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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撿個(gè)姑娘當(dāng)外室以后在線閱讀 - 第34章

第34章

    汪原撩開簾子一看,嘿嘿一笑,“就是這兒,有勞了。”

    他剛下馬車,一個(gè)還梳著垂髫的男童口中喊著爹爹跑了出來。

    汪原笑瞇瞇地把他抱起來,轉(zhuǎn)個(gè)圈后指著陸迢,“這是陸叔叔,他送你爹爹回來的,跟叔叔道謝?!?/br>
    汪小來和汪原一般,生了一雙彎彎笑的眼睛,看人的時(shí)候頗有喜感。他盯著陸迢看了半晌,咧嘴一笑,露出兩個(gè)豁口。

    “謝謝陸蘇蘇?!?/br>
    兩個(gè)人也沒忘下趙望的一句蘇蘇。

    汪原放下汪小來先進(jìn)去,邀請(qǐng)陸迢留下來用晚飯,他解釋道:“我前幾年便帶著妻兒分了家,在這處方能置辦出一個(gè)三進(jìn)的宅子,一家三口倒也自在。”

    恩恩相報(bào)不得了,陸迢沒同他客氣,索性去吃了這頓。

    待出來時(shí),夕陽已快要落下山去,紅霞滾滿了半邊天,在巷中殘照出昏黃的影子。

    陸迢上馬車后趙望問道:“爺,今夜回瑯閣?”

    天快要黑了,從這兒回國公府卻還要小半個(gè)時(shí)辰,瑯閣是陸迢的私宅,離這里近上許多,陸迢不回府的時(shí)候多半在那里過夜。

    陸迢點(diǎn)了點(diǎn)膝,沉聲道:“去榴園。”

    榴園和先前一樣的安靜,外面也是空空蕩蕩,怎么也瞧不出多住了一個(gè)人。

    陸迢走近后院,綠繡和綠珠見到陸迢過來了,面上又喜又慌,行完禮后便要去喊秦霽。

    陸迢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止住她們。

    這個(gè)時(shí)辰,她飯也不用,躲在房中做什么?

    陸迢推開門,房中并無人影。

    他繼續(xù)往里走,繞過屏風(fēng),看到了睡在榻上的秦霽,蓋了薄薄一張?zhí)鹤印?/br>
    陸迢并未刻意放輕動(dòng)作,就這樣走近了,她也未醒來。

    他在榻邊坐下,垂首看她,許是睡得太久,雪白凈透的面頰泛上一層薄紅,墨瀑的柔順青絲鋪滿了枕頭。

    臉是鵝蛋臉,鼻也挺直秀氣。

    烏黑的眸子閉上后又顯出幾分嶺上霜花的意思,清冷高貴。

    陸迢見過的姝色不在少數(shù),早過了以容貌取人的年紀(jì)。

    然而不知為何,此刻他仍舊覺得這個(gè)外室,生得很美,很合他心意。

    陸迢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耳尖也紅了。

    她怎么睡覺也會(huì)變紅?

    陸迢伸出手,捏住她丁點(diǎn)大的耳垂,順著薄韌的軟骨往上撫。

    不僅紅,還是熱的。

    莫不是炭火變的?

    陸迢才捏一會(huì)兒,便見她眼睫動(dòng)了一動(dòng)。

    他面無表情收回手。

    秦霽睜開眼,瞳孔仍渙散著。

    腦海里仍一幕幕上演著夢中的場景。

    她昨夜忐忑地等了一夜,到今早也毫無睡意。

    滿腦子都是自己變成了陸迢的外室。

    直到用過午膳后倦意上涌,然而,夢中也不得安寧。

    她夢見陸迢來了,他脫她的衣裳,逼著她一遍遍哭。后來又夢見他對(duì)她柔情蜜意,什么都來,哄著她一起學(xué)做圖冊里的東西。

    秦霽在夢里開始了一遍又一遍。

    喉嚨發(fā)干。

    成簇的光線涌入眼中,焦點(diǎn)逐漸回聚。

    秦霽終于看清身旁還坐著一個(gè)人,她怔了一怔,眼神又恢復(fù)成一片茫然。

    日晝睡久了閑覺的人清醒得慢,尤其像秦霽這種十天半月沒睡過好覺的人猝不及防這么一躺下,醒得就更慢了。

    她掀開薄毯,在榻上撐坐起來,與陸迢之間的距離一下拉近,臉對(duì)著臉。

    她里面只穿了件月白中衣,秦霽來得突然,昨夜換上的中衣是綠繡從陸迢以前沒穿過的中衣里找出來的,穿在身上大了許多。

    杭州良渚的絲綢,綢面光滑無比,在她起身的一瞬便悄然滑下了肩頭。

    兩邊都掉了下去。

    秦霽看著陸迢,眼神迷迷濛濛,然后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頸間埋首。

    剛睡醒的人不僅腦袋醒的慢,身子也慢。

    她渾身軟綿綿,沒有骨頭似的,心里用了拚命的勁使出來也沒多少力氣。

    陸迢被她晾了這么久,心中是存了不滿的。

    偏她睜眼又是一副無辜天真的模樣。

    陸迢分明早就做好準(zhǔn)備,提前離她遠(yuǎn)了些。

    仍是沒能躲開。

    才一日,她膽子大了不少。

    頸間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濕熱,酥麻。

    這是舔么?還是給他撓癢?

    陸迢抬手穿過如瀑青絲,按在她纖細(xì)后頸。

    聽到這姑娘唔了一聲。

    這聲音又輕又撩,像一顆擦起的火星子,落在了前夜未能燃盡又迅速長滿的野草之上。

    頃刻便有燎原之勢。

    放火的人尚且不察,一心想著要和他拼了,使盡全力在他頸間“嘶咬”。

    貝齒一張一合,夾住的硬rou又掉回去。

    遲遲沒能將他咬出血,反而是自己腮幫子有些酸累,秦霽沒輕易放棄,仍舊一遍遍地咬下去。

    直到被一把按住后頸。

    “睡醒了么?”陸迢沉著聲問。

    男人胸腔處的震鳴與他的話聲一起貼耳傳來,秦霽停下動(dòng)作,腦中的困意消散大半。

    她擦去嘴邊沾上的涎水,茫然又無措地開口,“大……大人?”

    聲音還留著未睡醒的嬌憨。

    陸迢似應(yīng)似嘲嗯了聲,大掌托起桃臀,將人抱到了紫檀雕蝠磐紋撥步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