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兩個女流氓,松哥跟你們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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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經(jīng)過來了,總不能真的立刻就跑。 徐騰只能繼續(xù)等著,心里忐忑,表面還得鎮(zhèn)定,和虞素云點著菜,先熱身性質(zhì)的喝一點紅酒。 十分鐘。 那姐們已經(jīng)神速的煥然一新,光鮮漂亮的殺進來,妝容也精致。 “哈,嚇著你們了吧?”女司機閃亮登場,她本來就挺高挑,穿上高跟的黑色長筒靴,配著緊身牛仔褲和修身束腰的紫色羽絨服,稍稍簡單化個淡妝,比之素顏,便是一番風(fēng)情萬種。 “真他媽嚇著了,大姐,咱們幾個都喝酒,回去誰開車?。俊毙祢v現(xiàn)在不想喝酒,就想抽這個女司機一頓,心里想到一個人,很像。 十年后的楊滟。 那個從廣州風(fēng)塵仆仆返回,已經(jīng)成熟的物質(zhì)系御姐,性格差不多,特別瀟灑干練的那一類,偶爾還會腦抽筋,玩?zhèn)€大招嚇?biāo)滥恪?/br> “沒事,我喝一斤半白酒,照樣能開車回市局?!迸緳C滿不在乎后果,將橘色手提包掛在椅子上,迫不及待的坐在徐騰對面,握手介紹,“領(lǐng)導(dǎo),我叫齊麗菁,以后一個單位了,你多關(guān)照哦!” 關(guān)照? 我的新座駕一千四百多萬,你要是第一天出來就擦著碰著,我肯定活活打死你! “齊寒江,齊局是你父親?”徐騰必須問清楚,如果不是,立刻一酒瓶子砸過去,讓她清醒一點,拜托,你是司機! 如果是,那就喝完之后集體做個禱告再上車,江州副市長兼公安局正局一把手,這種人的女兒再瘋癲也不能惹。 “是啊,是不是不太像,那糟老頭子也能有我這么漂亮的女兒,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齊麗菁哈哈一笑,調(diào)侃著,隨即哐當(dāng)一聲,拎起兩瓶張裕擱在徐騰面前,“領(lǐng)導(dǎo),這是你的?!?/br> “我的!”她給自己拎四瓶,發(fā)現(xiàn)陳健和虞素云沒酒了,“你們再去點六瓶,不怕,我請客?!?/br> 徐騰有點頭疼,估計今晚真得被灌醉了,搞不好會糊里糊涂的開房。 這種痛苦,只有他們這種裝逼界的巔峰帥哥才能體會到,很痛苦,真的很痛苦,別人心中的各種女神,在他們這邊都是隨時準(zhǔn)備開房的女流氓,根本不能放縱的好好玩耍。 “你請客,那好啊,大家都是年輕人,我喊幾個同學(xué)過來,晚上一起去唱歌。”徐騰必須防范森嚴(yán),否則大學(xué)沒畢業(yè)就兒子滿地跑,婚結(jié)十八次。 “咱們之間客氣什么,時間長的很,以后一個單位了,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齊麗菁笑瞇瞇的,半真半假,第一次見面就玩狠招。 徐騰算是看出來了,這不是女司機,這是女流氓。 這件事得從陳健的女道士挽流水號說起,幾個月前,他們不玩游戲了,徐騰將號給了顧晨,陳健則將號給了虞素云。 顧晨沒什么興趣,就是刷裝備,他負責(zé)刷,趙普負責(zé)賣。 虞素云也沒有多少興趣,玩了幾天,聽說徐騰不玩了,就將號丟給閨蜜齊麗菁,上個月被齊麗菁賣了,整整十萬入賬。 她倆對半分,各拿五萬,據(jù)說是有點不好意思,所以要請徐騰和陳健吃飯。 虞素云是這么說的。 徐騰信以為真,現(xiàn)在知道上當(dāng)了,看齊麗菁這個女流氓的架勢,簡直像是要將兩大帥逼少男集體灌醉,二選一,虞大美人先挑一個,她隨便。 不幸中的萬幸,郭小松住的很近,說到就到。 徐騰才被齊麗菁灌了兩杯解百納,他的吉他師傅,初中時代的學(xué)長郭小松就拍馬趕來。 郭小松剛到包廂,徐騰迫不及待的迎上去,熱情介紹,“這是我的吉他師傅郭小松,從初中教到高中,目前在江州藝術(shù)學(xué)院音樂系讀大三,組了一個很有名的小松樂隊,音樂才華碾壓群雄,有十幾首非常好聽的原創(chuàng)歌曲?!?/br> “哦?!饼R麗菁明顯沒興趣。 別看松哥是玩音樂的,才華橫溢,關(guān)鍵是人長得真不行,自從大一失戀,到大三還沒新妹子接盤。 他一看到兩大美女,眼睛都是紅的。 可惜,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關(guān)鍵是徐領(lǐng)導(dǎo)不僅可以靠臉生活,有才華,有能力,有身家,還是最誘人的十九歲青春美少男。 “我來的晚了,認(rèn)罰。”郭小松立即給自己倒一杯,“我先干為敬?!?/br> “松哥是徐領(lǐng)導(dǎo)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朋友,都是朋友,說什么罰不罰的,我半杯,你一杯,咱們先喝三杯。”齊麗菁笑瞇瞇的,她這種特別的笑容,顯得特別的美麗明媚。 “好?!惫∷芍皇潜凰匆谎劬图拥目炷蛄?,真將自己這一杯倒?jié)M,順便想起一個事,“嗎的,飯店門口是誰的賓利?賓利r就算了,還是最新款728,我差點嚇尿,這都什么級別的人啊,還來丹桂園吃飯?” 沒人回答。 他也沒在意,很大方,很給兩位美女面子,一口氣連喝三杯沒喘口氣,這已經(jīng)有點暈了。 齊麗菁繼續(xù)倒酒。 郭小松有點心慌,終于發(fā)現(xiàn)不妙,“三杯結(jié)束,我先坐下來吃點菜,晚上光顧著練爵士鼓,一直忘了吃晚飯?!?/br> “松哥,我說是我半杯,你一杯,我喝三杯,你喝六杯?!饼R麗菁聲音甜美,有點小撒嬌的問虞素云、徐騰,“你們是不是得幫我作證啊?” “是啊?!庇菟卦坪芷婀?,看著郭小松,大致在說,你剛才都同意了啊。 “是?!毙祢v嘆一聲,這真沒法辯駁。 草! 郭小松終于懂了,日狗的徐騰喊來他送死,這娘們很能喝,不知道多大仇,今天要灌死徐騰,結(jié)果他先出來送死,完了,這他媽第一輪就得被撂倒。 這個必須救。 徐騰雖然打了電話,發(fā)了短信,讓幾個能喝的官二過來救場,可畢竟是從西城區(qū)到市區(qū),距離很有點遠,又是下班高峰期,沒半個小時過不來。 半個小時? 從松哥倒下開始計時,十分鐘內(nèi),他已經(jīng)被脫光了。 明天太陽升起,兩位jiejie就要拉著床單裝驚嚇,責(zé)任都推到他身上,草,那真是慘不忍睹??! “不急,讓松哥緩一緩,我真要談樂隊合作的事。”徐騰很正經(jīng),抬手蓋住郭小松的酒杯,示意陳健出去找個椅子,讓郭小松坐下來吃點菜,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多撐十五分鐘。 “我和陳健打算自己投資一家唱片公司,幾百萬,小玩玩,松哥,你那邊的幾個朋友都還不錯,要是你有興趣,咱們合作,要是你沒興趣,貝斯手和鍵盤手借給我,我再重新找個鼓手?!?/br> “草……!”郭小松差點拎酒瓶子砸死徐騰,這他媽是要挖墻角啊,“怎么可能沒興趣,我們這種小破樂隊能有機會出唱片,睡覺都能笑醒,好,合并,大家搞一個樂隊?!?/br> 松哥很明智。 徐騰是什么人,郭小松很清楚,這是學(xué)校霸主級的存在,從初中橫掃到高中,死在他手下各種妹子,沒幾百也有一百,陰險的一塌糊涂。 現(xiàn)在又橫掃到了大學(xué),死在他手里的妹子估計快八百了,現(xiàn)在桌子旁邊就有兩個急著送死的御姐,虎視眈眈要將小徐學(xué)弟灌醉,后面還不知道要干出何等亂七八糟的骯臟事。 兩個女流氓,松哥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 “你說,具體怎么合作?!惫∷牲c個頭,同意合作,示意徐騰想辦法爭取時間,哥們再多吃兩口熱菜,后面一定幫你頂住。 “我們在新生音樂節(jié)的時候合作過,你們樂隊的水平,我是很清楚的,基本在江州也找不到幾個更好的,估計在你們藝術(shù)學(xué)院,你這個樂隊算是頂級的了。” 徐騰很鎮(zhèn)定,像是完全沒有覺察到齊千金的險惡爛招,明明是十九歲清純少男的容貌,氣質(zhì)卻異常的成熟冷靜,一抹高深莫測,一抹堅定,一抹高雅,手里輕轉(zhuǎn)著小半杯解百納,仿佛真的在慢慢思量整件事。 沒辦法,他就是死,也要將帥進行到底,一直帥到人生的盡頭。 “我們這邊最重要的主唱叫蔣英毓,也是我的結(jié)拜大姐,廣州人,其實以前出生在慶州……!”徐騰用最冷靜高雅的姿態(tài)滿嘴跑火車,給郭小松爭取時間。 齊麗菁不著急,靜靜看著。 吃飯能吃多久,最多三分鐘。 郭小松吃的差不多了,終于起身,笑呵呵的看著齊麗菁,“齊姐,咱們初次見面,以后都是朋友,來,我再敬你三杯,你隨意?!?/br> 齊麗菁按住酒杯,笑魘如花,咯咯嬌笑的那一種,“剛才就是嚇嚇你的,都是朋友,不用這樣客氣,來,我們劃拳玩。” “我不會啊。”郭小松慌了,看著徐騰,草,她是專業(yè)級的啊,松哥怕是頂不住了。 “沒關(guān)系,我教你?!饼R麗菁笑瞇瞇的,她笑起來其實更漂亮一點,就是品性太恐怖,簡直是流氓女警官。 “好,那咱們試試?!惫∷扇鲋e,他怎么可能不會劃拳,嵍縣男人,不會劃拳都滾出酒桌。 但是,沒什么鳥用,會不代表精于此道。 徐騰給郭小松爭取了整整三分鐘,讓他大口吃rou,結(jié)果就頂了三分鐘,直接灌倒,松哥中間還抽空去衛(wèi)生間吐了一次。 不甘心啊。 松哥想到自己兩年都沒個妹子,徐騰那混蛋居然是被美女強行倒追,不僅主動送上門,還要灌醉他開房,差距這么大,松哥不接受,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