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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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從墳?zāi)估锱鮼砹艘活w女人的頭顱。 她被藏在精致的房間里,父親為她準(zhǔn)備了很多很多昂貴的珠寶,奢侈的衣物。 她是個怪物,一個美麗的令人瘋狂的怪物。 我在夜晚常常能聽到她甜美的笑聲,帶著肆意的嘲弄,冰涼的不屑。 透過縫隙我看到,父親和他的朋友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抱著只有一顆頭顱的女人舔。 他們高大的身軀把她擋的很嚴(yán)實,我只能看到落在地上漆黑的發(fā)絲,那些詭異的黑色仿佛流動著,生命。 也許是因為太過專心致志,他們并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孩子的存在。 黑暗里父親睜著病態(tài)猩紅的眼睛,將那顆頭顱舉到眼前,神情是扭曲的迷戀,手指撫摸著她的面龐。 胸膛劇烈起伏,粗重的喘息聲是那樣的清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女人又在笑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許是在笑那群愚蠢的迷戀上她的男人。 父親和他的朋友渾身蔓延著一股腐朽的死氣,原本俊美的面龐變得蒼白病癆,唇瓣著迷的啃噬著女人雪白的臉。 跪在地上的朋友,捧起女人漆黑的頭發(fā)拼命的嗅聞著里面的香氣,然后貪婪的塞進嘴巴里不停的舔。 那一刻,我感到無法壓抑的恐懼。 我躲在門后瞪大了眼睛,牙齒將手指咬的鮮血淋漓,死死的克制住想要大叫的聲音。 然而那個怪物卻注意到了我。 “你不是說只有我一個嗎?” 怪物的聲音變得不耐煩起來:“你真是讓人惡心,滾開!” 父親呆住了,扭曲的神情夾雜著卑微,不停的向她懺悔自己的過錯,祈求女人的寬恕,希望她能夠繼續(xù)允許自己這樣骯臟的男人觸碰。 女人并不原諒,反而惡毒的詛咒他,讓他去死。 父親死死的將她抱在懷里,不停的流淚,一遍遍說:“不可以,不可以,我愛你啊,我愛你,我愛你?!?/br> 最后父親像生銹的機器一樣轉(zhuǎn)動脖頸,沒有絲毫光亮的雙眼,直勾勾的看向門后——我。 他將那顆頭顱放在地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高大的陰影如冰涼的潮水蔓延到身上。 我想要逃跑,腿卻抬不起來,只能僵在原地。 我昂起頭,聲音顫抖著喊他:“父親,不要殺我?!?/br> 他死死的盯著我,雙眼布滿猩紅的血絲,父親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消失了,她就會原諒我了?!?/br> 胸腔積蓄的氧氣一點一點消失,變得艱澀疼痛起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雙手拼命的想要掰開他放在我脖子上的那雙手。 隨著氧氣的消失,我的掙扎逐漸變得微弱,眼前一片模糊的重影,眼瞳開始渙散。 “父…親,父” 我的頭重重的垂下,在暈過去時,我聽到那個怪物說:“等等,放了他。” 后來父親望著我的眼神總是冰冷的可怕,眼睛深處還隱藏了扭曲的嫉妒,恨不得將我活活掐死。 父親和那位朋友每天都會挖出自己的血rou供養(yǎng)她,怪物的身體一日日變得完整,逐漸鮮活。 她開始長出脖頸,軀干,四肢。 父親和他的朋友將這個美麗的怪物囚禁在房間里,防止她接觸外界。 我也逐漸長大了,拖父親的福,我長得很是不錯,學(xué)校里有很多女孩子都會給我遞情書。 我并不在意,情愛。 但是,每到深深的夜晚,我便聽到父親壓抑興奮的低吼聲,似乎是快樂到了極點,黏黏糊糊的水聲響起。 我屏著氣,把耳朵貼在冰冷堅硬的墻壁上,去聽里面女人的動靜。 她好像對于這種事情很無所謂,只有實在弄疼了時,才會用鞭子狠狠地抽在父親身上。 父親興奮的跪在地上,眼尾泛起猩紅,古銅色的肌膚上全是深深的傷口,交錯縱橫的隨著動作滲出血來。 像終于找到配偶的野狗那樣,繞著女人纖細(xì)瑩白的腿彎轉(zhuǎn),不停的拱著頭顱去嗅,去舔,去咬。 女人每抽一鞭子,父親都會皺著眉,身體痙攣著蜷縮到一起,神情卻是瘋狂的迷戀,享受到了極致。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的臉,看的最多的就是她漆黑的發(fā)絲。 夜晚我聽著動靜,躺在床上,雙眼看向了高高的天花板,手伸到了被子下面。 黑暗逼仄的房間里,空氣壓抑粘稠的流動不起來,靜悄悄的只有我胸膛起伏時,粗重的喘息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