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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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鳴的聲音逐漸微小,現(xiàn)在已是殘夏。 宋殊用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灼熱的溫度。天氣已沒有那么炎熱。 今天是校園開放日,沒有課程需要上。剛剛結束成人禮,許多穿著禮服的同學還在和家長在校園里打卡拍照。 宋殊在cao場上看了會風景,就走回了教室。 她想到桌面上那一堆鮮花,還有些犯愁,不知道怎么處理。于是她決定先去找徐松請假,然后再把鮮花拿回宿舍。 徐松在辦公室里。宋殊直接說謊不打草稿,說自己需要請假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口,然后回家休息一天,因為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累了。 徐松意料之中地慷慨地批了假條,讓宋殊回去好好休息。 宋殊的假條到手,哼著小曲回教室,準備把幾束花拿回宿舍放著,順便把身上的旗袍給換成正常的衣服再去找白子竺。 教室里還是沒什么人,但是她看到了沉嘉叡,他正在收拾自己座位上的東西。 宋殊回到座位,坐下,趴著看桌面上那束風信子,發(fā)呆。 這束花確實很好看……一看就是花的主人用心挑選、搭配、包扎的。 她一向是很敏感的。就算之前她可以告訴自己沉嘉叡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同學,但是他保護自己的動作,他送給自己的服飾、花束,他的肢體接觸,他注視著她的眼神……這些種種,都讓宋殊無法忽視一個事實——他對自己的好早已超越了普通同學的范疇。 沉嘉叡難道真的喜歡她? 這又是為什么? 他們之前認識嗎? 使勁回憶了很多過去的事,宋殊挫敗地發(fā)現(xiàn)沉嘉叡的情感來源無處可尋。她難道真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 還是說,是因為他太過孤獨,而她看起來開朗外向,所以他覺得她的性格是自己空缺的一部分,因為這個對她產(chǎn)生了好感? 但是沉嘉叡樣的乖寶寶,怎么可能會知道自己的另一面呢。她一點也不陽光還有點陰暗,不完美甚至可以說有很多毛病。他怎么可能會喜歡真正的自己呢。 宋殊用手觸碰了一下風信子的花瓣,花瓣微微顫動,一顆露珠從花瓣上滑落下來。 喜歡她又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為什么喜歡她。 宋殊好想站在他面前,撕開自己活潑的面具,陰沉著臉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真實的樣子,然后大喊:“嚇到你了吧!快離開吧!和其他人一樣!” 想到這,宋殊卻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 然后又立馬閉嘴,撇了撇嘴。 她有些煩躁,直覺沾上沉嘉叡會讓自己變得麻煩。但是沉嘉叡畢竟為了自己受了那么重的傷,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可能拋下他坐視不管。 更何況……她并不討厭他。 她本來以為自己會覺得沉嘉叡的性格很無聊,但是其實并沒有。沉嘉叡會嘗試給她說笑話活躍氣氛,會在試禮服的時候陪她笑和鬧,會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也照顧她的身體和情緒。 他的感情就像一床輕飄飄的蠶絲被,蓋在身上不會有任何壓力,但是卻感覺很舒服。 宋殊享受這種被照顧的感覺。 宋殊坐直了身子,又看了一眼沉嘉叡的背影。 頎長如竹,透著一股孤寂。 他還真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呢。 ———————— 宋殊把花束帶回了宿舍。 這是一間四人寢,上床下桌,大家的桌面上都擺放著一些化妝品和家長送的花束。宋殊把書桌整理干凈,然后把叁束花整齊地擺放在書桌上。 宿舍里沒有人,于是宋殊把門關上,把白子竺送給自己的手機開機。 一打開手機,白子竺的消息就彈出來。 “我在停車場等你?!?/br> 宋殊把手機放在一邊,然后開始脫衣服。 沉嘉叡送的旗袍布料舒適合身,皮鞋也很合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這么細致地觀察出自己的身材尺寸的。這身只穿了一次的衣服不知道怎么處理,深嘉叡也肯定不會再收回去。 她嘆了口氣,把衣服迭好,放在一邊。她搖了搖頭,不再去想有關深嘉叡的事情。 她換了身舒適的衣服——t恤和口袋很多的工裝褲,戴了一頂鴨舌帽,把手機揣口袋里,就走出了宿舍。 穿過人群來到學校的停車場,宋殊很快找到了白子竺的車。這輛車是白子竺拿到駕照的時候白父白母送給他的獎勵,是一輛低調的磨砂黑轎車。雖說車的內飾材質奢華、設計有格調,但由于外殼非常不符合白子竺張揚的性格,他并不是特別喜歡。于是他只有回家的時候會偶爾開這輛車,其他時候都任由這輛車堆在車庫發(fā)霉。 宋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她還是第一次坐白子竺的車。 “大小姐,舍得屈尊來見我啦?”白子竺在駕駛座看著她笑。 車座很舒適,宋殊把座椅調往后仰。她懶懶地靠著,說:“少陰陽怪氣我?!?/br> “怎么感覺你悶悶的,嗯?早上不是還挺開心的么?”白子竺發(fā)動汽車,打著方向盤準備把車開出學校。 “沒什么,就是想點事情?!彼问鈸u了搖頭,“但是有些事真是想不明白?!?/br> “那你和我說說唄?!?/br> “我自己都沒想清楚怎么描述呢,亂七八糟的,怎么說。” “啊,我們宋殊和我有小秘密了,好傷心?!?/br> 宋殊忍不住笑了。她坐直,又問:“別說我的事情了,我挺好的。你呢,你怎么樣?大學生活有意思嗎?” “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上上課,做做實驗,就這么簡單。時間會比高中更松散些,但是課余的時候真的很想你呀?!卑鬃芋谜f,“什么時候你也可以來和我一起上學就好了?!?/br> “那你當時跳級不后悔嗎?”宋殊看他,“和我一直錯開一年?!?/br> “你知道我想學醫(yī),那么我的本科得學五年。想要和你同步的話,好像只有跳級這個方法?!卑鬃芋脟@氣,“現(xiàn)在想來,就算不跳級似乎也沒什么影響,好像和你一直在一起會更好?!?/br> “而且你跳級這件事真的很影響我,‘天才少年’的事跡真的要被我爸媽念到倒背如流了,恨我怎么沒你那么優(yōu)秀,讓他們缺少在飯局上吹牛的談資?!彼问庋鹧b不滿。 “那我補償你,請你吃飯。今晚去A酒店吃自助,住行政套房。”白子竺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宋殊的臉頰。 “那好吧,我原諒你,我們走!” A酒店是一家坐落在市中心卻擁有一片園林的豪華酒店。 穿過花園,抵達裝修復古的行政樓,宋殊和白子竺停車走了下來。 “破費了呀。”宋殊用手肘戳了戳白子竺。 “今天成人禮,當然要用最好的給你慶祝。走吧!”白子竺拉起宋殊的手,十指相扣,走入酒店。只有在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他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餓了吧,先帶你去吃東西?!卑鬃芋迷谇芭_辦完入住,就拉著宋殊乘電梯到西餐廳吃自助餐。 宋殊這幾天根本沒吃什么東西,一落座就馬上點了牛排羊排開始大吃。 “慢點吃,感覺你瘦了好多,真是把我們宋殊餓壞了?!卑鬃芋眯χ粗橆a鼓鼓一直嚼著食物的宋殊說。 “我多吃點等會才能把你榨干?!彼问夂卣f。 “啊哈哈哈,那我真的要拭目以待了?!卑鬃芋眯α似饋?,“宋殊,你每次都這么說,又有哪次是成功的?” “今時不同往日,你等著吧。” …… 吃完飯,兩人直奔房間。這間套房采用的是復古設計,鋪著厚重、花紋繁復的地毯,家具雍容優(yōu)雅,房間幽靜閑適。 宋殊把窗簾猛地拉開,火燒云的顏色一下子就傾瀉進來。 “原來今晚有火燒云……”赤色云霞給窗外所有的景物都鋪上一層暗紅色調,一切都抽象成一片深色的剪影。 白子竺向宋殊走來,站在窗邊,低頭,親了親宋殊的額頭。 宋殊轉身抬頭看白子竺,白子竺的眼睛閃閃,映著窗外耀眼的火燒云。 她踮腳,親上了白子竺的唇。 白子竺小心地捧起宋殊的臉,避免碰到她臉上的紗布,然后加深了這個吻。 “宋殊,我真的好想你……”白子竺輕咬宋殊的嘴唇又松開。他漸漸順著她的臉頰往下親吻,在脖頸處輕輕吮吸。 然后他突然打了個橫抱,把宋殊抱了起來,把宋殊帶去浴室。 浴缸里已經(jīng)提前讓服務員放好了水、撒好了花瓣,浴室蒸騰著霧氣,暖融融。 白子竺把宋殊放在大理石盥洗臺上,幫她解開褲子。宋殊的褲子掉下來,露出花邊內褲。白子竺彎腰低頭,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的下體,感受到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他悶笑,熱乎乎的氣體隔著內褲噴在陰戶上,有些癢。 他用手指勾開宋殊的內褲,拉下來。然后嘴唇湊上去,伸出舌頭開始舔弄。 “唔……”那個地方太久沒有受到刺激,被嘴唇包裹后宋殊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白子竺輕輕用牙齒咬了咬陰蒂,又開始用力地吮吸。宋殊的yinchun輕輕地翕動,不一會就流出了細細的水流。白子竺順著yinchun吮吸,然后伸出舌頭舔弄,感受到y(tǒng)indao的小口微微張開后,就把舌頭伸了進去,開始淺淺地抽插。 宋殊感覺到微微的電流集中在下體,濕熱的一片包裹著她,酥酥麻麻的感覺自下而上升起,她的尾椎一緊,雙腿忍不住夾住了白子竺的頭。 白子竺用手輕輕安撫宋殊的雙腿,然后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這下宋殊更加忍不住刺激,在白子竺使勁吸了一下陰蒂后,她的xiaoxue涌出了大量的愛液。 白子竺舔了舔,抬頭看她,說:“好甜?!?/br> “小殊的水好多,把我弄的到處都是?!卑鬃芋谜酒饋?,用修長的手指快速撫摸著宋殊的陰蒂,攪動出一片“撲哧撲哧”的水聲。 宋殊被揉得舒服又難受,用手攀住白子竺的手臂,暈乎乎地看著他。 看著他高挺的鼻尖、紅潤的雙唇上都是亮晶晶的液體,宋殊忍不住臉頰發(fā)紅,一股羞恥涌了上來。 “別夾那么緊,放松,小殊?!卑鬃芋檬稚蟿幼鞑煌?,很快就伸進去了一根手指。他順著蚌rou尋找,終于找到了那個彎曲突起,然后勾起手指,開始快速地摳弄。 “不要、不要……”激烈地刺激從xiaoxue傳來,麻痹了宋殊的身體。她變得軟塌塌地,整個人靠在白子竺的身上。無助地承受著白子竺的動作。 白子竺低頭親吻宋殊的額頭,又往xiaoxue加了一根手指。 水聲越來越激烈,宋殊感覺自己的xiaoxue無意識地瘋狂夾緊白子竺的手指。 終于,白子竺猛地拔出自己的手指,宋殊的腦中劈里啪啦閃過一陣煙花,一道水柱從她的xue口噴濺出來。 她潮吹了。 她大口喘著氣,整個人倚在白子竺的懷里,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灘熱水,就要從盥洗臺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