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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名柯同人)烏鴉折疊在線閱讀 - 第560節(jié)

第5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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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斗完全沒有反應(yīng),作為一個日常在空中做高難度轉(zhuǎn)體運動的小偷——好吧,怪盜,他甚至對現(xiàn)在的情況樂在其中,還說乘務(wù)人員到現(xiàn)在都沒有來說明情況,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我讓他閉嘴。

    說晚了。

    我閉上眼睛,心想工藤大偵探“載具殺手”的名號又要被落實了。雖然我來這里用的是“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但上飛機的時候有個記者把快斗認成了我,他還下意識地答應(yīng)并跟人聊了一會兒,怎么說呢……為什么你這么熟練,到底偷偷用我的身份多少次了啊,怪盜基德!

    快斗拽我衣服:工藤工藤,有人劫持飛機,你不管嗎大偵探?

    我看他,就我們兩個怎么打得過劫匪,還是老老實實地聯(lián)系地面上的人再處理吧。

    就在我聯(lián)系丹麥警方的時候,飛機的廣播里傳來了乘務(wù)員甜美的聲音:尊敬的乘客,您好,劫匪已離開本次航班,我們將繼續(xù)為您服務(wù)……

    前面的乘客是航空公司的高管,叫住路過的乘務(wù)員問她怎么回事,乘務(wù)員小聲說劫匪聽說工藤新一疑似在這架飛機上,立刻跳傘跑了,這就是那位名偵探的威懾力啊。不過我們的乘客名單上沒有工藤新一,所以請不要聲張。

    坐在后排的我捂住了臉,快斗捂著嘴巴笑得肚子疼。

    快斗說:恭喜你啊,大偵探,又解決了一起案件,不愧是“這顆星球全部犯人的最大敵手”,已經(jīng)到了能讓犯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呢!

    我把他的大拇指摁下去,說我還是“基德克星”呢,你看見我為什么不跑?

    他笑嘻嘻地回答:我可不是罪犯,就算怪盜基德現(xiàn)在要偷什么東西,那你也只能是我的共犯啊,名偵探——江戶川君。

    我看他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就沒有反駁他,先讓他高興一會兒吧。

    3月30日,飛機在丹麥機場停下檢查了一段時間,又飛往格陵蘭。下午飛機落地,我們到了海拉雪原附近的城市。

    這座城市以前叫做莫洛海姆,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叫做約爾曼,我單方面認為這個名字來源于jund,也就是“耶夢加得”,而為什么會有這種名字,“海拉的芬里爾”或許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從機場出來的時候下著小雪,北地的雪跟東京的不同,刮在臉上就像薄薄的刀鋒,我甚至會懷疑它在我的臉被凍僵到?jīng)]有知覺的時候就把皮膚劃破,雖然就科學(xué)來講這不可能。

    快斗變了個魔術(shù),從帽子里抽出了一把傘,啪的一下打開,傘面下方是我們茶會歷代首領(lǐng)的卡通人物形象。我記得這好像是第二十三任首領(lǐng)就任時候的周邊,沒想到快斗把它帶來了。

    快斗高高興興地說:我還是第一次來!對了工藤,你們以前是不是來過?

    我說你忘了嗎,上次是你被邀請去做魔術(shù)表演才沒跟著來的。

    是的,我來過這里。這不是我第一次來格陵蘭島,也不是第一次前往黑澤哥的家,但在黑澤哥不在的情況下來還是第一次。

    四年前黑澤哥帶我們新年旅行的時候來過這座城市,本來我們是要進雪原的,但中途降谷哥被一個電話叫回去,赤井哥感冒,就在這個時候,世良被當做跟她長得很像的市長女兒綁架了。當時黑澤哥出門見老朋友了,旅店里只有我們幾個,于是我、夏目先生和降谷哥到處找人,好不容易請假來的服部也沒能享受難得的假期,最后就在我們跟綁匪對峙束手無策的時候,黑澤哥忽然從天而降,那幾個綁匪看到他就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向我們道歉,然后乖乖自首去了。

    那之后我問黑澤哥:你是收服了這里的所有黑色組織嗎?

    黑澤哥在寒冷的冬日里只穿了件大衣,把手插在口袋里,淡淡地說:我不認識他們。

    后來我才聽說這地方的罪犯遇到“海拉的芬里爾”都會自首,因為他們不想哪天自己或者家人迷失在風雪里的時候被神拋棄。

    嗯……

    不愧是夜鶯小姐!——這是快斗聽完我的講述做出的評價。

    還有,你趁他不在叫他夜鶯小姐,小心被當場抓包打一頓,這種事以前可不是沒有發(fā)生過。

    傍晚,我們乘車到了海拉小鎮(zhèn),找到了那家旅店。

    準確來說,這是一家酒館,里面聚集著各種各樣的游客和當?shù)厝恕>起^的占地面積很大,二樓是客房,房間很小但勝在干凈整潔。

    這家酒館是赤井哥給我推薦的,他說酒館的老板跟黑澤哥也認識;不過我和快斗到的時候這里剛換了新的老板。這是個年輕人,二十歲出頭,他說他剛接手父親的酒館不久,如果有什么不得當?shù)牡胤娇梢韵聵莵碚宜?/br>
    我問他:以前的老板呢?

    他聽說我家里的長輩跟他的父親是朋友,就熱情地跟我攀談了一會兒。我這才得知他的父親去年得了癌癥,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期,但父親無論如何也不咽氣,說要等到海拉的芬里爾回來。那位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幾個月后了,父親聽說了他回來的消息,笑著說“他還在”,就閉上了眼睛。

    快斗坐在床邊聽了半天,問他:他是你們的信仰嗎?

    老板笑著搖搖頭:不,他自己也說過與其期待他不如拯救自己,我父親只是年輕的時候受到過他的幫助,想在他在的時候死在雪原里而已。

    老板指向窗外的雪,對我們說這座雪原附近以前有個傳統(tǒng),居民死亡后會將自己的尸體送入雪原,被雪原里的野獸吞食,而如果野獸遇到活著的人,就會繞開他們,甚至指引離開雪原的道路。這是這片大地自古以來延續(xù)了數(shù)千年的循壞,只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傳統(tǒng)的消失和游客的涌入,已經(jīng)沒什么人記得這些了。

    他說,如果海拉的芬里爾在,那個少年就會看著狼群將人的尸體啃食,然后將白骨葬入“龍之骸骨”所在的地方,我的父親就是在等他回來,等自己被埋葬在先祖長眠之地。

    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只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山。

    或許,那片人與雪原野獸共生的古老墓地,只有黑澤哥才知道具體的位置吧。

    他有很多秘密。

    他守護著這些秘密,如同一只不愿意被任何人踏足巢xue的孤狼,就算他能容許我們在他的身旁安睡,也不會分享這些屬于他過去的秘密。

    除非我問。他會說的。

    當晚我們在酒館二樓休息。我們帶來了足夠的裝備,也做了完善的準備:阿笠博士塞給我很多最新的發(fā)明,園子也提供了鈴木財團的探險設(shè)備,降谷哥把我叫去說了半天雪原里需要注意的事項,赤井哥給了我一張“哈羅都能看懂”的雪原小屋位置圖,景光哥跟我說看著點快斗別讓他亂跑。

    明天我們就要去海拉雪原,沿著降谷哥當年在這里建的三百多座雕像,一路找到黑澤哥的小屋,然后去更深的地方,尋找所謂的“龍之骸骨”。

    當然,那是個危險又困難的工作,所以現(xiàn)在我要保存體力,好好休息,應(yīng)對明天的挑戰(zhàn)……

    隔壁傳來了聲音。

    酒館二樓的房間隔音效果一般,畢竟這是多年前建造的老房子;墻上貼著隔音材料和保暖層,但我睡在床的內(nèi)側(cè),貼著墻的時候,還是聽到了另一個房間里傳來的聲音。

    我一動,快斗就貓貓祟祟蹭過來,也貼著墻豎起耳朵聽。

    隔壁有四、不,五個人。

    他們正在討論一樣“貨物”,是他們今晚剛得到的,聽起來是一顆寶石,被叫做海拉雪原的眼睛,這些人似乎是從某個勢力手里搶到了寶石,正準備帶著它離開海拉小鎮(zhèn)。不過很可惜,他們在搶奪寶石的過程中暴露了身份,如今只有一人的臉沒被警察看到,按理來說他們應(yīng)該讓這個人先帶寶石離開,可這幾個人又互相不信任,就僵持在了這里。

    我和快斗還能聽到他們吵架的聲音,隔壁的氣氛想必想當初沉悶,快斗撐著下巴在那里聽,我說別聽了,睡覺吧,我通知警察來抓人。

    半夜跟一群罪犯搏斗?就算是小學(xué)生的我也會先選擇報警啊。

    我就要報警,快斗按住了我的手,期待地說:工藤工藤,他們說有寶石啊!我想……

    我只想睡覺。

    雖然我們也能解決隔壁的事件,但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明天要去雪原,我們要保存體力,這種事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快斗拽了拽我的胳膊:但那是“海拉雪原的眼睛”、“神明的綠寶石”??!我想看看!就看一看啦,看完就還回去!

    啊,真是的,這家伙到底多少歲了!

    我推開他,坐起來,按住翹起來的頭發(fā),說:那你叫哥哥,我就幫你找。

    快斗用他天藍色的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我,當場就喊:新一哥哥!哥哥幫我,我想要寶石!

    我……

    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我也不能反悔,就帶他去跟隔壁的罪犯斗智斗勇。還有,白馬,他現(xiàn)在是六歲,不能再多了。

    半夜。

    我們將罪犯交給了警察,快斗將那塊寶石對著月亮看,這是他做怪盜基德以來就有的習慣。那是一塊深綠色的寶石,顏色跟黑澤哥的眼睛顏色非常相似,我覺得它的名字并沒有起錯。

    但就在我跟快斗說看完了吧,該把寶石還給失主了的時候,快斗卻忽然喊我,說:哥哥,你看,這顆寶石里有字。

    我接過寶石,對著月光看去。

    里面有一行很小的字,憑借我的rou眼根本分辨不清。我將它放在筆記本上,調(diào)整好角度用光線照射,將字映在紙面上,看到那里寫的是:我知道你在找我們,黑澤先生,你也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你早就離開挪威了吧?

    ???

    我反復(fù)對了幾次光的角度,上面的字當然不會有問題;再回憶去,剛才走的那位警官好像說過這塊寶石是送給海拉的芬里爾的。也就是說,它本來就會落到黑澤哥手上,這就是送給黑澤哥的消息。

    我把這行文字拍下來,發(fā)給了灰原,問她能不能聯(lián)系到黑澤哥。黑澤哥有時候是不會看我消息的,但灰原的一定會看,因為以灰原的性格,沒什么大事是不會給黑澤哥發(fā)消息的。

    但她會發(fā)推罵黑澤哥。

    黑澤哥有空的時候會看,而且每一句他都記得,明明從那件事后他的記憶力就沒有那么好了,誰知道他是怎么記住的。

    快斗趴在桌子上看寶石里的文字。

    我問他看出什么來了,他認真地說:我覺得這是個日本人做的。

    我忍不住敲他腦袋,被他用替身人偶躲過了,我敲中的是一個巨大的江戶川柯南幼年版充氣玩偶,我收回去,沒好氣地說:當然?。∵@根本就是日語??!

    除了“黑澤陣”,黑澤哥的所有身份都與日本沒什么關(guān)系,比如英國mi6的探員、德國的音樂家、烏丸從美國帶回來的孩子什么的,而且黑澤哥名義上住在挪威,要跟可能在格陵蘭的他聯(lián)絡(luò),真犯不著用日語。因此,制造這顆寶石的,要么是在日本見過他的人,要么就是知道他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日本、自己也希望這件事被聯(lián)系到日本這個國家的人。

    我把寶石拿起來,這顆人造寶石制作得非常精巧,就算我在做偵探的這些年里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寶石,剛才還拿著它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快斗我提醒我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是人造品。

    那么,對方大費周章將寶石送到格陵蘭來,是以為黑澤哥就在格陵蘭,還是知道黑澤哥一定會回來,所以在等待呢?

    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快斗忽然問我:那寶石我們不用還了吧?

    我的思路被打斷了。

    快斗,你怎么老是在想這種東西啊!我說是啊,不用還了,我明天就跟他們說寶石已經(jīng)送到了海拉的芬里爾家里——反正我們就是他家的人,黑澤哥肯定不會介意你拿他的東西玩的。

    他說好耶。

    真不知道那塊沒有價值的寶石有什么好的,可能這就是怪盜的寶物吧。世人眼里的價值,跟他眼里的價值完全不同,這些年來我們都在變化,但他始終是那個“怪盜基德”。

    不過從大學(xué)畢業(yè)以來快斗就在做流浪魔術(shù)師,在世界各地旅游,偶爾接受邀請或者參與盜一伯伯的演出,過得比任何人都自在。

    他會給路邊的小孩表演魔術(shù),隨時隨地參與一場鄉(xiāng)下的表演,也會出現(xiàn)在光芒萬丈的舞臺上,但很難說用的是魔術(shù)師還是怪盜的身份,每次我聽到他消息的時候,他不是在旅行就是在做旅行的準備,如果沒有,那就是接近新年要從世界的角落回家了。

    現(xiàn)在他正在翻看這座小鎮(zhèn)里的傳說,以及關(guān)于那塊寶石的新聞。他看到跟黑澤哥有關(guān)的傳說就笑起來,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我叫他:快斗。

    他抬起頭:嗯?

    我拍拍身邊的枕頭,跟他說:該睡了,明天要去雪原里。

    他眨眨眼:但明天有暴風雪誒,我們后天再去吧!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鐘。我頭都挨著枕頭要睡了,他就趴在枕頭邊,把手機翻過來給我看接下來的暴風雪預(yù)警,然后露出得逞的笑,看起來就像預(yù)告函上呲牙大笑的怪盜基德。

    天氣預(yù)報什么時候變的……下午嗎?

    哎。

    工藤啊工藤,你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要跟小快斗一般計較,小快斗有什么壞心思呢,他只是不想睡覺想跟你玩而已。

    我這么想著,把江戶川柯南的護照從枕頭下面摸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后坐起身,抄起枕頭就往黑羽快斗的方向砸去!

    羽毛枕頭,很軟。

    他靈活地閃開,說喂喂工藤,你怎么打人嘛!但不管怎么看他都很高興。

    我搶過他的枕頭,倒頭就睡。

    暴風雪持續(xù)了一個星期。

    我和快斗在酒館里待了一個星期。幸好我來之前就將事務(wù)所的工作托付給明美姐了,本來也就預(yù)留出了在這里遇到麻煩的時間。

    雖說基本上都是在等待,但我們花時間調(diào)查了寶石的來歷,并將得到的情報給了遠在東京的降谷哥,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應(yīng)該就有線索了。灰原給我回復(fù)了郵件,說她暫時聯(lián)系不到琴酒,但琴酒前天還有回她的消息,只回了一個“嗯”,把她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