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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70節(jié)

    但這已經(jīng)是他能找到的最柔軟的面料了。

    dr.l:“可能因?yàn)槊硎切虏鸬摹!?/br>
    dr.l又去拿了一條,虞藻雙手撐在身邊坐在床沿,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靥鹦∧?,明顯把他當(dāng)傭人了。

    dr.l將毛巾蒙在他的臉上,仔仔細(xì)細(xì)地幫他擦著小臉蛋,以及眼尾的一些淚水。

    連洗臉都要人幫忙。

    他面無表情地想,真嬌氣。

    dr.l已經(jīng)接納了傭人這個身份,他單膝跪在小護(hù)士的足邊,幫小護(hù)士脫了小皮鞋。

    小護(hù)士一只腳踩在他的膝蓋上,另一只腳搭在腰側(cè)。修長的手指挑開裙邊,勾進(jìn)白絲邊緣,將破損透rou的白絲,一點(diǎn)點(diǎn)沿著修長的腿脫了下來。

    dr.l幫虞藻擦著腳。

    小護(hù)士評價道:“這個毛巾就軟乎多了?!?/br>
    “嗯。”dr.l說,“這是我擦臉的毛巾?!?/br>
    虞藻的睫毛猛地一抖,緊跟著耳尖有些紅,他雖然壞,但也不會這么欺負(fù)人……

    “洗臉的?”他懵了懵,幾乎是結(jié)巴的,“那你……那你還有別的擦臉毛巾嗎?”

    當(dāng)然有,但看著小護(hù)士驚慌失措、又有點(diǎn)難為情的小表情。

    dr.l撒謊:“沒有了。最后一條沒拆封的毛巾,剛剛也給你擦過臉?!?/br>
    驕縱蠻橫的小護(hù)士,難得感到愧疚,他縮了縮肩膀,聲音也跟著弱了下來:“那,那可怎么辦呀……”

    他怎么把人家兩條毛巾都給用了……

    dr.l自認(rèn)沒有惡趣味,但這一刻,他真的覺得,捉弄或嚇唬虞藻,真的很有趣。

    他看著虞藻心虛又膽小,因小表情飛速切換而顯得十分靈動的面龐,說:“沒事,這條毛巾還能用?!?/br>
    虞藻:“可是給我擦腳了……”

    dr.l:“洗洗就好了?!笔聦?shí)上,他不打算洗。小護(hù)士連腳都是香香軟軟的,擦了腳后,他的洗臉毛巾也跟著沾光,變香了。

    虞藻訥訥道:“這么節(jié)省啊……”

    虞藻本來想說,等他轉(zhuǎn)正之后,可以用轉(zhuǎn)正后的工資賠dr.l一條新的,畢竟毛巾也不會特別貴,這樣一來一回,也算是人情往來了吧?

    誰知dr.l根本不是正常人,居然能接受用擦過別人腳的毛巾,還打算繼續(xù)用這條毛巾給自己擦臉。

    有點(diǎn)不講衛(wèi)生。

    虞藻蹙起眉尖,在心底里悄悄嫌棄起了對方。

    脫了白大褂的dr.l,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高領(lǐng)毛衣,他也不嫌熱,進(jìn)屋了也沒有換身衣裳。

    給虞藻擦完較后,他把白絲與小皮鞋放在一邊,給虞藻穿上明顯大一號的、顯得尤其寬松的拖鞋。

    dr.l給虞藻泡了餅干與熱牛奶,還切了水果拼盤,簡直要把虞藻捧到天上去了。

    忽的,他站在虞藻身前問:“還討厭我嗎?”

    什么?

    虞藻正高高興興地吃著下午茶,喝了一口牛奶,唇角帶著點(diǎn)白色水漬。他故作兇狠道:“當(dāng)然還討厭”

    “我可是很難哄的”

    虞藻好像知道他脾氣特別差,也知道對方在哄他,而“哄”這個字眼,讓當(dāng)事人都愣了一愣。

    原來他在哄虞藻嗎……?

    dr.l沉思片刻,像一道極難攻克的題目,突然出現(xiàn)了標(biāo)準(zhǔn)答案,還是由出題人親自告訴他的。他恍然大悟的同時,又另外產(chǎn)生一種微妙的情緒。

    dr.l:“那我再想想辦法?!?/br>
    小護(hù)士個頭小小,脾氣倒是很大。

    但沒關(guān)系,只要他一直哄,總會哄好的。

    dr.l腦中已經(jīng)列好一系列的計(jì)劃,而虞藻已經(jīng)把自己吃得肚子鼓鼓,都開始犯困了。

    但也有點(diǎn)不舒服。

    他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有多混亂,小推車被推翻時,一部分生理鹽水與消毒水濺在他身上,也許是角度比較刁鉆的緣故,小短褲洇了一塊,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濕濕涼涼的。

    坐在床沿的虞藻,不安地并了并膝蓋。

    從dr.l的角度來看就是,漂亮的小男生,小臉微微抬起,面頰緋紅、張著唇喘氣。大腿并在一起,交錯地磨了磨。

    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袖口被扯了扯。

    細(xì)細(xì)白白的手指,輕輕捏著dr.l的袖子,他望了過去,小護(hù)士的另一只手揪著裙擺,花苞透著粉紅,很小聲地說:“能不能給我找件干凈的衣服呀……”

    “我裙子濕了……”虞藻眼睫晃動,聲音越放越輕,“褲子也是……”

    dr.l望著他,似乎很困惑:“裙子里面為什么會濕?”

    虞藻很老實(shí)地回答:“因?yàn)楫?dāng)時病人撞到了小推車,很多生理鹽水都從下面潑進(jìn)去,把我的裙子打濕了……”

    其實(shí)被打濕的是小短褲,但他沒好意思說,模糊成了裙子。

    他一直不提的原因是,位置有點(diǎn)尷尬,有點(diǎn)像尿了褲子。

    dr.l垂眸看著他。

    纖白手指緊緊抓著中央裙擺,仿佛在擋什么似的。

    難怪。

    難怪一直捂著不讓人瞧。

    dr.l還以為是里面藏了什么東西,所以身上才那么香。

    并不是聞慣了的消毒水的氣息,而是另外一股惑人神志的,柔軟的、上揚(yáng)的香氣。

    被小護(hù)士坐過的位置,哪怕只有小小一塊的床沿,他都能明顯感覺到,他整張床都被染香了。

    他甚至產(chǎn)生一個怪異的沖動。

    想讓小護(hù)士再坐坐他的枕頭,讓他的枕頭也染上這股好聞的甜香。

    等到了夜晚,他將臉埋進(jìn)柔軟的枕頭中,也能想象出,小護(hù)士是如何坐在他的枕頭上,一點(diǎn)點(diǎn)把枕頭蹭香的。

    “我的衣服給你太大。”

    虞藻委屈巴巴地垂下腦袋,沒幾秒,dr.l又說,“我訂了幾套衣服,裁縫正在做,按你的尺寸修改,也許要傍晚才能送到?!?/br>
    “先穿我的衣服,可以嗎?”

    虞藻矜持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又迫不及待仰起面龐,很認(rèn)真地說:“我要軟的料子,之前的衣服料子好硬,我穿上去好痛,磨得特別不舒服……”

    菲斯圖爾給實(shí)習(xí)生的工作服用的都是最差的料子,他這細(xì)皮嫩rou的,當(dāng)然會不舒服。

    dr.l說:“用的是最好最貴的料子?!?/br>
    虞藻這才翹起唇角。

    慢吞吞地抬起頭,小幅度地將臉貼上dr.l的面頰,小動物般輕輕蹭了蹭。

    他很懂及時給出獎勵。

    像賞罰分明的好主人,無聲給出信號,只要做得好、討到他歡心,就會得到獎勵的信號。

    dr.l喉結(jié)滾動,冷淡的眼底,涌上一抹深色。

    在虞藻離開他的面頰時,他驀地伸出手扣住虞藻的后頸,將虞藻往回壓。

    他們的臉又緊緊貼在一起,柔軟的、細(xì)膩的、溫?zé)岬募∧w,像一團(tuán)可口的熱奶油,瞬間激發(fā)了他的食欲。

    dr.l的呼吸變重,他微微側(cè)過頭,薄唇若有若無地蹭過虞藻的眼尾,灼熱的吐息似乎嚇到了對方,惹來對方驚慌失措地推擋。

    但很可惜,虞藻的這點(diǎn)力氣,在懸殊的體型差與力量差面前,根本不夠看。

    反而像小貓伸出爪子,露出粉嫩的rou墊警告一般。

    虞藻的小臉就這么被緊緊貼在西方男人的面頰處,他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喘,任由男人蹭著、嗅著他的臉。

    柔軟飽滿的頰rou被擠得幾乎變形,連嘴巴都微微鼓起了一點(diǎn)。

    半晌,dr.l才放開他,像是理智終于回歸,然而眼神還是有著許些渙散。

    沉甸甸地落在虞藻面龐,如一只沒被喂飽、仍然處在饑餓狀態(tài)的猛獸。

    “我想換衣服……”虞藻又扯扯dr.l的袖子,有點(diǎn)兒謹(jǐn)慎道,“我肚子好飽,想睡覺了?!?/br>
    他今天還沒有午休。

    他小心翼翼地觀察,dr.l看起來很奇怪……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隨著吐息,粉紅可口的香氣散出一團(tuán),dr.l眼睛都瞇了瞇。

    他“嗯”了一聲,終于松開手,繼而半跪在地面上:“先脫了吧,都濕了,一直穿著會感冒。”

    他竟然準(zhǔn)備親自幫小護(hù)士換衣服。

    在大掌剛搭上小腿時,門突然被打開。

    虞藻循著聲音望去。

    一個高大英俊的西方男人,正保持著將手搭在門把手上的動作,袖口微微折起,露出腕骨上的一圈黑色手環(huán)。

    個頭很高,眼窩深、眉骨高,顯得一張臉很有沖擊力。

    似是沒料到這個畫面,他極輕地挑了挑眉。

    淺粉色的包臀裙勉強(qiáng)蓋住大腿根,一雙腿纖秾合度,每處骨rou都是勻稱的,膝彎還透著淡淡的粉,不過正被另外一雙大掌扣在手心中,掙脫不得。

    一旁還有被脫下的、明顯沾著水漬的白絲。

    一股怪異的香涌入鼻間。

    坐在床沿的小男生漂亮得出奇,粉粉白白的臉蛋瞧著無比委屈,眼中像包了一汪水,淚眼瑩瑩地望了過來。

    倫并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