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美強(qiáng)慘大佬的貓、重回1991的幸福生活、既見君子(重生)、快穿之劇情總是在崩壞(np)、下一個更乖(NPH)、至尊獵艷路、當(dāng)黃文作者被迫體驗(yàn)黃文生活(高h(yuǎn))、淮南為梔 (校園H 1v1sc)、完美實(shí)驗(yàn)
下一秒又變成溫柔親昵且油膩的氣泡音,“小柴,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個衣帽間被你承包了~~” “從今以后,這是獨(dú)屬于你的地方,這個衣帽間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屬于你!” “這張床,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來看看喜不喜歡?” 那邊你儂我儂,秋恬卻深陷困頓,他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抵抗一群力大無比的黑衣人,掙扎中出了一身的汗。 “是我選的!”他聲嘶力竭:“床明明是我選的!周書聞你個大騙子!” 但對面仿佛聽不見,變異周書聞只顧著和火柴人卿卿我我,完全不管秋恬的死活。 秋恬氣得要吐血,恨不得沖過去咬死他,但卻被五花大綁,一群黑衣人抬起他作勢就要往窗外扔。 “啊?。 鼻锾裰苯雍捌屏艘簦骸安恍?,不可以!啊??!嗚嗚——” “不要扔我,別別!別丟我!我自己走,我走門,別扔我下去?。 ?/br> “嗚嗚大騙子,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手機(jī)是我的,明明都是我的!” —— “秋恬,秋恬?” “怎么回事,叫不醒了還……” “秋恬,再不醒我彈你腦門了哈!” 彈、彈腦門? 好熟悉的句子。 …… 轟! 霎時間一切陷入混沌,變異周書聞、火柴人、黑衣人的身影全都模糊起來,像是突然被扔進(jìn)了海里,鋪天蓋地的海水從口鼻耳朵里灌入,侵襲感官。 聲音卡頓,模糊,斷斷續(xù)續(xù);視野扭曲、變幻、天旋地轉(zhuǎn);某一瞬間,世界劇烈搖晃,而后崩塌。 秋恬猝然睜眼,胸膛劇烈起伏,張著嘴大口大口呼吸,仿佛真的溺水已久。 還是那個衣帽間,還是那個周書聞。 世界卻終于回到正常的軌跡。 房間的燈光不再強(qiáng)烈慘白,變回了秋恬熟悉的暖黃色調(diào)。 周書聞終于也不再是狂攻,身材恢復(fù)正常,高瘦挺拔,彎腰扶著床沿,肩頸線條緊實(shí)流暢。 秋恬視線逐漸聚焦,看清的第一樣?xùn)|西,卻是周書聞舉在他眼前的手,幾乎貼著他的額頭,秋恬努力到差點(diǎn)變成斗雞眼,才領(lǐng)悟其中含義—— 彈腦門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 幾乎是肌rou記憶,秋恬猛地抬手捂住腦門,人還沒清醒,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防御。 他驚魂未定地和周書聞對視,短短的瞬間他似乎看到周書聞眉心也輕盈地動了動,繼而流淌出一股笑意。 他沒有收手,將最后一個腦瓜崩落在了秋恬的手背上。 就像滴答一下,把秋恬從噩夢中帶了回來。 “做噩夢了這是?” 秋恬呆呆的沒說話,手背殘留著輕到幾乎沒有的觸覺。 周書聞把他拉起來,抹了下他的額頭,嘖一聲:“這一腦門汗,空調(diào)不行還是怎么,給你調(diào)低點(diǎn)?” 他說著去調(diào)低了溫度,給秋恬遞了幾張抽紙,又去倒水。 秋恬什么都沒說,目光卻一直追隨著周書聞的身影,走到哪盯到哪,明明身后沒有東西,周書聞卻覺得無時無刻跟了只小尾巴。 他回頭,秋恬就唰地移開,東張西望地假裝沒有在看他。 “怎么了?”周書聞問。 秋恬搖搖頭,手指抓著被子,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看著周書聞,剛才夢里的場景逐漸淡去,感受卻很真實(shí),讓他仍然心有余悸緩不過神,明明出了很多汗卻感覺很冷。 可周書聞看上去很暖和,和夢里那種可怕的樣子不一樣,他手臂應(yīng)該很溫暖吧。 秋恬很想要個抱抱,但不敢說,怕周書聞覺得他麻煩,更要把他送走。 想到這里秋恬就難過,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撇著,又被自己用力忍住,要哭不哭的模樣,眼睫浸濕汗水,跟有人欺負(fù)了他似的,像只受氣包。 周書聞哭笑不得,走近了問他:“想說什么?” “沒關(guān)系,說吧,不兇你。”他補(bǔ)充。 秋恬張了張嘴,手緊緊抓著被子,委屈和細(xì)微的羞恥交織著,努力半天才垂下頭,很小聲地說: “……想要抱抱?!?/br> 周書聞愣住了,這個要求顯然在預(yù)判之外。 須臾,他無可奈何地笑笑:“秋恬,你到底幾歲啊?” 秋恬緊張?zhí)ь^:“不可以么?” “……”周書聞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緩緩出了口氣,像是無聲的嘆息。 他放下水杯,上前一步,把汗津津的秋恬摟進(jìn)懷里,拍拍他的背:“這么抱?” “嗯嗯?!鼻锾襁B連點(diǎn)頭,用力環(huán)住周書聞的腰。 直到接觸到實(shí)物,他才算徹底從夢里掙脫出來,確定周書聞?wù)娴幕貋砹耍皇菈衾锬莻€很壯很可怕還很壞的騙子。 “謝謝你,”秋恬劫后余生般吸了吸鼻子:“我就抱一下下?!?/br> 周書聞失笑:“兩下下也行。” 他不知道秋恬到底是做了什么噩夢能嚇成這樣,不過秋恬找他要安慰算是找對人了,跟病人打交道這么多年,周書聞的安撫工作全院有目共睹。 他耐心地拍著秋恬的背哄了一會兒,默默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也不留戀,最后在他腦袋上呼嚕一把當(dāng)做結(jié)束: “好了,起床洗漱了。” 秋恬一懵,“大晚上為什么還要洗……我很臭嗎?” 周書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