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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被迫萬人迷[快穿] 第518節(jié)

    他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虞藻怎么飯菜沒吃幾口,光顧著喝米酒了?

    雖然米酒度數(shù)不高,很難喝醉,但他不確定虞藻的酒量如何,有些人對酒精敏感,說不定也會(huì)醉的。

    而且虞藻都瘦成什么樣了?怎么能光喝不吃呢?

    “藻兒?!币娪菰暹€要喝,盛天洋伸手?jǐn)r了攔,“別喝了,你先吃飯。你……”

    他啞了聲。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這是盛天洋沒說完的話。

    正準(zhǔn)備喝米酒的虞藻,被中途攔下。他不滿地抬起頭,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濕紅迷糊,眼睛跟包了水一般,都要含不住淚了。

    他斜過目光,似幽怨似控訴,總之不大高興地看向盛天洋。

    像一只醉酒小貓。

    “虞藻?”盛天洋試著喊了喊,“小藻?”

    “藻兒?”

    可都沒什么回應(yīng)。

    盛天洋見虞藻這迷迷瞪瞪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他湊近許些,伸手捏了捏虞藻的臉rou,“小紅棗?”

    虞藻遲鈍地看向盛天洋,飽滿嫣紅的唇瓣微微分開,洇濕的睫毛一翹一翹,聲音都是含糊的:“嗯?”

    第217章 鄉(xiāng)下土包子(十一)

    虞藻不知道,鄉(xiāng)下所謂的“自家釀的”“沒有度數(shù)”的,才是最危險(xiǎn)的。

    這種酒喝起來也許沒有酒味,但后勁很足。他酒量一般,更架不住這樣的海喝。

    小身板搖搖晃晃,腦袋更是暈乎乎的,虞藻渾身像飄起來了一般,思緒浮浮沉沉,處在微醺和意識(shí)不醒的階段。

    他迷迷??聪蜓矍暗目胀耄斐鲭p手想取,卻被一只大掌,按住了手背。

    米酒清甜爽口,初次品嘗還沒什么,卻不知為何,越喝越上頭。

    喝不到米酒,虞藻繃著張紅撲撲的臉,飽滿唇rou被抿了又抿,他故意提高嗓音哼了一聲,表示他現(xiàn)在真的很生氣。

    眼尾濕紅,面頰也是熱的,唇瓣更是因?yàn)槿旧暇凭?,而呈現(xiàn)出一股熟爛的嫣紅感。

    盛天洋與林禹一左一右坐在虞藻身邊,見狀眼睛都看直了,喉結(jié)上下滑動(dòng)片刻。

    “不準(zhǔn)看我。”虞藻聽著空氣中的怪異口水吞咽聲,狐疑地翹起眼睫。左看看、右瞧瞧,看不出什么名堂。

    于是繼續(xù)端坐在原地,生著悶氣。

    盛天洋往虞藻這邊挨了挨,胳膊貼著虞藻的手臂。他語氣低?。骸霸趺催€不讓看了?”

    虞藻哼哼道:“就不?!?/br>
    小醉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全程哼哼唧唧的,他聲線本就細(xì),自以為發(fā)小脾氣的舉動(dòng),只會(huì)讓他看起來更加招人喜歡。

    盛天洋趁虞藻不注意,又往虞藻這邊挨了挨,另一邊的林禹,也不知不覺地靠近。

    虞藻只覺兩團(tuán)熱烘烘的身軀在靠近、再靠近,不出須臾,他的兩邊大腿,同時(shí)緊貼上散發(fā)灼熱氣息的粗壯大腿。

    他蹙蹙眉心,不太高興地將膝蓋分開。然而他力氣小,一張小臉憋紅、也使不上勁兒。

    非但沒能把一人的腿推開,反而像在拿自己rou乎乎的大腿去蹭一人的腿側(cè)。

    臉蛋紅紅的樣子,倒真像是一顆小紅棗。

    背帶短褲向上卷著,隨著他的動(dòng)作,露出許些粉白綿軟的rou。林禹和盛天洋可以清晰看見,豐腴的腿根軟rou,是如何慢慢晃動(dòng),抖出漂亮的弧度。

    一人目光灼熱逼人,他們喉結(jié)滑動(dòng),再一次靠近虞藻。虞藻的空間越來越小,左右兩個(gè)人都在擠他。還沒等他發(fā)火,他一下子被擠出座位,小屁股一瞬騰空、再次落下,兩瓣臀rou分別坐在兩個(gè)男人的腿上。

    他懵了。

    憤怒的小火苗緩緩點(diǎn)亮虞藻的眼睛,他生氣地往下坐了坐:“你們怎么老擠我呢?”

    位置這么大,他們非要往他這邊擠嗎?而且這兩人對自己的身材沒數(shù)嗎?

    虞藻郁悶地瞧了瞧身邊一人,個(gè)個(gè)肩膀?qū)捇?、手臂粗壯,似乎單手就能把他拎起起來?/br>
    “我本來就瘦,都要被你們擠扁了”他很兇道。

    虞藻說完,肩膀又晃了一陣,左右兩邊伸出一只大掌,分別按住他的肩頭,將他緩緩壓在胸膛上。

    這會(huì)兒,他不僅坐在兩個(gè)人的腿上,就連后背也挨著兩個(gè)人的懷抱。

    寬闊熾熱的懷抱,讓虞藻有些犯困,他慢慢安靜下來,可眉心還是緊蹙的,像不太高興。

    白花花一雙腿壓在兩個(gè)男人的腿上,他皺皺眉,總覺得底下座椅邦邦硬,不太舒服。

    “你們走開?!庇菰謇渲鴱埣t臉蛋,又含糊不清地說,“才不要你們?!?/br>
    他小聲嘀咕了半天,盛天洋根本沒聽清。他低下頭,湊到虞藻耳邊聽,語氣低啞含著笑:“小紅棗又在叨叨什么呢?”

    卷翹濃密的睫毛已被淚水洇濕,虞藻小幅度地抖了抖睫毛,又不知道說了什么。

    隨后直接身板一歪,倒進(jìn)盛天洋的懷里。

    盛天洋順勢把虞藻摟了過來,這也讓林禹只能望見虞藻的后背。

    林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小藻喝醉了,我送他回家吧。”

    “等等我送?!睉阎械纳碥|綿軟纖瘦,抱起來特別舒服。盛天洋還沒抱夠呢,他道,“等會(huì)我把碗洗了,再送藻兒回家?!?/br>
    可盛天洋根本沒有起身洗碗的意思。

    照他這樣拖延,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shí)候。林禹看了昏睡的虞藻,慢動(dòng)作起身:“我去洗碗。等我洗完碗,我要看著你把小藻送回家?!?/br>
    他放心不下盛天洋。

    盛天洋從小就是個(gè)混子,能混成村霸,能是什么簡單貨色?林禹擔(dān)心單純的虞藻跟在盛天洋身邊,會(huì)被哄騙。林禹也不可能聽信盛天洋的一面之詞。還等洗完碗?他看盛天洋那愛不釋手的樣子,恐怕就沒有讓虞藻回家的打算。

    林禹進(jìn)廚房洗碗,盛天洋愈發(fā)肆無忌憚,他單手托住虞藻的臀,讓虞藻面對面對著自己。

    盛天洋伸手捏著虞藻的臉蛋rou,軟乎乎的。

    搞不明白。

    人這么瘦,臉也小小的,為什么捏起來、抱起來這么舒服?

    跟只毛茸茸的小貓兒似的。

    虞藻現(xiàn)在也不知道睡著沒有,他處在一種精神放松的階段,醉醺醺的,又特別想粘人。

    他以為身邊的人是紀(jì)琛,便習(xí)慣性地抬起面頰,黏糊糊地蹭了蹭對方的脖頸。

    盛天洋喉結(jié)滑動(dòng),享受著虞藻少有的主動(dòng)。

    他激動(dòng)又心酸,又帶著幾分狂喜。他白天付出的一切勞動(dòng),都值了。

    “藻兒……”盛天洋忍不住低頭,輕輕喊了聲。

    “嗯呢?”虞藻迷糊不清地應(yīng)了聲,伸手扯了扯盛天洋的衣服,“琛哥……”

    盛天洋神色一僵。

    他如置身冰窖,心如死灰,肝腸寸斷。但懷中的虞藻,跟只沒斷奶的貓兒似的,一直往他懷里蹭。

    知道虞藻把他錯(cuò)認(rèn)成紀(jì)琛的他,心灰意冷的同時(shí),體溫控制不住發(fā)燙。

    綿軟軟的身軀,裹挾許些甜膩軟香,混合絲絲縷縷的酒氣,光是嗅著就醉人。

    “琛哥?”虞藻皺皺眉,沒得到回應(yīng)的他,不太高興道,“你怎么不理我呢?”

    “理的,理的?!笔⑻煅竺?yīng)道,“剛剛我應(yīng)了,只是聲音太小,藻兒沒聽見嗎?怪我,以后我說話大聲點(diǎn)。”

    按理來說,被這么一通哄,虞藻應(yīng)當(dāng)被哄好才對。

    可他眉尖蹙得更深了。

    怎么回事?

    紀(jì)琛今天話怎么這么多?多到讓人有些煩。

    虞藻眼睛緊閉,繃著張小臉,等對方不繼續(xù)開口說話,才繼續(xù)蹭著對方。

    “琛哥……”他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不摸我了?”

    虞藻特別喜歡被捂肚子,特別是紀(jì)琛的手guntang熾熱,貼上肚皮時(shí),觸感格外舒適。

    盛天洋愣了愣,摸什么?

    也正是盛天洋怔愣的這一瞬間,虞藻仰起頭親了親盛天洋的下頜,“哥哥,你摸摸我呀……”

    盛天洋喉結(jié)滾動(dòng),他啞聲道:“摸哪里?”

    虞藻意識(shí)不清,說話也含含糊糊的:“肚幾?!?/br>
    綿軟的尾音,好似裹挾電流,從盛天洋的心尖淌過。

    太可愛了。

    靠了。紀(jì)琛每天晚上都過得這么舒服?

    身邊有虞藻,沒事就能抱著虞藻親兩口,虞藻還這么粘人。紀(jì)琛每天下班回來,是不是還能給他做一桌香噴噴的菜?

    就這樣一小粘人精,別說一輛自行車。

    哪怕十輛一十輛,盛天洋都能給。

    只可惜他還是慢了紀(jì)琛一步。

    現(xiàn)在的虞藻,已經(jīng)名棗有主。

    盛天洋酸溜溜地想,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是一件好事。

    要是虞藻還沒結(jié)婚,那村里的單身漢不都得跟瘋了似的?到時(shí)候的競爭有多么強(qiáng)烈,他都不敢想。

    但如果虞藻結(jié)婚了,盛天洋的競爭對手只有一個(gè),那就是紀(jì)琛。

    和一群人競爭,還是和一個(gè)人競爭。盛天洋是個(gè)聰明人,他知道該怎么選。

    這么一想,他心里舒坦不少,甚至還有點(diǎn)感謝紀(jì)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