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秦王府 第二十四章 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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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魏齊這大漢平時不受人待見也并不是全無道理,就如此刻,明眼人都能猜出屋內(nèi)是個什么情況,潘龍和店掌柜人家壓根就沒有伸頭朝里瞧的意思。 反倒是這粗漢,被郡主擋在外面依舊是大喊大叫。 來到酒樓,一行人自然是不能只顧著自家殿下,畢竟還有一位身份同樣尊貴的熊王殿下不知所蹤。 問過掌柜,掌柜自然先是帶著眾人來到二樓拐角處離樓梯很近的一間雅間里,眾人推開檀香木門而入,首先便是一陣濃郁刺鼻的酒香,放眼望去,一張靠墻擺放的木色大床,床上白色的被褥,只見黃袍男子主仆二人正親熱的抱在一起,因為醉酒的緣故,時不時還傳出兩道鼾聲。 一行幾人均是從頭到腳起了幾層雞皮疙瘩,不再打擾,轉身朝著三樓而去。 一路上張掌柜故意放慢腳步,其中不止一次暗暗提示,秦世子今日聽曲貪喝了幾杯,怕是醉了,恰逢近日尋花樓尋來一女子,生得容貌不凡,多才多藝,深得世子殿下喜愛。 于是在一個時辰前,他們均被世子殿下給趕了出來,只留孤男寡女在三樓大廳中。 那掌柜說著,還故意瞧了瞧女郡主的臉色,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便不再言語,老老實實的走在最后。 潘龍自然是個人精,也故意放慢了腳步,顯然無意參與進此事。 偏偏魏齊這粗漢,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說是秦世子坐懷不亂柳下惠,說不定不會有什么事。 潘龍暗自一笑,也不想想這酒是個什么東西,那可是能亂性的,就算小世子平常定力非常人所能及,那你又怎么能保證喝完酒后還能如往常一樣。 就算姑且拋開秦世子酒后亂性這一說,堂堂王府世子的身份擺在那里,之前秦世子出府游玩尚且要提起十二分精神,稍不注意,便是人財兩失。如今世子醉酒,里面的女子只要不傻,又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搞不好還能爭一爭世子王妃的位置呢。 想到此,潘龍不禁感嘆,怪不得世子殿下要故意搞臭自己的名聲,什么好色、貪財、不務正業(yè)、等,就算如此,依舊有許多女子如狼似虎,若是自家世子的名聲再好一些,只怕王府的大門都不要出了。 當三樓的金色木門嘎吱作響時,秦世子就十分麻利的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女子的幽怨目光,找來地上的絨布蓋在兩人身上,緊緊裹住兩人的身軀,兩雙眼睛緊張的盯著金色木門。 終于一位白衣身影跨入,看到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后,秦世子明顯神情放松許多。 到也不覺得羞澀,朝著女子撒嬌道:“jiejie你怎么來了?” 月兒姑娘渾身一緊,似是有些緊張,大概是怕世子殿下口中的jiejie嫌棄自己吧! 秦世子自然察覺到,拍拍她的胸脯示意她放寬心......!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我jiejie人很好的!” 白衣女子看著裹在一起的兩人,心中頗不是滋味,是個什么感覺呢,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如今要分給別人一半......! “我若不來,又怎么會知道秦世子在外面做些什么呢?”白衣女子的聲音有些幽怨。 “jiejie,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秦逸急忙抽身而出,光著膀子想要解釋幾句。 白衣女子微微擺手,示意少年不必多說,轉而自顧自找了張椅子坐下,胳膊耷拉在旁邊的桌子上,瀟灑的抬起右腿跨到左腿上,露出兩條修長的玉腿,又用白色衣袍蓋住大半,秦逸此時在想,自家jiejie這大大咧咧的樣子,何時才能嫁出去。 不愧是邊境女將,稍微展露出些氣勢,就已不是那月兒姑娘所能抵擋,在白衣女子面前,小月兒姑娘只覺得自己身上如無一物,被看了個精光,就連心中的想法也......! 總之,這種滋味很不好受,讓她沉重的有些喘不過氣。 難受之余,也暗自想著,怕是自己也難擺脫掉被始亂終棄的結局。 好在氣氛沒有僵持太久,那白衣女子靠在長椅上,聲音清澈如風,微帶些涼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有些求助的將目光投向世子殿下,世子殿下對著月兒姑娘笑了一下,還未及開口,便得了自家jiejie一個白眼,當即腦袋一縮,訕訕的朝女子投去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女子見躲不掉,便小聲回道:“回jiejie,我叫,叫月兒!” 白衣女子眉頭向上撇了撇,有些不悅,那小月兒姑娘見狀急忙解釋道:“jiejie不要誤會,月兒從小無父無母,自小在一家戲班子長大,名字是干爹給取的,無姓,平常大家都叫我月兒!” “哦!”似是沒想到這女子是這般身世,白衣女子略微有些不忍,但事關重大,自家弟弟身邊決不可留下任何可疑之人,便冷眼道:“我接下來的問話,你最好句句屬實!” 小月兒望向一旁不停給自己努嘴的世子殿下,倒不似剛剛那般恐懼,小聲道:“jiejie請問!”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白衣女子只覺得心中大為氣急,終究是男大不中留......! 但那月而姑娘被自己氣勢盯住,能這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倒也不是平凡女子,讓女郡主的眉頭略微舒緩了些,但聲音依舊清冷“今年多大了?” “十八!”月而姑娘羞澀回道。 女郡主看了看女子粉嫩的小臉,不漏痕跡的暗自點頭,倒也合適,“此前可與別的男子有過接觸!” “??!”小月兒瞬間羞紅了臉,好半天才羞羞答答回道:“并無,倒是有位師哥......!但是我并沒有接受!” “世子,世子殿下便是月兒的第一個......男人!”女子媚眼如絲,羞面如花的深情望向秦世子。 “如此最好!”白衣女子問罷,緩緩起身,移步到女子身旁,女郡主身高七尺,要比小月兒姑娘略微高些。 那小月兒緊緊抓住裹在身上的絨布,身體有些抖怵,讓人看了,不禁會生出一股憐惜之意。 突然,白衣女子大手一揮,小月兒身上的遮身絨布已然消失不見,轉而浮現(xiàn)眼前的便是纖細柳腰,膚白如玉,實力還算雄厚。 只是看著女子身上依舊整整齊齊的貼身衣物,女郡主不由得心生疑慮,難不成兩人同房時不曾褪去衣物? 月兒姑娘自然知道郡主心中所想,害羞之余,小心挪動腳步,從地上撿起一間白衣穿在身上,隨即又撿起一層薄紗群,小心翼翼的疊起,衣裙上顯眼的一抹殷紅。 看到此處,女郡主的念頭頓時消散無余。 但隨即,白衣女子就如同一位資深采花賊,目光就如同一道熱烈的金光,在小月兒姑娘身體各處不斷灼燒,直至女子滿身通紅,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道了一句“如此姿色,做個暖房丫鬟倒也夠了!” “啊!”小月兒心中一喜,自己這是,被接受了? “怎么,不滿意?”白衣女子還以為她有更多的心思。 “不不不?。?!”小月兒開心的露出笑臉,急忙道:“我很滿意,我很滿意!” “那便好!”白衣女子看了小月兒一眼,放繼續(xù)說道:“王妃的位置你便不要想了,安心做你的暖床丫鬟就好!” “?。 币慌缘那厥雷右姎夥詹皇莿倓偰前愠林?,急忙插嘴道:“為啥不能做王妃!” 白衣女子剜了小世子一眼,抓起地上的衣物朝他扔了過去,嫌棄道:“因為薇兒是我和你爹內(nèi)定的王妃人選,由不得你!” 秦世子急忙叫道:“是我的王妃還是你的王妃?” “隨你怎么去想,總之這點要求是絕對不能改變的!” “憑什么!” “jiejie!”小月兒及時插嘴道:“你們所談論的薇兒姑娘是不是余侯的那位掌上明珠?” “怎么?你認識她?”白衣女子聞得此言,很是好奇,要說余凌薇這姑娘也算是生性孤傲,本就沒幾個朋友,尤其是戲班子出身的小月兒,兩者更應該是從無交集。 “其實今日的事情,倒也與那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薇兒姑娘有關!”在二百兩銀子和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之中,小月兒姑娘自然懂得如何取舍,只是她不曾想到,日后的世子殿下窮的險些賣身求金。 “哦!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了,今日這事,怎么又扯到了薇兒?”白衣女子來了興致,沒想到自家弟弟出來喝了頓酒,還喝出這么多道道來。 月兒姑娘很是熟練的出賣了尋花樓的掌柜,將事情又從頭講了一遍。 姐弟二人聽聞此事后的態(tài)度大不相同,白衣女子自然是憤憤不平,嚷嚷著要盡快將兩人的婚事給辦了。 而秦世子自然是舉雙手大力支持余侯爺?shù)挠媱?,說無論如何,明天這場戲都一定要演下去。 白衣女子有心阻止,轉而又想到余凌薇此女的孤傲性子,不知過了明日,她會作何抉擇,要知她是最恨秦世子沾花惹草的。 真是頭疼! 一旁的少年還不知已經(jīng)大難臨頭,仍舊嘰嘰喳喳的與那月兒姑娘商量著明日如何夫唱婦和呢! 白衣女子實在看不下去,便說道:“以你對薇兒的了解,會不會對你失望姑且不談?,那都是后話,你就不想想自己的身家性命?” 白衣女子一提醒,秦世子就如霜打的茄子,蔫的不能再蔫了,他又怎么會不知余凌薇的脾氣,恐怕真會如jiejie所說,這倒是個頭疼的大問題。 “那怎么辦?jiejie你會救我的對吧!”秦世子態(tài)度放的很是卑微 “愛莫能助!”白衣女子大手一擺! “這樣,月兒,秦王府你就暫且先不要去了”秦世子挎著月兒姑娘的肩膀說道:“我們姑且先避一避小魔女的鋒芒,我在外面給你找處宅子,等過一段時日,我再去找你,如何?” “世子殿下這話,聽來好生熟悉!”那月兒姑娘聽得如此熟悉的話語,表情幽怨。 也不怪她經(jīng)驗老到,人在戲班子和那個環(huán)境里,自然是道聽途說的多了。 “不不不?。。 鼻厥雷颖阒钦`會了,連忙擺手,解釋道:“我并非是將你送走后便不管你了,我們這叫明哲保身!” “是為了我們?nèi)蘸蟮男腋I顣呵冶芷滗h芒!”秦世子很是認真地勸道。 “世子殿下的身份,竟如此怕薇兒姑娘,她一定很漂亮吧!” 秦世子聽著這語氣,總是覺得哪里不對,怎么一股酸味還夾雜著一些......! “漂亮是很漂亮,”秦世子點頭道:“更主要是她武功高強,一人一拳可擋百人大漢!” “啊!”月兒姑娘一聲驚呼,應該不怎么理解一位女子單挑百余位大漢的概念。 秦世子很是無奈的指著自己的胸膛:“你覺得就我這小身板,能挨上幾拳?” 月兒姑娘定睛一看,顧忌到秦世子的臉面,小心翼翼的伸出三根手指。 秦世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還真抬舉我,她那一拳下來,我就直接原地升天了,哪還用得著人家出第三拳?!?/br> “啊?。 钡弥寝眱汗媚锸侨绱丝植?,月兒不由得驚呼道:“那奴家聽世子的!” “沒用的!”一旁的白衣女子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什么沒用?”秦世子一時間沒回過意來,呆呆問道。 “你沒聽月兒姑娘說?”女郡主努了努嘴吧“這事余侯爺也有參與!” 說起余侯爺,小世子更是氣憤,嚷嚷道:“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有臉對我一個花季少男使如此陰招,待我下次見到他,一定薅光他的胡子!” ......! 遠在侯府的余侯爺此刻正打了盆熱水燙腳,突然覺得身后一涼,一個哆嗦急忙回頭,見四下無人,歪著頭自言自語道“奇怪,怎么這會右眼皮一直跳......!” ......! 女郡主生氣的踢了秦世子一腳“我提余侯爺不是讓你去拔他胡子的!” “嘿嘿!”小世子總算明白過來,舒眉展眼道:“jiejie的意思我明白,就算明日不演這么一場戲,余侯也會找機會提起此事!”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還算你有些腦子!” “那要不,明日我和月兒一起躲幾天?”秦世子愁眉苦臉道。 “沒用的!”白衣女子耷拉著腦袋,笑道:“就算演不演明天那場戲,結局都是一樣的!” 秦逸不解的望向白衣女子“jiejie此言何意?” 白衣女子拉了拉袖子“砰砰”在世子額頭上敲了敲“你還真是當局者迷!” “用你的腦袋好好想一想!若是這場戲真的按照余侯的意思發(fā)展,結果會怎樣?” 秦逸歪頭想了半天,搖搖頭道:“不知道!” 白衣女子嫌棄的撇了他一眼“真是不曉得薇兒到底看上你哪一點了!你若不是我弟弟,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真是笨死了!” 秦世子急忙抱住白衣女子撒嬌道:“但我就是你弟弟嘛,再笨你也只能認命啦!” “去去去!??!”白衣女子嫌棄的推開了他。 方道:“此類招數(shù),余侯以前又不是沒使過,可結果如何?” 秦逸沉思半天,方才不確定道:“每次我都會挨頓打!” 白衣女子當頭一棒,氣道:“那是你笨!” “jiejie你每次都打我腦袋,我怎么會不笨嘛!”秦世子嘰嘰呱呱的表示抗議。 每每郡主回來的頭一天,秦世子便是個心頭rou! 第二天,秦世子就開始各種遭人嫌棄! 第三天,女郡主一般懶得說話,直接動手! “哼!”白衣女子露出了個恨其不爭的眼神,笑道:“所以,你再想,為何這么多次薇兒都只是對你動手,卻從不說要放棄?” 秦世子搖搖頭道:“jiejie知道為什么?” “哎呦!”秦世子腦袋上又挨了個板栗,捂住腦袋嗷嗷直叫。 “我要是知道為什么還用得著要你去想?”白衣女子恨鐵不成鋼道。 “jiejie的意思是,那位薇兒姑娘其實是愛著世子殿下的!”月兒姑娘在一旁可算是聽出了些門道。 “她那叫愛我?”秦世子撇著嘴不滿道:“她那是愛打我還差不多!” “總之,明日這場戲還就得非演不可!” “?。iejie,明知道要挨打,還要把我往斷頭臺上送啊!”秦世子搖頭晃腦,寧死不從。 “你聽我細細道來!”女郡主露出了個壞笑,雙手不停地比劃著“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明日該演的戲還是要演,但是可以改改劇本,咱們互相配合,給余侯來個秦王繞柱!” “jiejie!啥是秦王繞柱!” 見白衣女子再度舉起手來,年輕少爺急忙舉起雙手求饒“好好好!我不問了,不問了還不行嗎!” “總之,一切就按照余侯的計劃進行,我們要好好的配合他!”女郡主嘴角露出一抹淺笑。 在秦世子看來,并不是很美麗,甚至愈發(fā)覺得自己jiejie好像比余凌薇還要難纏,都不是個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