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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萬法文圣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辛辛苦苦宰了一個魔道人物,沒有爆出東西,讓陳岳很是遺憾。

    “在幽冥教里面,修行高深的人,可以將血rou隨意衍變,甚至能夠分出自身的手指,腳趾,衍變成為各種動物,從而在一定范圍內(nèi)進(jìn)行監(jiān)視,感應(yīng),變化莫測?!?/br>
    陳博幽幽說道:“就算是能消除掉幽冥教的氣息,你拿出幽冥教的東西,就會被人注意,幽冥教的一切都是召禍之源,不要圖收獲,應(yīng)該想著怎么遠(yuǎn)離?!?/br>
    “你殺了一個幽冥教的人,并且全身而退,這已經(jīng)是很慶幸的事了?!?/br>
    陳博很清楚幽冥教有多難纏,也知道被幽冥教盯上會多么不幸。

    陳岳在這時候收拾物品,說道:“他身上的錢財什么,我反而沒太在意,我在想他的身上是否有幽冥教的秘籍,我們拿在手中,參考一二也好,就算是不能修煉,知道對方的手段,至少能夠防備?!?/br>
    習(xí)文和練武應(yīng)該沖突不大,陳岳每天也有固定鍛煉身體的時間,如果參考幽冥教的鍛煉方法,應(yīng)該能讓自身這瘦胳膊瘦腿壯實(shí)一點(diǎn)。

    “哈哈哈……”

    陳博笑了兩聲,說道:“這些門派就是怕儒道開釋他們的武學(xué),因此武學(xué)傳承大多口述,并且下了咒術(shù),并不落于文字,道門和佛門開創(chuàng)自己的文字,有一方面也是隱藏自身的奧妙,不愿被儒家開釋?!?/br>
    “我相信幽冥教一定有一套完整記錄武學(xué)的文書,但是那絕對秘之又秘,如果你宰了羅靖,興許能在他身上找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線索來?!?/br>
    一套記錄武學(xué)的文書這么難弄……

    這便宜老爹是怎么開釋了修羅道的武學(xué)?

    陳岳將這個疑惑先壓下,打理著書卷灰燼,又問道:“燒毀書籍,都有適才的玄妙嗎?”

    家中藏書萬卷的含金量正在上升!

    “要厲害的人手寫才行?!?/br>
    陳博平靜的說道:“當(dāng)然,現(xiàn)在你雖然不厲害,但若是你的文章,詩句得到了厲害人的承認(rèn),那被承認(rèn)的文章稿子,也會獲得玄妙力量,不過你要感應(yīng)這種力量,必須要到【養(yǎng)望】境界?!?/br>
    “這些東西多聽無益,你先放下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靜靜養(yǎng)氣為佳。”

    陳岳聽從了陳博的建議,靜靜的呼吸,平復(fù)一下自身的心情,同時也復(fù)盤了一下和蘇玉平的戰(zhàn)斗。

    在戰(zhàn)斗的時候,陳岳有爹,對方?jīng)]有,陳岳活著,對方死了,所以陳岳贏了兩次!

    這贏字浮現(xiàn),陳岳的精氣神就凝聚一團(tuán)。

    第17章 你攀上高枝了!

    陳岳的心情調(diào)整極快,第二天的時候,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一大早起床先抄錄一陣兒《蓮兒春》,然后請教陳博一些知識,鍛煉一陣兒身體,在喝過粥之后,將陳博的人皮卷起,揣在懷中,也將大門關(guān)閉。

    馬舉的尸身被解決后,陳岳沒有了顧慮,心胸坦蕩,意氣也都舒展開來。

    “陳哥?!?/br>
    就在陳岳要走的時候,東墻這邊傳來女聲。

    “怎么了?”

    陳岳停下了腳步,這東墻的鄰居是個盲女,所以有時候陳岳會幫她一點(diǎn)忙,并且還在今古書樓里面拿出雕刻板,讓這盲女閑來解悶。

    今古書樓的雕刻版基本雕刻一次就沒用了,陳岳倒是提醒過活字印刷,但是在這世界,書行有自己的考量,一方面是活字印刷,如果一個文字在風(fēng)月小說里面出現(xiàn),再刊印大儒的文章,會有一定的爭論。

    另一方面,讓人排版幾千字,對這世界的人來說,跟刻印的工程差不多,有些嫻熟的工匠再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修煉底子,盞茶功夫就能刻印五百多字。

    正常書樓的雕扳大多都留下,將來書籍再版,加刊都可以使用,而今古書行每天印的都不一樣,雕扳是隨用隨扔,陳岳在那里面拿出雕扳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陳哥,我家中沒有水了,勞煩你幫我打一桶水?!?/br>
    東墻女說話聲音細(xì)小。

    陳岳應(yīng)聲同意,這對他來說也是舉手之勞,順著門扉接過水桶的時候,陳岳又看了看東墻女,普普通通的面貌,并沒有什么讓人記憶的點(diǎn)。

    拿過水桶之后,陳岳走出“平安巷”,向著巷子口的平安寺走去。

    這時候一個區(qū)域的命名,主要看這個區(qū)域的標(biāo)志性建筑,陳岳所在的平安巷,就是因?yàn)殚T口這邊有一個平安寺,左近的人吃水,也都在平安寺的門口打水。

    平安寺里面香火鼎盛,陣陣青煙從里面冒出來。

    “姑娘。”

    陳岳提水回來,敲了敲盲女的門。

    “陳哥,我姓高?!?/br>
    盲女就在門后,將門打開之后,接過了水桶,說道:“多謝你了?!?/br>
    “沒事,舉手之勞。”

    陳岳同這盲女道別,方才匆匆向著紀(jì)家走去。

    紀(jì)家的門前家丁一個個都站的筆直,極有氣勢,門前也有許多人,想來是拜訪的,但現(xiàn)在的紀(jì)家大門緊閉,似乎并不見客。

    “我找你們的小東家紀(jì)伯英。”

    陳岳對門前的家丁說道。

    門前家丁目不斜視,大聲說道:“我們小東家昨天晚上遇襲了,不見客!”

    “我知道。”

    陳岳點(diǎn)頭,說道:“我跟你們小東家一起遇襲的?!?/br>
    此言一出,這家丁對陳岳肅然起敬,連忙讓另一個家丁通報,沒過多久,就引著陳岳往紀(jì)家里面走去。

    紀(jì)伯英就在門內(nèi)不遠(yuǎn),同時在紀(jì)伯英的身邊,還站著衙門的刑一善。

    “刑捕爺,一大早就來這邊了?”

    陳岳對刑一善恭聲問好。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刑一善的臉上很是熱情,伸手拿出來了十多張正一道的符篆,親切說道:“陳哥兒,最近這正陽府里面并不太平,這些符篆你貼身收好,只要遇到事情,你就撕了符篆,我很快就能趕到!”“……”

    這真是讓陳岳摸不到頭腦,不過刑一善的符篆是報警專線,陳岳也就將這符篆先拿到手。

    “刑捕爺,能不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陳岳問道:“為什么專一將這符篆給我?”

    刑一善很是親熱,說道:“之前是有點(diǎn)誤會在你身上,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沒了。”

    “?”

    陳岳感覺這刑一善說話云里霧里,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偷偷的提示你一下。”

    刑一善小聲說道:“你攀上高枝了,可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別三心二意的,還有那怡香樓也要少去?!?/br>
    “?”

    陳岳感覺這刑一善哪里出了問題,或者就是他誤會了什么事……攀高枝,陳岳可真沒覺得他認(rèn)識什么高枝,不過陳岳心思活絡(luò),看到了刑一善好像誤會什么的時候,當(dāng)下試探道:“你之前誤會我,是跟那個修羅道的妖人有關(guān)系嗎?”

    “呵呵,呵呵……”

    刑一善尬笑兩聲,說道:“沒事了,那案子已經(jīng)過去了,馬舉就算是活著也身受重傷,這輩子應(yīng)該都不敢往正陽府來了?!?/br>
    陳岳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樣子,只要馬舉一直在地下睡著,這個案子也就爛那里了。

    “馬泉還好嗎?”

    陳岳詢問紀(jì)伯英。

    “今天一早,已經(jīng)到博記樓里面看書了?!?/br>
    紀(jì)伯英說道:“本來他最近也該突破了,沒想到受我連累,又要重新起步。”紀(jì)伯英在說話的時候,帶著陳岳和刑一善一并前往博記樓走去,說道:“我家中被幽冥教盯上了,最近這段時間,連累著邢捕頭都要在我家中了?!?/br>
    “應(yīng)該的?!?/br>
    刑一善應(yīng)和著說一聲。

    “譚天波不負(fù)責(zé)這個嗎?”

    陳岳試探問道,這個人和幽冥教必定有關(guān)系。

    刑一善臉色有些難看,但直說道:“這個人和幽冥教有關(guān)系,和你們昨天被襲擊也有關(guān)系,昨天晚上,襲擊你們的那個人被人殺了,衙門還沒有好好檢查,譚天波先跑了!”

    作為同事,這樣背刺,讓刑一善心痛之余,又十分惱怒。

    “哦……”

    陳岳深藏功與名,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覺這譚天波滾了之后,心神也放松了,不必天天防備著,揣摩著。

    三個人在走路中,博記樓也就到了。

    “你們這博記樓,有什么說法沒有?”

    陳岳看著博記樓的匾額,想起了昨天燒毀的書籍……這東西陳岳還感覺沒法開口解釋呢。

    “呵呵?!?/br>
    紀(jì)伯英笑了笑,說道:“我大伯早年時候有個朋友,叫做陳博,有一年我們正陽府大雨,淹沒了家中書樓,我大伯舍命想要救書,但是借讀在這里的陳博將我大伯拉走,更說所有的書籍,都在腦中了,事后半年,陳博在這里將過往的書籍一一書寫出來,大伯也借了一些書籍比對,無一疏漏?!?/br>
    博記樓,就是陳博記下的書樓!

    陳岳想到了陳博看到書籍時候,夸贊上面文字的言語……真有你的啊老頭子!

    第18章 爹,你有點(diǎn)刑啊

    當(dāng)年紀(jì)家的書樓被淹沒過,后來修建的時候,地基就專門修高了。

    陳岳,紀(jì)伯英,刑一善拾階而上,進(jìn)入書樓,看到書樓寬敞,四下明亮,窗臺并非糊紙,而是用的玻璃,外面一切清晰可見,進(jìn)入門中,還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

    馬泉正坐在窗邊一側(cè)讀書,手中也做一些筆記,看到了陳岳等人前來,滿是笑容的起身,彼此招呼之后,分別落座,陳岳也再一次謝過馬泉出手相助。

    “陳兄弟不必如此。”

    馬泉意態(tài)甚誠,說道:“出手的那一下,是我本心所發(fā),在那時候,前面只要站的是善人,我都會出手相幫,至于付出了些許代價,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出手之時,并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陳兄弟也不必時時掛念,這樣反倒是讓你不自在?!?/br>
    陳岳應(yīng)過,將這些記在心中,也不再提。

    “我現(xiàn)在就是專心備考?!?/br>
    馬泉不緊不慢,說道:“鉆研黃學(xué)士的文章,也是一門學(xué)問,他文辭華美,我也要多加雕琢,如此在金花會上,才能一鳴驚人……諸位,我去看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