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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內(nèi)卷日常 第18節(jié)

    如今已經(jīng)是永徽四年。今上已經(jīng)登基了四年多,在宮中也有不少經(jīng)營。因此,當長孫令悄無聲息地從某個人少的宮門進入,又去女兒的宮里換了衣裳,才急急奔向景陽宮。

    正好趕上康太后在景陽宮大放厥詞,威脅她的宮人。

    “母后到我景陽宮作威作福,恐怕有失慈愛吧?!?/br>
    她到底將門出身,一身硬骨頭,說起話來隱隱帶著肅殺感,可比康太后的幾句話要震懾人多了。

    康太后也是心下一驚,甚至藏在袖中的手抖了一抖。她心知今日這計必然是失敗了,又大大地開罪了皇帝和皇后,只怕不好。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堤笮南乱怀烈鳎纱嘁活^道走到黑,問個清楚明白:“噢?皇后這是打哪來呢?”

    長孫令早已經(jīng)給自己找了個絕好的理由:“給灼灼做了件新衣裳,往她宮里送了一趟?!?/br>
    康太后緊抓不放:“可笑!大公主去上學了,你何必親去一趟?!?/br>
    夫人們心道,只怕里頭還有些什么事。是啊,大公主秦曄也不在宮里,長孫令貴為皇后,使喚人送衣裳就是了,何必親自前往。

    長孫令仿佛是覺得有些好笑:“母后,給自己的女兒送衣裳,哪講究這么多。難道她不在,我就不能去她宮里看看了嗎?!庇址锤暌粨簦骸澳负笕魧嵲谝尚模蝗魝髁俗谱茖m里的人來一問便知?!?/br>
    她方才去換衣裳的時候,就已經(jīng)留下了給女兒的新衣裳。至于她宮里的人會如何說,當然是向著她這個皇后娘娘說呀。

    見長孫令有恃無恐,顯然是做好了準備,康太后簡直想咬碎一口銀牙。偏偏是大公主的殿里……但凡是皇長子的宮里,她都有人證可以證明。偏偏長孫令說從大公主宮里回來。她從前哪里想得到連秦曄身邊也有必要放人?她一個女娃娃,就算是嫡公主,頂了天也就是出降個好人家,哪里能和秦曜比呢?

    因此康太后往日就不大重視秦曄,沒想到今日卻是在與她相關的事情上翻了車。

    康太后又變了個臉色:“皇后素來知道本宮,怎么會疑心你呢。你向來最是孝順,過去快一個月沒來給本宮和太上皇請安,我們都只擔心你呢。”

    這是在誥命夫人們面前光明正大地給皇后上眼藥,抹黑皇后的名聲,做實她“不孝家翁和婆母”的事。老夫人們也大多有兒子,是上了年紀的人了,最是明白這種婆媳之間的暗流洶涌,盡管心里明白不要陷在兩宮爭斗中,但情感上還是不可避免地偏向和她們差不多年歲的康太后。

    也有明理的老夫人見此情形就心道不妙,她們是欽佩長孫皇后的為人的,也素來服她,只是當下情形,只怕皇后也要棘手。為什么年輕媳婦總是熬不過老太太?就是因為老太太一個“孝”字就壓下來了。再年輕再大展拳腳,也要臣服老太太。

    但長孫令可不把它當回事,她只面帶恭敬道:“春日初寒,兒媳犯了嗽疾,不能時時給父皇和母后請安,不過母后不是知道的嗎,昨日還說要給兒媳送來個康家的大夫?多謝母后好意,不過我已大好了?!?/br>
    康太后微瞇著眼看她,她可以確定,昨日,至少在昨日,皇后還是不在宮里的。

    長孫令也微笑著看她,很顯然,她有恃無恐,今日她尋摸了一大幫老夫人陪同她前來做個見證,可是她長孫令就是在這里,她就是抓不到實證。

    兩個人都對事實心知肚明,長孫令甚至嘴角帶著一絲笑,在康太后看來是挑釁的意思。

    老夫人們這下聽懂了,康太后一副氣勢洶洶來抓人的樣子,她們一開始還當是皇后偷人,心想不可能吧,后面見宮里沒人,又懷疑是皇后出去了,讓康太后抓到了什么把柄,誰知道就是這么點子事??堤蟆瓏K嘖,是真不行。

    要么是蠢,要么是壞。蠢到一點實證都沒拿到,就來拿皇后開刀,也不想想皇后這樣的家世和人品,是她隨意可以撼動的么。壞到今時今日了,仍想著和皇后作對,皇后這樣的好兒媳都能欺負,人家在病中,還要人家去請安,好家伙你也不怕被染了病啊,真的一副惡毒心腸啊。

    康太后情知今日討不了好,給了皇后一個眼神,就道:“好,你康復了,本宮也放心了,也可以回去和你父皇說一聲,免得他擔心。”

    這是將今日來勢洶洶定義為替太上皇看望兒媳是否病愈了。

    就連老夫人們也以為事情到這里,就可以結(jié)束了。然而長孫令卻道:“母后且慢。不知母后可是聽了什么讒言,才到兒媳景陽宮發(fā)作一通?兒媳是沒什么,敬愛母后是應有之義。只是方才母后對我宮人喊打喊殺,只怕不妥吧?!?/br>
    康太后面色一僵。怎么,難道皇后還要壓逼著她,給那些賤婢子賠罪不成?她挺直了背,一言不發(fā)。

    就在這時,一聲“官家駕到”打斷了平靜。

    只見秦嚴大步入內(nèi),甚至都不給康太后行禮了,而是道:“母后此舉實在是威嚴有余,仁慈不足?!?/br>
    康太后原本就落于下風,如今一對二更是完敗。又見秦嚴和長孫令二人對視一眼,她心下悲涼:她和太上皇何曾這樣打過配合?太上皇又何曾對她有過真心?不過是利用她和康家當棋子罷了。

    她強忍著屈辱道:“今日這事是本宮莽撞了?!?/br>
    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那該死的官家還說呢:“母后知道就好?!?/br>
    康太后:???

    這時候不是應該順水推舟,就驢下坡么?你別太欺負人了秦嚴?。?/br>
    康太后忍著怒氣,自行離去。誥命夫人們也四散離宮了。

    康太后棋輸一著,康嬤嬤見她神色不好,忙安慰道:“這事過去了也好,皇后回來了,后宮也安寧了。”娘娘也可以少折騰些了。

    康太后卻不服輸:“她一定是今日才回宮的。還說什么給女兒送衣裳,笑話!不過是依仗著我和太上皇式微,后宮她出入如無人之地罷了?!?/br>
    她所居住的慈寧宮和太上皇居住的常寧宮,與整個后宮其實是離得有些遠的。畢竟今上登基,他也有自己的后妃,太上皇還沒死,也有自己的后妃,尤其太上皇還那么多妃子,全都跟著他搬進了常寧宮。常寧宮很大,完全夠容納這么些人??梢彩菫榱蓑v出這么大的位置,這個宮殿與當今的大明宮其實是兩個區(qū)域了。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同時,太上皇和康太后的手也很難伸進大明宮里。

    康太后冷笑一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咱們走著瞧。繼續(xù)盯著皇后那邊,一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她是從哪個宮門出的宮、哪個宮門回的宮,雁過留聲,必然會有痕跡?!?/br>
    “是?!?/br>
    相熟的老夫人們一同出宮。王老夫人就與鎮(zhèn)國公府的周老夫人關系很好,二人邊走邊討論著今日這事。

    周老夫人道:“可見家族底蘊真是重要的?;屎竽锬锏降资俏浒埠罡錾?,雖則爹娘都不在了,但侯府教養(yǎng)到底是好。康家的教養(yǎng)……真是不堪卒聽?!?/br>
    王老夫人也是笑,她的娘家和夫家都不是什么士族出身,夫家甚至是武將,但她肯定也站皇后娘娘啊。皇后出身武將之家,和自家天然地就有一層聯(lián)結(jié)。更別提,今日之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康太后在硬找茬。

    “康太后生事,偏偏被娘娘四兩撥千斤地撥回去了?!蓖趵戏蛉诵闹杏幸粭U稱,“只看妻室,東風與西風之爭,很快要落下帷幕了吧。”

    她的話說的巧,偏偏周老夫人也接收了這個意思。這東風與西風,自然是說官家與太上皇的父子之爭。王家站官家,毋庸置疑。而鎮(zhèn)國公府一向是中立的立場,他們家最出息的子弟不是她的大兒子、如今的鎮(zhèn)國公,反而是她的二兒子、三司使周明光。

    周家早立定主意,沒必要摻和進去。王老夫人拿話巧妙地勸她,她其實也有些意動。這對年輕的夫妻對上太上皇和康太后,可是半點不虛的。太上皇做的事委實不得人心了些,康太后這個太后則更是沒有水平,別說壓制皇后了,和皇后比不了半點。

    周老夫人意有所指道:“東風到底勝西風啊。”

    王老夫人含笑點頭。

    她二人完全想不到皇后離宮是真事,因此康太后今日這番做派就顯得滑稽可笑了,可景陽宮里眾人都是知道實情的。

    秦嚴急匆匆趕來,只趕得上最后一句話趕走老巫婆,好不容易見著了妻子,他也是高興的,對著宮人們說:“娘娘的事,是朕安排的,若叫朕知曉從你們哪個嘴里傳了出去……”

    眾宮人忙跪下道:“奴婢不敢。”

    秦嚴才緩和了臉色:“今日你們做的很好,都有賞?!边@是獎勵他們今天沒有一個在康太后的威逼之下出賣長孫令。

    被敲打了一番,又給個獎賞,別說他們這些人本就被皇后收服了忠心耿耿,哪怕是有小心思的人呢,聽了這話也不敢冒頭,再壞的心思都得憋回去。

    秦嚴令他們都出去,才拉著長孫令好好說話。

    長孫令道:“阿嚴,倒不用你來替我收服他們?!?/br>
    “你別扯開話題!”秦嚴義正言辭,“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你不在,我過得有多苦!”

    長孫令:“……”見秦嚴一副要開嚎的模樣,她忙站起身道:“等一下!現(xiàn)在是‘武安侯’先向官家稟報邊防要事?!?/br>
    秦嚴:“……”

    見妻子身份切換自如,他抽了抽嘴角。

    既然阿令要先公事公辦,那就公事公辦好了。公事公辦完了,他再和好好計較一下私事!

    于是秦嚴神色一凜,恢復了執(zhí)掌天下的君王模樣:“長孫將軍請說?!?/br>
    長孫令面上一暖。他們其實都心知肚明,武安侯不是長孫令,長孫令也永遠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成為“武安侯”,盡管是她帶兵打退了羌族,盡管是她沙場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稱她為“長孫將軍”,卻是合了她的心意。

    “此次往漠北巡邊,發(fā)現(xiàn)兩件要事:羌族大王子在政斗中落于下風,為避免二王子立刻上位,我派人去羌族王宮攪了攪渾水。如今兩位王子重新拉平相斗。另一則是濱州刺史圖修為突厥美人所惑,內(nèi)宅不修,險些弄丟了濱州城防圖。我已留下人控制住刺史府,羈押圖修回京,任由官家處置?!?/br>
    秦嚴聽得頻頻點頭:“你處理的很是?!庇旨毤殕柫怂谇甲逋鯇m都做了哪些布置,是否留夠人手。又問她圖修那事是否有朝廷中人勾結(jié)。

    長孫令一一應答,與外出歸京的將軍一般,君臣問答,并無凝澀。秦嚴一旦進入狀態(tài),就絕對不會將對面女子視為自己的妻子,眼神莊重,如同接見自己的重臣一般。

    二人總算將朝堂中事商議完畢,秦嚴又道:“圖修的事,等真的‘武安侯’歸京那日再說。”

    到時候長孫昭要在長安城外換回來,大張旗鼓回京,再上奏這事。也是為了和皇后出現(xiàn)在宮里的時間保持一致,以免康太后那邊生疑。

    “官家思慮周全?!遍L孫令自無不可。反正圖修已經(jīng)抓在手中,濱州也控制住了,不會出什么問題。

    秦嚴嚴肅地點點頭,下一秒,就撲進了長孫令的懷里:“阿令,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你不在,我過得有多苦!”

    長孫令知道這家伙黏他,把他撥開,秦嚴又貼了回去:“你沒有心!出去那么久,寄回來的信全都是冷冰冰的,我興高采烈地一打開,只見開頭,‘官家容稟’四個大字!”

    長孫令:“……我以武安侯的身份寄信,未免出個差錯,不寫‘官家容稟’還能寫什么!”

    “你還想抵賴!”反正秦嚴現(xiàn)在是聽不進正理的,“你一走就是大半個月。我又要處理朝政,又要管理后宮,一個人當成兩個人使!哼,今天你也是見著了,兩個老東西只想著害我們,我還得防著他們使壞!”

    長孫令本來知道他在故意訴委屈,可聽了他這一番話,也莫名地覺得他有點慘,摸了摸他的頭:“好好好,是我不好?!?/br>
    秦嚴:“本來就是!我又當皇帝,又當皇后,誰能比我慘?”

    這話實在太搞笑,長孫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古往今來,也沒有哪個皇帝會自稱“又當皇后”?。?/br>
    秦嚴繼續(xù)訴苦:“還有,你不在,兩個崽崽也粘著我!我很忙啊,忙完了我就只想躺下來休息一會!但是你不在,兩個孩子我總得管管?!?/br>
    他們的一雙兒女,與父母的感情,自然是沒有英國公父女倆的感情好的。但是也挺不錯的。那母后不在,自然是將對母后的感情也投射到父皇頭上咯。

    長孫令聽說兒女的事,又說:“我聽說這次幼學還舉辦了什么家長會是吧?!彼堄信d趣,聽起來就很有意思呢。

    秦嚴被忽視了自己的委屈,更加不樂意了:“你還提!若非那家長會,你也不會被懷疑不在宮里!”這是說的家長會上官家現(xiàn)身、皇后卻沒出現(xiàn)的事。

    他還遷怒起來了:“都怪那程密,在幼學老老實實當個院長就完了,還整出這家長會來。哼,朕要免了他的院長!”完全忘記了自己當日和女兒也玩得很開心的事實。

    長孫令無奈道:“程密何錯之有?!彼彩前肼飞下犃艘徊缱?,根本鬧不明白。她在秦嚴臉上親了一口,問他:“家長會那天,都有些什么趣事?”

    秦嚴心里翹起了尾巴,面上卻不顯,只是道:“那天灼灼回來告訴我,他們幼學要開家長會,家長就是孩子的爹娘,最好爹娘一起去,要讓家長參與進孩子的成長里?!?/br>
    “這寓意倒是有意思。”長孫令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幼學有心點那些當?shù)哪?。要知道,現(xiàn)在關心管教兒女的也大多是母親,而不是父親?!澳亲詈髞砹藥讉€男家長?”

    秦嚴一想到當天的情形,那真是女眷如云,男眷零星。他沒好氣道:“就只有我,行溪,還有一個徐子愷?!?/br>
    長孫令眸色一深。阿嚴會去也是正常,灼灼那丫頭求兩句他也很難不答應。盧行溪一向疼愛螢螢,更加會樂意參加這種家長會。徐子愷嘛,他家沒有女眷,就他一個孩子父親,他不去誰去?

    合著就這三個爹去了?其他的爹都是白領了“爹”的名字,一件該當?shù)母傻恼露疾桓砂 ?/br>
    “有些人真是不配為爹?!遍L孫令都聽說了,那日是官員休沐日,除卻一些實在是有要事的,誰又是真的沒空參加家長會?再說了,皇帝日理萬機都能抽出空來,怎么你一個官員是比皇帝還要勤勉?可別太離譜了。

    秦嚴忙挺了挺胸:“那是,像我這樣的爹已經(jīng)很少了?!?/br>
    “不過是矮個里邊拔高個?!遍L孫令“呸”他一聲。非要這么說的話,確實只有秦嚴、徐子愷、盧行溪三人還算過得去了。

    秦嚴不悅道:“阿令!”

    長孫令斜了他一眼:“論心計,妹夫不如你,論當?shù)?,你比得上他??/br>
    就盧行溪那寵女兒、愛女兒、懂女兒的樣子,別的父親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啊。秦嚴也只能認栽,要知道,感情都是處出來的,你要和兒女關系好,要做好爹,必須得花時間,花精力。而人的身份是很多的,精力又是有限的,在這一份上花的時間多了,在那一份上花的時間自然就少了。

    難不成螢螢是天生的就和父親關系那么好?還不是盧行溪這個父親實在做得好,女兒也服氣他,依賴信任他。

    秦嚴沒有那么多時間與兒女相處,也不大愿意像盧行溪那樣,所以也只能嘆氣。

    他又說起兩個老家伙來:“你是不知道,我用你生病的事情遮掩,一會說你染了風寒,一會又說你犯了嗽疾,太醫(yī)院那邊我也打好招呼。就這樣,還是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太后今天的樣子,只怕是有備而來?!?/br>
    長孫令奇了:“莫非是哪里走漏了風聲?”

    不應該啊,她的景陽宮都忠誠得很,這樣的事先前也有兩三次,從來沒出過事的。

    “我吩咐人去查了。”秦嚴早在來的路上就吩咐下去了,如今擎等著結(jié)果就是了。只是不管是從哪里泄露出去的,他其實都一陣后怕:“阿令,這段時間,只怕你要收斂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