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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柯同人)烏鴉折疊 第49節(jié)

    面對黑澤陣的沉默, 波本快快樂樂地對他說。

    而且那天真的是圣誕節(jié)。

    飄雪的圣誕節(jié), 五顏六色的圣誕樹, 張燈結(jié)彩的街道, 還有笑得特別開心而且特別像是在向他邀功的波本……那幅畫面黑澤陣到現(xiàn)在都記得非常清楚。

    當時他還不知道波本是臥底,只覺得波本確實很適合這個滿是神經(jīng)病的組織, 送禮物的情調(diào)也非常的……特立獨行。

    總之,他從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波本有種從什么都沒有的地方挖出東西來的特質(zhì), 就好像老rpg游戲里天賦欄寫著【擅長發(fā)現(xiàn)寶藏】【天賦技能:無中生有】的金色傳說尋寶鼠。

    哦, 他沒有說boss大人(重音)像“老鼠”的意思, 畢竟那位先生最信任的宮野透怎么可能是臥底呢?

    現(xiàn)在這只嗅覺特別敏銳的臥底小鼠就從已經(jīng)被搬空的研究所里找到了一間沒有被動過的辦公室, 和里面的……

    尸體。

    六疊間大小的辦公室,里面有書桌, 電腦, 放滿資料夾的書架,還有背對著他們坐在椅子上的人。

    打開落灰的鎖, 推開塵封的門,兩位不速之客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坐在椅子上,面對著正在亮著光的老式電腦屏幕,就好像還在工作一般;但很可惜,這個人的身體組織早就腐敗,只剩下在潮濕環(huán)境里爬滿青苔的白骨,以及掉在地上白紙。

    空氣里有種潮濕的味道,降谷零看向黑澤陣,發(fā)現(xiàn)那個銀發(fā)少年眉都不皺一下,走到尸體面前,說了一句:“稻草酒?”

    尸體當然不會回答他的話。

    降谷零也走過來,打量著這具白骨:“如果她是稻草酒,這可不像是死了十三年的尸體。”

    黑澤陣沒回答。

    他也沒能從尸體上看出任何熟悉的特征,畢竟他和稻草酒也熟不到哪里去,從一副骨架上認出某個人來也不是他的專長;他之所以叫出稻草酒的代號,只是因為看到了尸體脖頸上的吊墜,一塊漂亮的海藍寶石,據(jù)稻草酒自己說那是她跟丈夫在巴黎邂逅的時候,丈夫送給她的禮物,對此黑澤陣表示原來愛爾蘭十世還有那么點浪漫細胞。

    “這只能說明當年她沒死,”黑澤陣的語氣里帶著一點不快,“組織的人向來擅長‘死而復生’,在沒人知道的地方做見不得光的事。”

    就跟打地鼠一樣,敲下去之后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重新冒出來,并且在見不得光的地下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當然,現(xiàn)在他自己也在死而復生的行列里了。

    “這點我很贊同?!?/br>
    降谷零想到某些人,主要是那位應(yīng)該正在替他查賬的fbi,就相當贊同地點點頭。

    他打開書架上的資料夾,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白紙就是空的,畢竟組織的人都撤離了,恐怕也留不下什么東西,于是他問黑澤陣:

    “有什么線索嗎?”

    黑澤陣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什么線索?就算現(xiàn)在是組織前朝宰相和當朝新帝手拉手進前朝遺跡,探索先帝留下的爛尾工程,波本是怎么想出來問他要線索的?

    他看向波本,語氣里滿是疑惑:“這不應(yīng)該是你們偵探的工作嗎?”

    你們偵探。

    是的,他眼前這位就是全球五百家咖啡廳聯(lián)名的高人氣限定款服務(wù)生,米花町知名偵探安室透先生,每逢重大案件都有可能刷新出來的神秘角色——后面半句是東京那群非常樂于提攜后輩的偵探對黑澤陣說的,他們還說來了很多關(guān)于波本的破案八卦。

    降谷零也很疑惑:“難道你不也是偵探嗎?”

    但赤井秀一說你也是偵探,而且非常熱衷于打擊犯罪,經(jīng)常翹掉他的課去抓犯人——雖然這應(yīng)該是真的,但fbi說這話的時候想必是有點怨氣在里面的。

    兩個人面面相覷。

    黑澤陣:“我不是偵探,只是路過?!?/br>
    降谷零:“我也不是偵探,如你所見,只是個普通路過的組織boss而已。”

    黑澤陣:“……”

    他想把波本打暈送回美國的手,就快要按不住了。

    如果不是來這里的路特別難走,他沒法把波本完整地拖回去的話,黑澤陣發(fā)誓他已經(jīng)動手了。

    就在他說服自己波本是boss,絕對不能出事的時候,降谷零已經(jīng)去看那邊的電腦了。

    電腦里所有的文件都被清空,數(shù)據(jù)也被徹底覆蓋,但連接的某個閃存盤里還有一段錄像。

    降谷零打開了那個mp4文件。

    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了畫面,是個正在調(diào)整鏡頭的女性,然后,滿是雜音的說話聲從幸好還沒壞的喇叭里發(fā)出:

    “能聽到嗎?好,那么錄制就開始了,這里是2004年4月26日,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是可能已經(jīng)死去很久的天才建筑師阿黛拉女士的臨終錄像!不過其實我本來是想逃出去的,結(jié)果托人送東西的時候意外把逃生通道的鑰匙送出去了,哎呀?!?/br>
    畫面里的人正是稻草酒,但比黑澤陣十四年前見到的她要更疲憊一點,這個時間的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過五十歲,好在畫質(zhì)極低的錄像完全沒能拍到她臉上的皺紋。

    她晃晃掛在胸前的海藍寶石,語氣輕松到完全不像是要死的樣子。

    “小潤——啊,是說我的丈夫,他以前也說我經(jīng)常會忘掉東西,我從科考站回來的時候就忘了帶設(shè)計的原稿,還是托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帶回來的;結(jié)果這次又忘記把鑰匙隨手放在裝寶石的盒子里的事了,還偷偷讓助手把盒子交給小潤……

    “最好沒送到吧?最好被發(fā)現(xiàn)然后截住吧?這樣小潤就不知道我其實還活著了,因為我現(xiàn)在真的要死了。

    “再過幾分鐘,這里的自毀系統(tǒng)就要徹底啟動了,然后我和外面的‘那些東西’都將溶解在東京的‘逢魔之刻’,某種意義上也是完成了我最初的設(shè)計?可惜我沒法自己看到了……但孩子們和小潤應(yīng)該可以看到吧!還有g(shù)in先生,我可是在向你證明,死去的東西可以復活哦!”

    畫面里的稻草酒說到這里,忽然嘆了口氣,就開始抱怨。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用了,就算出去也會被滅口,所以她計劃以“想成為自己設(shè)計的奇跡的一部分”為理由留在這里,但其實她在建造這個海洋館的時候就通過多次更換施工團隊,瞞天過海為自己留出了逃生通道。

    結(jié)果這人一向迷糊——黑澤陣也是這么認為的——委托助手將當初的定情信物送給丈夫的時候,把逃生通道的鑰匙給放進去了,其結(jié)果就是在這里等死,而黑澤陣和降谷零看到的就是她最后的錄像。

    錄像全程都沒有提到組織,也沒有說明研究所研究的內(nèi)容,但從知情人的角度來說,事情并不難理解。

    “但當時自毀系統(tǒng)并沒有啟動?!?/br>
    “……”

    “而且,”降谷零回憶著關(guān)于夏目潤,也就是愛爾蘭no.10的情報,從記憶里挖掘出了確切的時間點,他嘆了口氣,說,“2004年,夏目潤早就死了吧?!?/br>
    “組織一貫的手段而已?!焙跐申囌f。

    準確來說,愛爾蘭十世在1998年就死了。稻草酒失蹤后不久,他為了調(diào)查妻子的下落找到組織、加入了組織,并最終死在了組織的內(nèi)斗里。

    組織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稻草酒,她一直心懷期待地為組織工作,直到研究所準備搬離,他們要離開日本,這時候愛爾蘭死的事不可能再瞞住她,于是在她提出想要留在這里的時候,組織就輕而易舉地答應(yīng)了。

    至于自毀系統(tǒng)沒有啟動……

    因為負責這件事的人是朗姆吧,黑澤陣想,朗姆一向喜歡廢物利用,比如多年前拿案發(fā)現(xiàn)場拍電影的事,他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朗姆肯定是存著再搞個大電影的想法把這里留了下來,黑澤陣看他應(yīng)該去和貝爾摩德搭檔,別在這里繼續(xù)給組織干活了,反正干得也不行。(朗姆:?)

    “就到這里吧,”稻草酒的聲音從已經(jīng)變得漆黑一片的屏幕里傳來,“如果有人能看到這個錄像的話,請幫我把這塊寶石送給小潤,跟他說,對不起啦,我到最后還是個到處忘記重要東西的笨蛋,不能陪你一起走下去了?!?/br>
    影像停止了。

    稻草酒的故事到這里就徹底結(jié)束,黑澤陣對著黑色的屏幕卡了一會兒,把錄像拉回到了最開始,稻草酒依舊笑著的時候。

    他轉(zhuǎn)過身,剛想對波本說什么,卻猛然看到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門口!

    黑澤陣想都沒想就把波本拽到了一邊,幸好波本也發(fā)現(xiàn)了門口的人,反應(yīng)很快地抄起書架上厚重的資料夾往黑影的身上砸去!

    槍聲驟然響起!

    砰!

    子彈擊中的是厚重的資料夾,金屬劃過地板的聲音刺耳又尖銳,狹窄的空間里傳來撞擊的重響,襲擊者發(fā)現(xiàn)自己一擊不中,立刻就向外跑去,黑澤陣和降谷零追了上去,發(fā)現(xiàn)對方順著墻壁的某處鉆進了一扇暗門。

    所以說組織的人在打洞這項技術(shù)上真的很擅長吧?

    黑澤陣忍著吐槽的欲望追了上去,和降谷零跑過一段相當短的通道,視野就陡然變得開闊起來。

    眼前是一片漆黑的水,那個襲擊者正從水面上跑過、不,準確來說,他不會什么輕功水上漂,是踩著已經(jīng)被淹沒在水里的什么東西跑過去了。

    是橋。

    是一座看起來相當眼熟的橋,就是原本連接大廳和海洋館的正門口,結(jié)果在幾個小時前徹底沉入黑暗里的橋——現(xiàn)在它出現(xiàn)在了黑澤陣和降谷零的前方。

    而在橋的正對面,是一個能讓人通過的隱蔽通道,那個襲擊者踩著水的聲音清晰可見。

    不過以現(xiàn)在的高度差,上面的人應(yīng)該聽不太到下面的聲音。降谷零抬頭看去,又發(fā)現(xiàn)這里距離上方的高度似乎沒有想象得那么高。

    “別過去!”

    降谷零察覺到不對,喊出聲,卻沒能阻止跑在前面的人,他再看向黑澤陣,發(fā)現(xiàn)黑澤陣也完全沒有要繼續(xù)追的想法。

    某種多年來從未出錯的直覺正在向他們發(fā)出警示。

    危險!

    仿佛是要印證兩個從無數(shù)事件里活下來的人的直覺一般,就在他們眼前,眼前還算清澈的海水轉(zhuǎn)瞬間就被濃重的黑色覆蓋,漆黑的水暴動起來,從里面鉆出來的生物猛地撲向了正在往對岸跑的人!

    凄厲的慘叫聲在耳邊響起!

    眨眼的功夫那些東西就將跑到一半的人拖進水里,就像一滴水匯入大海,本分鐘之前還在跟他們搏斗的人就徹底消失不見,只余空氣里一點散開的血味。

    黑澤陣又退了兩步,看著正像是開了鍋的沸水一樣翻涌的水面,表情不是很好。

    對方敢從橋上過去,肯定是來的時候就走的這條路,但當時必然沒有出事,也就是說——就在這個人進來時間里,這座場館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某種變化。

    好消息,那些東西不會爬到岸上來。

    壞消息,事情已經(jīng)超過了所有人的預料。

    “守墓人?!?/br>
    “什么?”

    “組織的‘守墓人’,專門負責長期善后處理的角色,他們會長年累月地留守在已經(jīng)廢棄的據(jù)點附近,盯梢、滅口,傳遞情報……”黑澤陣解釋說,“但不認識組織的新boss。”

    不然也就不會做出襲擊波本這種事了。

    “琴酒跟我說過,”降谷零剛才沒有聽清黑澤陣的話,并不是對組織里的某些東西一無所知,現(xiàn)在他點點頭,說,“但就算是以前的那位先生來,他們也不認識吧?!?/br>
    誰跟你說過?

    黑澤陣本來想說你們又把亂七八糟的鍋往我頭上扔,但他想了想,這個好像還真是他告訴波本的。

    那是在他知道波本是臥底后的事,他借幾杯咖啡的功夫跟波本講了不少組織內(nèi)部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秘,雖然當時波本如臨大敵,大概是在想“琴酒把我拉出來試探是我暴露了嗎”的事吧……

    不過這種事黑澤陣做得也太多了,跟誰說過哪些情報,他一時半會兒還真分不清。

    他還在回憶組織里那一籮筐臥底的時候,降谷零望著那已經(jīng)重歸寂靜的水面說:“按照稻草酒的描述,這些東西應(yīng)該會‘溶解’,所以研究所的原計劃是將它們用某種藥物殺死吧?!?/br>
    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怎么不太對勁,這些生物怎么還變得更活躍了……

    黑澤陣冷笑了一聲,說這都是朗姆的錯,讓這些東西沒人看管地在這里活了五年,不出問題才怪。

    他們兩個把目光從水面上收回來,得出了一樣的結(jié)論:“所以還是殺了朗姆吧?!?/br>
    畢竟現(xiàn)在看來這些事都是朗姆惹出來的,包括今天的局面。

    降谷零:真正的想法是把朗姆抓進去,畢竟朗姆還知道很多情報,但作為組織boss的氣勢不能丟。

    黑澤陣:嗯,靠你了,那位先生精心挑選的公安臥底。

    時間已經(jīng)不多,他們兩個回到稻草酒的辦公室,黑澤陣看了一會兒,把那塊寶石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