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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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陷入一片安靜,連安安都不敢亂說話了,一時(shí)間只剩下杯碟的清脆碰撞聲。 辛衍從管家手里接過熱毛巾擦了擦嘴,蘊(yùn)著笑意慢條斯理道:“阿姨是心疼林哥,怕耽誤你工作,反正我最近都在休假,正好代勞。待會兒就讓魏凱先規(guī)劃一下行程,阿姨您有什么建議盡管跟我提,別嫌麻煩。我的想法是,每天去一兩個(gè)地方就夠了,不用那么趕時(shí)間,出來玩么,就要慢節(jié)奏,舒舒服服的,否則又累又不盡興,也影響心情不是么?!?/br> 這一番話說得盡善盡美挑不出錯,像吹起一陣和煦的風(fēng),攪動了原本凝滯的空氣。 林母再怎么怨兒子,也不可能當(dāng)著辛衍的面兒繼續(xù)發(fā)難。 林父林母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一樓的客房,吃罷晚飯,林母說坐了幾個(gè)小時(shí)火車?yán)鄣煤?,要先回屋休息,林父就陪著一起走了?/br> 安安也讓保姆帶到兒童房玩去了,人都走干凈,林見山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對辛衍道:“剛剛謝了?!?/br> “謝什么?”辛衍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走到林見山身旁一手搭著他肩膀,說:“我做這些,可不單只為了你一句謝謝?!?/br> 林見山剛想接話,就被捏住下巴抬起臉來,辛衍彎腰低頭,鋪天蓋地的侵略氣息將他完全籠罩,嘴唇被吻住,不,應(yīng)該說是咬住,他吃痛想要躲開,下巴卻卡在對方虎口處動彈不得。 “林哥……”灼熱鼻息在耳側(cè)噴薄,他聽見辛衍沉了嗓音說:“我很不喜歡你剛剛試圖在叔叔阿姨面前躲我的樣子。” 躲避不及,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diǎn),林見山選擇回吻,抬臂勾住寬肩,耳畔響起一聲低笑,辛衍得了鼓勵般,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抱起來,又掐著腰抱上了餐桌,分開雙腿欺身壓住,大手輕車熟路地撩開襯衣下擺,一路往上,在光裸瘦削的脊背皮膚上一寸寸撫摸。 一桌子冷菜殘羹還沒收,管家卻早已不知所蹤,饒是如此,林見山還是慌亂起來,“你——”他抓住辛衍解自己襯衣扣子的手,搖搖頭低聲道:“回房間吧,別在這兒?!?/br> 他其實(shí)也知道辛衍不可能在這里胡作非為,不過是在懲罰自己剛剛的刻意疏遠(yuǎn)。 果然,辛衍低頭又親了親他嘴角,指腹摩挲著唇瓣,眼底情緒翻涌,哼笑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 主臥提花地毯上四處凌亂地散落著衣物,黑色真絲睡袍和襯衣西褲不分彼此地糾纏在一起,不遠(yuǎn)處的雙人大床正不停搖晃震動,林見山不堪受力地陷進(jìn)蓬松柔軟的床墊里,整個(gè)人也軟得像一灘水,感覺自己好似一艘小船在海面上浮沉,讓波濤洶涌的浪頭拍打著,隨時(shí)都有可能被吞沒。 持續(xù)不斷的令人臉紅心跳的黏膩水聲里,時(shí)不時(shí)夾雜著幾聲受不住的嗚咽求饒:“別來了,讓我緩緩……”,遂被一吻封回口中。 一直折騰到凌晨,林見山最后直接昏睡了過去,額發(fā)濕透,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著情/欲未消的紅,辛衍怕他著涼,放好熱水把人抱去浴室洗澡。 往浴缸里一放,正要幫他清理,懷里人應(yīng)激似地醒過來,掙扎著將辛衍推了一個(gè)趔趄,聽聲音都有些惱了,連臟話也爆出口:“你他媽還來!” 辛衍一手撐著浴缸沿,一手抓著對方手臂避免他跌倒,剛得了便宜,眨了下眼睛很是好聲好氣地笑著哄:“給你洗個(gè)澡就睡了,林哥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林見山渾身抽不出一絲多余力氣,他臉皮薄,任由對方折騰了大半宿,此刻也不知是被熱水熏的還是被氣的,眼尾都帶著紅,抿了抿嘴,又坐回浴缸里讓辛衍給自己擦洗身體。 水聲嘩啦中,又過了半晌,聽他緩緩道:“這幾天我媽在這兒,她說什么話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太太刀子嘴豆腐心,而且都到這個(gè)地步了,我不可能因?yàn)楦改傅脑蚋惴珠_的?!?/br> 辛衍手指摩挲著對方布滿吻痕的脖頸,眸色晦暗,唇角勾起,“嗯嗯,我知道,林哥對我最好了。” 第93章 “他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次日清晨,鬧鐘還沒來得及叫醒二樓主臥雙人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就被一陣陣拍門聲搶了先。 林見山睡夢中被吵醒,四肢綿軟酸疼,眼皮重到抬不起來,啞著嗓子道:“有人敲門……” 迷迷糊糊感覺額頭被親了一下,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辛衍貼著他耳邊道:“別管,肯定又是那小屁孩?!?/br> 在安安剛被帶著住進(jìn)辛宅的那段時(shí)間,是有過因?yàn)檎J(rèn)生半夜睡不著覺,就趁保姆不注意抱著枕頭跑來敲主臥門的情況。 辛衍曾對此煩不勝煩,因?yàn)榱忠娚竭@人既清心寡欲又實(shí)在太顧及面子跟形象,有一兩次正好趕上他剛把人摁住扒了衣服蓄勢待發(fā),被這么一打斷,任憑好說歹說都不肯再繼續(xù)。 本以為那小屁孩已經(jīng)不那么粘人了,沒想到又故態(tài)復(fù)萌,辛衍懶得搭理,索性拉起被子蒙住他和林見山的頭。 數(shù)下之后,外面敲門聲果然停了,卻緊接著,響起林母的聲音:“小山?你起床了嗎?” 辛衍感覺懷中光裸的身體驟然一僵,林見山刷地睜開眼,倆人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絲難以置信,區(qū)別在于,辛衍是訝異,林見山是慌亂。 “是我媽……” 再顧不得渾身難以啟齒的不適感,林見山幾乎拿出體測跑一千米的毅力咬牙翻身下床,伸手撈過床尾凳上的睡袍,邊往身上套邊問辛衍:“我脖子上痕跡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