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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內(nèi)卷日常 第40節(jié)

    又嘆道:“螢螢是有志氣的。”他有這么好的女兒,便是有人常常在背后碎嘴巴,說他英國公府后繼無人又如何?他的一個螢螢,不知道勝過多少人家的小郎君。

    且不提這些,單說螢螢的孝順乖巧,性情可愛,和他這個做爹的是如此投契,他就疼她疼得不行了。

    “可見父女、母女一場,也講究些緣分?!北R行溪喟然道,“從前不知道聽說了多少人家長里短之事,便是有那父慈子孝,父母與兒女都不是什么世俗意義的惡人的,卻也說不到一塊去,無法真正交心?!?/br>
    “上天佑我盧行溪,讓我們父女一場。我的女兒和我是那么合得來?!?/br>
    長孫質(zhì)聽明白他的意思了。無法真正交心的父子母女自然是多了去的,有時候確實(shí)也都不是壞人,只是性格不同,無法長期相容罷了。

    而很幸運(yùn)的是,螢螢和他的性格相合,兩個人相處愉快。這可真好呀,螢螢從原生家庭中汲取到的營養(yǎng),是她一輩子的能量來源。盧行溪在和女兒的相處中,除了更好地完善父親這個角色外,也在成為更好的自己。她也一樣如此,她能感受到女兒給她帶來的東西很多很多。

    “其實(shí)螢螢性子如何,與后天關(guān)系比較大。”長孫質(zhì)親一下盧行溪,“有你這樣好的阿爹,還有我這樣的阿娘,才能養(yǎng)出這么溫暖的女兒?!?/br>
    每次看到螢螢,她都覺得心軟,女兒是個溫暖的小太陽、小棉襖。她至今記得自己和郎君決定不生第二個小孩的原因。

    那時候她說:“生育并不容易?!?/br>
    郎君說:“我知道,不要再生了?!?/br>
    她想起了她生產(chǎn)的時候盧行溪留下的眼淚,更是連阿姐和姐夫都有所耳聞,又說:“我也怕自己不能一碗水端平。兩個孩子,我實(shí)在平衡不好。”

    是人就有偏好,就有欲望,如何能夠保證一碗水端平呢?可是不被偏心的那個孩子又是多么無辜,她什么也沒有做錯,只是因?yàn)樾郧榭赡懿荒敲赐兜锼谩?/br>
    因此,長孫質(zhì)寧可只要一個女兒就夠了。她的女兒,會是獨(dú)生女,爹娘都全心全意對她。

    聽了她這個意思,郎君只是喜形于色:“太好了!我只喜歡螢螢,有她做我們的女兒,還希圖什么呢?!?/br>
    那時候螢螢也才一歲呀,雖說玉雪可愛的,但絕對沒有到能和父親說話解悶的年紀(jì)。那時候,初為人父的盧行溪就喜歡上這個女兒了,他愿意為了這個女兒付出一切,一想到將來可能會有別的孩子來分割他的時間和家財,導(dǎo)致螢螢得到的會變少,他就滿心不愿。

    長孫質(zhì)聽了就笑,都不需要她多說什么,多勸什么,郎君自己就決定了只要這一個孩子。螢螢會是他們的獨(dú)生女,獨(dú)一無二的掌中珠。

    長安城內(nèi),除卻實(shí)在沒有生育能力的,又有誰能夠做到像他們這樣,只要一個孩子的呢。

    這些年不少人在背后議論,或是說她善妒,或是說他們夫妻倆昏了頭,國公府無以為繼。他們哪里知道,螢螢就是他們的繼承人呀。

    今日螢螢說,她要爹娘為她驕傲。這個聰明可愛的女兒,繼承了他們的勇敢和智慧,當(dāng)然值得爹娘驕傲。

    盧行溪回應(yīng)妻子的親吻:“溫暖的女兒,是我們一起養(yǎng)出來的。謝謝你,愿意生螢螢?!?/br>
    和長孫質(zhì)成婚九年了,他當(dāng)然知道妻子的世界中有太多奇思妙想,也有些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但他并不介意,也不追問。對妻子來說,什么嫁了人就要生育兒女、主持中饋,這些都是虛無的,她想做的事就做,不想做的就不做。

    長孫質(zhì)心里默念,我也很感謝過去的自己。生育是一個勇敢的決定,她尊重一切愿意生育或不愿意生育的女子,當(dāng)時的確也決策了好些日子。在她與盧行溪婚后知心、情濃的時候,她并沒有馬上決定要孩子,反而是做了決策,就說做就做,毫不猶豫,很快就有了螢螢。

    “真是個正確的決定呀?!彼龑⒎讲诺乃悸范计饰鼋o了盧行溪,又說,“你知道么,哪怕只是差了一瞬,半刻,降落到母親腹中的,都是不一樣的胎兒了。”她想起了小時候讀過的《我很重要》,哪怕是受到了一片落葉或者一聲鳥鳴的攪擾,都可能導(dǎo)致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我們。

    螢螢成為他們的孩子,是偶然。但他們的孩子能夠長成今日的溫暖模樣,卻是父母共同努力下的必然。

    盧行溪聽了她這奇奇怪怪的理論,也不由笑了。被子沉了下來,長孫質(zhì)只聽見他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阿質(zhì),現(xiàn)在沒關(guān)系了,不用擔(dān)心差不差一瞬的問題?!?/br>
    他輕聲道:“我?guī)Я说摹!?/br>
    長孫質(zhì):……她說正經(jīng)的呢。

    還有,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拿的?

    *

    時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初賽的日子。初賽尚且許多人參加,因此并不高調(diào),到了終賽之日才是全長安都為之轟動、前往湊熱鬧呢。

    地點(diǎn)定在明章書院,又是一個旬休日。

    盧照雪一早上爬起床,就嘟了嘴道:“旬休還要比賽,哎?!彼〈笕说貒@了口氣,“要是平時上學(xué)的時候比賽就好了。”還可以一舉兩得,旬休日也還是她的。

    他們六人小分隊(duì)都已經(jīng)各自行動起來了,除了她和徐翡。她本是和灼灼一樣的首倡者,現(xiàn)在卻無法快點(diǎn)參與其中,自然是有一些急的。

    不過她也分得清楚輕重緩急,出故事的事不急,阿姐還和她說,必然會等著他們比賽完再說的,叫她別急。

    盧行溪聽了,就捏了捏她臉:“你這么小就知道要偷懶了?!?/br>
    長孫質(zhì)托著下巴:“她可能是還沒有領(lǐng)略過不上課也要寫課業(yè)的痛苦?!?/br>
    盧照雪:???

    大為吃驚:“怎么,我都去比賽了,還要寫課業(yè)的么?”

    “不然呢?!北R行溪翻了個白眼,“沒讓你補(bǔ)那節(jié)課都是阿彌陀佛了,你以為阿爹是怎么過來的。”他掰了掰手指,“我參加了四次長安幼學(xué)大賽,每次都在上學(xué)的日子,每次都要補(bǔ)很多很多的課業(yè)!尤其是到了三四年級!注意,是每一次!”

    他的語氣讓盧照雪和長孫質(zhì)二人深深感同身受了。這么久了還有這種怨念,可見對當(dāng)時的小少爺來說,寫課業(yè)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盧照雪一向是個貼心的娃娃,又給親爹夾了一筷子他愛吃的玉露團(tuán)放他碗里。

    盧行溪啊嗚一口一個吃掉。

    看到玉露團(tuán),盧照雪不由想到了上次選拔賽因?yàn)橛衤秷F(tuán)導(dǎo)致的烏龍。徐先生自然早就好了,也得到了忠勤伯府的賠償,也算得到了公道。

    如今徐翡回了自己家,不再與外祖家有聯(lián)系,想來這次考試前不會再有吃錯東西的危險了。

    思及此,盧照雪也笑得瞇起了眼,一口啊嗚一個玉露團(tuán)。

    這玉露團(tuán)自然是極好吃的,壞的不是玉露團(tuán),只是某些人的心而已。

    定遠(yuǎn)侯府。

    徐翡起床后,發(fā)現(xiàn)阿爹居然還在家,沒去上值,不由呆了呆。

    徐子愷當(dāng)然要在家,今日是他兒子參加長安幼學(xué)大賽初賽的日子,而且今日也不用上早朝,恰好輪著休沐了,豈不是雙巧臨門?

    平日的休沐日他雖說也公務(wù)繁忙,常一大早就去樞密院干活了,但今日不同嘛。他昨晚特意熬到快子時才回府,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務(wù)送入宮里,就是為了給今日騰時間。

    還別說,這種難得不忙碌的日子,也是怪叫他不習(xí)慣的。

    聽下屬說,英國公常常接送女兒上下學(xué)。他自然沒空日日接送,只是今日休沐,又趕上阿翡大事,自然是要去送的。

    “快用早食吧?!彼噶酥缸郎系母恻c(diǎn),“晚點(diǎn)阿爹送你去比賽?!?/br>
    徐翡又呆了呆。這還是他那個視公務(wù)為生命的阿爹么?怎么有空送他去比賽了?雖說他知道阿爹一向也待他好,但他一時半刻還怪不習(xí)慣的。

    一邊吃,一邊問:“阿爹今日不用去樞密院?”

    徐子愷完全不懂做好事豈能錦衣夜行的道理,聽見兒子這么問,就撒了個謊:“沒什么要事?!?/br>
    一旁看著的小廝急得要命,侯爺啊侯爺,你怎么不告訴小少爺昨日熬到那么晚才回府,就是為了今日陪他啊。

    侯爺長了嘴,真和沒長一樣呢。

    見父親都如此隨意,徐翡就真的當(dāng)樞密院最近比較清閑,也沒細(xì)問了。

    坐在馬車上,父子二人都頗有些相對無言。一則是父子其實(shí)相處得也不多,徐翡之前更是被時常接去外祖家,二則是兩人性格都有些內(nèi)斂,徐子愷讀書這么多年只有一個同窗好友,是實(shí)打?qū)嵉莫?dú)臣,他兒子徐翡也因?yàn)楦鞣N原因比較懶散內(nèi)斂,并不太愛說話。

    如此一來,二人在馬車上,反而無話可說。

    徐子愷是當(dāng)真想和兒子增進(jìn)一下感情的,于是掏心撓肝地搜索話題。

    “參加比賽的是不是還有英國公家的小姑娘?”他問起了這件他早就知道的事。

    徐翡:“嗯?!?/br>
    “這次比賽是你第一次參加,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的?!?/br>
    徐翡點(diǎn)頭:“嗯?!?/br>
    徐子愷實(shí)在想不到說什么了,感覺前面幾句都像是在無話找話說,一時間又深深懷念起了娉娘,娉娘是個話多的人,什么都關(guān)心,什么都笑鬧,一定能和兒子打好交道的。

    不多時,馬車就停了下來,車夫道:“侯爺,小少爺,已經(jīng)到明章書院了。”

    于是父子二人一起下車。徐樞密使道:“好好考。”說完他就心里懊惱,這樣會不會給阿翡壓力太大了,讓他以為自己必要他考個好名次?可是說“隨便考”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不尊重他的聰明才智?

    恰巧盧照雪也正被她阿爹送到了這里,父女兩個也在說最后的加油打勁。

    徐樞密使見狀,就悄悄地豎起耳朵偷聽。可憐他這么大歲數(shù),從來沒干過這種事呢。

    盧照雪再次與阿爹道別:“阿爹,此次我必能旗開得勝!”

    盧行溪一點(diǎn)頭,笑得和花開一樣。他一向英俊,對上女兒的笑容卻仿佛鍍了一層暖暖的光:“阿爹相信你?!?/br>
    盧照雪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去啦。”

    徐子愷這才注意到,此時盧行溪是蹲著的,父女兩個才顯得差不多高,所以他女兒輕易就能夠上他的肩膀。

    盧照雪本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徐翡也來了。她上前一步,問徐翡:“我們一起進(jìn)去吧?”

    徐翡當(dāng)然愿意,他和盧行溪行了禮,又與徐子愷說了聲“阿爹我走了”,就跟上了盧照雪,二人一道排排走了。

    盧照雪有些高興:“你阿爹今日也來送你了耶?!?/br>
    她是最喜歡這樣的好阿爹的。她也希望不僅自己的阿爹愛自己,小伙伴們的阿爹最好都能自覺起來,多做點(diǎn)事。螢螢是一個懂得共享的好孩子。

    徐翡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他說今日沒什么公務(wù)?!贝蟾啪褪且?yàn)槲炍瀼膩聿灰宰约喊⒌鶎λ枚园粒窍M總€人都有好阿爹,她才能有這么多好朋友的吧。這小姑娘的心胸足夠?qū)拸V。

    “待會加油。”

    “你也是!”

    目送著兩個孩子走遠(yuǎn),盧行溪臉上掛著笑,準(zhǔn)備與徐子愷說兩句就走。

    結(jié)果徐子愷居然先上前一步,與自己打招呼:“英國公?!?/br>
    盧行溪也客氣道:“徐樞密使?!?/br>
    本以為就此結(jié)束,沒曾想徐子愷還掛著笑意,客客氣氣道:“不知國公爺可還有事,我有一事想請教一二。”

    盧行溪心里:真是見了鬼了,一向清冷的徐樞密使居然也會帶笑,而且居然是真心實(shí)意的笑,不是那種笑面虎的笑。

    還當(dāng)他是為了什么有關(guān)樞密院的公務(wù)尋自己,他當(dāng)然應(yīng)了下來?!拔冶揪鸵诟浇纫坏刃∨蝗艟驮谂赃叺牟铇钦f吧。”

    徐子愷是求人辦事,自然更加客氣,先是奉承一句:“國公爺真是愛女之人?!庇终f,“合該我請喝茶?!?/br>
    二人都是爽快人,一道進(jìn)了茶樓的雅間。

    盧行溪正要問徐子愷到底要找自己什么事,就聽見徐子愷道:“國公爺是爽快人,我便直言了吧。我雖癡長幾歲,許多道理卻還要向你請教。”

    盧行溪:蛤?

    他都有些蒙了。徐子愷這是在干嘛。

    嘴上已經(jīng)開始官場上習(xí)以為常的客套話:“徐大人說的哪里話,我還有很多要和你學(xué)習(xí)的?!?/br>
    徐子愷擺擺手,一臉認(rèn)真:“我是說真的,不怕你笑話,今日見了你與令愛相處,心里只覺得不是滋味。我也只得阿翡一個兒子,想必阿翡卻從來沒有得過這么好的父親。”

    不等盧行溪謙虛,他又接著道:“我家前陣子出的事,你也是知曉的。如今阿翡與我相處,我也是有心與他多親近些。因此特來請教一下,如何才能與兒女關(guān)系這么好呢?!?/br>
    好想要他們那么好的親子關(guān)系嗚嗚嗚。

    盧行溪當(dāng)然知道徐家和忠勤伯府之前出的事,說起來他閨女也摻和進(jìn)去了呢。

    如果徐子愷來請教自己旁的事情,他當(dāng)然會謙虛一點(diǎn),但是問的是父女關(guān)系,那盧行溪不可避免地就有些飄飄然了。哎,他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過來呢,人家徐子愷還是這么個妙人!這個問題簡直問到了他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