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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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是要外放的,等離開了京城,只怕我再?zèng)]有和父母親人相聚的機(jī)會(huì),就連咱們也沒法子相見了。” 許玉婉越說越是著急,“我自幼在京城長大,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京城的日子,我只想留在京中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 “但眼下看來,我只有嫁一個(gè)身份地位高過何子瞻的人,我父親才不會(huì)反對(duì)?!?/br> “所以,婉jiejie,你……你是想要嫁給我大哥?”江雪寧直接說出了許玉婉的心思。 許玉婉的眼中浮起幾分羞赧,“寧兒,jiejie不能瞞著你?!?/br> “我只見過你大哥兩回,你大哥很出眾,可要說我對(duì)他一見傾心之類的,那倒也沒有?!?/br> “但他是個(gè)極好的夫婿人選,若我沒法子接觸他也罷了,可是,可他畢竟是你的哥哥,也不曾聽說他和哪家的小姐訂過親……” “我就覺得,是不是可以讓你幫幫我,姑且試一試?!痹S玉婉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眼中透著希冀的光。 “婉jiejie想要我從中牽線?” 許玉婉點(diǎn)點(diǎn)頭,“寧兒,我們多年的交情,jiejie在你面前不怕羞,也不怕丑了?!?/br> “這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我想博一回,他若愿意自然是好,若不愿,只能說我命中沒這個(gè)福分?!?/br> “你別這樣說,”江雪寧已是明白了許玉婉的心思,她想了想,溫聲道,“大哥年歲不小了,我那天還聽祖母和母親提起京中的閨秀,在商議誰與大哥相配?!?/br> “你與那何子瞻的事還沒過明面,若你能嫁給我大哥又有何不可?若你能嫁到我們家,我真的做夢都會(huì)笑醒?!?/br> 江雪寧說的是心里話,許玉婉的話提醒了她,許家的地位也不低,許玉婉的為人她也是最清楚的,放眼全京城,她還真是想不出有誰能比許玉婉更合適做她的嫂子。 當(dāng)然,這只是她的想法,最主要的還是看大哥,看大哥如何想。 “寧兒,你真這樣想?”許玉婉眼中滿是驚喜。 “當(dāng)然了?!苯幰彩切α耍p輕握住許玉婉的手,可想到兄長那日與自己說的話,江雪寧的眼中有兩分憂慮劃過,又是輕聲說了下去。 “jiejie,你若能嫁到我們家我自然一千一萬個(gè)歡迎,可是我哥哥畢竟常年不在京師,若你真嫁給了他,我只怕你們會(huì)常年分居,閨中寂寞,反倒是害了你?!?/br> 許玉婉莞爾,“原來你在擔(dān)心這個(gè),寧兒,我不妨與你說句實(shí)話,所謂的夫妻情深,閨房之樂并不是我所求?!?/br> “我只求一輩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日子,你我二人長在世家,家族中的男人們誰不是一堆的通房小妾,男女之情,我其實(shí)是不在乎的?!?/br> 許玉婉的眼眸真摯,“嫁給武將為妻,夫妻兩人常年分居兩地,聽起來好像挺凄涼的,但是轉(zhuǎn)而一想,又何須日日相見,看著夫君一房房的納妾,還不能妒,也不能怨,最后兩兩相厭呢?” 江雪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是為了許玉婉,還是為了自己,或是為了這天下間成千上萬的女人。 婉jiejie說的是啊,有多少夫妻剛成婚時(shí)也曾有過柔情蜜意,可當(dāng)姨娘一個(gè)又一個(gè)的進(jìn)門,這些柔情還剩下幾分? 不納妾的公子興許也有,但真的……太少了。 “婉jiejie,你放心,我會(huì)幫你的?!苯幬兆×嗽S玉婉的手,和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許玉婉有些羞愧,“寧兒,你會(huì)不會(huì)覺得我不知好歹,不知羞恥,悄悄去打你哥哥的主意……” “怎么會(huì)啊,我們是最好的手帕交,你的心思該早些告訴我的?!苯幇参恐?。 許玉婉微微舒口氣,她瞧著江雪寧膚如凝脂的面龐,又是問道,“好了,別總說我了,寧兒,你也及笄了,江大人有沒有提起過你的婚事?” 江雪寧唇角的笑意隱去了,“我不想那么快嫁人,有大哥在,他總歸能護(hù)住我的。”說到這江雪寧頓了頓,又是與許玉婉笑道,“若以后有了好嫂子,嫂子也會(huì)護(hù)我?!?/br> 聽說了江雪寧話中的揶揄之意,許玉婉也是忍不住莞爾,伸出手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眉心,“你啊,快別打趣我了?!?/br> 兩人都是笑了起來。 第14章 算你哪門子的妻子 清風(fēng)樓中。 “四公子,太師大人正在里面等您?!?/br> 隨從將裴玄錚帶至二樓,恭聲開口。 “有勞。”裴玄錚聲音從容,待那隨從為自己打開房門后徑自走了進(jìn)去。 “見過太師大人?!?/br> 雅座上的確已是坐了一個(gè)中年男子,看見裴玄錚進(jìn)來,江守之微微頷首,吐出了一個(gè)字來,“坐?!?/br> “多謝?!迸嵝P走至江守之對(duì)面坐下, “你遣人將老夫約在此處,說是有事要告知老夫知曉,究竟是何事???”江守之端起面前的茶盞,與裴玄錚徐徐問道。 “能得太師青睞,是玄錚之福,但有一事,玄錚不敢欺瞞太師,更不敢欺瞞貴府小姐?!?/br> 裴玄錚的聲線清朗,他迎上江守之的目光,黑眸中亦是一片坦然之色。 “哦?你說?!苯刂畔铝耸种械牟璞K,向著裴玄錚看去。 “玄錚母親去世的早,是乳娘撫育我長大,那年乳娘病重,臨終前將她的女兒許配給我?!?/br> “所以,玄錚在西川已經(jīng)成了親,并生有一子?!?/br> “就為了這事?”江守之微微笑了,“婚姻大事,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問你,你與此女的婚事,可有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