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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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黏著你的時候,你一點都不開心,還會覺得頭疼,”辰野定定看著她,“我沒去sao擾你,你這兩年過得很輕松吧?!?/br> 沈新柳無奈:“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發(fā)散。” “你敢說和我離婚之后,沒有松一口氣的感覺?”辰野質(zhì)問。 他的眉眼又一次變得鋒利,高大的身軀近在咫尺,壓迫感幾乎要從每一寸肌膚溢出。 明明壓迫感十足,卻仍然像一只被丟棄的狗狗,鋒利之下藏著數(shù)不清的傷心和茫然。 沈新柳和這樣的他對視,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 “知道了?!背揭按掖覄e開臉,緩了緩后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客房。 砰的一聲,房門將他們分割在兩個世界。 沈新柳獨自在客廳坐了許久,直到墻上的鐘表時針指向‘10’,她才拄著拐慢吞吞地回了房間。這兩天住在深山里,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早睡早起,可惜今天卻怎么也沒有睡意,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辰野受傷的臉。 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后,沈新柳開了燈,拄著拐去敲客房的門。 “辰野,你睡了嗎?”她低聲問。 屋里沒人應(yīng)聲。 沈新柳想了想,擰開門進(jìn)去了。 屋里亮著一個小夜燈,和他們剛同居時買的那個是同款,劣質(zhì)的小鴨子燈擺在玄關(guān)處,給漆黑的臥室?guī)砘椟S微弱的一點光線。 床上的被子里鼓鼓囊囊,某人顯然在里面悶著,沈新柳走過去拍了拍,鼓包頓時顫了一下。 “我記得你以前也沒這么玻璃心啊?!鄙蛐铝f了進(jìn)房間后的第一句話。 但這句話顯然對緩解氣氛沒什么用,甚至床上的鼓包好像更生氣了。沈新柳實在是對各種關(guān)系都不擅長應(yīng)對,包括和前戀人這種,見辰野始終不肯出來,她也就一籌莫展了。 “你餓不餓,我給你拿點吃的。”沈新柳問。 辰野忍無可忍地從被子下鉆出來:“你特意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你想聽我說什么?”沈新柳虛心請教。 辰野:“我想聽什么,你就說什么?” “復(fù)婚的事除外?!鄙蛐铝鴦澢褰缦蕖?/br> 又被她補了一刀的辰野很想亮一亮自己的獠牙,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負(fù)的,但到底還是沒舍得……這人小時候被狗咬過,要是突然看到類似的牙嚇到怎么辦。 他果然是個情種,即便到了這種時候,都舍不得傷害她。一米九的大男人一邊在心里顧影自憐,一邊裝作冷酷無情:“我才不想和你復(fù)婚,今天早上就是試探一下你,你還當(dāng)真了?!?/br> “嗯,當(dāng)真了?!?/br> “……假的!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復(fù)婚,就是想利用你度過發(fā)青期而已,誰知道你這么殘忍,竟然這點要求都不答應(yīng)我?!背揭鞍逯樂瘩g。 沈新柳卻注意到了他鼻尖上的汗。 山里的夜晚很是涼爽,這人卻出了這么多汗。 沈新柳蹙了蹙眉,伸手摸摸他的額頭,辰野沒想到她又動手動腳,本來就熱的身體又一次繃緊。 “你發(fā)燒了。”沈新柳平靜道。 辰野別開臉:“正常,幾個小時就退了?!?/br> 見他沒有多聊的意思,沈新柳的神情鄭重了些:“我來找你,是想跟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br> 辰野面無表情:“哦?!?/br> “抱歉?!鄙蛐铝值酪淮吻?,發(fā)覺自己再無話可說時,便起身打算離開。 辰野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新柳不解回眸。 昏暗的光線下,辰野身上的被子脫落,身上的肌rou線條暴露無遺。 他們這個年紀(jì),新陳代謝已經(jīng)不如二十幾歲的時候,某人的身材卻比以前更好,肌rou的每一寸紋理都透著蓬勃的力量。 而辰野看向她的眼神,別扭又渴求。 沈新柳是人,是一個兩年多都沒有過那方面生活的、成熟的女性,在面對昔日伴侶的邀約時,很難不產(chǎn)生動搖。 辰野太了解她了,只是對視一眼,便手腕用力,將人拉進(jìn)了懷里。 世界顛倒,沈新柳落入床鋪,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前,她還在強撐:“只是為了幫你……” “嗯,我知道?!?/br> “下不為例。” “那不行,至少得等我發(fā)青期結(jié)束?!?/br> 討價還價間,睡衣一件件落地,柔軟的布料勾纏成一片,沈新柳瀑布一樣的長卷發(fā)也鋪了一床。 汗意蒸騰間,沈新柳摸到一小塊布料,下意識拿起后突然沉默。 辰野大狗一樣在她身上親親蹭蹭,正忙碌時突然察覺到她的不對,于是抬眸看去……他輕咳一聲:“我可以解釋……” “解釋吧,”沈新柳面無表情,“我也很想知道我沒洗的內(nèi)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你的床上。” 也很想知道她先前腦補的可憐狗崽子,在她進(jìn)門之前正對她的內(nèi)衣做什么。 這個王八蛋。 第33章 辰野嘴上說著解釋,心里卻知道這事兒根本沒辦法解釋,他總不能說是衣服長了腿自己跑過來的吧,要怪就怪沈新柳自己不好好收著,才會讓他有可乘之機。 當(dāng)然,他嘴上是不敢這么說的,只是大狗一樣討好她。 他體溫高,總是出汗,明明是秋天的夜晚,卻始終汗津津的,沈新柳見他一副躊躇不前的樣子,微微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