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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畫 第57節(jié)

    這個表情差點讓林禹成直接把持不住。

    他趕緊按住朱茗的手腕一把拉開,堪堪算是搶救了自己一把。

    而被制止的朱茗重新抬手抱住他,再度深深吻去……

    *

    那晚林禹成是在花店里間睡下的,二人多次確認(rèn)鬧鐘定在早上六點,以便在開店前及時離開。

    那張床也小小的,睡一個朱茗舒舒服服,但再多個大家伙,就要側(cè)著睡,摟著睡。

    因為沒有常備重要道具的習(xí)慣,林禹成完全成了承受方,任其親吻探索,搞得黏黏糊糊的。

    他前一晚就沒睡好,白天上了班,晚上又來這兒干兼職,其實已經(jīng)很困了。但每次迷迷糊糊將要沉入夢中,就能感覺到朱茗又在搞些什么幺蛾子,完全不想讓他消停似的。

    在又一次被胸口的不適感逼醒之后,他想勸朱茗趕緊睡吧,低頭卻見她其實早就睡著了,動作都是無意識的。

    他想嘆氣,卻又被那美麗的睡顏吸引——她睡得好香,似乎很認(rèn)真地在睡覺。

    于是林禹成便把這口氣憋住了,調(diào)整一下姿勢讓兩個人都能舒服點,繼而低頭在朱茗額頭輕輕一吻,攬進(jìn)懷里相擁入眠。

    這樣的溫存隨著早上六點的鈴聲結(jié)束。

    他們雙雙驚醒般從床上起身——黎明的光已經(jīng)透進(jìn)來,外面的卷簾門依然緊閉,一切都是花店開張前該有的樣子。

    除了他倆。

    他們很有默契地沒有提昨晚的事,只是趕緊起身來收拾床鋪,檢查著各處有沒有沒變回原樣的東西,連一點水漬都不放過,擦水的紙巾也放進(jìn)垃圾袋帶走。

    到了離開花店,來到空蕩蕩的大街上,二人才松了口氣。

    這個季節(jié)的清晨寒風(fēng)陣陣,林禹成感覺到了,便趕緊試一試朱茗的手:“冷嗎?”

    得,比他熱乎。

    所以朱茗反倒去抓他的手:“你手怎么這么冰……你穿太少了禹成哥?!?/br>
    林禹成忙不迭地往回縮:“沒事,我不覺得冷,你不用幫我暖……”

    “沒關(guān)系的,我室友冬天凍得不行了都來找我暖手,我的手一直就是熱熱的?!敝燔f著,還是執(zhí)著地牽著他。

    但是她初衷真的只是為了幫這個“上輩子折翼的天使”暖暖手而已,是牽久了才意識到氣氛……不太對。

    這光天化日的,她只得又放開:“好、好點了嗎?”

    林禹成也把手往回縮:“好多了……謝謝?!?/br>
    還是這么生疏的氣氛,好像昨夜的一切是場夢一樣。

    他們一時間都不說話。

    卻又一時間都說起了話:

    “明天我還用來嗎?”

    “明天你還來嗎?”

    于是一陣爽感從林禹成腳底直往天上竄,他趕忙應(yīng)道:“來,每天都來?!?/br>
    第70章 心浮氣躁

    如果給林禹成一次重來的機(jī)會, 他一定不要愛上一個對于情感之事稀里糊涂的女生。

    把他搞不自信了都。

    第二天上班時他還在試圖跟上朱茗的思路——她沒意識到自己不喜歡陳盛,所以跟陳盛戀愛了;她意識到自己不喜歡陳盛,所以跟陳盛分手了;她不想陳盛太傷心, 所以不能無縫銜接;同時她又不想陳盛繼續(xù)糾纏,于是被騙去一個吻。

    而與此同步的——她對林禹成的身體有興趣,所以總會偷看他;她和林禹成更聊得來,所以總和他線上聊天;她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所以拒絕了林禹成的表白;同時她又被禹成所惑, 于是強(qiáng)占了一個吻。

    是怎么做到跟陳盛分了還能親, 跟他親了還沒談的, 實在是好強(qiáng)的空窗期。

    林禹成就這么轉(zhuǎn)著圓珠筆發(fā)呆, 聽員工匯報工作也心不在焉, 好在最后還是把事情安排好了。

    員工一一應(yīng)下,臨走臉上帶著一抹竊笑, 看得林禹成渾身不舒服。

    他表現(xiàn)得有那么明顯嗎?

    下午又一個員工進(jìn)來,他特意更認(rèn)真了幾分, 但員工沒聊幾句就繃不住了:“小林總,您是不是戀愛了呀?”

    林禹成怔住, 心慌,漲紅。

    他想問怎么看出來的,但不用他開口對方就指指脖子:“天冷了要不您穿個高領(lǐng)的衣服……不然看著還挺尷尬的。

    *

    林禹成崩潰, 悲哀,想死。

    可笑現(xiàn)在他連一句“對,我就是戀愛了”都不敢說。

    應(yīng)該找朱茗要個說法嗎?可她當(dāng)時確實說了“不是情侶就不能接吻嗎”,而且她也沒強(qiáng)迫他, 是他自己愿意的。

    是的,朱茗從來不騙人, 她永遠(yuǎn)丑話說在前頭,讓人被親了都沒處說理。

    他當(dāng)然也可以去逼朱茗一把,用那種稍稍強(qiáng)硬一點的態(tài)度,要求她對此負(fù)責(zé),但他還記得陳盛當(dāng)初是怎么死的。

    不就是逼她逼太緊讓她感受到壓力,然后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愛了嗎?有前車之鑒他不能重蹈覆轍,別搞到最后模特都沒得做了。

    直到現(xiàn)在,林禹成還是驚異于昨晚的沖動。像他這樣一身正氣的人,居然也會偷摸地潛入女孩子家里,跟人不明不白地親作一團(tuán),然后摟摟抱抱睡到天亮再做賊一樣離開。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他都不敢相信女孩子居然有這么柔軟——嘴唇也軟軟的,舌頭也軟軟的,還有那里,也軟軟的。

    令人眩暈,令人迷亂,令人無法自拔。

    原來接吻這種事是這么舒服的,原來所謂“親得分都分不開”是真實存在的。昨晚他們親了有多久?肯定不止五分鐘了,光一次都不止,斷斷續(xù)續(xù)加起來可能得糾纏了有半個小時。

    他確實知道朱茗在他脖子上吸來舔去,但一直沒注意竟留下了痕跡。

    高領(lǐng)的衣服……現(xiàn)在上哪找啊。

    *

    另一邊的朱茗也在畫室發(fā)呆,老師“啪”得一拍巴掌,把她魂快嚇出來了。

    “哎呀,這就對了!”老師兩手轉(zhuǎn)著花兒,“你這個人體說實在的我覺得沒毛病了,這幅完成之后可以掛拍賣網(wǎng)上去,看看最高價能出多少。對,就這幅,最后點高光時一定要穩(wěn)住,只要點穩(wěn)了,我跟你說恐怕要值不少哦!”

    保守起見,老師沒說具體數(shù)字,也是怕最后沒賣到高價讓朱茗有落差感。

    這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人去向朱茗詢問繪畫技巧了,因為問了也是白搭,這事兒就不是用嘴能說清的。不過常坐朱茗身邊的人確實會刻意瞄著她畫,模仿她的落筆順序和光影色塊的處理手法,時間長了自有一番心得。

    但是往往沒法通篇都瞄,不是不想,是跟不上。

    不過今天朱茗分明是放慢了速度,因為心里在想事情,有時候抬頭看著臺上的大爺,一看就是半晌,把大爺都看羞澀了。

    至于發(fā)呆的理由,自然是昨夜的半宿荒唐。

    她覺得昨夜自己像變了個人一樣,就好像內(nèi)心深處的另一個人格被喚醒了,困得半夢半醒還想把枕邊人啃得渣都不剩。

    她確實是沒打算跟林禹成做那種事,但是又確實有一股暖流在她身體里叫囂,她似乎就是因此變得急躁,變得對rou身凡胎毫不憐惜。

    有那么一兩次她也感覺到腦子里白光一閃,也許就是所謂的精神高|潮,有點像她在貓咖吸貓吸上頭了的那種滿足感。

    那朱茗就不禁又要想,有精神滿足的話那還能叫“饞他的身子嗎”,這算不算精神層面的東西了?

    好像也不能是,畢竟她對貓又不會產(chǎn)生愛情,那不也有精神滿足嗎?

    但話又說回來了,她現(xiàn)在對一個人產(chǎn)生了類似于對小貓的情緒,就是說她覺得這個五大三粗進(jìn)了房門身子都轉(zhuǎn)不開的巨物像小貓咪一樣可愛,吸一吸可以解乏。

    這又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呢?

    “嘖。”朱茗托起下巴,嚴(yán)肅地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滿畫室大氣不敢出——能讓一向淡定的朱茗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一定是遇上了極為棘手的繪畫事故。

    老師也趕忙看她這邊:“怎么了?這不很好嗎,光影色彩都對的。壓力別太大,放輕松,畫畫你首先心要靜……”

    是的,朱茗內(nèi)心頗不平靜。

    這種時候就要拉出她的對照組陳盛——她和陳盛那次,確實也是非常舒適的一次接吻,甚至還親得他眼圈紅紅嘴唇紅紅,美艷不可方物。

    但她有因此覺得自己愛上陳盛了嗎?沒有。她有為那件事多思考一秒嗎?沒有。除了生理上的舒服以外,會帶給她內(nèi)心深處的悸動嗎?不會。她會因此期待和陳盛的下一次見面,想再一次和他親親嗎?完全沒有。

    相反她對林禹成是有這種期待感的,這種期待甚至打從一開始就存在,她打從一開始就覺得約會時只有她和陳盛的話就索然無味,每次都很期待林禹成也能來。

    但是那個時候她還是陳盛女朋友的身份,她心知肚明只能把林禹成當(dāng)“好哥哥”看待,從沒動過“甩了陳盛和林禹成在一起”的心思,她覺得那樣的話陳盛太可憐了。

    到了看清心意終于提分手之后,陳盛又一直消息轟炸、喝醉酒給她打電話,一到她眼前就半死不活那樣,眼睛那一圈兒的紅就沒褪過。

    她一時間被愧疚淹沒,心思全放在陳盛身上了,哪有空管其他,就連給林禹成打電話也都是讓他好生看著陳盛,別讓他出什么事。

    雖說直到現(xiàn)在陳盛那個已經(jīng)設(shè)為“免打擾”的消息欄也還是會向她持續(xù)輸出,但好在她已經(jīng)不點開看了,也就是,麻了。

    她給陳盛發(fā)去的最后一條消息就是:【你說了接吻后如果還覺得不喜歡就分手的,希望你信守承諾。我確實不喜歡你了,阿盛,我們好聚好散吧?!?/br>
    她覺得自己很有情商,措辭準(zhǔn)確又溫和,只是本來還想加一句:【沒關(guān)系的,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啊,像以前一樣一起出去吃吃喝喝玩玩都o(jì)k的(笑)?!?/br>
    但想起陳盛不知道為啥聽不得這話,所以只好又刪掉了,最終只發(fā)了前半段。

    那之后陳盛的消息就沒斷過,發(fā)了瘋似的,但朱茗覺得做到這個地步自己也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唯一不太好的可能是在他受傷休養(yǎng)期間下最后通牒,或許會有些難頂,但也就是這個時間他人在家里,有人妥善照顧,應(yīng)該也是不用擔(dān)心的吧。

    反正朱茗是沒工夫繼續(xù)和那場鬧劇般的戀愛糾纏了,在她這里,新的故事已經(jīng)開始了。

    這么想著,她抬筆點上高光。

    “哎呀!”老師懊惱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就差這么一點點!你看這個光你再往下點一點,這是不是就好多了?你這就是心不靜……”

    朱茗倒也不為這一幅畫的失敗而捶胸頓足,她只是聲音慢吞吞地承認(rèn):“嗯……我確實心不靜……”

    *

    下課后到回家前的這段時間最難熬——這時候花店還沒關(guān)門,她不能回去,回寢室也沒什么事做,只是刷刷手機(jī)。

    她的賬號回來了,她也理所當(dāng)然地撤掉了原本的置頂,換了那組酒會上的照片作置頂。

    然后還發(fā)了些新圖,包括她在埃及的其他照片,這段時間畫的其他畫,包括林禹成的那幅,也是把臉馬賽克之后發(fā)出去了。

    看得出大家都很喜歡這幅畫,墨綠色的光影,刻意扭曲的線條,由于朱茗沒有給畫取名字的習(xí)慣,所以網(wǎng)友賜名《妒夫》。

    不過還是沒有今天這幅熱度高,今天人體課上畫的,又改掉了畫《妒夫》時的一些細(xì)碎問題,筆觸更加成熟了。網(wǎng)友盛贊:【抄襲了吧?這幅畫我好像在盧浮宮見過!】

    當(dāng)然也有行家指出:【高光點得不對,心浮氣躁了?!?/br>
    這確實給朱茗敲響了警鐘——嗯,不能因為別的耽誤了正經(jīng)事,畫畫是要優(yōu)先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