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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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想起來了。 他都要忘了司瀛…… 司瀛:“我們集團(tuán)是具有人文關(guān)懷的集團(tuán),陳哥受了傷,我來關(guān)心一下他。” 眼睛卻直勾勾盯住虞藻。 虞藻:“喔?!?/br> 下屬受傷,上司來慰問下也很正常。 虞藻抬了抬手臂,不小心碰到霍斯言的手臂一側(cè),霍斯言悶哼一聲,他這才想起對方身上有傷。 “是不是很痛?” 陳遲的手臂受傷后,他摸過傷口,十分猙獰。 上次他又摸“陳遲”的傷口,傷口居然撕裂了,都是血。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養(yǎng)好。 “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被羲寡园没诘?。他不該出聲,也不該讓虞藻擔(dān)心的。 他揉了揉虞藻的后腦,“我沒事,先吃飯?!?/br> 封景已做完一家子的飯菜。 餐桌上,每個人搶著給虞藻夾菜,霍斯言不干涉。 能讓虞藻多吃幾口飯菜,是他們的本事。 他不能這么小家子氣,更不能太過善妒。 這是他跟陳遲學(xué)的。 于是,這群男人自己沒吃多少飯菜,光顧著喂虞藻吃。 虞藻這邊一口、那邊一口,跟開盲盒似的,根本不知道下面一口是誰的。等虞藻吃了個半飽,霍斯言才漸漸拋出這個話題:“小藻,我們換個房子怎么樣?” 咀嚼的動作暫停。 虞藻不解道:“為什么要換房子?這個房子租期還沒到吧?而且這里這么便宜……” “租金可以月付,我們當(dāng)時交了一個月房租,也差不多快到期了。”霍斯言解釋,“現(xiàn)在我不是漲工資了嗎?我想換一個環(huán)境比較好的房子,這里周圍治安太差、又過于荒蕪,交通也不太方便。” “我看了一個新房子,是帶小花園的別墅,我們不是還養(yǎng)狗了嗎?到時候你可以和耶耶在花園里曬太陽?!?/br> 虞藻眉梢飛揚(yáng),又迅速落下。 “我們有這么多錢嗎?” 陳遲現(xiàn)在漲工資了不假,但京州房價貴,更別提靠近中心區(qū)域的房子的租金,高昂到驚人。 別墅,還有小花園,地段又好……價格自然低不到哪里去。 除去日常開銷、每個月固定寄回老家的錢,還有部分需要攢下的錢…… 恐怕根本支撐不起過高的房租。 但那只是對陳遲而言。 現(xiàn)在在虞藻眼前的霍斯言,最不缺錢。 霍斯言看了司瀛一眼,司瀛馬上會意:“沒事兒的小藻,那個別墅是我的,租金好商量。我舅舅說了,陳哥工作特別努力、特別上進(jìn),而且你這么漂亮,租金免費(fèi)都沒關(guān)系……當(dāng)然還是要象征性收一點(diǎn)的,你們給個物業(yè)費(fèi)就行?!?/br> “反正我這房子也閑置著,平時沒人住,空著也是浪費(fèi),不如讓你和耶耶住?!?/br> 司瀛的話有點(diǎn)顛三倒四。 陳遲工作努力,和他漂亮有什么關(guān)系? 虞藻不理解,但很心動。 誰不想住大房子? 但虞藻好不容易熟悉這里,讓他換到新環(huán)境,他猶豫又糾結(jié):“可是,要換地方住的話……我有點(diǎn)害怕?!?/br> 在一個地方待久了的人,通常會害怕更換新環(huán)境。 新環(huán)境代表未知,要重新熟悉當(dāng)?shù)匾?guī)則。 虞藻好不容易摸清森和小區(qū)的布局,還有房子路線,現(xiàn)在的他,就算看不見,在盲杖的幫助下,也能在小區(qū)、房子內(nèi)來去自如。 在房子里,他不需要盲杖,都能準(zhǔn)確無誤前往他想去的地方。 如果搬家,他又要重新熟悉環(huán)境。 眼睛看不見的他,極其害怕改變。 霍斯言知道,所以才跟虞藻商量。 “我們循序漸進(jìn),一點(diǎn)點(diǎn)熟悉,怎么樣?就像散步一樣,今天待半個小時、明天四十分鐘,再在附近逛逛。等你熟悉之后,我們再搬家?!?/br> “這樣可以嗎?” “如果你實(shí)在不喜歡那棟別墅,我們再看新房子。”霍斯言握住虞藻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小藻,我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能力,我想讓你住更大更漂亮的房子?!?/br> 也想給虞藻提供更優(yōu)質(zhì)的生活。 但這些只能慢慢來。畢竟現(xiàn)在的“他”,不是呼風(fēng)喚雨的總裁,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霍斯言已經(jīng)想好了,等過段時間,他再和虞藻說,他完成了一個很重要的項目,公司發(fā)了獎金。 所以可以首付買下房子。 當(dāng)然,房子是全款的,名字也會單獨(dú)寫虞藻一個人的名字。 他只需要哄著虞藻簽字就可以。 虞藻眼睛看不見,也有這個好處。 他可以在不知不覺間,讓虞藻擁有許多資產(chǎn)。 霍斯言靜靜等待虞藻的答復(fù)。 最終,虞藻還是抵不住小花園的誘惑,慢吞吞地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 他肯點(diǎn)頭,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森和小區(qū)太過邪門,他們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怕虞藻出事。 虞藻看起來身子骨就弱,從小生病,很容易招惹臟東西。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霍斯言帶了瓶上好紅酒,也算是給齊煜明等人一個見面禮。 空手上門,總歸說不過去。 這瓶紅酒現(xiàn)在才開。 木塞打開后,醇香絲滑的酒水倒入醒酒器中,漾開上揚(yáng)卷曲的波浪。 司瀛說:“這是我舅舅從酒莊里帶來的,用赤霞珠葡萄釀造,小藻,你要不也試試?” 虞藻嗅覺敏感,瞬間聞到誘人的酒香。 “要”他扒拉著霍斯言的手臂,緩緩仰起粉撲撲的面龐,“也給我喝一點(diǎn)點(diǎn)嘛?!?/br> 他想嘗個味道。 虞藻的眼睛雖然無神,卻總是蒙著一層水潤光澤。 霍斯言一側(cè)頭,便看到這張漂亮臉蛋迎著吊燈微光。 “那當(dāng)然要聽你的?!被羲寡哉f這句話時十分自然,就像在說什么事都要聽老婆的。 霍斯言不敢給虞藻倒太多,只拿小杯子盛了一點(diǎn)兒。 虞藻酒量確實(shí)一般,他低下頭,紅腫飽滿的唇rou壓著透明的玻璃杯沿,小小啄了一口。 他臉色驟變。 眉尖蹙起、鼻子皺皺,想吐,又覺得餐桌上吐酒很不講衛(wèi)生,只能扭曲著五官將酒水強(qiáng)行咽下。 咕咚一聲,他吐出一截紅腫濕熱的舌,斯哈斯哈半天。 一群男人看著虞藻滿面緋色、喘氣聲不絕。 滿桌佳肴失去吸引力,所有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 虞藻似乎察覺到他們都在看他,也沒有動碗筷的聲音。 他傻乎乎地抬頭:“你們怎么不吃了?” 薄寒答非所問地問了一句:“你怎么換褲子了?” 他用他本來的音色問。 霍斯言解釋:“之前濕了?!?/br> 濕……了? 虞藻皺起眉,面龐嚴(yán)肅地糾正:“不是尿褲子的那種濕,是流汗的濕?!?/br> 卻不知,他這種說話,更加惹人遐想。 他們就知道,霍斯言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香香軟軟的虞藻睡在身邊、又不省人事,這種情況下,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反抗。 霍斯言這種瘋子,一定把持不住。 居然把小寡夫玩得換了條褲子。 他們不甘嫉妒的同時,又譏誚地瞥了眼霍斯言。 不過……就十分鐘? 每個人輪流照顧虞藻十五分鐘,但還沒滿十五分鐘,霍斯言就抱著虞藻出來了。 可不就是十分鐘不到。 他們淡淡地收回目光。 是個中看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