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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內(nèi)卷日常 第107節(jié)

    第103章 (四更)

    他們此時是一定要團結(jié)在一起的。官家登基之后,除了剛開始沒坐穩(wěn)皇位的兩年,簡直是步步緊逼。

    老天鵝,他們是犯什么罪了不成,要被官家如此猜疑打壓?

    這小子簡直和他祖母是一樣一樣的。好不容易等到文皇帝去世,景平帝登基,他們都覺得好運來了。誒嘿嘿,要是當(dāng)時皇太女沒出事,他們也死心了,誰讓皇太女出事了呢。文皇帝可不就只有一個選擇了嘛。好好好,他們看皇子就挺好的嘛,可堪重任。

    世家中最明智的一些家主們早看出了皇太女的死因,原來是有些世家和羅家一起下手了,怨不得,怨不得呀。他們還要多多感謝這些人呢,他們選擇依附羅家,選擇鏟除皇太女,最后身死族滅,留下的好處卻是他們得了。他們這些沒有被牽扯進去的家族們,不僅留下來了,還能得到景平帝這樣的平庸之主。

    撿漏的景平帝可比文皇帝好糊弄多了。他登基之后,只能依仗士族,他們的好日子終于來了!

    誰知道景平帝昏庸是昏庸,他還膽小怕事啊,你他爹的能不能有點膽氣?。]骨氣到了這個地步,連我們這種一心愿意你上位的臣子也會覺得很丟臉的好么!不就是羌族打來了,怕什么,讓陸將軍去打啊,還有武安侯、鎮(zhèn)國公府、勇毅伯、王將軍幾位嘛。

    想起這樁陳年舊事,他們就來氣。你秦聞為了怕成為像宋帝那樣的亡國之君,居然學(xué)人家宋徽宗趕緊傳位給宋欽宗似的,拍拍屁股走了。他娘的,就挺服氣的。

    “官家當(dāng)日若是傳給吳王,我們今日也好過多了啊?!币晃患抑鲊@息道。當(dāng)時分明吳王已經(jīng)有了要奪嫡的希望,不過是礙于皇太子秦嚴是原配嫡出,又是女帝帶在手邊的孫子、特意立為皇太孫的,吳王這邊勝算才剛剛起來呢。景平帝就沒出息地退位了。誰又能說這種情況不尷尬呢?也就是景平帝以為自己絕世大聰明,吳王和諸多臣子都驚呆了。

    “別說吳王,就是寧王也好啊?!绷硪晃患抑饕沧鲆恍┎磺袑嶋H的幻想。寧王背后沒有勢力,若是被立為新君,必然也要依仗他們這些世家大族的。

    就算不能像東晉時“朕與世家共治天下”,至少也要像唐朝時五姓七望,連皇室和重臣都想和世家結(jié)姻親吧。

    偏偏上位的是今上啊,真的服了,太上皇你拍拍屁股走人,能不能考慮一下留下的人的感受??!

    之前太上皇和官家斗法,他們看起來誰也沒站,但實際上都在心里期盼:太上皇能不能支棱一點啊,趕緊復(fù)位,我們都支持你!

    可憐見的,他們也就是在神宗皇帝晚年的時候享受過一段爭權(quán)奪利的好日子,還有秦懿被初立的時候,主少國疑,自然是他們這些老臣來為官家效忠、為朝廷出力咯。秦懿十五歲親政之后,他們就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了。

    說句大不敬的話,偏偏秦懿她能活啊,命長啊,愣是活到了六十多歲才駕崩。其實他們也不是討厭秦懿,秦懿這樣的君主無論是男是女,都足夠讓臣子臣服地五體投地的,加上開疆拓土,揚我大周國威,說起來也是與有榮焉。

    問題是:他們是世家??!家族的利益本來就在自身利益之上,這些狠人連自己的個人安危和得失都可以舍棄,只是為了家族長遠未來圖謀,這必然就與皇族的利益是相矛盾的。女帝是很厲害,但她有心收束世家,限制他們的權(quán)力,他們就不可能引頸就戮。

    他們追求的是,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就算上頭坐著的人不姓秦了,又關(guān)他們家族什么事呢。家里可以出極個別的為君主殉葬的忠貞之輩,可整個家族風(fēng)向都是為了保守自身的。

    好不容易熬走了明章女帝,好日子才過了六年,羌族來了,景平帝退了,今上來了。秦嚴是個扮豬吃虎的老手,和他祖母明章女帝簡直是如出一轍的脾性,剛毅無畏,又頗有心計手腕。

    他們真的好難受啊。

    一個年紀大些的家主冷靜地制止了在座諸位繼續(xù)暢想下去,“過去的已經(jīng)不可爭取。官家如今年齡,后宮卻只有皇后并幾個妃嬪,他與武安侯府恐怕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外戚坐大,只怕我們這位官家也不愿意看到?!?/br>
    就在大周歷史上,就出過不少外戚作亂之事,只是都沒到最后一步,讓外戚篡了江山罷了。

    “此前官家與太上皇父子相斗,又要防止外族叩邊,這才重用武安侯,如今太上皇已然是退居常寧宮(廢了),官家和武安侯府之間的關(guān)系想必又有變化?!?/br>
    “現(xiàn)在就是最好時機?!?/br>
    他顯然很會煽動人心,這番話說得不少人都心動。

    只是,“就算我們抓住了長孫皇后的把柄,把她弄下臺,官家也未必會讓我們家的女兒入宮啊。”

    是啊,付出的前提是有利可圖。現(xiàn)在的計劃是借助長孫皇后假扮武安侯一事,徹底斗倒長孫家,可若是干了這一茬,最后一點好處沒落他們頭上,全讓官家得了,那他們又是何苦呢?

    “官家想我們給他打前鋒,顯然是想得美。此事一出,官家與武安侯府必然兩敗俱傷,不管官家想不想保住發(fā)妻,必然會有所損傷,那時候就是我們更進一步之時。我們幫官家穩(wěn)住朝堂,官家娶我們家的女兒,各取所需?!?/br>
    官家當(dāng)然不是為國做鴨,到時候就是各憑本事了,看是官家逃得出他們世家前朝后宮的天羅地網(wǎng),被他們溫水煮青蛙,還是他們被官家收拾了。不管怎樣,到底是個機會??!如果放任現(xiàn)在這樣下去,他們連個機會也沒有!

    什么皇子外家,現(xiàn)在宮里頭就兩個孩子,官家獨寵長孫皇后一個,對他們世家下狠手,這樣下去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必須要分開官家和長孫家這兩股勢力。

    年輕男人提出了一個疑問:“官家已經(jīng)有皇子了,就算為了皇長子計,只怕也不會如我們所愿廢后吧?!?/br>
    “皇長子?呵呵,尋常人家是虎毒不食子,皇家說這話就是虛妄了?!?/br>
    幾位家主定下計劃,分頭去聯(lián)系人,還有爭取能爭取的力量,以及揭穿長孫皇后的證據(jù),都要安排到位。

    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皇宮中。

    一家四口正在用飯。秦曄又看秦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哼哼了幾聲。

    秦嚴無奈,放下筷子,“阿爹又是如何開罪我們灼灼了?”

    秦曄不搭理他,自顧自吃著飯。

    秦曜看出了meimei的心思,自覺主動地做了meimei的傳聲筒:“阿爹不知道,今日到了梅花堂,我們幾個聊了一聊就發(fā)現(xiàn),原來小姨父拿了滿分,也拿了獎狀,而且小姨父做的卷子還比灼灼出給你的卷子難。”

    秦嚴:……行,他懂了,太懂了。

    灼灼心里不平衡了。

    “阿爹錯了還不成么?”秦嚴好聲好氣道。

    秦曄嘟了嘟嘴:“小姨父好,阿爹壞!”

    秦嚴委委屈屈。

    長孫令忽然開口道:“那把你換給小姨父做女兒好不好?”

    要是這話說給別人聽,比如程秋遲聽,只怕臉都要嚇白了。秦曄卻不是膽小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秦嚴身邊,說:“不要!我阿爹雖然壞,但我還是更喜歡我的壞爹?!?/br>
    秦嚴感動得眼淚汪汪的:“灼灼,阿爹最喜歡你了。”

    沒想到在這種強烈的對比之下,灼灼還是堅定地選擇了自己。

    秦曄抱住阿爹,他雖然壞,但到底是自己的親爹啊。而且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她應(yīng)該適時給阿爹一些信任,還有螢螢說的正反饋?!鞍⒌阋兊酶门??!?/br>
    “嗯嗯!”秦嚴真的好感動啊。

    長孫令和秦嚴對視一眼,也抱住了秦曄,“灼灼,剛才是阿娘不對,不該說那種話。”

    “我知道阿娘在逗我呀?!鼻貢细静挥X得這會是真的,自己是秦家和長孫家兩家的血脈,絕對不可能送出去。她不僅善于識別人心,還很有頭腦呢。

    第二日。

    盧照雪與徐翡約了下學(xué)后一起去書鋪買幾本術(shù)數(shù)書,就和其他小崽崽們先分別,兩個一起往大街走去。另有兩個丫鬟、小廝跟隨在后。

    書鋪不是秘密基地那家,而是盧行溪給盧照雪特意置辦的一家書鋪,獨屬于盧照雪的,就開在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

    兩人剛挑完書出了書鋪,就聽見旁邊有人竊竊私語?!澳懵犝f了嗎?”

    “聽說了,聽說了,是不是皇后娘娘混宿軍營的事?”

    “是啊,天哪一國皇后,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

    “嘶!她是怎么混進去的啊?!?/br>
    “這卻不知道了?!?/br>
    幾個男人議論紛紛,消息就像一層一層的棉絮,四散開來。

    盧照雪只聽了幾句,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徐翡身在廬山之外,看的更加清晰?!坝腥嗽谡浒埠罡瑒χ富屎竽锬??!?/br>
    “是?!北R照雪如何不清楚,她比徐翡知道的更多,因為傳聞不是假的,姨母確實頂替了舅舅的身份,作為“武安侯”打過不少勝仗,就連最有名的那場擊退羌族的赤野之戰(zhàn),也是姨母打出來的。

    這本該是一個秘密,一個只有最親近的家人才知道的秘密。是舅舅么?不,舅舅絕對不會犯蠢,姨母也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

    那是誰?

    “還能是誰?”長孫質(zhì)失望道,“除了秦嚴,還有誰知道?!?/br>
    “阿質(zhì)?!北R行溪語氣不贊同,就算這是在英國公府的密室,阿質(zhì)也不該這么懷疑官家,只要沒有證據(jù)表明真的是官家反水,他就還是他們的姐夫。

    長孫質(zhì)在情報司工作,本來性子最是冷靜,畢竟每日都要經(jīng)手那么多奇葩或炫惑的情報,可這一次,她聽說了此事,民間已經(jīng)有流言四起,說長孫皇后冒充武安侯身份了,這是要置武安侯府于死地。

    這樣的出手,是奔著一發(fā)擊中去的。等著吧,傳言只是第一招,明日朝會之上,只怕就有人開始彈劾皇后,然后那位官家又會怎么做呢!

    長孫質(zhì)可以不顧自己,可她不能不顧自己的家人,她的jiejie守護大周江山,她的哥哥也不例外,一旦事發(fā),長孫家就是死罪。她這個外嫁女就算能保住,可是失去哥哥jiejie的她,又有什么好活的呢。

    盧行溪認真地看著長孫質(zhì):“你不相信官家,是么?”

    長孫質(zhì)沉默片刻,“秦家人生性狠辣,為了皇權(quán)和江山穩(wěn)固,什么做不出來呢?!本退闼芘宸髡屡郏膊坏貌徽f,女帝是有手腕的,決不是什么仁慈之輩,誰威脅了她的江山,誰第一個死。今上有女帝遺風(fēng),萬一現(xiàn)在也覺得長孫家是個威脅了呢。

    jiejie打出了那樣一場舉世皆驚的勝仗,她不是不驕傲,不是不高興,只是心里實在有一層隱憂:這樣的把柄落在官家手里,將來會走向如何呢。

    她知道哥哥也有這樣的擔(dān)心,只是不宣之于口而已。他們兄妹三個,兩個meimei成婚之后,就有了自己的家庭,而眼下這幾年來,官家的表現(xiàn)都沒有什么不對,對jiejie也足夠好,他們還有兩個孩子。別說灼灼會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說出什么“阿爹除了我和哥哥哪里會有別的孩子呢”,他們這些大人,也不免生了妄念,若jiejie與姐夫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也是極好的。

    現(xiàn)在致命的把柄被暴露出來,她的阿姐該怎么辦呢。

    盧行溪摸了摸她的臉,眼神溫柔鎮(zhèn)定,“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就進宮,我去見官家?!?/br>
    如果官家真要對著長孫家開刀,就先從他這個長孫家女婿的身上踏過去吧。

    第104章 (五更)

    盧行溪還是不相信官家會如此糊涂,他自認看人眼力還是有的,秦嚴對長孫令的感情絕對不是假的,這時候暴露出來這樣的事情,難道對他有什么好處不成?

    是,阿質(zhì)的擔(dān)心他理解,也許官家是怕外戚勢大,可是以他們的感情,就算武安侯府手上不少兵權(quán),又能威脅得了皇權(quán)幾分呢?官家又沒有別的孩子,膝下只有長孫家和秦家共同的血脈,長孫家又何至于謀反呢?這樣的邏輯,他相信官家不會想不到的。

    若是武安侯長孫昭是個野心大的人也就算了,可是相處多年,這個大舅兄一心養(yǎng)鴨子的性情他們也知道。他對敵悍勇無匹,智計頻出,可對內(nèi)是一點私心也沒有的啊。再說了,退一萬萬步,就算武安侯氏裝出來的老實本分,他膝下可一個孩子都沒有啊,婚都沒成,就算真的背叛了妹夫謀反,拿到的好處也傳不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不管是理智,還是感情,都告訴盧行溪,今日這事絕對不是姐夫的手筆。

    不過他還是要進宮一趟,出了這樣的事,他必須好好和姐夫商量一下,這事如果是姐夫干的,他得勸他懸崖勒馬,曉以利弊,如果不是他干的,那他們兩個長孫家的女婿就可以好好討論一下,該怎么報復(fù)那搞事的人了。

    當(dāng)然,這事也沒有那么輕松,畢竟涉及到了這么大的事,到底是洗清楚阿姐的污名,證明她從未冒充過武安侯,還是干脆趁此機會認了,都得好好布置一番。

    傳言的發(fā)酵一看就是早有預(yù)謀,決不是突如其來?,F(xiàn)在傳言還只是說阿姐混入軍營,并沒有說阿姐冒充武安侯身份,不知道對手為何還有所保留,但如果時間一長的話,就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了。

    長孫質(zhì):“我也去。你去見官家,我去見阿姐?!彼仨氁桶⒔愫煤蒙塘恳幌吕住?/br>
    盧行溪搖頭:“阿質(zhì),你不要去。如果真的官家圣心難測,有意下手,你進去豈不是更危險?!彼荒苁グ①|(zhì),更不能冒這個險。而且,他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阿質(zhì)也不能去。除非皇后特意下旨請meimei入宮,長孫質(zhì)根本進不了宮。而如果要以官員身份入宮,偏偏長孫質(zhì)所在的又是最特殊的情報司,她的身份是保密的,更不能因此入宮了。

    長孫質(zhì)顯然也冷靜下來了,是,她不能入宮。這時候她無比痛恨自己此前在情報司多年,居然一點權(quán)力也沒有獲取,沒能成為足可威脅官家好好掂量的人物。雖然她一直在情報司很受看重,又是精通多國語言的專家,可她最多是專業(yè)技術(shù)人才,而沒能成為管理者。因此她在情報司就算說的上話,但情報司也不是她掌管的。更可憐的是,她鞠躬盡瘁那么多年,所求不過是大周平安,如今大周之主倒是有傾覆長孫家族的嫌疑了。

    夫妻兩個商量完畢后,就見到了一路疾行回來的女兒。

    盧照雪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她的心智可能比很多大人還要成熟些,僅僅在街上聽到一些傳言她就可以確定有人要對長孫家動手。一邊派人去打聽如今都傳成什么樣了,好知己知彼,一邊自己先回家來,看看爹娘有沒有什么主意。

    “阿爹,阿娘,有人要害姨母和武安侯府,怎么辦???”

    看到面色焦急的女兒,長孫質(zhì)心頭一酸。連這么小的孩子心里都有數(shù),更別提此時在宮里的阿姐,又是何等如坐針氈。她更擔(dān)心阿姐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來,讓事態(tài)變得更加糟糕。

    行溪看到女兒難得那么著急,也有些心疼起來,摸了摸她的臉:“別擔(dān)心螢螢,阿爹會想辦法的?!?/br>
    盧照雪有些不確定道:“阿爹,這事如果證據(jù)確鑿,姨母才是武安侯的事情暴露出來,會怎么樣?”

    盧行溪默了默,不知道怎么開口。

    長孫質(zhì)淡淡道:“螢螢,這要看出手的人是誰了。”如果出手的是官家,這對武安侯府是滅頂之災(zāi)。因為他們不僅失去了一個支持的盟友,反倒要因為從前的信任而被盟友背刺。

    如果出手的是其他人,情況還要好一些,最起碼官家會站在長孫家這邊,誰欺負他妻子,誰就是在挑釁皇權(quán)。不管是為了皇權(quán)還是出于感情,他都不會做出傷害長孫家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