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哥哥檢查小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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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的力道對于他來說軟得可憐。 他充耳不聞,大步跨進(jìn)浴室,扳開花灑,刺骨的冷水傾瀉而下。 裴雙宜從未見過他這般表情,就算是她咬他、罵他,都不曾有過。 他打開花灑,溫水嘩嘩噴出,“??!” 溫水噴灑,幾乎全身都在顫栗著蜷縮,水珠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 她慌亂地夾緊腿,哭著喊:“別!放我下來!” 可裴序的手像鐵鉗,牢牢扣住她的腰:“別動!” “放、放開——”她胡亂踢蹬,腳背猛地撞上某個灼熱的、長長的硬物。 guntang的、粗硬的觸感,等她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呃!”裴序悶哼一聲,呼吸驟然粗重,抬手就朝她臀上甩了一巴掌,“再亂動試試?” “啪”一聲,掌心與濕透的布料相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力道不大,肩上的她就立刻安靜下來了。 裴雙宜僵住了,不只因為羞恥,而是水霧中她清晰感覺到抵在自己腳前的輪廓,隨著他壓抑的喘息愈發(fā)鮮明。 “你……你…”她聲音發(fā)顫,耳尖燒得通紅。 “閉嘴?!彼麊问种谱∷齺y扭的腰,另一手持花灑徑直沖向她腿間。 冷水濺濕他的黑T恤,布料透明地黏在緊繃的腹肌上,喉結(jié)隨著呼吸劇烈滾動,“自己惹的禍,還敢挑叁揀四?” 水流沖刷過敏感處,裴雙宜嗚咽著夾緊腿:“冷、裴序……我錯了…” “現(xiàn)在知道錯?”他冷笑,指腹抹開黏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濁液,力道重得發(fā)狠,“晚了?!?/br> 水花噴灑在她的私處,沖刷著被吃的紅腫的rou唇和黏膩的液體,無情卻又yin靡。 她的小rou屄腫脹得發(fā)燙,蜜液混著應(yīng)玄留下的黏液被水流沖散,淌得滿腿都是,羞恥得她眼眶更紅。 她咬著唇,淚水啪嗒掉在裴序的手臂上,聲音哽咽:“別看……求你了……” 可裴序的呼吸更重,像是沒聽見。 水珠沿著他賁張的腹肌溝壑蜿蜒而下,在緊繃的人魚線處懸停片刻,最終墜入被浸透的布料里。 浸濕的布料緊貼著賁起的輪廓,勾勒出極具侵略性的、尺寸異于常人的起伏。 他的手猛地滑到她的腿間,指尖帶著微弱的電流,直接扣住她的小rou縫,粗糙的觸感刮過敏感紅腫的陰蒂,激得她尖叫:“啊——不要!” 他、他怎么能碰她那里! “這是什么?”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磨砂,帶著壓迫感,指尖沾著銀亮的黏液。 電流順著腿心竄上脊背,她仰頭發(fā)出一聲泣音,羞恥得耳尖滴血。 怎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最害怕被他發(fā)現(xiàn),此刻卻被他的手指攪弄出止不住的水聲。 他的眼神陰鷙得嚇人,啞聲道:“還敢說沒事?” 呼吸粗重,電流在指尖噼啪作響,銀亮的黏液被水沖散,卻仍暖昧地黏連在他手指和她腿心間。 裴雙宜嚇得哭出聲,淚水糊了滿臉,慌亂地?fù)u頭:“沒、沒進(jìn)去!那些……都是我自己的!” 她還趴在他的肩上,看不見裴序的臉,但她知道,應(yīng)玄舔過蹭過留下的那點東西早就被洗完了…… 那些銀亮的黏液早就被沖散了,可身體深處卻涌出更多羞恥的yin水,混著水流不斷往下淌。 他怎么可能這樣?那個冷心冷情的裴序怎么會這樣對她? 她腦袋暈乎乎的,只感覺裴序被奪舍了。 “我是你哥。”他忽然加重力道,“照顧你,天經(jīng)地義?!?/br> 粗糙的拇指突然按進(jìn)那咬的極兇的小縫,“哪里不舒服,都得讓我檢查清楚。” “不——唔……”她猛地仰起頭,滿面赤紅。 “自己檢查過了?”他沾著水汽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節(jié)按住敏感至充血的rou芽,“這里也看過了?” 從未有人觸碰過的禁地被接連強行闖入,先是應(yīng)玄的舌頭,又是他的手指,異樣的飽脹感讓她眼前近乎發(fā)白。 水流沖開指縫間黏連的銀絲,裴序垂眸看著那雙緊張到泛紅蜷縮的腳趾。 睡裙沾了水,濕漉漉地貼在泛紅的大腿皮膚上,像只被雨淋透的雛鳥。 ——臟了。 不是別人的臟,是他的。 那些在深夜啃噬理智的妄想,此刻正借著她腿間的濕熱水聲具象化。 他應(yīng)該覺得惡心,可指尖傳來的痙攣卻讓他太陽xue突突直跳。 “放松?!彼蝗话醋∷齺y動的腿根,手里的動作卻越發(fā)強硬,“夾這么緊,怎么檢查?” 水聲嘩啦中,他曲起的手指又往深處頂了頂,xue里卻又涌出一批蜜液。 裴雙宜死死咬住嘴唇,眼淚混著熱水往下流。 她最隱秘的地方正被這個素來冷淡的兄長肆意翻攪,俞靳淮都沒有碰過…… 他的手指頓了頓,電流在她腿間游走,激得她高潮般痙攣,蜜液淌得更多。 “放……放開!我有男朋友的!”裴雙宜劇烈掙扎著,濕透的衣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曲線。 他的背上早已抓出幾道紅痕,像只炸毛的貓抓的。 話音剛落,場面僵了半刻,裴序突然松手,她猝不及防跌坐在濕滑的地面上。 花灑的水流頓時將她澆得透濕,單薄的睡衣幾乎變成透明。 “行?!彼痈吲R下地命令,聲音比瓷磚還冷,“現(xiàn)在就自己洗給我看?!?/br> 裴雙宜驚恐地抬頭,水珠順著睫毛滾落。 她下意識環(huán)抱住自己,對上那雙總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暗得嚇人,像暴風(fēng)雨前的海面。 “你瘋了嗎?”她聲音發(fā)抖,卻倔強地瞪著他。 裴序冷笑一聲,背靠墻壁,手臂交叉。 半晌,她終于崩潰般低下頭,聲音細(xì)若蚊吟:“…你出去。” “不可能。”他斬釘截鐵。 “那你轉(zhuǎn)過去!別看我!”她幾乎是哭著喊出來。 她咬著唇,雙手顫抖地遮住腿間,試圖擋住那紅腫不堪的小rou屄。 可水流無情地沖刷著她的私處,激得她身體一顫,低吟聲從喉嚨溢出,細(xì)碎得像撒嬌。 裴序靠在浴室墻邊,高大的身影投下陰影,壓迫感如山岳壓頂。 黑色T恤緊貼精瘦的胸膛,氣場像是壓抑著滔天的怒火。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掃過她潮紅的臉頰、濕漉漉的長袖、顫抖的雙腿,欲氣更重。 空氣中彌漫著甜腥的氣味和電流的焦灼味,集裝箱的金屬墻嗡嗡震顫,像是承載不了他的氣場。 “天天吃著我給的晶核,還想提條件?” 裴雙宜不敢看他,低著頭,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最終顫抖著伸手,接過花灑。 她的小rouxue如染了粉的饅頭般飽滿腫脹,rou唇濕漉漉地張開,陰蒂挺立,敏感得一碰就顫。 水流刮過她的私處,激得她身體痙攣,低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唔……” 空氣黏膩得令人窒息。 ——太羞恥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埋進(jìn)地縫里,可越是慌亂,身體就越是不受控制,蜜液混著水流往下滴落,在瓷磚上濺開細(xì)小的水花。 他單手撐著門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得像地獄的低語:“洗干凈點,別讓我再聞到那股味?!?/br>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一寸寸掃過她濕透的睡衣,黏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水痕,還有她死死夾緊卻仍在發(fā)抖的膝蓋。 “嘖。”他忽然冷笑一聲,嗓音低啞得危險,“洗了半小時,越洗越臟?” 裴雙宜猛地一顫,眼眶通紅地抬頭:“你——” 話未說完,裴序突然一步逼近。 “不是挺能惹事的嗎?現(xiàn)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