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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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看向太子。 不自覺流露出的幾分求助意味,讓太子瞬間明了,對方的暗示。 虞藻想讓他幫忙隱瞞。 更不愿讓兄長知道他們曾見過面,甚至私底下有過親密接觸。 明奕本有些不滿,他是養(yǎng)在府外、見不得光的外室嗎?有這么上不了臺面嗎? 再一看裴家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坐在虞藻身邊,仿若看家護院的惡犬,將左右圍得嚴嚴實實。 虞藻被夾在中間,反倒被二人過于強勢的氣質,襯得孱弱且怯生生的。 明奕恍然大悟。 難怪虞藻擺出一副與他初見的模樣,難怪與他待在一起時,虞藻總是惶恐不安,又難怪虞藻不愿讓兄長知曉他們的關系。 原來是因為家中有兩個嚴兄。 原來都是被逼的。 自古以來都有長兄如父這一說法,小世子尚且年幼,隨兄長進京,這么一來,等于有兩個父親。 再看裴雪重與裴忌,皆不是好相與的面相。 據(jù)說控制欲極強,連糕點都不能多吃。 明奕想通之后,難免對虞藻心生憐愛。 這裴家兄弟倆的控制欲也太強,當真沒有私心嗎? 他擔心虞藻回府后,會因這塊玉惹來苛責,于是主動幫忙圓謊。 “還真是巧了,這是孤在太學撿到的玉石,正在湖邊、小世子落馬的地方?!?/br> 明奕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孤瞧這塊玉色澤通透干凈,差人問了一遭,也無人認領,便拿來玩兒了,沒想到竟是小世子遺失的那塊玉。” “既是裴二公子贈給幼弟的生辰禮,孤自當物歸原主,不能白費你的一番心意。”“不必了?!泵鬓日龑⒂袷f過,虞藻也正準備伸手去取,便聽到身邊傳來的淡淡男聲。 虞藻下意識偏頭望去,裴忌恰好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半拉至懷里,不讓他去接這塊玉。 “既已丟失,便說明這塊玉與舍弟無緣。更何況,也許只是外貌相像罷了?!迸峒傻恼Z氣淡淡。 裴忌說得輕松。 那枚和田紅玉,乃裴忌費盡心思尋找而來的名貴玉石,又經(jīng)過數(shù)月精心打磨,不知道廢了多少塊料子,才出了這樣一塊。 虞藻知曉裴忌多在意這塊玉,他每日梳洗打扮,裴忌都會將這塊玉仔細擦拭,再為他佩上。 可現(xiàn)在,裴忌竟將此一筆帶過,仿若這塊玉石無關緊要。 虞藻怔怔抬頭看向兄長,夾雜幾絲掩不住的困惑。 裴忌當他還喜歡這塊玉,他不著痕跡地揉了揉他的手腕內(nèi)側,低頭貼耳耳語道:“這塊玉臟了,若你喜歡,我日后再為你尋一塊新的。” 因俯身低頭的舉動,裴忌的墨發(fā)垂落下來,使得他們的容顏在發(fā)絲間若隱若現(xiàn),頗有一種耳鬢廝磨的曖昧意味。 一旁宮人望著太子手中持續(xù)淌血的傷口,已嚇得面色煞白,然而沒有得到太子命令,他們一動也不敢動。 明奕沒有受傷的自覺,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這一幕。 …… 裴家兄弟今日無事,便在校場陪幼弟上射課。 不聽還好,一聽,他們才開始頭疼。 他們原本擔心幼弟不習慣京城的人情往來,便提前打點過,幫忙疏通人際交往,更擔心受了欺負。 親眼目睹太學內(nèi)的世家子弟們,像一群餓犬追著幼弟不放,他們心中難免不是滋味。 到底是年輕少年郎,一腔心思蓬勃得根本掩藏不住。 盡管面上可以偽裝,可身后那蓬松搖擺的大尾巴能瞬間暴露真實想法。 因兄長在畔,虞藻故意擺出一副很認真的姿態(tài),神色緊繃、目光嚴肅,實際早就魂飛天外,根本不知道學官說了什么。 他對射課毫無興趣,對此拗口的理論知識更是提不起精神。 能將表面功夫做好,已是仁至義盡。 好不容易等到散了學,虞藻忙跑到燕清遠身邊,道:“今日你給我買了糕點,我還沒給你銀錢?!?/br> 燕清遠正在撿地上弓箭,聞聲,身子僵了一僵,似乎沒料到小世子會同他說話。 他握緊了箭,手心被磨出一個傷口都不知曉,只面向小世子,眼簾卻是垂下的:“世子殿下,先前你出手相助,清遠一直銘記于心。糕點不值得幾個銀錢的,你無需放在心上?!?/br> 這是要他吃白食的意思嗎? 虞藻繃著張粉艷臉蛋,分明是不太開心的樣子,他堂堂北涼小世子,怎會平白無故白吃別人的東西呢? 更叫他郁悶的,還是燕清遠這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 和燕清遠打交道當真困難,盡管他與燕清遠做了同桌,偶爾也會說幾句話,但燕清遠并不是很喜歡他。 他能感受得出來。 每次他執(zhí)筆墨、或是入座時,二人共一張桌案,難免有肢體觸碰,每當這時,燕清遠皆會動作很快地避開,生怕與他有實質性的接觸。 而且燕清遠從來不正眼看他。 盡管面對面,燕清遠總會避讓目光,不與他直視,只讓他一個人睜大水靈靈的眼,單方面看著燕清遠。 虞藻本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哪兒受得住這般熱臉貼冷屁股? 他的臉色愈發(fā)不虞,不太高興地撇了撇嘴:“不給就不給,誰稀罕” 他自認脾氣很壞地發(fā)了一通火,兇完人便走。 拂袖離開后,虞藻忙不迭問著:“我剛剛是不是很兇?像不像惡霸?” 虞藻需要維持的一個人設,便是驕縱跋扈的人設。 原劇情中,他還得去街上欺男霸女,成為百姓眼中的街頭惡霸。 可惜他來到京城后,因貪覺,起不來床,這個計劃一直擱置下來。 不過,就算成不了街頭惡霸,成為太學里的小霸王,他還是綽綽有余的。 0926看他故意冷著一張冰雕玉砌而成的臉蛋,沉默片刻,才道:【哪像什么小惡霸?嬌氣包倒是有一只。】 虞藻不理解,他自認他已經(jīng)很壞,平日里對同袍皆是一副壞臉色。 他從不做功課,是實打實的紈绔草包,就算同袍幫他做了功課,還會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他自認他已經(jīng)很壞了。 0926說:【系統(tǒng)判定,你還是不夠壞。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一直沒觸發(fā)劇透提醒?!?/br> 虞藻皺皺鼻尖:“我還不夠壞呀?” 【按照原人設,你欺男霸女,每日上街拿鞭子抽人,從平民百姓抽到世家子弟,連皇親國戚都沒有放過,是個活生生的混球小惡霸?!?/br> 【看中什么直接搶,買東西從不結賬,還要搶走人家小販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順便把人家家里的年輕兒子搶走當男寵?!?/br> 虞藻:“……” 他結巴了,“這、這也太壞了吧……” 若是從世家子弟們口袋里薅油水也便罷了,他們有的是錢,薅再多也不心疼。 可這些小攤小販都是做一些小生意,百姓們賺點辛苦錢養(yǎng)家糊口不容易,怎么能直接搶啊…… 盡管虞藻壞,但也壞得有底線。 他打著商量:“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0926:【你可以繼續(xù)欺負太學里的世家子弟,就是刷的慢一點而已,問題不大。我看了下進度,你再欺負他們幾下,刷下惡毒值,應該會有新劇情彈出?!?/br> 哪有那么容易。 虞藻愈發(fā)郁悶,他每日都在欺負同袍,可惡毒指數(shù)一動不動,即便變化,也都是個位數(shù)。 太難刷了。 虞藻正煩躁著,往回走時,一群少年郎烏泱泱而來。 他們已換下黑色勁裝,一身常服能叫虞藻認出人臉。 領頭那位,正是最愛拍他馬屁的林觀遇。 最先開口說話的,也正是這位馬屁精:“世子殿下,我們明日準備去城西游園,你可要一起?” 游園? 古代文人熱衷于游園,山川大海、鄉(xiāng)野農(nóng)舍皆是他們常去的地方,他們認為游園是一種雅趣。 城西有一塊風景秀麗的林子,依山傍水,閑暇時分,他們便會結伴去游園,賞花飲酒賦詩,感受自然風光。 虞藻想去,他還沒游過園呢。 不過到了兄長面前,虞藻便擺出一副十分不耐的表情:“哥哥,我都說不要去了。游園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在家寫功課,多念幾本書,但他們非要拉我去。”說罷,趕緊打量兄長的表情。 虞藻想去游園,一來是好奇,二來是不想在家里做功課。 近日裴雪重與裴忌似乎很閑,他們必定會仔仔細細盯著他的功課。 聞聲,裴忌扯了扯唇角,不太給面子道:“你居然還會念書?” 虞藻臉蛋頓時憋得通紅,連吃飯都沒有胃口了,他憤憤地瞪了眼裴忌,又告狀般看向裴雪重:“二哥又這樣” 裴忌將虞藻的下巴尖捏轉過來,二人面對面,他注視著幼弟氣鼓鼓的臉,問:“哪樣?” “好了,別欺負小乖了?!?/br> 裴雪重及時出來打圓場,他從裴忌手中接過幼弟,讓幼弟坐在腿上。 他望著那截被捏紅的下巴尖,視線停留片刻,不動聲色轉移開來,“想去游園?” “講堂里的同袍都去了,我不去不太好?!币膊徽f想不是,只是拐著彎暗示著。 隨著手臂抬起,寬大袖袍順著白藕似的手臂滑落,露出大片軟膩的肌膚,與一片綿綿軟香。 虞藻摟著兄長的脖子,黏糊糊地將臉蛋挨來,“哥哥,雖然我更想在府中完成功課,但他們一直求著我去,我也不好拒絕。你放心,我會將功課一同帶去,絕對不會荒廢學業(yè)” 虞藻豎起兩根手指,比了個“耶”。 裴忌面無表情地將他的無名指掰出,像知曉幼弟在打什么主意,一言不發(fā)地幫他糾正了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