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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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話讓從南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眼神堅定的仿佛要入黨,聽得連白忍不住點頭,年輕人嘛,有點兒想法是好事,總比只知道敗家強。 從南雙肘支在桌子上,上半身往連白這邊湊了湊,循循善誘:“而且啊,你想想看,剛才那種情況,我給了他好處,他才會給我們想要的信息,這是等價交換,不算浪費,你覺得呢?” 連白看著從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仿佛要溺斃在那雙笑眼里,美色令他暫時失去了判斷力,不由自主地就點了頭。 見此,從南心滿意足地退回到安全距離,過了一會兒,連白才回神。 “哎等下——”連白正要爭辯,從南忽然站起身,走到他這邊,把他拉了起來,眼神還看著窗外:“連白你看,外面有賣糖葫蘆的,你想吃嗎?” “?”連白直接被拉著走到了糖葫蘆攤,被迫接過從南塞過來的糖葫蘆,滿臉無奈。 算了,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敗家就敗家吧。 與此同時,季暮在大街上步伐匆匆,大步上前拽住了第三次想要進店喝酒的沈羨,揪著人衣領(lǐng)子,面無表情地說:“你要是再趁我不注意偷偷跑去喝酒,今晚你就自己睡。” 一聽見“自己睡”,沈羨立刻原地立正,從善如流地雙手合十,大眼睛里寫滿了可憐兮兮:“季暮,你忍心看我自己一個人在孤零零的夜里獨自對著鬼抹眼淚嗎?” 季暮:“我忍心?!?/br> 眼看沈羨還要磨他,季暮趕忙說:“別跟我撒嬌,我告訴你,這招沒用了。” 沈羨酒量其實還好,就是胃不好,平時吃飯喝兩杯不是大事,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在街上逛了至少兩個小時了,上頓飯也消化的差不多,這個時候喝酒,簡直是找死。 沈羨見喝酒無望,氣的“哼”了一聲,掉頭就走。 季暮也真狠下心沒哄他,就不緊不慢地跟著,果然,不出兩條街,沈羨慫了,一個轉(zhuǎn)身撲進季暮懷里,抱著人脖子撒嬌,軟聲軟氣的:“我錯了,不喝了,你別生氣?!?/br> 季暮也終于繃不住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揉了揉沈羨后腦勺,帶著人往沈府方向走,“沒生氣,我哪能跟你生氣,但是你的身體你自己也清楚,喝酒對你沒好處,你乖一點?!?/br> “這不是還有你在嘛?!鄙蛄w一臉無所畏懼,任由季暮牽著他走。 而在季暮看不到的地方,沈羨的雙腳已經(jīng)微微有些透明。 連白二人則溜達(dá)到了陳府,他們倆繞著陳府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可以鉆空子偷溜進去的地方,最終無奈地回到了原地,看著大門若有所思。 連白沉思片刻,忽然轉(zhuǎn)頭看向從南,表情復(fù)雜:“......你還有多少金子?” 從南聞言歪頭,雖然不懂,但他還是道:“管夠?!?/br> “那就行?!边B白轉(zhuǎn)身就走,從南跟在他身后,沒多久,看著連白直奔的鋪子,這才了然一笑。 成衣鋪老板坐在門口,手中拿著蒲扇,坐在搖椅上小憩,剛歇了沒一會兒,門口便走進來兩位衣著奇異的客人。 其中一位客人四處逛了逛,然后走到他面前,問道:“可否幫我們換個扮相?” 說完,連白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 老板瞬間了然,卻不屑道:“這位公子,你要想添件新衣裳,我這里隨你挑,剩下的,可不是隨便什么人我都給做的?!?/br> 老板覺得自己說得還挺客氣的,畢竟這手藝可不是誰都有,也不是隨便什么普通人都能付得起這個價錢,經(jīng)他之手的客人,那可都是出身皇城,再不濟也得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這兩個人...... 老板將連白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搖搖頭,不像。 “砰——” 隨著輕微的一聲響動,老板抬眼一看,閃閃發(fā)光的金子被輕放在案上。 “......咕嚕。” 老板沒忍住,咽了下口水。 連白溫和道:“做嗎?” 老板:“......” 從南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又掏出一塊,放在了老板面前。 老板:“做做做做做——!” 半個時辰后,從南一襲青衣站在外面,片刻,連白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月白色長衫襯得連白皮膚更是白皙,他身條極好,人也溫和,氣質(zhì)出塵,烏發(fā)垂下,更添仙氣。 連白似乎是不太適應(yīng),走到從南面前,還輕甩了下衣袖,他垂眸輕笑:“還挺新鮮的?!?/br> 說完,連白抬眸,看向從南,見從南似乎有些怔愣,他疑惑地歪頭,喚道:“從南?” ...... “從南?!?/br> 男子一襲白衣,慢步走近,微微俯身,看著自己輕聲沨喚道:“從南,吃飯了?!?/br> 從南抬頭,呆呆地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人,小孩子的臉長得清純,眼神卻復(fù)雜,滿心都是眼前人,緩緩道:“......先生。” ...... “先生......” “嗯?”從南聲音太輕,像是在自言自語,他連白沒聽清,疑惑道:“你說什么?” 從南倏地回神,啞然片刻,這才道:“沒什么,你穿這件很好看。” 連白撓了撓耳朵,莫名覺得耳根發(fā)麻,又說:“你也很好看,沒想到長發(fā)也這么適合你?!?/br> 從南輕笑,兩人花了不少時間打扮,沒再耽擱,回到了陳府。 解決了妝造問題,接下來就好辦多了,兩人又在街邊算命先生那里搞到不少好東西,短短幾分鐘,兩人從仙氣飄飄公子哥,搖身一變,脖子和手腕不知掛了多少串珠子,頭上也戴著瓜皮帽,手握算命幡,旗子上寫著“看相由命,看命由神”,連白還叼著個煙袋,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看得從南不禁發(f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