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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逢春在線閱讀 - 第228章

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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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回家吧?!币娝酝炅?,岑溪優(yōu)雅地擦了?擦手,說道。

    安苳臉頓時一熱,點頭:“……好?!?/br>
    回家剛好路過三環(huán)公園南門,安苳不免多?看了?幾眼?。

    看到那?座岑溪藏身的雕像,她忍不住彎唇笑了?。

    岑溪瞥了?她一眼?:“笑什么?”

    安苳立刻忍住笑意:“沒……沒什么?!?/br>
    岑溪咬了?咬唇——她當(dāng)然知?道安苳在笑什么。

    “那?天我?感冒了?,腦子有點不清醒?!贬首?鎮(zhèn)定?地解釋道,“我?原本是要好好跟你道歉的,并不是故意躲起來??!?/br>
    “嗯嗯,我?知?道的,岑溪?!卑财{誠懇點頭。

    岑溪握緊了?方向盤,假裝自己已經(jīng)不尷尬了。

    到家的時候才不到三點。站在那?扇門前,安苳停頓了一下。那上面的小對聯(lián)還和她上次看到的一樣。

    岑溪開?了?鎖,原本想順便幫安苳錄入指紋,卻被某種急切催促著。

    安苳一進來?,帶上門,岑溪就立刻轉(zhuǎn)身過來?抱住她。

    安苳背靠著門,默契地低頭配合她,貼上她的嘴唇。

    某國際大牌的口紅,瞬間和一個不知?名品牌的口紅融化在了?一起,難分彼此。

    “誰帶你買的口紅?”岑溪暫時離開?她嘴唇,酸酸地問?道。

    安苳低頭看她:“鄒琳帶我?買的?!?/br>
    “衣服也是她帶你買的?”

    “嗯。”

    岑溪纖指慢慢往下拉著她胸口的拉鏈,低聲說道:“下午我?帶你去逛商場?!?/br>
    “好……”安苳聲音有些發(fā)顫,因為岑溪在咬她鎖骨,報復(fù)似的用牙尖在肌膚上留下痕跡。

    有點疼,但也有點癢。

    岑溪咬夠了?,又抬頭和她接吻。

    “安苳,你閉上眼??!贬蝗挥檬中奈孀∷难?睛,說道。

    安苳閉著眼?,很乖地說道:“岑溪,你可以松開?手,我?不會睜眼?的。”

    只聽到幾聲窸窣聲響,唇上落下一個吻,然后是岑溪的聲音:“可以睜眼?了?。”

    睜開?眼?的瞬間,一捧粉紅色映入眼?簾。

    這是一束粉紅色的勿忘我?干花,不大,包裝很輕巧,干燥的粉紅色有種溫暖的感覺。

    “岑溪……”安苳眼?睛一亮,小心地接過來?,“謝謝。好漂亮?!?/br>
    上次岑溪送了?她白玫瑰,雖然她小心養(yǎng)護,沒過幾天卻還是枯萎了?。她剝了?一些花瓣下來?,夾在了?《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面,又壓了?一個箱子,制作?成?了?干花瓣,放在空罐頭瓶里。

    而這束勿忘我?,她可以長久保存。

    “岑溪……”她抱著花,感動地看著岑溪,“你為我?準(zhǔn)備了?這么多?……我?卻沒來?得及給你買禮物?!?/br>
    她帶來?的唯一禮物就是包里裝的一盒無糖綠豆糕,還是在松城高鐵站的特產(chǎn)店買的。這也實在算不上什么禮物。

    岑溪彎了?彎唇:“誰說你沒帶禮物?”

    安苳懵然看著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極了?狗狗眼?。

    岑溪為自己即將?說出口的下半句話提前感到了?臉熱,把她懷里的干花放在了?一邊,抬起下巴繼續(xù)和她接吻,抬手撫上她敏感的腰側(cè)。

    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她在心里說道。

    她知?道安苳有多?忙,但只要她說一句想見面,安苳就跨越千里來?到她身邊。

    這個吻變得越發(fā)火熱纏綿,岑溪引著安苳走到沙發(fā)邊,把安苳推倒在上面,坐在她腿上,吻她頸側(cè)的紅痣,隔著布料覆上她胸口。

    滿意地聽到她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然后在她手下意識往下探時,握住了?她手腕:“你還欠我?。”

    安苳壓抑地喘著氣,把手重新?放回她腰間,很低地“嗯”了?一聲。

    岑溪把手伸進她羽絨服內(nèi)側(cè)的口袋,果然摸到了?那?個包裝。

    安苳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頭看她,只是自己默默把穿在下面的隱形保暖褲連帶內(nèi)褲都脫了?。

    裙子緊貼著光溜溜的大腿,這種感覺很奇怪。

    岑溪撕開?了?包裝,也來?不及調(diào)整姿勢,就這樣坐在她腿上。裙擺彈力很大,向上堆積在她腹部。

    這個位置很將?就,也很別扭,但誰也沒提出要花時間調(diào)整一下。

    這沙發(fā)安苳上次來?睡過,當(dāng)時她躺在這上面心情沉重,以為自己是最后一次來?這里,可現(xiàn)在,她卻被岑溪捧在手心,細(xì)膩的掌心熨帖著她,使她幾近融化。

    “岑溪……”她終于忍不住出聲。

    她喘著氣,額頭抵在岑溪肩膀上,岑溪還在里面,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脖頸,幫她平緩。

    她喘勻了?氣,就抬頭和岑溪接吻,去解岑溪的西裝褲扣子。

    “別急?!贬⑽澭?,輕聲說道,“繼續(xù)?!?/br>
    手腕有點酸,但她知?道安苳遠不止于此。

    她才不要輸。

    暖氣燒得太熱了?,安苳的水分在一點一點流失,整個房間都氤氳著曖昧的水汽。

    最后岑溪脫力地趴在她肩膀上。

    “岑溪……”安苳難為情地說道,“沙發(fā)……怎么辦?”

    熟悉的窘迫再一次上演——比上次還要夸張,她覺得自己坐在一片水澤上,這種裙子滲水很快,沙發(fā)肯定?是臟了?。她很想起來?看看,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