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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362節(jié)

    燕清遠起初,的確只想單純送個早點,卻沒料到,小世子將他錯認成兄長,并主動投懷送抱。

    還將小舌頭喂了進來。

    綿密柔軟的觸感仍在心潮不斷激起水花,短暫的親吻,卻讓他唇齒留香,恐今后再難忘懷。

    裴忌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平靜道:“日后我會送早點,你不必跑這一趟?!?/br>
    燕清遠并不言語。

    裴忌也沒指望得到燕清遠的回應(yīng),而是大步流星朝臥房內(nèi)走去。

    屋內(nèi)床榻上,虞藻正用錦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竟連發(fā)頂都沒有露出。

    藏得倒是嚴實。

    再一看圓桌,上方擺著用層層油紙包好的糕點與早點,前者是京城知名糕點鋪里的點心,后者是涂了蜂蜜的酥瓊?cè)~。

    都不是好買的。

    但裴忌毫無觸動。這窮書生的行為看似貼心細致,但這不過是燕清遠能給出的唯一付出。

    現(xiàn)如今燕清遠一身白衣,家道中落,除了貼心細致的照顧,又能給出什么?

    就連他的這些付出,王府里任何一位下人都能為幼弟做到,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品。

    就算燕清遠日后功成名就,科考中了狀元。

    根據(jù)他這怯懦隱忍、連正視幼弟都不敢的膽小性子,恐怕也只敢遠遠瞧著幼弟與他人親近。

    歸根結(jié)底,上不了臺面。

    不怪裴忌沒把燕清遠放在眼里,而是此人,實在沒有一點競爭力。

    裴忌是如此想的,然而,在他將幼弟從被褥間薅出、抱在腿上時。

    他看著幼弟那紅潤的、明顯被人采擷過的唇rou,陷入長久的沉思。

    鷹隼般的眸子緊緊鎖住幼弟的唇rou,隨后手指覆上,抵開唇縫,悄然往里面探。

    又檢查了片刻。

    涎水豐沛、舌rou柔軟,唇角帶著未曾干涸的水痕。

    剛剛被人偷吃過。

    唇齒被這樣揉捏,就算泥人也該有反應(yīng)了。

    虞藻也差不多睡飽了,他軟綿綿打了個哈欠,也趁著這個機會,叫裴忌看得更清楚了。

    烏泱泱的長睫睜開,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光彩灼人。他看到眼前的兄長,含糊不清道:“哥哥,你又回來啦?”

    裴忌敏銳捕捉到關(guān)鍵字:“又?”

    舌尖推著裴忌的手指,虞藻很努力地將裴忌往外推,可怎么都推不動,反而將自己弄得很酸。

    他干脆放棄,就著目前舌rou被壓揉的狀態(tài),繼續(xù)往下說:“你剛剛不是回來了嗎?”

    他又哼哼道,“你還親我了?!?/br>
    全然忘了,明明是他主動將小舌頭往對方唇里喂。

    裴忌心下駭然,另一只手在身側(cè)緊握成拳,眼神愈發(fā)冷然。

    好你個燕清遠,他原以為這是個怯懦的,沒想到膽子還挺大。

    竟趁他不在,偷偷溜進房間里,玩起了幼弟的唇。

    若非他回來得及時,燕清遠是不是還要借著這個空檔,假冒他的身份,將其余親密事一并做個完全?

    可憐的幼弟,在還沒睡醒、迷迷蒙蒙的情況下,又要被不知名的男人,喂大了肚子。

    兄長長久的沉默,反而叫虞藻有些困惑了。

    渾身筋骨軟得很,他沒什么力氣地挨進裴忌懷里,抬起水靈靈的眼,故作生氣道:“哥哥,難道不是你嗎?”

    裴忌凝視他的唇,道:“是我?!?/br>
    除了認下這口悶虧,裴忌別無選擇。

    擔(dān)心燕清遠這膽大包天的狂徒又偷偷吃了別的地方,于是,裴忌再次讓虞藻坐在他的手心。

    仔仔細細檢查了起來。

    同時,面容冷肅道,“我已與暗衛(wèi)聯(lián)系上,他們就在四周保護你。我又差親信送了些新衣裳與被褥,接下來你無需害怕,不會有事了。”

    效率這么快?虞藻驚喜道:“大哥已經(jīng)剿完匪了嗎?”

    “八九不離十?!迸峒刹恢圹E,添入中指。又道,“我聽親信所言,這群叛軍假裝山匪,一直尋釁滋事,為朝廷添了一樁樁麻煩。兄長拷問多日,皆沒有獲得有效信息,更不知幕后主使?!?/br>
    如此看來,裴雪重剿匪一事十分順利,性命也無憂。

    虞藻總算踏實下來了,他的兩位兄長,可是他謀朝篡位路上的得力干將,若是他們出事,他還怎么造反?

    “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府了?”虞藻眼巴巴地看向裴忌,又郁悶道,“我又要去太學(xué)上課了?!?/br>
    裴忌覺得有些好笑。

    原以為,幼弟在外吃了苦頭,應(yīng)當(dāng)會想今早回府,重新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卻沒料到,幼弟最先擔(dān)心的,是學(xué)業(yè)上的功課。

    難道對幼弟而言,太學(xué)比過苦日子還可怕嗎?

    “大哥尚未回信,我已告訴他我們的住址?!迸峒傻溃暗却蟾缁匦?,我們再動身回京,不必急于一時。”

    虞藻點了點小腦袋,不過眉眼憂愁依舊。

    他只將一半功課交給了凌北,也不知道剩下的該怎么辦……

    太學(xué)規(guī)矩森嚴,他這幾日沒去太學(xué),落下的功課都是要補的。

    虞藻悄悄地動著歪腦筋,要不,讓燕清遠幫他寫?

    也不行呀……燕清遠是個性情高潔的君子,肯定會拒絕代筆。

    而且肯定會給燕清遠留下很差勁的印象。他還等著燕清遠成為他治理江山的左膀右臂呢。

    想到沉重的學(xué)業(yè)壓力,與堆積成山的功課。

    虞藻郁悶地嘆了一口氣。

    剛低垂下來的小腦袋,被托了起來。

    裴忌雙手捧住虞藻的頰rou,低頭抵住額頭,鼻尖親昵地蹭蹭。

    “委屈你了,寶寶?!?/br>
    先前裴忌喊虞藻寶寶,都是在虞藻迷迷糊糊、又或是崩潰大哭時。

    清醒時刻聽到這酸掉牙的昵稱,他只覺這位沉默寡言的兄長被他拿捏,他的小性子也愈發(fā)過分,毫無收斂了。

    虞藻輕哼一聲:“那你還對我這么壞?!?/br>
    裴忌以面蹭面,簡單的面部觸碰,讓他們看起來像一雙依偎取暖的動物。

    “我對你壞嗎?”他問。

    虞藻不答反問:“你對我好嗎?”

    裴忌不假思索:“不夠好。”

    不是不好,又或是好,而是不夠好。

    裴忌總覺得他給幼弟的還不夠多。

    聽到這個回答,虞藻總算顏色和緩,一張俏生生的小臉主動挨了過來。

    他敏銳意識到,二哥有點不一樣。

    雖然行為舉止與過往一致,但細微之處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他腦容量小,想不出特別高深細節(jié)的區(qū)別,但他能夠確定,此刻的二哥,對他稱得上百依百順,比起大哥裴雪重,也許有過之無不及。

    烏黑水亮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虞藻主動將自己塞進兄長懷中,仰著粉撲撲的臉蛋,喊:“哥哥。”

    裴忌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又要打壞主意了。

    “怎么了?”

    虞藻也不說怎么,而是繼續(xù)拿軟乎乎的臉rou拱蹭裴忌的頸窩。

    再一次黏糊糊地喊:“哥哥?!?/br>
    甜稠稠的軟香縈繞身畔,伴隨著溫?zé)岬纳碥|。

    手指繞到無瑕后背,輕輕撫摸,指節(jié)勾著背后的肚兜帶子。

    裴忌低啞地“嗯”了一聲。

    虞藻在裴忌的懷中仰起面龐,眨了眨眼睛:“哥哥,我今天乖不乖?”

    “乖。”

    “這世上是不是沒有比我更乖的弟弟了?”

    “嗯,你是最乖的。”

    笑顏似春日下的落花,明媚且耀眼。

    虞藻又摟著裴忌的脖子,親親裴忌的臉蛋。吧唧完一口后,期待地看向裴忌:“那我的功課能不能不寫呀?”

    裴忌沉默了。

    虞藻的功課,向來都是大哥裴雪重檢查的。

    裴忌一聲不吭的態(tài)度讓虞藻著急了,他忙起身跪立在裴忌的身上,小胸脯往前挨了挨。

    肚兜朝一側(cè)斜斜散落,露出大半個肩頭,與一抹嫣紅艷色。

    見裴忌一直盯著瞧,虞藻靈機一動,抱著裴忌的頭喂他。

    同時低頭觀察他的表情。

    裴忌的薄唇配合地分開,且像沒斷奶的孩童。

    虞藻納悶不解的同時,又松了一口氣:“哥哥,可不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