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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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提前過去,預定位置。 到地點,酒吧已經(jīng)放起音樂,有些年輕男女隨音樂在律動跳舞,舉著啤酒瓶,在無人認識的地方,完全放松。 “我就說嗨吧?!?/br> “聽說也是絕佳的艷遇地點,在酒精與音樂的發(fā)酵下,浪漫又激情?!?/br> “你小子是來工作的,還是找女朋友?” “……” 化妝師抱著手臂,說:“寶貝,你別聽他們的,說得比誰都激動,實際比誰都慫?!?/br> 陸宜笑笑:“我懂的,沒關(guān)系,大家放松玩?!?/br> 她找位置坐下,準備欣賞一場落日。 同行的坐不住,跑去點單,去跳舞,享受當下生活。 眼前擋過一片視線,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年輕小哥問她是一個人嗎,她熟悉這種搭訕開場,于是習慣性亮出自己的婚戒。 小哥比她更開放,舉起手,亮出自己的。 “……” quot;it'ok.quot;小哥笑容陽光,背心沙灘短褲,露出健身過的肌rou,他說沒關(guān)系,只是交個朋友,他看她一個人很孤獨,如果放任她一個人,很不紳士。 陸宜只好說自己跟朋友來,回身,沒找到一個熟悉的人。 小哥笑意更深,露出潔白牙齒,說他只坐一會,等她朋友到,他自然會離開。 陸宜開始頭疼,沒想到對方這么難纏,她拿出手機,只好跟攝影師他們發(fā)消息,隨便來一個人就好。 消息還沒發(fā)出去,聽到熟悉的聲音。 一道低沉男音,英文發(fā)音標準:“她不喜歡你這種類型?!?/br> 林晉慎穿著休閑,淺色的襯衫跟到膝短褲,黑色墨鏡下的臉,冷峻緊繃。 小哥驚詫,問他是誰。 ''her husband.'' 陸宜托著臉,莫名地覺得好笑,也許是他很少穿成這樣子,也許是他自報身份的話,他之前介紹過她,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歡亮明身份。 小哥道歉后走了。 林晉慎摘下墨鏡,深邃眼廓里的目光沉靜內(nèi)斂。 “戇頭戇腦?!标懸送腥c他對視,淺笑,腦子里蹦出這句,她也就說出來了。 林晉慎自然聽不懂,問:“什么?” 陸宜輕描淡寫:“沒什么,你坐下來,落日開始了?!?/br> 那場落日有著無與倫比的漂亮,像灼目熔金傾倒入海里,連帶著海面被染紅。 不太盡興的是,落日過后沒多久,開始下雨。 這雨沒有毫無征兆,大滴砸下來,大部分游客開始往酒店的方向跑。 陸宜跟林晉慎也在其中。 雨勢越來越大,演變成一場暴雨,他們只好先找地方躲雨,一個棕櫚葉做頂?shù)男⊥ぷ樱⒉粨跤?,外面大雨,里面小雨?/br> 陸宜身上全淋濕,煙藍色成為更深的藍色,貼在皮膚上,林晉慎也沒好到哪去。 互相對望,生出奇妙的磁場,視線仿佛變成可觸摸的實質(zhì)性東西。好像雨天總能激發(fā)出點什么。 雨聲掩蓋住紊亂的心跳聲。 世界安靜又嘈雜,詭異的矛盾感。 他們被迫擠一塊,先是指尖的觸碰,他手掌覆蓋上她的手背,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手指撫上她唇角。 眼睫是濕漉漉的,低垂著,看不見眸底的情緒,他聲音混合著雜亂的雨聲。 “先生親吻自己的太太,是很正常的事。” 在他捧著她的臉吻下來的那刻,她聽得清清楚楚。 第30章 整張臉被冰涼雨水浸濕,陸宜緊閉著眼,只依賴著聽覺與視覺,唇上是guntang的,呼吸聲全亂的。 他抓著她手,托著她的腰,天地間,好似就只剩他們。 林晉慎自下而上,加深著這個吻。 他越吻越熟練,控制著呼吸,吻過后放開她唇,喉嚨里吞咽的聲性感到昏頭,他又會再次銜上來,先是冰涼的濕漉,然后是難耐的guntang。 吻到深處,他放開她手,握著她脆弱纖細的脖頸,拇指安撫地摩擦她下頜,她看不見,只憑想象,他冷白的手背上冒出的筋骨,有著無處宣泄的暴戾。 他扣緊她的腰,緊貼著他,手臂收緊,他們在這場雨中融化。 陸宜沒什么力氣地趴在林晉慎胸膛上,臉上的燙意是雨水都消退不了的,她看著這雨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 “要不然回去吧,在這也是淋雨?!?/br> “好?!?/br> 走回去時,已經(jīng)沒那么著急,秉持著反正都已經(jīng)濕透,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走幾百米,到度假村后就安排觀光車回別墅。 陸宜身上滴著水,像是從水里打撈出來,趴在觀光車車窗,看暴雨擊打著路邊的棕櫚葉,嗒嗒嗒的聲音,心情莫名不錯。 她偏頭,林晉慎將額前的碎發(fā)全捋向后方,露出高聳眉骨,是很周正醒目的俊美,他靠著椅背,坐姿端正,斜乜著她,目光悄然對上。 誰也沒說什么。 車開到別墅,工作人員已經(jīng)提前在浴缸里放好熱水,用來驅(qū)趕寒意,陸宜打開衣柜,去拿干凈的衣服,兜頭蓋過干燥潔凈的毛巾。 感覺到一只手摁住毛巾,胡亂擦兩下她的頭后,林晉慎說:“先擦干。” “哦。” 陸宜拿完衣服,轉(zhuǎn)過身,林晉慎擦過前面的碎發(fā),看得出來沒什么經(jīng)驗,僵硬得很,又忘記陸宜自己也能擦,擦完頭發(fā),看到她身上濕著,下意識擦過。 她裙子是深v,從他的角度,是雪山山底。 林晉慎也沒好多少,打濕的衣料貼著肌rou線條,描摹出胸膛的肌rou塊壘。 眼神瞬時幽暗,越擦呼吸越重,兩個人都不自然,一個手忙腳亂地丟毛巾,一個慌張接過,大腦混沌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干嘛,等回過神是要洗澡,又是同步往浴室走,堵在浴室門口。 “你用,我去樓下?!?/br> “不不不不用?!?/br> “……” 陸宜抱著衣服就要往樓下走,沒走兩步被扣住手腕,那份燙意讓她呼吸收緊,接下來的發(fā)展是始料未及。 好像也必要刻意忍著,接吻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想,不如大家誠實些忠于內(nèi)心。 主臥的浴室已經(jīng)夠大,尤其是中央的雙人浴缸。 不過他們沒準備用,根本來不及,從進浴室前就開始吻住,濕衣服不好脫,像是黏在皮膚上,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林晉慎少見的沒耐心,裙子向上迭起,她被那股冷意冰地抖一下,沒來得及反應,人已經(jīng)被抱上洗手臺。 她的手倉皇間抵著臺面,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紅。 窗外的暴雨不歇,里面也一樣。 陸宜其實是比較懶的,她更喜歡躺在床上,如林晉慎而言,出力都是他,她是享受的那個,但眼下,她只能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不得不竭力控制著平衡。 林晉慎出去一次,再進來時,多了一盒東西。 陸宜:“……” 人無語到極點是真的會笑出來,他在飛機上說的放在行李箱的套,是真的有,更離譜的是,他準備了,現(xiàn)在還真派上用場。 她咬一口肩膀泄氣。 自覺不痛,但林晉慎喉嚨里溢出聲輕哼,他的手探上她的脖頸,往上,手指壓住她的唇邊,撬開她牙齒。 他目光幽暗,問:“小狗么?” 陸宜鬧個紅臉,往后退,唇間還有異物殘留的感覺。 到底是誰小狗啊,怎么會有人倒打一耙,她以前的賬沒跟他算過。 林晉慎湊過來吻她的唇,問什么是戇頭戇腦,他發(fā)音不確定,學她學個七分像。 他竟然還記得。 陸宜咬緊唇,趴在他肩上,像濕漉漉小狗。 她忍了又忍,而林晉慎是存心“拷問”,鼻腔里哼哼兩聲,帶著哭腔說是罵人的,笨蛋的意思。 林晉慎大概猜到,又一定要從她口中說出來,說出來也沒放過她,堵住她的唇,比剛才更狠。 晚上洗了兩個澡,浴缸里的水早已經(jīng)冷掉。 陸宜回到床上就將自己裹起來,閉著眼睛,調(diào)整著呼吸,有點太瘋了,跟那晚不一樣的是,今天是清醒的。 有人敲門,是準備好驅(qū)寒的紅糖姜水。 林晉慎裹著浴袍,系上腰帶后去取,道謝后關(guān)上門,他端到床邊,空氣里多了生姜的氣息。 陸宜記得剛住一起時,他曾說過討厭在床上吃東西,她準備下床,他已經(jīng)端給她一碗,那意思就是不用下床,直接喝就行。 潔癖或許有點,但也沒那么嚴重,她默默地修正自己的看法。 比起陸宜慢吞吞喝著,林晉慎當藥一樣,三兩口喝完,他就立在床邊,像監(jiān)督似的,盯著陸宜喝完,再將餐盤放在茶幾處。 雨還沒停,從房間里看出去,能看見如閃爍銀光的雨點, 今夜的雨打亂她的游玩計劃,有點可惜,又覺得這樣也挺好。 林晉慎上床關(guān)燈,他躺下去的同時,習慣性地伸出胳膊,陸宜后知后覺抬頭,枕著他的手臂,躺進他的懷里。 開著燈可能有些尷尬,關(guān)燈免去一些心理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