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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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劉唯一聽到任笑天在歌舞廳被警方查獲,自以為是揪住了任笑天的小辨子,就拿定主張要好好地收拾任笑天一下。沒有想得到,任笑天卻一點也不肯讓步。這才讓自己的火氣,一步步的給撩了起來。 聽了彭書記這話以后,劉唯一才知道自己是放了空炮。到了這時,他是滿臉的尷尬說不出話??吹脚頃浺蛔撸簿瓦B忙跟在后面撤退。卻沒有想得到,任笑天不想讓他下臺。 “劉主任,你說這檢查,我是寫,還是不寫呢?”聽到任笑天的問話,劉唯一頭也不回地直接往外跑。只是跑得急了一點,差點拌倒在門檻上。 彭書記只說了一句話就立即走人,是因為他急著要去參加區(qū)常委會。昨天晚上,市委陸書記在現(xiàn)場上表了態(tài),要海東區(qū)委拿出處理意見。當(dāng)時說得很明白,那就是要把皮磊志的警察局長給拿掉。 本來,李震民還指望警方在接下來對歌舞廳的審查中,多少能找到一、兩塊遮羞布,也好在皮磊志的處理上,找到一點降格處理的借口。只是現(xiàn)場上的情況,一點也不理想。不但沒有找得到任笑天的麻煩,卻反而是讓皮磊志是洋相百出。 現(xiàn)場上的人,不是只有皮磊志這一方的人。就連警方的人,也分成了兩個派系,更何況還有其他部門的人。所以說,就是想要隱瞞也是無濟(jì)于事。 “我認(rèn)為,皮磊志同志在昨天晚上的事件處置上,存在作風(fēng)粗暴的錯誤。但是考慮他平時的工作成績,建議免去警察局常務(wù)副局長職務(wù),調(diào)到政法委擔(dān)任副書記。大家看一看,我這個意見怎么樣?”剛一開會,李震民就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他這一定調(diào),其他人也就不好再說話。 “我有不同意見?!本驮诶钫鹈褚詾樽约旱奶嶙h可以得到通過的時候,彭書記開口說:“皮磊志屬于是屢教不改。上一次是干擾軍方辦案,這一次又是公然誣陷公民為賣鹽女,甚至于還在誣陷我們紀(jì)檢人員在嫖娼。作為一個警察局長,這是極不稱職的行為。如果說不能嚴(yán)肅處理,何以來教育其他干部?” 雙方爭執(zhí)到最后,還是以免職為結(jié)果上報到市委書記陸明那兒。陳市長也出面幫助打了招呼,陸明報之以沉默。由于只是免職而不是撤職,這也就為皮磊志的東山再起打下了伏筆。 盡管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李震民還是覺得十分的憋氣。本來設(shè)計得好好的一場戲,卻因為孫佳佳的介入,弄得一敗涂地。他在擺平皮磊志的事情之后,就把消息捅給了孫弘寧。 “什么,你說我女兒和任笑天攪到了一處!”孫弘寧聲音猛然拔高了好多分貝。他以為李震民是在推卸責(zé)任,是在為自己的部下打馬虎眼。 李震民一聽就知道對方心中有懷疑,趕忙解釋說:“我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昨天晚上的事,本來是對準(zhǔn)姓任的而去,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和佳佳一起在唱歌、跳舞?!?/br> 在電話中連續(xù)反問了幾次,孫弘寧才不得不接受了這樣的現(xiàn)實??磥?,女兒選擇到海濱市去實習(xí),也不是沒有緣故的。他不反對女兒的自主戀愛,對任笑天的評介也不算差??上У氖虑?,這兩個孩子不應(yīng)該出生在任、孫兩家喲! 古有說法,只恨生在帝王家,聽起來只是笑話一句?,F(xiàn)在看來,確實也是很有道理。汝非魚,安知魚之樂;汝非魚,安知魚之苦。豪門世家的許多事,冷暖自知,不足為外人道之。 “弘寧呵,我早就給你說過,不能把佳佳野在外邊?!睂O家的老祖宗孫益福明顯老了幾分,原本清瘦的臉龐上已經(jīng)爬滿了老人斑。聽到兒子的電話聲,也拄著拐杖跑了過來。 孫弘寧一見,連忙扶著孫益福坐了下來,口中安慰道:“爸爸,你別擔(dān)心。佳佳這丫頭做事還是很靠譜的,不會給家中添亂的?!?/br> “咳,咳。”孫益福干咳了兩聲說:“你糊涂呀,佳佳是個孩子,怎么會知道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過去,只有任四海和全忠賢,用不著擔(dān)心什么。一個魯莽,一個迂腐,掀不起什么大浪。現(xiàn)在多了一個向子良,那可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br> 孫弘寧一聽,心中也是一驚。是呵,有了向子良從中攪局,讓自己那個女兒上當(dāng)受騙,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好,不好,眼下最明智的辦法,就是快刀斬亂麻,讓女兒趕快回京城。 孫家收到消息的時候,另外一座四合院內(nèi),一個面目清秀,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在行云流水般的打著太極拳。他,就是周紹松的爸爸周秉賢。 一趟拳走下來,周老的額角也已經(jīng)微微見汗。方一站定,就有一塊已經(jīng)擰干的毛巾遞了過來。他方欲準(zhǔn)備擦臉之時,突然又停了下來。因為給自己遞毛巾的人,不是在身邊服務(wù)的秘書。他有點意外地問道:“紹松,你怎么還沒有去上班。” 周紹松把父親扶著坐了下來,樂呵呵地說:“爸爸,海濱那邊來了消息,就先過來讓你老知道一下?!?/br> “是嘛,那你快說?!敝鼙t把手中的毛巾在臉上胡亂一擦,就丟到了茶幾上。當(dāng)他得知昨天晚上在海濱發(fā)生的事情后,用手捋著頜下長須,眉眼都是笑意的說:“小天不錯,應(yīng)付得很有章法。” “是呀,爸爸。經(jīng)過這么一番摔打,這么一幫孩子也算是磨練出來嘍。再假以時日,也就能派上用處了?!敝芙B松也是一臉的笑意。 “那個劉丹丹也不錯的。能在那個時候當(dāng)機立斷,讓孫家那丫頭沖上了第一陣,也算是個心有乾坤的奇女子。”劉丹丹也不可能會想得到,自己這么一番現(xiàn)場應(yīng)變,就讓自己走入了周秉賢的視線。 周紹松一聽周老對劉丹丹的贊許,心中也覺得好笑。這個任笑天劫后余生,倒也算是走上了桃花運。身邊的女孩兒,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易芷寒、徐靜柳、水素琴、劉丹丹,個個都是人中的jingzi。對嘍,還有那個孫佳佳。 “呵呵,只是苦了佳佳那孩子。一點也不知道內(nèi)情,就這么當(dāng)了一回盾牌。”周紹松有點噓唏道。 周秉賢不以為意的說:“那丫頭能有什么!我看,現(xiàn)在最生氣的人,應(yīng)該要算是孫老頭?!?/br> 想到孫益福知道消息之后,那種氣急敗壞的模樣,周秉賢坐直了身板說:“紹松,我們郁積了這么多年的辛酸,也應(yīng)該讓他們孫家的人,好好品嘗一下其中的滋味嘍。好,就是要有這樣的感覺。” 周紹松知道老人的心情,也不答話,將身邊的皮包拎在手中,就往門外走去。當(dāng)他到了門前的時候,就聽到老人家的聲音:“紹松,小天那邊一有情況,你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br> “知道嘍。”周紹松也覺好笑,這么一個大家族,第三代的孩子也不少,就連第四代的小朋友也有好幾個。就沒有看到過,老爺子會對什么人這么掛念過。 想到剛才老爺子對劉丹丹的稱贊,周紹松又感覺到一陣頭疼。這么多的女孩子,今后怎么一個結(jié)局呢?不管怎么說,自己還得為芷寒那個丫頭爭一爭。對嘍,聽朱主任說過情況,黃長春好象想動易芷寒的位置。這事可由不得他胡來,上班之后要打個電話敲打一番才行。 昨天晚上的事情,京城關(guān)心的人不算少。作為省城來說,當(dāng)然也有人在為之cao心。 “黃長春,我很懷疑你的大局掌控能力。你說,你都用的是一些什么干部?查禁一個小小的歌舞廳,都能鬧出這么大的笑話來。你說,你還能辦什么事?”別看孔達(dá)人平時都是溫柔敦厚的樣子,一旦發(fā)起火來,還就不是一般的厲害。 此時的黃長春,只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濕透。從早晨一上班,他就被叫到了省長辦公室,被人沒頭沒腦地教訓(xùn)了一番。想一想,也確實是有點窩囊。興師動眾地調(diào)用了那么大的力量,想來上一個餓虎撲食,一戰(zhàn)而定。卻沒有想得到,會鬧出了這么大的笑話。 怪誰呢?黃長春有點欲哭無淚。戴斌是自己親自點的將,省廳治安局的警察,也是自己親自調(diào)度。要說壞事的人,當(dāng)然是那個皮磊志。先是打草驚蛇,到了現(xiàn)場又主動惹麻煩。至于那些屁股不干凈的事,說起來也是讓人煩心。 還有這個戴斌,也是個窩囊廢。不但控制不住局面,就連自己也卷入了其中。弄到最后,讓整個事態(tài)不可收拾。人家說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自己這算是什么?連蛇皮都沒有碰上一點,就來了一個全軍覆沒。 罵到最后,孔達(dá)人也有點累,無力地?fù)]手說:“你走吧,把后續(xù)工作給料理好。我可警告你,不希望再聽到讓孫家小公主不高興的事?!?/br> 黃長春欲辯無詞,只能是唯唯諾諾的退出了辦公室?;氐骄鞆d后,他就象關(guān)在籠子中的老虎一般,紅著眼睛想要擇人而噬。秘書袁達(dá)明看到這副形狀,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話,唯恐遭受池魚之殃。只是他再怎么想避,又怎么能夠避得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