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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墨色見春色在線閱讀 - 第130章

第130章

    這種莫名其妙被喜歡的感受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這不是在寫一篇與她無關(guān)的稿子, 她沒辦法遣詞造句。

    愛情之所以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禮物, 是因為遇到以后,多么平凡、單調(diào)、含蓄的人, 也會無緣無故地得到另一個人的偏愛。

    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任何事情,或大或小,總有人看見,撿起來,奉為珍寶。

    “能啊?!?/br>
    “沒收煙盒算什么,有本事沒收我?!?/br>
    柳墨跨坐在她腿上。

    -

    柳墨獨自喝著咖啡。

    慕與瀟于做完午餐,吃過后離開她獨居了四年的家。

    滿打滿算,她們在這邊待了一整天,沒做正事,用完了一盒指套,今早連飯都沒吃。

    本來還剩一個,孤零零的,放在床頭柜上。

    慕與瀟拉開抽屜,放進去,說下次來再用。

    柳墨當時回著工作消息,隨口說等不到那時候,今晚有興致就先用了。

    獨立女性,凡事多靠自己。

    這句話不知觸發(fā)了慕與瀟的哪個發(fā)作點,在已經(jīng)宣告結(jié)束,兩人都筋疲力盡的情況下,又狠又快地續(xù)了一次。

    柳墨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停在電視機前的芍藥瓶。

    鮮花不難得,好的壞的她都見過許多,是不缺的。

    支持、喜歡她的人常贈她。

    但沒有一束像這束,仿佛有魔力,將她困在花前。

    她想起昨天晚上,慕與瀟蹲在地上,不算嫻熟地拿著剪刀,耐心處理它們的樣子。

    柳墨沒有上去打擾她給自己準備禮物,坐在一旁,暗暗地想從前的奢念具象化了。

    她一次跟慕與瀟坐下聊天,是在飯局上,那時候兩個人不熟,只是知道彼此的身份跟名字的音。

    開頭她們聊了什么事,柳墨已經(jīng)忘了,只記得說完她還不想冷場,于是問:“你的名字,雨瀟,下雨的雨嗎?”

    慕與瀟一臉稚嫩地搖頭,在桌子上寫了一遍,“是這個與,我媽說,我爸本來想用下雨的雨。但是筆畫數(shù)太多了,不好寫,也不好看。”

    柳墨本來就是隨口問問,“哦,那就不是我想的那個意境了?!?/br>
    當時慕與瀟還在上小學,她大概不清楚“雨瀟”有什么意境,似懂非懂。

    她問柳墨:“你的名字有意境是不是?”

    柳墨敷衍說:“我不知道。”

    “聽上去像成績很好的那種學生。”

    慕與瀟單純地說。

    小學生慕與瀟跟現(xiàn)在一樣,內(nèi)斂安靜,不會蹦蹦跳跳,嘰嘰喳喳,但是不社恐,愿意跟人說話。

    如果那時她mama還在,柳墨一定會跟慕與瀟解釋她的名字。

    她爸姓柳,她又生在春初。mama喜歡書法,懷孕的時候就說無論男孩女孩,都叫柳墨。

    柳色跟墨色是對比色,有明有晦,又淺有深。

    她mama說這個名字美。

    但是那個時候,在新的家庭里面,柳墨雖然極力扮演乖巧,壓制內(nèi)心的抗拒和厭惡,但對著一個比她還小三歲的小學生,她沒興趣多講。

    幾年之后,有一天她突然就看出來了,慕與瀟十分有興趣跟她多講。

    她起初不以為意,不算親戚的親戚家的小孩,雖然看著還算順眼,但是有個招人煩的mama。

    慕與瀟媽張萍跟她繼母關(guān)系不好,姐妹倆鬧起來很沒品,常明里暗里地帶上自己。

    所以柳墨對著慕與瀟,基本沒什么好臉色,偶爾說話,也是一句冷言一句找補。

    雖然算不上欺負,但她就是沒誠心跟慕與瀟相處過。

    慕與瀟性格和緩,一點不像她mama,幾乎沒有脾氣,也不會去貶損人。

    柳墨偶爾說話難聽,她也不介意,偶爾見面,還很愿意為她跑前跑后。

    柳墨看出來這是個傻子,也只能克制著,不把對她mama、對張萍張儷和大多數(shù)人的不滿,發(fā)泄到她身上。

    更簡單的方式就是離慕與瀟遠一點,少理她,少看她。

    好在慕與瀟不算粘人,除非真有必要,不會特意打擾。

    但是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只要柳墨出現(xiàn)后就挪不開目光了。

    慕與瀟偶爾會對她說:“我媽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說你,不是你的錯,我?guī)退f對不起?!?/br>
    柳墨當然沒好氣,“對不起沒有用,你覺得她做得不對不要跟我說,應(yīng)該去跟她說?!?/br>
    慕與瀟深以為然,點頭了,但是跟她說:“我不敢?!?/br>
    “我媽說不定連我一起罵。”

    她坦誠得柳墨沒了脾氣,嘲笑了一聲。

    看似深明大義,其實還是個怕mama罵的小孩。

    慕與瀟又說:“我長大一點就敢了?!?/br>
    “我會讓她不要扯上你。”

    柳墨想翻白眼。

    心想廢話真夠多,這種空頭支票誰都會給,等她長大,自己說不定早被語言暴力壓死了。

    現(xiàn)在柳墨只覺可愛。

    慕與瀟一直都是有什么會說什么的人。

    所以在她說出那句“我可以追你嗎”的時候,柳墨就知道她是發(fā)自肺腑問的。

    慕與瀟可能不知道,她并不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不好說話不是說不肯答應(yīng)跟她在一起,她們倆過了十幾歲時拉扯的年紀,能下定決心接受彼此的愛就不容易了。

    她的不好說話,是她的執(zhí)拗已經(jīng)遠勝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