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明心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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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魔找死!” 秦崇虎面沉如水。 這種程度的異域生靈,那道界門后的修士絕無幸免之理。 故此,他實在恨極了這異域生靈。 “給本尊死來!” 高亢的龍吟聲響起。 一桿燃燒著熊熊火焰的赤紅戰(zhàn)戟從他體內(nèi)飛出。 只見那赤紅戰(zhàn)戟在天空盤旋一圈,忽地化作一條百丈長的粗大火龍,怒嘯著撲向魂蝠人。 一時間,整個廣場溫度都升高了一截。 大片的水氣升騰而起,使得整個廣場都被水霧籠罩。 轟??! 火龍一口將那魂蝠人吞進(jìn)腹中。 其中頓時傳來了一陣凄厲至極的慘叫聲。 半晌后。 火龍散去,又化作赤紅戰(zhàn)戟,飛回秦崇虎身旁。 至于那魂蝠人,則是被直接燒成了虛無。 “若是能將這邪魔生擒,應(yīng)當(dāng)能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張風(fēng)揚(yáng)有些遺憾的說道。 “是老夫心急了!” 秦崇虎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遠(yuǎn)處。 “秦家的炎龍戟竟然如此生猛,以后可不好搞?。 痹里w鴻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低聲嘟囔一句。 他聲音極小,故此秦猙和旁邊的山河宗弟子倒也沒有聽見。 “有老祖在此,這些邪魔斷不可能過來的,兩位且寬心?!?/br> 那山河宗弟子眼中閃過一絲傲然,笑著說道。 然后他領(lǐng)著秦猙和岳飛鴻走進(jìn)了閣樓中。 屋內(nèi)。 一個俊秀的筑基修士,此刻正襟危坐的坐在一張淡黃色的梨花木長案后,閉眼假寐。 “秦師叔,又有兩位道友歸來,還請您驗明他們的身份?!?/br> 山河宗弟子上前恭敬道。 “過來吧!” 筑基修士抬眼看去,臉上頓時驚訝無比。 “是你!” 他忽地站起身來,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 “原來是秦昱前輩,晚輩有禮了!” 秦猙笑了笑,對他拱了拱手。 這筑基修士,赫然是當(dāng)初到秦家村去的秦昱。 秦昱仔細(xì)打量了秦猙一會兒,驚聲道:“不可能,你乃是五屬性雜靈根,怎么可能在四年內(nèi)修行至煉氣后期?” 旋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臉色一冷,厲聲喝道:“閣下好大的膽子,奪舍了這小子的rou身,還敢在我山河宗秦氏面前露面,莫非是覺得我秦氏好欺負(fù)不成?” 在他心中,秦猙乃是秦氏養(yǎng)子。 雖然秦猙當(dāng)初已言斷絕關(guān)系,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辱的。 而秦猙見秦昱反應(yīng)如此之大,當(dāng)即也是有些意外,他無奈道:“前輩,我可沒有被人奪舍,只是有所際遇而已!” 聽他如此說,秦昱頓時眉頭微皺道:“你可有證據(jù)?” “當(dāng)初前輩贈予在下四瓶衍靈丹,在下可是受益匪淺!”秦猙笑著說道。 聽到秦猙準(zhǔn)確說出他贈予的衍靈丹數(shù)目? 秦昱終于放下心頭疑惑。 當(dāng)初贈藥之時? 他確定周遭并無旁人。 若秦猙當(dāng)真是被奪舍了,絕無可能知曉此等瑣事。 “看來你倒是機(jī)遇不小。” 他又坐了回去。 但看著秦猙? 他卻始終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當(dāng)初他用一柄殘破寶器和四瓶衍靈丹將秦猙的功勞換取? 此刻見秦猙竟然成了戰(zhàn)修,讓他頓時覺得有些對不住秦猙。 沉吟片刻,他故作平靜的道:“散修的日子不好過吧?你若是愿意成為秦氏客卿? 本尊定會為你爭取最好的待遇? 如何?” 聽得秦昱如此說。 一旁的山河宗修士和岳飛鴻? 皆是有些意外的打量著兩人。 “秦兄不是半妖嗎?難道是這家伙的私生子?” 岳飛鴻不懷好意的打量了秦猙一眼。 “多謝前輩好意,不過,晚輩如今還是如當(dāng)初所想?!?/br> 秦猙搖了搖頭。 他對秦昱的善意也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這家伙究竟吃錯了什么藥。 “罷了? 隨你吧!” “日后在外若是遇上麻煩? 本尊允許你報我的名字!” 秦昱搖了搖頭。 “秦師叔,依我之見? 還是先為這兩位驗明身份的好。若是要與這位道友敘舊? 稍后有的是時間?!?/br> 那山河宗弟子提醒道。 “恩!” 秦昱微微頷首? 然后道:“秦猙小子? 你和這位道友? 站到那處陣法中去!” 他指著屋角出散發(fā)著瑩瑩微光的陣法。 “此乃明心照影陣,爾等是否為域外生靈裝扮,上去一看就知!” “秦猙?秦兄你不是叫秦子騰嗎?” 岳飛鴻聞言,轉(zhuǎn)臉看著秦猙,一臉的疑惑。 “這個……謹(jǐn)慎起見,才報了個假名字!還請岳兄見諒!” 秦猙有些尷尬,忙朝著的屋子角落走去。 “我把你當(dāng)真朋友,你卻用假名騙我。姓秦的,你實在令我失望!” 岳飛鴻故作悲憤,也走了過去。 兩人站上明心照影陣。 秦昱便道:“勿要運(yùn)使靈力?!?/br> 隨即他催動陣法,立即便有一陣柔和白光從陣法中升起,照在兩人身上。 然后,兩道人影在秦猙二人面前現(xiàn)出形來。 秦猙的模樣倒是沒有什么變化。 一旁的岳飛鴻,卻是模樣大變。 他當(dāng)前的模樣就俊秀不已,但和那照出來的人影比卻又是不值一提了。 若不是那一臉懶散的樣子。 便足以當(dāng)?shù)闷鹨痪洹肮尤缬瘢篱g無雙”。 “岳兄何故用一張假臉,莫非有些見不得人的事?” 秦猙見此,當(dāng)即也是故意冷笑一聲。 “這……什么見不得人,你可不要空口無憑的污蔑我!”岳飛鴻有些惱火的說道。 “原來是岳飛鴻公子當(dāng)面。” 這時,秦昱的面色卻是嚴(yán)肅了起來。 “岳公子,令祖因為你私自成為戰(zhàn)修的事,對我秦氏大發(fā)雷霆。這樣的玩笑,以后還是不要再開的好?!?/br> “閣下身份金貴,若是出了差錯,我秦氏可擔(dān)待不起!” 他說罷,便對那山河宗弟子道:“速速去通知岳臨淵師叔,就說岳飛鴻公子已經(jīng)安然回來了?!?/br> “什么,我爹在這里?” 岳飛鴻聞言,頓時大驚失色。 雖然他老子二百多歲才有他,但可從來不慣著他。 而且他老子半點(diǎn)沒有金丹修士的風(fēng)度,一言不和便是一頓暴揍。 故此他對岳臨淵向來是敬而遠(yuǎn)之的。 恰恰岳臨淵修為已臻至金丹后期,如今閉關(guān)也無大用,故此岳飛鴻在家中之時,每隔三五日便要遭難。 這次他偷偷跑出來,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 “完蛋了!” 他垮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