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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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殺我、不要打我? 是誰這么狠心,竟然長期虐待一個孩子? 孩子嘴里說的那句:很多很多mama,讓夏木繁后背有些發(fā)寒,只希望,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 夏木繁向來憎恨欺凌弱小的人,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行,那明天一早見見韓瑩吧。” 第168章 第六感 韓瑩收到龔衛(wèi)國的回話之后,一大早就來到了刑偵大隊。當(dāng)她推開重案組辦公室的木門,看到的場景是這樣的—— 夏木繁站在窗邊,逆著光看不清臉,穿著警隊發(fā)的冬季常服,軍綠色的呢子大衣更襯的她身材高挑修長,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夏木繁抬起右手,指尖上停著一只羽毛黑得發(fā)亮的八哥鳥, 八哥鳥,正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幾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簇?fù)碓谙哪痉鄙磉叄ξ亩号侵恍“烁纾骸皝韥韥?,發(fā)財,說恭喜發(fā)財。看能不能借你的吉言,今年年終隊里多發(fā)點獎金?!?/br> 八哥鳥似乎能夠聽懂他們的話,小嘴一張一合,發(fā)出低沉粗嘎的聲音:“恭喜發(fā)財,恭喜發(fā)財。” “哈哈哈哈……” 重案七組的辦公室里笑聲響成一片,屋子里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韓瑩跟在龔衛(wèi)國身后,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只黑色的小八哥,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鳥兒。 龔衛(wèi)國帶著韓瑩走到夏木繁面前,認(rèn)真的做起了介紹。 “組長,這是湘省法制周報的記者韓瑩?!?/br> “韓記者,這是我們重案七組的夏組長?!?/br> 夏木繁右手指尖微動,小八哥扇著翅膀飛了起來,在眾人頭頂盤旋一圈之后,停在了夏木繁肩頭。 夏木繁伸出手,與韓瑩相握,微笑道:“韓記者,你好。” 韓瑩的眼睛不舍地從小八哥身上移到夏木繁身上,展開一個燦爛的笑臉:“你好,夏警官。昨天聽龔警官說了你不少故事,非常佩服。今天能夠在這里看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韓瑩昨天與夏木繁匆匆一見,印象并不算太深刻,只覺得她是個長相標(biāo)致、身材健美的女警。 聽龔衛(wèi)國講了夏木繁不少豐功偉績之后,韓瑩的內(nèi)心對夏木繁充滿了敬佩。才二十三歲就當(dāng)上了省廳的刑偵專家,憑一己之力找到失蹤十幾年的母親。不管是什么動物,夏木繁都能夠良好溝通,眼前這只聰明會說話的小八哥幫她破了兩起案子,韓瑩對夏木繁的好感拉滿。 韓瑩知道今天能在辦公室里見到八哥發(fā)財,是夏木繁特地帶來給她看的,心中溫暖,笑容更加甜美,說出來的話也滿是親近熱情。 記者本就口才好,韓瑩自然也不例外,好好地把重案七組夸了一通,辦公室里的氛圍愈發(fā)和諧起來。 夏木繁現(xiàn)在更為更感興趣的,還是韓瑩昨天和龔衛(wèi)國說的那只鸚鵡所說的話。 夏木繁引著韓瑩坐下,開口詢問:“昨天你說,那只會說話的鸚鵡可能和虐童案有關(guān),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這件事龔衛(wèi)國知道、夏木繁知道,但其他三個都還沒有聽說過,一聽到鸚鵡會說話,還和虐童案有關(guān),大家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正好蔡清蓮案子結(jié)束,大家處于休息狀態(tài),眼見得女記者送來一件奇事,大家便看向女記者:“韓記者,鸚鵡說了什么話?什么虐童案?你也給我們說說唄?!?/br> 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容易就打成一片,韓瑩見大家感興趣,便將昨天說的故事復(fù)述了一遍。 韓瑩講故事的水平比龔衛(wèi)國更高,抑揚頓挫、繪聲繪色,當(dāng)她講到“不要殺我,不要打我”的時候,模仿鸚鵡發(fā)出那種低低的、尖細(xì)的聲音,營造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早上冬天的早上寒氣重,辦公室里很冷。 聽完韓瑩的故事,每個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講完故事之后,韓瑩看向夏木繁:“我表妹小曼說這只鸚鵡生活在一個奇怪的家庭,父親酗酒家暴,母親有生命危險,她的猜測對不對?如果我們報警,警察會不會受理這起案件?” 夏木繁沉吟不語。 韓瑩沒有等到夏木繁的回答,便將自己的分析細(xì)細(xì)說了出來。 “現(xiàn)在的一切猜測都是我們根據(jù)鸚鵡的話分析出來的結(jié)果,鸚鵡畢竟不是人,它說的那些話恐怕也不能成為證據(jù),對不對?我因為工作原因和警察打交道比較多,知道警察辦案講證據(jù)、講科學(xué),可是小曼卻堅持要報警,我們倆差點吵了起來?!?/br> “這只鸚鵡說‘不要摻和’,嗓音很奇怪,似是而非的,可能是‘不要殺我’,也可能就是‘不要玩火’。它說什么‘白大鵝’,有沒有可能就是小孩子心愛的玩具,一只白色的大鵝呢?” “至于它講的‘紅mama。臭mama,好多好多mama’,也許就是孩子對mama的愛稱,mama穿紅衣服的時候,孩子就叫她紅mama;mama惹孩子不高興了,孩子就叫她臭mama;孩子生活在一個有愛的家庭里,mama有多胞胎姐妹,或者有很多好朋友孩子認(rèn)了干媽,所以會說好多好多mama呢?” 韓瑩的這一番解釋聽上去合情合理,剛才的恐怖氣氛突然就消散了。 馮小玉長舒了一口氣,搓了搓胳膊,仿佛要將剛才的不安都抖落出去:“韓記者,你講故事能不能不要這么抑揚頓挫的?剛才你壓著嗓子,學(xué)鸚鵡說話,什么不要殺我、不要打我的,聽著真是瘆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