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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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么熬過相思之苦過來的,能在這見到公主殿下,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他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就此讓公主殿下生氣離開了,至少也得月余才能再見到殿下,時間過去那么久,他怕好不容易殿下對他生出的那點(diǎn)情愫又給磨沒了。而且本來上次就是意外,他一直都還處于有些不可置信的狀態(tài)中,不敢相信公主殿下其實(shí)也不是對他無意,兩人甚至還發(fā)生了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 每當(dāng)他夜晚一個人睡在軍營的帳篷時,他的頭腦都不敢相信,他的身體都因?yàn)樘^想念這人而無時無刻不處于煎熬之中...... 他這般想著,眼睛都不禁有些發(fā)紅,聲音也有些壓抑的低啞道:“殿下,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 “就算把我的心、我的肝剖出來給你看,你都會發(fā)現(xiàn),這里面完完全全就只有你一個人!再絕不會能裝得下第二個人!” “這世間所有一切都不及殿下,旁人在臣眼里不過如塵埃罷了......” 李宛:...... 若是旁人說這些話,他是斷不會信的!但是他覺得謝宴說出來不一樣!上一世,他身死之前,這人都沒有娶妻,他身死之后,也只有這人甘愿為他冒天下之大不韙! 其實(shí)他只要稍微冷靜一下,就會清楚知道這人和那眾人口中的“小白臉”沒什么關(guān)系,這人也壓根不會對這“小白臉”上心......他不禁覺得自己剛剛吃味的行為,的確有些太丟人了...... 第51章 51.炮灰皇子卷土重來 51.重生長公主 謝宴見李宛安靜下來, 心里一塊大石終于落了下來,忍不住松了口氣。 這帳篷布置很簡單,一張獸皮鋪就的不大的床榻, 一張桌案, 上面整齊擺放著厚厚幾沓書冊之類, 桌案前面擺著一張沙盤,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其他多余的東西也沒什么了。 謝宴讓他坐在獸皮上, 伸手欲解他胸前衣裳,李宛伸手擋住,有些羞惱道:“你想作甚?!” 謝宴知道殿下誤解了意思, 耳根不禁也有些發(fā)紅道:“我就想看看殿下傷到?jīng)], 沒別的意思——” 李宛:...... 發(fā)現(xiàn)自己想岔了,李宛臉紅得更厲害了,也沒再攔著謝宴。 那胡奴的確力氣很大,直接將李宛兩三層的外衣加里衣都抓破了, 直接露出胸前的裹布來, 弄得李宛模樣的確看起來有些狼狽...... 偏李宛氣勢又太過盛氣凜然,壓根好像穿的盛裝華服, 丁點(diǎn)也不像穿著破爛衣裳一般, 讓人容易忽略—— 但眼下破爛的衣裳半解, 裹布一層層打開, 胸前果然青紫了一片! 謝宴眼里心疼都快溢出來, 嘴上也憤懣道:“那胡奴手下沒個輕重,也太不知好歹了些!我定饒不了他!” 李宛有些難為情, 但面上還是一派平靜道:“那胡奴也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不必為難他——瞧他身手也是個好手, 日后世子倒是可以多加留意,說不定能派上用場?!?/br> 謝宴心里不平,對這胡奴芥蒂得很,但李宛都這么說了,也不好反駁,只悶悶地應(yīng)了。 李宛瞧他反應(yīng)就像個委屈的大狗狗一般,心里不由覺得好笑,又安慰道:“你瞧本公主像那般小氣的人嗎?!冤有頭、債有主,本公主再怎么著也不至于和一把刀計(jì)較——” 謝宴明白李宛的意思,但只要是膽敢傷害到他的殿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都覺得罪該萬死! 他向來不會忤逆李宛的意思,只是拿出玉膚生機(jī)膏,細(xì)細(xì)替李宛抹上胸前那片青紫,眼神也顯得暗沉如墨。 抹著抹著,謝宴眼里的戾氣便消散了些,甚至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覺得眼前的殿下看著有些凌亂的破碎感,和平常端莊自持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像這般衣裳破爛凌亂,胸前半luo,白皙的肌膚上青紫交加,再加上那兩點(diǎn)本就引人至深的紅豆,謝宴眼眶越發(fā)紅了...... 李宛也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再一看謝宴那神情,頓時怒從心頭起,一巴掌拍到謝宴額頭上,怒道:“你怎么回事?!抹個藥也能隨便發(fā)qing?!” “別擱這磨磨蹭蹭了!這么久還沒抹好?!再抹都給你抹禿嚕皮了!” 謝宴傻呵呵地看著李宛,不僅丁點(diǎn)沒有惱怒,反倒蹭到李宛身前,壓抑著嗓音輕聲道:“臣這么久沒見到殿下,心里實(shí)在想念得緊,不是很正常嗎?——” 李宛:......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謝宴如今是臉皮越來越厚!上次事情過后,這人就像是自己給自己確認(rèn)了名分一般,不管他高興還是不高興,都能滿心歡喜湊上來,不高興也能變著法哄他高興!不管他如何冷臉冷語相對,都不會讓他有半分氣餒,或是半分想要退卻的念頭! 而另一邊,在謝宴看來可不是這么回事......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殿下實(shí)際上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而且還特別、特別地吃軟不吃硬!不管面上顯得多不高興、多惱怒,只要他不依不舍地示好,他的殿下總會心軟,然后都會順了他的意—— 畢竟,連沖撞他的胡奴,殿下都能不計(jì)較,他自認(rèn)為他在殿下心目中的分量,還是比那胡奴要高出很多的! 果不其然,殿下聽了他的話,雖然面上有些羞惱的表情,但也沒多說什么。 他試探著親了親殿下的耳側(cè),雖然只有一次,但他也知道這里是殿下敏感的地方—— 他聽到殿下輕聲哼了哼,手拒絕似地推了推他,但那力道在他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