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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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央儀嚇得直起背。 男人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卻不說話。 她只好又說:“那個……蘇挺叫我過來的。他說,你喝多了。” 他眉心蹙了一下。不知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惹他不快,還是在不高興蘇挺主動聯(lián)系了她。 總之原因不會是其他。 央儀還要再開口,卻被他捂住了唇。 孟鶴鳴單刀直入,用沙啞的嗓音問她:“他有你號碼?!?/br> “沒有?!?/br> 她的聲音在他手掌下悶悶的,露出一雙水汽豐盈的眼睛,“他用了你的手機?!?/br> 央儀原本以為聽到別人動了他的私人物品他會生氣,但他連眼波都沒閃一下,還是那么直勾勾地看她??吹盟w心忽上忽下,不知緣由地亂跳。 孟鶴鳴慢慢移開手掌,指腹揩過她的紅唇,落下一層口紅印跡。 他垂眸,似乎在看自己的手指。 半晌才問:“這么漂亮要去見誰?” 央儀不知所以地眨了下眼。 忽然聽到他語氣不自覺冷峭起來:“蘇挺給你打電話,你就化了妝過來了?” “……” 人喝多了果然會變得神志不清。 央儀深吸一口氣:“他是叫我來接你?!?/br> 她賭氣地問:“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回去?” 睡了一覺腦仁發(fā)脹的感覺褪去許多,神思也沒剛才那么混沌了。孟鶴鳴扶了下額角,“這里太吵?!?/br> 里里外外的動靜都浸入了長絨地毯,外面更是被蘇挺打過招呼,整個一層連服務(wù)員都不曾出現(xiàn)。 不過,他說吵便吵吧。 不和醉鬼一般見識。 央儀取過桌面上一支領(lǐng)夾,再回身去找袖扣的時候,腰被人從后摟住了。 他的氣息壓在耳側(cè)。 “沒這通電話的話,你打算什么時候找我?” 頗有種惡人先告狀的感覺。 明明是他沒回消息。 央儀艱難轉(zhuǎn)過身,仰頭:“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一條都沒看?” “看了?!泵销Q鳴低頭,吻住她的眉心。 央儀索性閉上眼,兩手在他身后攥緊,將他好不容易撫平的襯衣又捏皺了:“那你還這么問?!?/br> 冷冰冰的消息怎么能等同于人。 孟鶴鳴說:“我是說你的人,來找我?!?/br> 有區(qū)別嗎? 央儀懵懵懂懂。 她此時的眼神必然帶著幾分迷惑,長睫低垂,能激起男人最本質(zhì)的占有欲。孟鶴鳴的吻就是在此刻落下來的,沒有裝模作樣地玩弄唇瓣,而是徑直探入口腔。攪弄,霸占,將上一秒還在迷惘中的情緒瞬間擊散。 央儀被他的突如其來弄得莫名,但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張開嘴。舌頭蹭得她有點癢,呼吸變得紊亂,喘多于吸,勢均力敵從來都不出現(xiàn)在她和孟鶴鳴之間,連接吻也是。 最后狼狽得唇妝都花了,嘴角生津,像大雨淋濕了的窗花,在唇邊糊成一團團氤氳的紅。 孟鶴鳴的手指再次揩過,指腹沾滿了潤澤的紅。 “這樣好看多了?!?/br> 他啞著嗓音說。 央儀被她吻得進洗手間收拾了好久。 妝花得一塌糊涂,她只好請服務(wù)員送來一些卸妝水。至于身體的反應(yīng),只能等那股熱潮自己消退。 等到出去,孟鶴鳴正坐在沙發(fā)上,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玩一根煙。在看到她后,手指靈活一轉(zhuǎn),將煙抵回了匣子。 “走吧。”他起身。 嘴巴被吮得厲害,卸了妝還泛著艷糜的紅。 央儀抿嘴,換來他的手指抵住唇心,輕柔地撫了撫,說:“好可憐?!?/br> 罪魁禍?zhǔn)住?/br> 央儀在心里罵。 像看透了她似的,孟鶴鳴不疾不徐地說:“在罵我?” 被說中心事,央儀很快否認(rèn):“沒有!” 孟鶴鳴無視她的狡辯,又問:“上次在心里罵我是什么時候?” “就你摔門——” 話突然停住,央儀發(fā)現(xiàn)自己進了他的套。 她欲蓋彌彰:“我什么都沒說?!?/br> “沒摔門?!泵销Q鳴顯然聽到了,不動聲色地糾正她道,“那只是普通關(guān)門?!?/br> 好吧,如今平靜下來想,那或許真的只是普通關(guān)上了門。他涵養(yǎng)那么好,應(yīng)該做不出當(dāng)著女士面甩門的動作。 一定是離開的背影太冷淡,以至于讓她腦補過多。 “怎么罵的?”他又問。 這些央儀是萬萬不可能再說出口的。 她搖頭。 孟鶴鳴卻分析給她聽:“等我走了抱怨我冷血,沒情調(diào),不講紳士品格。對嗎?” bingo。全中。 但央儀還是說: “我沒這么想。這是栽贓?!?/br> “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彼麊问殖?,散漫道。 回去的路依然是央儀開車。 重新坐進這輛轎跑里心境與來時大不相同,尤其是坐在副駕的男人還時不時地在紅綠燈間隙把玩她的手指。 “這幾天在家做什么?”他在即將抵達的某個紅綠燈扣慢條斯理地問。 央儀不假思索:“養(yǎng)花。” 這個答案讓他意外。 孟鶴鳴或許精通商道馬術(shù)帆船狩獵以及養(yǎng)護各種名貴腕表和跑車,唯獨沒有養(yǎng)過花。他不懂花期,更不會知道一束在櫥窗熱烈昂揚的花朵其實正步入它生命的衰敗期。他唯一知道的是這是他人生第一次贈人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