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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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朝堂命官,由頭也合理,僵持片刻,年牧歸起身,帶人來了許昭的院子。 “夫人呢?”年牧歸問屋里出來的憐憐。 憐憐施禮道:“稟王爺,夫人午睡還未起來?!?/br> 年牧歸轉身,示意老管家送客,“夫人未起,各位改日再來吧。” “這...”那官員急忙看向裕王爺。 “老九啊,這里頭的夫人也是男子,叫咱們瞧瞧也無妨?!?/br> 他繞過憐憐,推開了屋門。 這人今兒明擺著來鬧事,老管家也不管他是什么王爺了,急急忙忙跟進去,要把人攔住。 裕王爺瞧著儒雅,那也是比老管家高大許多,他一個老頭哪能攔得住。 眼瞧著走到了內(nèi)室,一抬頭,許昭正好披了衣裳出來。 看見裕王爺,許昭頓時愣住了,又看見后面進來的年牧歸,心里頭直犯嘀咕。 這是要完吶。 裕王爺看見許昭,抬眸打量著,“閣下可是老九的夫人?” 許昭不知道他要干嘛,干看著他,不說話。 又下意識看向年牧歸求助。 片刻,裕王爺又問:“閣下可是叫許昭,日前,可曾在本王府上當差?” 這是鬧的哪出? 許昭還是不說話。 自己這么笨,還是少說幾句比較好。 裕王爺身后,年牧歸的表情開始陰沉起來。 “兄長,”他甩甩袖子,掀開內(nèi)間的珠簾,“夫人未梳妝,還請出來說話?!?/br> 裕王爺對許昭笑笑,跟著出了內(nèi)室。 大廳里,年牧歸站在當中,眉眼間滿是怒氣。 “兄長看過了?”他看向裕王爺。 “不錯,”裕王爺點點頭,“此人確是許昭不錯,之前在本王府上當差,后來逃出府去,不知怎么,竟成了你的夫人?!?/br> “兄長眼神怕是不好,”年牧歸道,“許昭不曾在裕王府當差?!?/br> 裕王爺也不發(fā)怒,從袖子里掏出來幾張紙,給年牧歸看。 “許昭的籍契文書在此,不知誰人眼神不好?!?/br> 年牧歸拿過那幾張紙,也沒看,猛地拍到了桌子上。 一直在門口等著的戶部官員膝蓋一軟,又跪了下去。 “老九,”裕王爺?shù)?,“此人本是我府上家奴,本該發(fā)還原籍,又擅自逃脫,依照律法,便應在牢里呆上幾年,你攝政掌朝,如此包庇,可知道犯了幾條律例?” 年牧歸緩緩抬起眼皮,眸色陰沉。 片刻,他猛然抽出鳴珂手里抱著的長刀,架在了裕王爺肩膀上。 廳內(nèi)眾人皆是一驚。 “七王,”刀光凜凜,照在年牧歸臉上,“你擅自闖入本王夫人內(nèi)室,又是遵的那條律例?” 裕王爺胸口劇烈起伏著:“牧歸,你敢對兄長拔刀?!?/br> 年牧歸抬眸看他,狹長眼眸閃在刀光里,像是沾染了寒霜,“若是兄長無德,本王便是當眾弒兄,便也無不可?!?/br> 廳內(nèi)一時僵持不下。 片刻,鳴珂上前,“王爺,可是這幾日累糊涂了,怎能為了一時誤會,傷了兄弟和睦?!?/br> 年牧歸收回長刀,面上霜色消融。 “送客。” 鳴珂松了口氣,送裕王爺一干人等出去了。 “許珍珠,”年牧歸扔掉手里的刀,進了內(nèi)室,“你過來?!?/br> 第30章 還是跑吧 年牧歸不常來許昭房間,一進內(nèi)室,看見這亂七八糟的裝潢,著實吃了一驚。 多寶閣上那些珍品花瓶、擺件被堆到了角落,空格子里擺上了京城玩具行買來的陶瓷或是水晶的娃娃。 中間一個大格子,年牧歸記得原本是放了尊大珊瑚的,這會卻成了只毛茸茸的丑狐貍玩偶。 仔細瞧瞧,倒是跟他養(yǎng)著的那只模樣相似。 內(nèi)室鋪了長絨毛地毯,一直鋪到床邊,瞧著便擁擠。 怪不得許昭的起居冊子上,畫的都是光著腳在地上走的他,本以為是畫師疏忽,不成想這小家伙當真不愛穿鞋。 進了內(nèi)室,許昭下意識要蹬掉鞋,看見年牧歸,有老老實實地穿上了。 年牧歸踩著長絨毛地毯,走到床邊坐下。 “珍珠,”他抬眸,“你跪下?!?/br> 許昭愣在了原地。 片刻,垂著腦袋走過去,在年牧歸面前跪下了。 年牧歸自上而下地看著他,“你說實話,從前種種,是否都不記得了?” “王爺說的是哪個從前?”許昭抬起頭,跟年牧歸對上目光。 “裕王爺府的從前?!蹦昴翚w道。 許昭抬眼:“當真不記得了?!?/br> “好,”年牧歸道,“那你可還記得,從前在裕王爺府,是在后院呆著,還是前院,是只做他的暗衛(wèi),還是,還是也要進房里伺候?!?/br> 許昭瞪大了眼睛,“王爺這話什么意思?” 年牧歸從袖口拿出一張紙,展開在許昭面前。 許昭在裕王爺府的身契,蓋了官府的印。 他湊近一些,仔細看著。 上頭一應信息都很清楚,只角落里幾個字,有些刺許昭的眼。 裕王爺府親衛(wèi)隨身,通房伺候。 “不是,”許昭拿過那張紙,在眼前又看了一遍,“我雖不記得從前做過什么,然我一身清白,卻是可以保證?!?/br> 原文中,許昭是大男主,在裕王爺府中,一直是在暗衛(wèi)房里呆著,成日嚴苛訓練,并不是什么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