照理來說,自己的修為也不算低了,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呢? "話說,這死尸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打算看一夜?"雨翩翩看著浮云暖各種檢查尸體,真的有點兒不能理解,浮云暖揉了揉額頭,然后道:"大小姐,我大半夜不睡覺跑這殮尸房,就是為了看這些尸體的,你以為是來跟你探討人生的?" "這么無聊,以后一定沒有女孩子愿意嫁給你。"雨翩翩想了想,然后道:"你就跟謝大哥一樣,蹉跎歲月吧。" "你這么兇,也未必嫁得出去。"浮云暖仔細想了想,自己長得也不丑呀,而且出身名門,就這個關系上,想要找個妻子應該不是很難的事情吧。 "本小姐未必喜歡。"雨翩翩意氣風發(fā)地道:"本小姐的夫君要是個心懷天下,瀟灑豪邁,行俠仗義,武功高強的男人。" "然后兩個人出行都不帶錢,一起睡大街。"浮云暖一盆涼水就潑了上去,雨翩翩愣了一下,火氣頓起:"不就是睡大街嘛,師父也睡過很多次呢,習武之人不需要在乎這些。" "東閣前輩那是喝多了走不動,不然誰會樂意睡在冷冰冰的臺階上啊。"浮云暖也不看雨翩翩,把這具尸體蓋好之后,走到另外一具尸體前面,繼續(xù)查驗。 "你怎么會懂師父一酒一劍走遍天涯的那份瀟灑?"雨翩翩一笑,然后道:"要不然本小姐教教你怎么跟女孩子相處好不好?" "我在正一天道呆了十九年。"浮云暖想了想:"除了在凌霄谷養(yǎng)病的那一年,我每天都跟你們太乙玄道心心念念的女子們在一起,你覺得我相處不好嗎?" "那是因為你是她們的師弟!"雨翩翩繼續(xù)道:"要不是,就你這性子,她們肯定恨不得把你吊樹上。" "實際上你三師兄被吊在樹上過……"浮云暖回憶了一下,然后道:"不過具體是什么原因我忘了。" "呃……"三師兄出了名的花,似乎被吊上去也不奇怪,雨翩翩竟然還挺贊同的。 "你今天晚上到底為什么跟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浮云暖輕輕嘆氣,然后道:"我是真的不想在殮尸房談這個!" "我就是好奇嘛,為什么你對珮兒姑娘那么好,對我卻總是那么斤斤計較。"雨翩翩撇嘴,浮云暖一字一頓地道:"我,喜,歡,我,高,興。" "哼!"明擺著浮云暖就是在敷衍。 "你關心這個干嘛?"浮云暖轉(zhuǎn)身看向正在賭氣的雨翩翩。 "本來說好心,你要是想要娶珮兒姑娘的話,我可以幫你說媒。"雖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雨翩翩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自己好象有股酸味:"本姑娘是不是很夠意思?" "謝謝,不需要,我對兄妹戀沒興趣。"浮云暖想都沒想,立刻回絕。 "啊?"雨翩翩腦袋僵了一下,這是什么意思?問道:"什么兄妹戀?" "珮兒只是把我當成哥哥,我也只是把珮兒當成meimei,為什么你要強迫人家嫁給我呢?"浮云暖伸出手指,然后道:"你忍心讓你meimei一天到晚住在一個枯燥無聊的地方,遠離父母,成天都要對著經(jīng)書?" "你在說哪兒?"雨翩翩沒聽懂,浮云暖道:"當然是正一天道了。" "你這么形容你的師門,你這是要被人打的。"雨翩翩想了想,然后道:"但是我覺得你們正一天道應該很好玩的啊,師兄跟我說過你們那里不少的好地方。" "好啊,有空你去正一天道,我招待你。"浮云暖想了想,然后道。 "那你可千萬別來我們太乙玄道,我一定讓千殺陣伺候你。"雨翩翩覺得,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不在了,既然是這樣心情真好。 浮云暖看著雨翩翩,總覺得她今天晚上從池臺小筑開始就有些不正常,照理來說她不是應該揪住自己沒有得第一這種事情討價還價才對嗎,為什么一個字都不提? 實際上浮云暖在衙門的門口時,只是在想自己應該怎么進去,卻沒想到雨翩翩衣服都沒有換就來了。雖然搞不懂為什么自己的師姐要給自己施術,還讓雨翩翩隨時知道自己的行蹤。 在泥黎鬼域的時候,浮云暖一開始只是像試試,沒想到正一天道的道法與太乙玄道的道術一起融合的時候能用得那么好。 "對了,阿暖,你是不是會劍術?"雨翩翩突然想起來。 "不會,玉青烏是劍形,只是因為需要劍形而已。"浮云暖不會劍術,一點兒不會。 "那你們正一天道修習輕功嗎?"這么一說,浮云暖似乎真的從來沒有用過輕功,就連方才進入衙門,也是雨翩翩把他抓進來的。 "我們的輕功在江湖上估計是最爛的吧。"浮云暖很老實地道:"有道法相助,并不需要輕功。" 兩人一邊斗嘴,一邊查案,也就到了天亮,才離開府衙。 "我娘說,讓你到我家去。"雨翩翩上下打量了一下浮云暖:"把錢給你。" "那我一個時辰以后去你家。"浮云暖想了想,然后道。 "為什么?"雨翩翩沒想通。 浮云暖拿了雨翩翩蒙在臉上的手巾,然后道:"我現(xiàn)在滿身都是尸臭味,你覺得我這樣在別人家里晃悠很好嗎?" "哈哈……反正你不在乎。"雨翩翩笑了起來,浮云暖道:"我很在乎,你現(xiàn)在也一身的尸臭味,記得回去這身衣服直接燒了吧,味道好嚇人。" "你才滿身尸臭味呢!"雨翩翩嗅了一下,果然浮云暖說得一點兒都沒錯! 雨翩翩離開以后,浮云暖一邊找澡堂子,一邊在想,也不知道謝之怎么樣了。 半路上,雨翩翩實在好奇,浮云暖說的珮兒,于是剛到京城,立刻就把浮云暖抓去了嚴家。連客棧都沒給浮云暖機會去找。 而謝之則是直接去復命了,但是這次謝之并沒有成功的解決涂山城的事情,也不知道現(xiàn)在結果怎么樣。 結果當然不是很好。 謝之站在大殿上,周圍的官員都投來了各種各樣的眼神,謝之沉默不語。 "也就是說,涂山城現(xiàn)在還在邪道控制之下?"晉王露出了冰冷的笑容,謝之只得道:"輕敵大意,臣愿意承擔所有責任。" "陛下,臣以為此事并非謝將軍的責任。"一名武將站了出來,并道:"邪道實力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謝將軍事先并不知情,不知者無罪。況且謝將軍聯(lián)合了正道門派,現(xiàn)在也算牽制住了邪道,并非毫無成效。" "本王聽說太乙玄道的東閣真人都已經(jīng)到了涂山城,為何還是這樣的結果?"晉王看了謝之一眼,然后道:"你總不至于說,東閣真人桀驁不馴,你無法勸說東閣真人吧?" 實際上確實是這樣,東閣真人誰敢管。但是晉王這么說,就不一樣了。因為言下之意便是謝之瀆職懈怠,否則什么樣的方法沒有呢?東閣真人畢竟都去了,怎么可能任由邪道這么囂張。 "你在奏折中提到的風飄渺,果真有這么利害?"肇啟帝翻開奏折,從這份奏折上來看,這個風飄渺能力不凡,實力也極其驚人。這樣的一名高手,消息卻非常少。 之前有所耳聞,晉王與一名經(jīng)天緯地之才有合作,莫非就是這個風飄渺?那風飄渺到底是作何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