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
在車上分堂主把斧頭幫最近找天圣堂的麻煩事說了出來,最關(guān)鍵的是賬上的問題,還有斧頭幫攻擊宗主的事,本來這事他可以親自去解決,但宗主在做,萬一跟斧頭幫發(fā)動全面幫戰(zhàn),那自己的罪不是大了嗎?于是就打電話問下宗主的意見,沒想到宗主真有辦法。。。 這次冷風來,并沒有多帶人,只有九個人,包括分堂堂主,在舞池邊找了半圈兒沙發(fā)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么今天天圣堂的幾位大哥這么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冷風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么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br> “那好啊,風哥隨便了。” “別走啊,”冷風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影,“不我嗎?” “怎么法兒?” “你要是愿意在床上,那最好不過了?!?/br> “好啊,”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br> “小鳳姐?!?/br> “小鳳姐?!彼就接暗膬蓚€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干什么啊?”分堂主和副分堂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lián)絡(luò)感情,論不到咱們說話?!?/br> “去吧,”司徒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風哥玩兒玩兒?!?/br> 在那兩個人離去后,冷風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影還給他嬌媚的一笑,“包房里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后面?!?/br> “那可要委屈你了?!?/br> “沒關(guān)系,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分堂主從兜兒里的一個小紅盒子里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冷風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么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br> “嗯?!彼就接皬堥_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rou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 “天圣堂的兄弟們想喝,怎么也得去包房啊?!?/br> “三哥,七哥?!彼就接罢玖似饋?。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贝笈謳ь^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jīng)擺了五瓶兒,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么拼啊?”“龍七”往沙發(fā)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么多杯子干什么?只有我和這小影喝?!?/br> “風哥,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么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彼就接耙粧喔觳玻岸`袭斷ァ币魂噥y響,多余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冷風,“姓冷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lǐng)舞臺上。” 冷風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br> “君子一言?!?/br> “快馬一鞭?!?/br>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冷風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br>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干爹,我看天圣堂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xiàn)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yīng)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br>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么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fā)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里,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家伙,你們也不要?!?/br> “我明白了?!薄褒埰摺狈畔逻@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后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jīng)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星松,還要互相狂照,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冷風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里,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br> “呼…呼…”司徒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冷風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沖去,結(jié)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鐘,冷風和他的手下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兒看到剛才領(lǐng)舞臺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冷風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么急?!?/br> “你干什么?”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br>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冷風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發(fā),向著屋里就拽。 分堂主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鐘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后他就轉(zhuǎn)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干什么?。俊迸鹤ブ腥说氖滞髢?,想要掙脫。 “我干你個老祖母!”冷風照著領(lǐng)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fā)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cè),“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么純?” “不…不…”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弧灰让 迸嚎礃幼邮钦娴呐铝?,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情,兩條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的”。 “你媽了的!”冷風討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后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發(fā)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準備“接戰(zhàn)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復(fù)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jīng)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zāi)X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么樣…” 冷風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天圣堂風哥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br> 就在包房里“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影“吐”完之后,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干嘛都在外面?” “嘿嘿,”分堂主一臉yin笑的看著對方,“風哥在里面玩兒小姐,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br> “玩兒小姐?玩兒什么小姐?”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lǐng)舞的小妞兒沒什么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br> 出乎意料,司徒影并沒有對分堂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沖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冷風撅在沙發(fā)上,正把領(lǐng)舞女孩兒的呢,“冷風,我宰了你!”她一腳就踹在了冷風的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后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冷風轉(zhuǎn)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wěn),挨了這一下兒,向后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fā)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沖了進來,叫罵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jian的領(lǐng)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人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冷風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天圣堂”的九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干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里提拉了出去。 冷風這邊兒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fā)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扎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高高撅著,正對掛在墻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冷風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后,取下掛在自己后腰處的一副手銬,“咔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fā)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冷風來到司徒影的身后,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占不穩(wěn)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司徒影被皮褲緊裹,像大蘋果一樣的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只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干脆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下體的部 司徒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于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fā)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jīng)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lǐng)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司徒影”事先埋伏好的七十多人外,其余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影,這跟“天圣堂”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么跟超出三倍的敵人作戰(zhàn)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jīng)之路并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沖不進去,等于是兩頭兒都沒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天圣堂”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余的幾個干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九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占盡之時,“天圣堂”的七十個退伍軍人出現(xiàn)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天圣堂”干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干活兒差啊。 結(jié)果雖然“天圣堂”在人數(shù)兒上處于劣勢,卻能在質(zhì)量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鐘,受傷的人就已經(jīng)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 “天圣堂”的人守著去包房的通道,只要對面兒的不攻,他們就也不動,對面兒的一攻,打回去就是了。 二十來分鐘,“九龍”知道那“一鳳”大概是保不住了,可就是干著急,怎么也沖不進去。 “都干什么呢???全趴下!”一隊警察和一群戴鋼盔的“滬?!睆拇箝T進來了。 “尤所長,”“龍大”趕緊走了過去,“那些流氓到我干爹的場子來搗亂,還把我meimei扣在里面的包房里了?!?/br> “是嗎,這么大膽兒?快去看看?!边@人就是新街口兒派出所兒的所長尤利,剛才清場后,不知道誰手閑的,打了個110,總臺把報警電話轉(zhuǎn)到了“新派”,他就帶上兩輛緊急警務(wù)過來了。 尤利知道**是“霸王龍”的場子,過來的時候就多長了個心眼兒,沒讓開警燈、警笛,一是因為知道“霸王龍”在上面有人,二是因為自己這些年也吃了他不少,只要不是太大的事兒,自己能蓋就給他蓋了。 “都給我趴下! ”尤利走到了“天圣堂”的“人墻”前,發(fā)起了官威。 “干什么???你狂吠個屁啊?”天圣堂分堂主站了出來,“那幫人比我們還橫,你怎么不讓他們趴下???不會是收了他們的黑錢吧?” “你胡說什么!好啊,想襲警!”尤利一揮手,幾個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就指向了“天圣堂”的人… 良久,冷風的腰一彎,上身壓在了女人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在早已被推起的黑色小背心兒下捏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風哥,快出來,還沒完事兒呢?” “這就來。” 他聽出叫門的是分堂主,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是不會打擾自己的,說實話,他也在等這個打擾。 冷風向后退了半步,撅了撅屁股, 。“風哥,”分堂湊了上來,“那姓尤的來了,還他媽挺橫?!?/br> 哼,沒事兒,讓丫那再囂張一會兒。給老寧他們打電話了嗎?” “打了,姓尤的一進來我就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