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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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是害怕和女朋友同居被發(fā)現(xiàn),他是單純被安凌云給趕出來的。 原因很簡單,他把安凌云的繼兄揍進(jìn)急診了。 就因?yàn)檫@個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的原因,安凌云就毫不留情地把他趕出了家門,他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司律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司聽瑜當(dāng)晚被迫聽他嚎了一晚上,就連找陸祈川興師問罪,詢問三條吊帶睡裙下落的時間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司聽曜酒醒后,立刻急匆匆地出了家門。 沒帶行李箱,倒是帶上了戶口本。 到了安凌云家門口,他張口就是一句話:“結(jié)婚,敢不敢?” 回應(yīng)他的,是安凌云略帶關(guān)切的眼神:“司聽曜,你瘋了?” “我很冷靜,在你回北市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和你建立婚姻關(guān)系的準(zhǔn)備?!蹦腥苏f得又快又急,似是知道她在顧慮些什么,主動坦白道。 “安凌云,和我結(jié)婚,司家、余家的資源隨你用!我會說服我關(guān)系網(wǎng)里能用上的所有人,幫你奪回安家,可以嗎?” 安凌云看著眼前恣意張揚(yáng)的男人,心臟緩緩蔓延起一陣陣酸澀的疼,針扎般的鈍痛迅速席卷著她的全身皮膚。 這般熱烈堅定的司聽曜,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 可她不行。 安凌云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把司聽曜扯入自己泥潭一樣的生活。 第 366 章 算同床共枕的陌生人 他就該一直這么自由又隨性的生活一輩子! 從事自己喜歡的行業(yè),為自己心中的正義發(fā)聲,追逐自己崇尚的公平與秩序。 但這一切,都與她接下來要干的事情背道而馳。 為了從宋仁澤手里奪回安家,她不介意用一些陰險手段,甚至……可以選擇犧牲自己。 從完全利益和效率的角度考慮,司聽曜并不是她最有價值的選擇。 更何況,司家對她有恩。 司家的每個人都對她有恩,她不能恩將仇報,平白毀了司聽曜原本輝煌燦爛的人生。 北市任何一個家族都可以成為她手里的利刃,唯獨(dú)司家和余家不行。 安凌云注視著眼前的男人,茫然許久后,揚(yáng)唇笑了笑,拒絕了他草率但鄭重的求婚。 “不,司聽曜,我……不想和你結(jié)婚?!?/br> “理由呢?法官判刑還需要一個理由,安凌云,你告訴我,我被拒絕的理由是什么?!” “有很多理由,司聽曜,你……” “呵,很多理由?!彼韭犼滓部焖榱?。 求婚被拒絕不說,還被心上人這么說,他的喉嚨僵硬的厲害,嗓音艱澀到差點(diǎn)說不出話。 但骨子里的高傲讓他無法低聲下氣地懇求,只能靠拔高音量來維持自己搖搖欲墜的自尊。 “說啊,安凌云,你覺得我們哪里不合適,是我們感情不好嗎?還是三觀不合?又或者是我經(jīng)濟(jì)條件不夠好,配不上你安總?” 男人字字錐心,拼命想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但眼角卻紅了個徹底。 安凌云不愿聽到他這種自棄自損的語氣,克制著生理性的心痛,顫著聲音解釋道。 “不是這些原因,司聽曜,你冷靜點(diǎn)?!?/br> “我怎么冷靜,嗯?安凌云,你讓我怎么冷靜!抱也抱了,睡也睡了,你現(xiàn)在想全身而退了?那我算什么?!” “算過客。”女人抿了抿唇,回答得極快。 “……” “算相識的昔日好友。” “……” “算同床共枕過的陌生人。” “……你是真敢講?。 彼韭犼左@恐地瞪大了眼睛,迅速站到了道德的制高點(diǎn),開始指指點(diǎn)點(diǎn):“你以為一個男人的青春這么不值錢?我的感情在你看來難道一文不值嗎?我強(qiáng)壯的體魄對你來說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嗎?” “看吧,司聽曜,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就是我不想和你結(jié)婚的理由之一?!?/br> “老子態(tài)度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怎么了?!” 男人又是羞惱又是難堪,牙齒被咬得咯咯作響,兇巴巴地諷刺道:“你拒絕了我的求婚,還試圖抹去我們之間的一切,安姐,難道我就只能默默垂淚、抱頭痛哭嗎?” 一連串強(qiáng)勢的反問,讓安凌云本就苦澀的笑容愈發(fā)牽強(qiáng)。 既然司聽曜已經(jīng)傷心了,那就干脆趁早斷了他的念想吧…… “是,你是在我身上付出了很多,但那完全是你的個人主張,不是我逼迫你做出的選擇!” “什么?” “司聽曜,你成熟點(diǎn)吧!快三十的人了,你有好好想過自己未來該走的路嗎?” 第 367 章 和陸祈承聯(lián)姻 男人揚(yáng)起下巴,狠狠地反唇相璣回去:“為什么需要想?路在腳下,走便是了,按你的說法,我現(xiàn)在難道是在混吃等死?” “我的意思是,你想過司家的將來嗎?”安凌云目光凌厲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你望眼整個北市,有哪一家的繼承人像你一樣,隨心所欲,想干什么干什么,嗯?”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司姨父繼承、開拓司家的江山不容易,而司家就你和聽瑜兩個孩子,他如今位高權(quán)重,那以后呢?等他退休離開權(quán)力中心后,你們兩個都不繼承他的衣缽,你以為司家那些宿敵會善罷甘休?還是說,你想讓聽瑜去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