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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97節(jié)

    虞藻根本不敢亂動(dòng),這也讓銀蹭得更加方便。剛進(jìn)入發(fā)熱期的銀,一臉迷茫無助,很焦急地蹭著虞藻的臉蛋,口中喃喃自語:“怎么辦,怎么辦……”

    寬松的睡衣領(lǐng)口開了一顆,銀自上而下,看到一小塊柔軟平坦的弧度,以及淺淺的粉珠。

    他的情緒陡然興奮,忍不住化形,蛇尾卷上虞藻的腳踝。

    虞藻被嚇哭了。

    他很怕蛇,銀的蛇尾粗壯,人身蛇尾的樣子實(shí)在可怕而且……銀的兩個(gè)一只硌著他。

    淚水越掉越多,虞藻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自然下落時(shí),就會(huì)碰到銀的尾巴。

    他只能摟著銀的脖子,面頰也埋了進(jìn)去,濕漉漉的淚水源源不斷滴落,幾乎要燙傷銀的皮膚。

    銀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小妻子為什么突然哭了,是不喜歡他的尾巴嗎?他焦急不安,想控制尾巴,卻根本控制不住。

    尖細(xì)蛇尾纏上虞藻的腰身,尾巴尖尖拍拍后背,又很費(fèi)勁地比出愛心的形狀。

    銀笨拙地哄著:“不,不哭……”

    他一直抗拒說英文,也拒絕與人交流。但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好,不說,不代表他不會(huì)說。

    虞藻淚眼汪汪的,神色故作逞強(qiáng)地變兇,他含糊不清地混著哭腔:“你別蹭我,你好臟臟死了”

    這尾巴怎么這么大啊

    蛇鱗也蹭得他很癢,他又惱火又害怕,根本不知道怎么辦,只能邊哭邊罵人,聲線顫不成型。

    “我臟,我臟,我是垃圾桶?!便y的語言功底不好,為了哄他的小妻子,胡亂罵著自己,也不忘夸夸,“你香香?!?/br>
    淚水滴落在銀的身上。

    通過共感,黑蛇也能體會(huì)到那濕熱的溫度,以及顫抖的幅度。他心亂如麻,想要幫忙,卻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哄,“不生氣,不生氣。”

    銀用卷成愛心的蛇尾尾巴尖哄虞藻開心,見虞藻抽泣的動(dòng)作停下,轉(zhuǎn)而將好奇濕潤的目光看過來,他連忙切換了幾個(gè)圖案,連續(xù)幾個(gè)都沒有重復(fù)。

    “不,不哭?!便y有點(diǎn)難為情地喊,“mommy,寶寶,老婆……嫂子?!?/br>
    虞藻本來都不想哭了。聽到銀亂喊后,小臉?biāo)查g通紅。

    怎么還亂叫啊……

    黑蛇:“他不是你的老婆,他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嫂子”

    銀好似很困惑:“那我的小妻子呢?”

    黑蛇忍無可忍,回頭給了銀一拳,特地避開了虞藻。

    銀給虞藻擦了一會(huì)兒眼淚,才一臉不可置信道:“哥,我們是一伙的,你揍我干嗎?都嚇著我的小妻子了?!?/br>
    黑蛇陰沉著臉:“我說過,他是我的小妻子,不是你的。你要當(dāng)?shù)诙邌帷?/br>
    “不被愛的才是第二者,哥,你不要再插足我和嫂子了?!便y頭也沒回,專注地用尾巴比圖案,來逗他的小妻子開心。

    虞藻被吸引走注意力。

    他第一次知道……蛇尾巴還能這樣?

    當(dāng)野蠻粗壯、看起來猙獰可怖的蛇尾,比著笨拙又滑稽的圖案時(shí),冷血?jiǎng)游锏奈舶?,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了。

    見虞藻露出好奇又期待的神色,黑蛇突然有了極強(qiáng)的危機(jī)感,他的小妻子可能真要被他弟弟哄走了。

    他陰沉著臉:“銀,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有那么多次機(jī)會(huì)可以逃走,卻每次被抓回來,只是因?yàn)樗浿@個(gè)弟弟,想要救弟弟離開。

    結(jié)果銀倒好,銀想和他搶老婆

    銀:“我不知道,我都要被你逼瘋了哥,你為什么非要逼我跟嫂子?你沒看到我和嫂子現(xiàn)在很快樂嗎?真要說的話,你才是那個(gè)第二者吧”

    銀的語言功能不是很好,說話有點(diǎn)顛二倒四,但也正是這個(gè)效果,讓黑蛇愈發(fā)憤怒。

    黑蛇:“因?yàn)槟鞘俏业钠拮?,我的王后?/br>
    銀迷惑地反問:“那我的呢?”

    黑蛇崩潰了。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銀,等回去,他再好好教訓(xùn)這個(gè)目無尊長的弟弟。

    還有銀那明顯受創(chuàng)的腦子,也得接受治療。

    但銀傷到的只是腦子,攻擊力與求偶本能完全沒受到影響,甚至因?yàn)槟X子壞掉,放大了攻擊性與求偶本能。

    在他的世界里,也許只有攻擊與求偶兩件事。

    在這之前,黑蛇完全沒有想到過,蛇的尾巴尖還能比出這么多奇形怪狀的圖案??墒切∑拮涌雌饋砗荛_心。

    虞藻穿著一件居家睡衣,柔軟的面料襯得他愈發(fā)乖巧,烏發(fā)輕輕貼在額前,小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被銀舔干。

    他又好奇又矜持地看著銀變化尾巴圖案。

    但在銀的尾巴尖悄悄挪來、想蹭蹭他時(shí),他又會(huì)立刻冷下小臉,兇巴巴地伸手拍開。

    銀委屈地把尾巴尖收回,不過很快又神色喜悅。

    剛剛小妻子摸他尾巴了,開心。

    現(xiàn)在虞藻身上全部是銀的味道,混合黑蛇的氣息,兄弟倆的味道尤其濃重。

    林的眼神微暗。

    原本虞藻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在銀再一次切換尾巴尖的圖案時(shí),林趁其不備,將虞藻奪了過來。

    銀當(dāng)即露出兇惡暴怒的神色,銀灰色的眼睛轉(zhuǎn)為豎瞳。

    正欲上前奪回他的伴侶,卻因眼前一幕,怔在原地。

    他的小妻子被輕輕放在床上,因床過于柔軟,一雙雪白而富有rou感的腿,稍微彈了一下才重新陷進(jìn)被褥。

    身邊的人突然換了一個(gè),虞藻還沒搞清楚狀況,雙手撐在床面、略微抬起點(diǎn)兒身,有些迷茫地看著驟然壓近的林。

    露出來的一雙腿本就白得過分,而被林的西褲對(duì)比得如同一捧新雪。

    微微蜷起的腳趾,曲起哆嗦的膝蓋,與上頭扣著的大掌,看上去意外得色情。

    林的體溫不高,但虞藻能夠清晰感覺到,扣在膝彎的大掌溫度灼熱。

    拇指指腹不輕不重地揉了揉,他覺得癢,忍不住自主小幅度掙扎了一下。

    從黑蛇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林腿側(cè)的一只白腿,無力地亂蹬片刻。

    最終還是軟軟地陷入被褥。

    林壓低身,在虞藻的嘴唇附近,輕輕嗅了嗅。

    guntang的吐息落在虞藻的唇周,他懵了一懵,下意識(shí)側(cè)頭躲避,林已離開了唇瓣。

    “嘴巴沒味道,他沒親你?!绷炙坪踉谧匝宰哉Z,“那味道,為什么這么濃。”

    虞藻緊張地并起膝蓋,但林的膝蓋卡在雙腿之間。

    他這個(gè)行為,更像主動(dòng)去夾林的腿,不讓林走似的。

    林似乎小幅度地挑了挑眉。虞藻身上香噴噴的,帶著沐浴露的味道與他自身的香氣。

    不過在這香氣中,混入了別的男人的味道,實(shí)在叫人不滿。

    明明不久之前,虞藻身上只有他的味道。

    林緩緩?fù)?,鼻翼翕?dòng),嗅著虞藻身上的香味。

    高挺的鼻梁像狗鼻子一樣,在虞藻身上親親嗅嗅,等聞到格外濃郁的甜香時(shí),他神色微怔,抬眼看向虞藻。

    與驚慌失措的虞藻對(duì)上目光。

    林神色帶著明顯的慍色:“真是下流的蛇?!?/br>
    虞藻委屈巴巴,小幅度點(diǎn)點(diǎn)頭。

    表示贊同。

    他只是睡個(gè)覺,莫名其妙就被吃了個(gè)精光。

    可憐的他受盡折磨,還單純地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噩夢(mèng)。

    “他是怎么吃的?”

    林將面龐貼近,高挺鼻梁抵著柔軟的布料,并深深地往里面壓。那股甜香愈發(fā)濃郁,讓他懵了一瞬。

    喉結(jié)滾動(dòng),林一臉求知欲很強(qiáng)地問,“我可以看看嗎?我擔(dān)心那只色蛇沒有輕重,咬傷了你?!?/br>
    “我只看看,別的什么都不做?!?/br>
    熟悉的對(duì)話,熟悉的情形。

    虞藻呆呆地看著幾乎趴在他腿上,同他輕聲細(xì)語說話的林。

    好像……好像在不久之前,林也是這樣子。

    用格外嚴(yán)肅且正經(jīng)的神色語氣,讓他分開膝蓋,看看傷口。

    而現(xiàn)在,林似乎復(fù)刻了當(dāng)日,再一次和虞藻表達(dá)訴求。

    他想看看里面的傷口。

    虞藻小臉逐漸凝重,他眼尾打量片刻,不遠(yuǎn)處的黑蛇和銀,不約而同伸著腦袋來看。

    似乎也想和林一起看看。

    虞藻抿抿唇,他臉皮薄,怎么好意思……

    但林說得也很有道理。

    黑蛇畢竟是蛇,說不定還是毒舌,他的牙齒總歸帶點(diǎn)毒性吧?

    畢竟沒有多少經(jīng)驗(yàn),盡管黑蛇故意收著牙,最后被銀拽著頭往后扯時(shí),部分牙尖不可避免地蹭過細(xì)嫩皮膚。

    虞藻記得那一瞬間的感受,有點(diǎn)麻麻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會(huì)真被毒到了吧?

    林哄著:“是不是還不舒服?讓我看看,我能幫你。”

    “我是醫(yī)生,我是專業(y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