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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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頭的大哥恨鐵不成鋼地抽了小弟一下:“收起你腦子里的廢料,大少說了,我們只負(fù)責(zé)抓人威脅傅宴珩,不能動他一根汗毛知道不?” “知道知道……”小弟瞬間認(rèn)慫,“那大哥,咱怎么抓人?” “看我的?!?/br> 領(lǐng)頭的拿出手機(jī),給對面發(fā)去了短信。 許星程剛到咖啡店便收到了一條詭異的短信。 [請到隔壁轉(zhuǎn)角會面。] 許星程有些懷疑對面人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把人當(dāng)三歲小孩一樣忽悠,沉默著打了個問號發(fā)了個過去。 對面的短息又來了。 [傅宴珩的把柄在我們手上,如果不想讓它公之于眾,你最好來一趟。] 許星程被這短信逗笑了,這年頭用老板的把柄威脅員工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不要說現(xiàn)在階級矛盾這么嚴(yán)重,誰能保證每個員工都忠心耿耿啊。 “小八,要去嗎?這不會是新的劇情點吧?!?/br> [這邊檢測到原劇情是翟澈收到威脅短信,或許是宿主的一些決策影響了后續(xù)劇情,以免錯過重要節(jié)點,宿主需要去一趟。] “好吧?!痹S星程雖然懶,但一旦面對必須要做的工作,還是很積極的,拿著手機(jī)出了咖啡廳,到了短信里提到的那個轉(zhuǎn)角。 還沒等他站穩(wěn)腳跟,便被身后忽然出現(xiàn)的高大男人用紙巾捂住了口鼻,□□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鼻腔。 昏迷過去的前一秒,許星程心如死灰,他就知道這次出門沒好事! 第018章 高冷總裁的貼身管家18 被迷暈的小管家雙眸緊閉,幾縷發(fā)絲輕輕垂落在額前,柔軟的睫毛隨呼吸輕輕顫動,投射下好看的陰影,皮膚白皙而光滑,嘴唇微微翕張,呼吸平穩(wěn)而柔和,如同一只打盹的小貓。 他衣衫整潔,除去雙手雙腳被細(xì)繩綁了起來,臉上白白凈凈地沒有被貼上任何奇怪的封條,就連躺著的地方也被鋪上了一層干凈的墊絮。褲子有點短,因為是躺著的姿勢,一雙修長纖細(xì)的腳踝露了出來,在窗口灑下的日光下白得晃眼。 而一旁,幾個高大的綁匪坐在一起聊起了天。 其中一名小弟說:“大哥,你說他會不會冷啊,我們要不要再給他拿個被子過來?!?/br> 領(lǐng)頭并不買賬:“你有病啊,我們這是綁架!你見過有人給人質(zhì)蓋被子的嗎?!” 另一個小弟卻反駁了起來:“可是今天降溫了,他衣服穿的這么少,人又長得瘦,可不得多穿點嗎,要是凍病了也不好給大少交代啊?!?/br> “就是就是,這男孩看著這么乖,就因為大少和二少斗來斗去而感冒生病就劃不來了,多可憐啊?!?/br> 領(lǐng)頭聽了這話,話到嘴邊的斥責(zé)也被吞進(jìn)了肚子。 小弟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這漂亮小管家根本就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傅家少爺們爭奪的對象,也不一定知道大少想要的東西在哪,就這么被綁了帶到這里來,肯定很害怕,如果又因為吹了風(fēng)生病了,那就更可憐了。 “行吧,那你去,把隔壁那床干凈被子拿過來?!?/br> “得嘞?!毙〉苈榱锏厝ジ舯陂g取來了棉被,小心翼翼地蓋在了小管家的肚皮上,又拿了一個角蓋上了小管家裸露的腳踝。 更乖了。 正逢此時,房間的門響起了一陣開鎖的聲音。 吱呀一聲,門開了。穿著便裝的傅子昂從外面走進(jìn)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包裝精致的外賣盒。 剛進(jìn)門,傅子昂便瞧見了躺在小床上的小管家。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小管家眉梢微微蹙起,咬了咬飽滿的唇rou,時不時還發(fā)出一陣微弱的輕哼。 而身上則蓋著一床丑丑的被子。 傅子昂放下手里的外賣盒,迅速走到床邊掀開了那床被子,見到雙手雙腳被捆綁住的小管家,皺起了眉頭,有些生氣道:“誰要你們把他綁起來的?” 領(lǐng)頭一臉懵:“不是您要我們把人帶過來的嗎?” 傅子昂扶額道:“我只要你們把人帶回來,沒要你們綁這么緊,沒看他都不舒服了嗎?!?/br> 說完便坐下幫小管家解開了束縛著的繩子。 領(lǐng)頭和小弟均是愣在了原地。 許星程正昏睡著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一陣談話聲,被吵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耷拉的眼皮,卻見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里似乎是某個犄角旮旯的民房,房間的陳設(shè)到算是干凈,自己身上還蓋著床被子,只是…… 自己的床前為什么坐著三個陌生男人,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傅子昂? 許星程瞬間警覺,原來綁架他的人就是傅子昂,于是抓緊了身上的被子,一臉兇樣地質(zhì)問道:“你……你抓我過來要做什么?” 因為剛睡醒,聲音軟綿綿的沒什么氣力,就像受了傷需要安撫的小獸一般,惹人心疼。 傅子昂見人誤會了自己,有些無奈,立馬將繩子扔到地上后笑著湊近了小管家,解釋道:“我只是想找你問點事情,沒想對你做什么,是他們誤會了?!?/br> “誤會?”許星程半信半疑地從被子里出來,坐起了身,“那大少找我想問什么?” 傅宴珩順勢也坐下了,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城北那塊地皮,傅宴珩的競標(biāo)文件你知道在哪嗎?” 許星程一臉懵,問公司的事情不應(yīng)該去綁特助嗎,綁他一個管家有什么用?于是誠實地說道:“我不知道呀,傅總平時不怎么跟我聊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