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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內(nèi)卷日常 第55節(jié)

    偏偏神宗皇帝也是一個兄弟都沒有。經(jīng)過朝臣與宗室再三商量博弈,最后決定立神宗皇帝的皇三女,時年三歲的秦懿。此舉也有效仿北魏元姑娘的意思。元姑娘的父親孝明帝暴斃后,太后為鞏固權(quán)利,將一個多月的公主謊稱為皇子,擁立為帝,后面見朝中并無異動,才有廢黜了元姑娘。

    他們一開始也是這般打算的,三歲的秦懿也就是個過渡的皇帝,正好幼帝年輕不知事,又是個女子,天然就有把柄在手,想要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誰曾想到,叫你做元姑娘,她偏偏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朝臣宗室們是博弈之后無奈立的秦懿,不過是想著她暫時占住那個位置,不好叫天下無主,姓秦的宗室打成狗腦子罷了。等到他們篩選出合適的宗室后,再讓秦懿退位,她就應(yīng)該乖乖退位嘛。

    好嘛,老jian巨猾的朝臣們也有看走眼的一日。等秦懿十五歲親政、二十歲徹底掌權(quán)之后,又是殺了個人頭滾滾,不少勛貴又被按頭打了一遍。女帝威勢愈隆,在位期間不知道收拾了多少勛貴。

    可憐開國時多少公爺侯爺伯爺,現(xiàn)如今只剩下兩家國公(英國公和成國公),四家侯爺,九家伯爺罷了。

    是的,別看那忠勤伯是個廢物點心,人家的爵位倒也不是全然廢物的。

    勇毅伯的爵位同樣是祖上傳下來的。歷經(jīng)了不知道幾次政變,幾次上位者的宰殺,勇毅伯府始終屹立不倒,安安穩(wěn)穩(wěn)傳到了勇毅伯這里。他在女帝期間也識趣,因此保住了爵位。壞的是他沒有兒子?。]有兒子,爵位到他這就到此為止了。

    勇毅伯頗有些心灰意冷的,對朝中許多爭議也無所謂了。他又是武將出身,本就嘴笨,可聽到今日吵的這事,他頓時來了心思:他雖然沒有兒子,但他有幾個女兒啊!若是真的可以讓女兒繼承的話,豈不是他的爵位也有戲了!

    朝中本就有女官了,再多一些女爵也不奇怪吧!

    勇毅伯頗有幾分雞賊,先看向英國公。嘿,英國公爵位比自己高,他本人又比自己得圣心,膝下還沒個兒子,此事有益于他們家,他應(yīng)該先出頭啊。可惜他等了又等,那些反對派的話車轱轆似的說了個來回,英國公還是沒有吭聲。

    哦吼,他懂了,英國公和自己可不一樣,他和夫人都還那么年輕,沒準日后還能有兒子呢!又不是和自己一樣,年近六十,眼看著再沒兒子了。

    等不了了!勇毅伯自己站出來道:“微臣反對方才幾位大人所言。若是祖宗之法不可變的話,為何這些年來,朝廷所收稅賦屢屢根據(jù)民情修改?”他心里嘲笑一句,當年那些大人們不也是為了私利立了女帝,不過是后面翻船了罷了,怎么那時候又不說祖宗之法了。

    “只要朝廷修訂律法是一心為了百姓的,那又有什么過錯!時移勢遷,只怕就是太、祖爺在天有靈也要欣慰不已的。”

    “微臣請官家悉聽民意,便宜行事。”

    盧行溪心里嘆了口氣,勇毅伯說的其實一點錯也沒有,可惜這番話不該從他嘴里說出。

    果不其然,不少反對派早就攻訐起來。勇毅伯身上的爵位和他身后無人的事實就是最大的把柄。

    安大人:“微臣看勇毅伯完全是為了自己說話吧。伯爺并無子嗣,唯恐爵位后繼無人,便支持修改律法,為了一己之私,而妄動律法,伯爺來日又有何面目去見太、祖爺!”

    “勇毅伯全然為了私心,而忘記自己身負公職,還要矯偽成為百姓說話。微臣勸伯爺還是懸崖勒馬為好!”

    勇毅伯瞳孔一縮。這確實也說中了他的心頭事。他確實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是,“你才沒有子嗣!女兒如何不算我的子嗣!”

    他抓住這一點不放。

    那官員真是沒見過武將厲害,繼續(xù)嘲諷道:“誰人不知,伯爺膝下只有幾個女兒,一個兒子也沒有。正所謂時也命也,伯爺還是認命為好。女兒如何能算得子嗣?”

    勇毅伯直接上前去,拿著笏板當頭就是一擊。他也是“有勇有謀”的,直對著那人的肩膀痛擊,而不痛擊腦門。

    “你安敢羞辱我女兒?我女兒怎么就不是我的子嗣了?”

    安大人:???

    官員們:???

    有些剛?cè)氤痪玫男驴七M士們皆愕然不已。怎么當庭就打起來了?

    其余官員們則都是見慣了大場面似的云淡風輕。早就說了本朝武德充沛,就連文官也是頗有幾分手上功夫的,經(jīng)過明章女帝改革科舉之后,文臣武將都得有點東西。比如程信是御史出身,卻也能跑會跳,手上有點力氣。

    安大人被勇毅伯笏板擊中,也火氣上頭了,居然妄想以卵擊石。只見他出拳還擊,就要展示本朝文官的風采。

    勇毅伯眼前一亮。

    諸位大人們實在是看不下眼了,再不去救安大人,他就要被勇毅伯單方面毆打得不成人形了。于是下場拉架,拉的拉(拉住勇毅伯的衣袖),拖的拖(拖走面上掛彩的安大人)。

    “咳咳?!鼻貒垒p輕咳了一聲,威嚴道:“你們把這奉天殿當什么?又將朕置于何地?”

    群臣皆伏身,恭敬一拜:“微臣不敢?!?/br>
    朱銀在秦嚴身后,在心里撇了撇嘴。官家還裝呢,剛才他們打起來的時候,官家是腰桿挺直,眼睛睜大,明明看熱鬧看得很是開心,現(xiàn)在又來追究了。

    安大人正要訴苦,求官家給他做主,可他的聲音如何抵得過戰(zhàn)場上罵陣的將軍。勇毅伯先聲奪人,一馬當先就跪了下來:“微臣該死!微臣不該在奉天殿對同僚出手,耽誤朝廷議事,也污了圣目。”

    安大人:“微……”

    勇毅伯指著安大人道:“千錯萬錯,都是微臣之過。若在安大人辱罵家中女兒的時候,微臣忍住了就好了?!?/br>
    安大人:“臣沒有……”

    勇毅伯繼續(xù)虎目含淚:“都是微臣不好。微臣身為武將,如何能干涉百姓民生之事?安大人說的倒也在理?!彼鋈怀舐暎骸爸皇俏⒊加芯湓捯f與安大人,女兒也是微臣所出,你安大人只將兒子視作子嗣,我將自己的女兒也視作子嗣,又關(guān)你安大人什么事!莫要太多管閑事了!”

    安大人:……

    我滴個乖乖,誰說武將就不會說話了。這勇毅伯不是說的有條有理呢,真是神也是他鬼也是他,什么話都叫他給說完了。那我還能說什么?你勇毅伯真的太會裝可憐了。這是你的素日為人么?

    他抬眼看秦嚴:“還請官家為微臣做主。”如今也只能指望官家公平斷案了。

    秦嚴一臉威嚴,嘴角勾勒出不可冒犯的冷意,“朕只有一句要問安大人的,女兒若不算子嗣,那祖母是如何即位的?”

    “!”安大人嚇得面色煞白煞白的,只覺得官家的話仿佛冷透了整條脊梁,此時此刻他如墜冰窖,方才他已經(jīng)說出來的話反反復(fù)復(fù)地回放在他腦海中。悔意密密麻麻地涌上心頭。

    “微臣不敢冒犯文皇帝。是微臣口無遮攔,還請官家寬恕。”

    安大人認了栽,癱軟在地,整個人好像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其他朝臣們也都嚇得不敢吭聲了。反對派們自是心中一寒,只是叫官家斷一下勇毅伯和安大人的案子,官家卻跳脫出去,驟然發(fā)問,問的還是這么敏感的話題。是啊,你說女兒不算子嗣,又將以女兒繼承父皇皇位的明章女帝置于何位?難不成明章女帝是造反上位的么?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官家是女帝的親孫子,又是女帝自小帶在身邊的,早早就立為皇太孫,女帝待他倒比待親兒子還要親厚。

    如今他們出言不遜,隱隱有指摘女帝之意,當孫子的如何不生氣!

    秦嚴神情冷肅:“你還沒有回答朕?!?/br>
    是啊,官家可是問出了口的。朕的祖母,是如何即位的?

    安大人渾身顫抖,強撐著全身的勇氣道:“文皇帝天資聰穎,受神宗皇父遺命,被立為新君?!?/br>
    這就是史書上所說,至于后宮、總是、朝臣是如何糾纏相斗,如何短暫平衡,如何同意暫時立秦懿為帝的,這些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言明的。

    “安大人既然知道如此,下回可不要再說出女兒就不是子嗣的話了?!鼻貒垒p笑一聲??稍谧娙硕贾?,這笑意中攜帶的警告是多么冰寒逼人。

    就連并不介意京兆尹上書的一些官員,從未反對過女子繼承的,也都心里一緊。官家威嚴愈重,本就不是可以觸及底線的。

    唯獨勇毅伯心中高興得很,今天官家都是站在女子這一邊,恐怕他女兒襲爵一事,真的有可能實現(xiàn)!

    官家英明??!文皇帝英明啊!我陳思言宣布,從今日起,文皇帝就是我心目中最崇敬的皇帝!

    安大人稱是,可誰都知道,他很快就要倒霉了。開罪了官家,又有對明章女帝不敬之嫌,誰能容得下他?

    仍有頭鐵之人出列道:“官家,文皇帝之功勛,微臣等自是銘記于心。女子應(yīng)當也為子嗣,只是若人人都能女子繼承家業(yè),豈不是亂了世道?文皇帝英明神武,可幾千年才能出一個文皇帝這般英主。旁人家中呢?勛貴家中呢?我朝女子中難道有這么多明秀之人么?”

    到時候豈不是到處都是女國公、女侯爺、女將軍?這還得了?

    當然,這人吸取了前面的教訓(xùn),特意點了“文皇帝英主”一事,意在繞開這個特例來談這件事。也是委婉地提醒官家,我沒說你祖母哈。

    旁人還未說話,勇毅伯就心中著急起來?!胺肯嗾媸且蝗~障目不見泰山了?!卑阉@個大老粗都憋的會說成語了,他大手一指最前方的人,“林相莫非不是明秀之人?”

    位于朝臣最前方的,正是林相林紛,歷經(jīng)三朝的女相,屹立不倒。

    只是平日里林相十分低調(diào),近年來除了一些重要事情,輕易不會張口,也有半隱退之意,給新人騰位置的意思。

    林相微微一笑:“勇毅伯謬贊了。”

    房東瀧和顧瑾二人都是參知政事,人稱一聲副相,可在林相這個老前輩面前都是要低頭行禮的?,F(xiàn)在勇毅伯那個二愣子直指林相,房東瀧如何敢擔下這等干系:“臣并無此意。林相是我朝肱骨之臣,夙夜奉公,德高望重,臣一向最為敬服?!?/br>
    心里忍不住罵道,他娘的,勇毅伯怎么忽然聰明了起來,說誰都好,哪怕是朝中除了林相之外的任何一個女官,他都有把握把場面圓回去。

    只有林相,也惟有林相!

    這種獨一無二的地位,只有林相完全致仕了,女官的陰影才能夠徹底消除。他們只要等著就是了……就像太上皇即位之初,慢慢地將女官抹去,慢慢地將母親的陰影抹去。

    可偏偏太上皇不中用啊!真的好氣??!跟了個志大才疏的主子,現(xiàn)在都當太上皇了,還要整日里擦屁股,擔驚受怕的。

    房東瀧伏低做小當孫子,已經(jīng)很多年沒當過孫子了?,F(xiàn)在又當起了孫子。

    秦嚴見眾人面色不一,顯然各有成算,也擔心反對派又來一句“能如文皇帝、林相這般英才又有幾個女子”之類的屁話,他實在聽厭了。最后只說:“此次更改律法不容小視,民意不容小覷,朕看還是再議吧?!?/br>
    今日的朝會就到此結(jié)束了。

    官家都說了下次再議,反對派準備回家后好好寫一寫奏章,再開一開小會,下次定能引經(jīng)據(jù)典,將那些意圖顛倒倫常之輩都給統(tǒng)統(tǒng)打回原形。

    官家看樣子也是站在他們那邊,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世道還會變成什么樣子!難道要讓更多的林相位于高處,而他們這些勤勤懇懇考上來的男人們屈居人下么?

    從前從來未有這樣的事,除了武周有個上官女相之外,可武皇也沒有弄那么多女官啊!好不容易太上皇登基后打壓了不少,今上怎么又有和太上皇作對的意思?

    好家伙,皇室之間永遠是這一輩和上一輩政見不合是吧?

    他們真的好羨慕前朝的官員?。∏貪h,唐宋,哪有一家朝堂是這么多女官的呢!偏偏文皇帝開了個“好頭”。她的地位又在那里,哪怕是死了,也沒人能置喙。

    噢對了,弱宋還是算了。不想當宋朝的官員。

    他們拉幫結(jié)派要搞反對,家中只有女兒的勛貴們也團結(jié)起來。此時不爭何時爭!難不成還要等官家?guī)退麄兏愣ù耸??做你爹的白日大夢呢?/br>
    嘿嘿,這事要運作好了,說不定還能討得圣心呢,說不定女兒也有爵位了呢。女兒雖然比不上兒子,但我不是沒兒子么?到時候給女兒招婿,家中子孫后代也都跟我姓,那不也是一樣的!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辦成這樁事!

    太上皇聞知朝中此事,也是勃然大怒,又將秦嚴叫了過去。

    “你究竟要做什么?”太上皇完全想不通這個兒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他祖母一手帶大的,但他到底還是男兒身啊,何必為那些女子說話呢!女兒有沒有繼承權(quán),關(guān)他秦嚴什么事!他又不是沒有嫡長子!

    “女兒有繼承權(quán),對你有什么好處不成?”太上皇完全想不到其實秦嚴并不介意讓秦曄登基,所以他的思路完全沒往這邊走?!澳憬袢諡楹我崞鹉阕婺敢皇?!”

    今日朝堂上的機鋒,他后面也全都知曉了。在他看來,本來這事就沒什么好討論的,當時反對派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勝利,若不是秦嚴這兔崽子跑出來拋出女帝一事,何至于扭轉(zhuǎn)局面?

    秦嚴淡淡地看了著急的太上皇一眼,忽而笑了:“父皇,兒子一直很好奇一事。您上位之后,對祖母的心腹之臣多有鏟除,其中就有不少女官,您究竟在怕什么?”

    太上皇:?。?!

    他惱羞成怒道:“混賬!我有什么好怕的!你這逆子!”

    “噢?若是不怕,何至于做出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來。”秦嚴嘲道,“您是一國之君,莫非覺得自己無力馴服朝臣?”

    他可是一國之君??!就以秦嚴自己來說,男子女子皆可用得,有才華的人,怎么就不能用呢?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論聰明才智,他從來不輸別人。只有內(nèi)心卑劣、才疏識淺之人,才會通過瘋狂打壓一些人來彰顯自己的權(quán)位。

    太上皇一時間有些急怒攻心,一口氣險些喘不過來,他死死地盯著秦嚴,這張臉實則與母親并不相像,可他愣是從中看到了一些母親才會有的神態(tài)。

    呵呵,不愧是母親帶在身邊的孫子。這種討厭的感覺簡直是一模一樣。也不要怪他這個做爹的恨他,他這般又如何能讓他不恨?

    “秦嚴,你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與眾生為敵么?”他最終還是緩緩問道。不肯讓女兒有繼承權(quán)的人何其之多,難不成秦嚴都要一一罵過去?更改律法,說得容易!

    秦嚴臉色淡淡:“父皇,您在宮里太久了,外面已經(jīng)變天很久了?!?/br>
    若是皇帝有心做成一件事,那是無論如何都能夠做成的!更別提一個大權(quán)在握的皇帝,下面多的是幫手為他效勞。唐玄宗為哄美人高興,何其荒唐,特意設(shè)立荔枝使,千里迢迢想方設(shè)法運荔枝到長安,所耗人力物力不知凡幾,就這,也無人敢罵。

    他秦嚴忝居帝位幾年,干的也還算可以,如今修改律法也并非為一己私心,他相信這事一定能辦成的。

    祖母一定也會高興的。阿令也會高興,灼灼也會高興。這么多他在乎的人都會高興,秦聞一個老頭子不高興,那又關(guān)他屁事!

    太上皇的干預(yù)仿佛泥牛入海,無聲無息。不少太上皇的老臣都失望不已,指望太上皇以父親的名分逼壓官家是不成了,只能另想法子。

    盧行溪回府就與妻女說了此事。只要不是涉及軍情等機密的,他一向是不吝于與妻女分享朝政的。長孫質(zhì)的衙署性質(zhì)特殊一些,她就從來不把情報帶回家里,很能藏得住話,就連她的郎君也不知道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