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火影同人] 火影之稻田里的藤蘿、[西方名著同人] 仙女座的傳說
他下意識地想要做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做什么。 他莫名地認(rèn)為自己應(yīng)該是說錯了話的,可又覺得其實也沒有。 安澄什么都不知道,安澄的心和腦袋一起變得混亂了。 第35章 想吃軟飯怎么辦? 稀里糊涂也有稀里糊涂的好, 做人做鳥有時候都不必要太聰明。 總之,在安澄說出那句讓自己也變得有些奇怪、自己也有些搞不懂的話后,他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含糊過去。 當(dāng)時被一下反問那么回答也很正常。 當(dāng)時的情況說自己喜歡頂頭大boss也正常。 當(dāng)時……反正都挺正常。 不正常的只有吹進(jìn)來的風(fēng), 和亂七八糟不受主人控制的情緒。 他想, 這樣的時常應(yīng)該是被那幾個穿熊貓服的飼養(yǎng)員給嚇出來的后遺癥。 一定是! 如此將自己勸慰了一番后,安澄就又強迫自己把那些情緒給拋之腦后了。 === 兩只熊貓和四只豺身上的傷都不輕,畢竟當(dāng)時是奔著你死我活去的。 加上豺幼崽身上的犬瘟熱病毒,幾乎可以說除了他們這幾只鳥之外的所有動物都要被隔離治療。 而熊貓的熱度本來就不低,官方更是專門開通了一個賬號來記錄此次野外引種, 因此這次的意外一出, 便驟然吸引了所有的賬號粉絲的重視。 經(jīng)過粉絲們幾手的宣傳, 又加上嗅到熱點的營銷號們的相繼傳播, 此事的熱度很快被推送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上, 不過多時熱搜榜就掛滿了與此有關(guān)的詞條,譬如: #大熊貓靜靜野外引種受傷 #野生大熊貓 #國家一級重點保護(hù)動物豺 #豺幼崽感染犬瘟熱 #犬瘟熱的可怕 #老演員珠頸斑鳩再度現(xiàn)身 #熱心市□□頸斑鳩 #無處不在的小咕咕 除卻對熊貓、豺健康狀況的擔(dān)憂,以及對近期頂流鳥安澄的關(guān)注外,網(wǎng)友們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的一個盲點。 四五月并不是犬瘟熱的流行季和高發(fā)季, 而且此之前也沒有聽聞引種的山上有過類似的事件發(fā)生,所以為什么豺的幼崽會突然染上這樣的傳染?。?/br>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更有甚者提出了陰謀論的可能——是有居心叵測之人想要刻意滅種野外熊貓和豺。 此事不小, 當(dāng)下就成立了專案組去調(diào)查。 人類那邊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 動物這邊又是另外的一種光景。 雖然犬瘟熱具有高傳染性, 但這批成年豺的運氣很好,并沒有被自己日夜相伴的幼崽給感染到, 接種了幾支疫苗后就被放出了隔離間, 兩只熊貓也沒有大礙。 只余豺的幼崽還尚不知未來如何。 萬幸他們感染的不是急性犬瘟熱,事情也并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盡管兩熊貓四豺都沒染上病毒, 可他們身上的傷還是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因此暫時沒法回到野外。 他們的生活雖被摁下了暫停鍵,但一斑鳩七隼的生活還在繼續(xù),往北的遷徙之路終究不會因為任何驟然出現(xiàn)的意外而宣告終結(jié)。 準(zhǔn)備離開之前,安澄和朱云深在隼大哥朱海不知緣由的慫恿和帶領(lǐng)之下,莫名其妙地飛向了靜靜養(yǎng)傷的小院,與她去做一個告別。 安澄倒是不知道朱海他們這些隼,什么時候和靜靜建立起革命友誼來了。 飛進(jìn)臨時安住小院子的時候,靜靜正在里面曬太陽養(yǎng)傷,身邊還放著那箱沒吃完從圈舍帶回來的果果。 看到了他和朱云深飛,靜靜的眼睛倏地變亮許多。 她故技重施地從箱子里面掏出了一個蘋果,對著他們晃了晃。“小鳥,果賴~” 這次朱云深是真的無動于衷了,他和其他的隼一起站在熊貓夠不著的高樹杈上,目不斜視、堅定不移、心如磐石。 “大人,靜靜在喊你呢?!卑渤握讨约簺]被靜靜看上,十分肆無忌憚地在熊貓和隼之間飛來飛去。 心里說不出是酸澀嫉妒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可是熊貓??!熊貓!你再看看這個果果,色澤艷麗、果型渾圓飽滿、味道清新甘甜,這是別的鳥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啊,你說你,怎么就知道珍惜呢? “如果是我的話,我就不會……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原本還在吃果果的靜靜,就大手一撈把他攬入了懷里。 用甜甜脆脆的聲音說:“雖然你長得沒有隼好看,但是你的叫聲很有意思,我也允許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雄性了,你再叫幾聲?!?/br> 語罷,厚厚的熊掌還在他的頭上揉了揉。 這回的爪子沒收好,勾起了一根安澄順滑貼著腦袋的羽毛。 安澄:…… “嘎嘎嘎嘎——” “啊哈哈哈——” “kakaka——” 看熱鬧的眾隼站在旁邊的樹梢上狂笑,各種隼鳴聲混合在一起幾乎響徹整個小院。 斑鳩怒了、斑鳩氣了、斑鳩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這簡直就是嘔啞嘲哳難為聽! 雖說落井下石者鳥恒下之,但退一百萬步來說,這件事情他們這些隼就沒有錯嗎? 尤其是朱云深。 他暗自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回復(fù)道:“可你是熊貓,我是鳥啊,我們之間有生殖隔離,這不好吧……” 嘴上說著不要,可安澄的身體卻十分誠實。 呼吸之間,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腦袋埋入到了乖乖的皮毛當(dāng)中,一雙粉爪子也在偷摸摸地亂揉亂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