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第169章

    經(jīng)理咂咂嘴,似乎在品嘗這番話,回味道:“說得頭頭是道啊,這樣一來陳山的現(xiàn)場看起來就是自殺,而我就可以撇得一干二凈??墒钱?dāng)時在化妝室里除了我,還有很多人,怎么就認(rèn)定是我偷溜出去砍了陳山呢?”

    焦棠瞟了眼經(jīng)理隨風(fēng)飛舞的頭發(fā),說:“因?yàn)榈侗嫌悬c(diǎn)黏膩,起先我以為是廚房里的油漬,后來我和齊鐸去廚房找吃的,我把刀都摸了一遍,不得不說廚師很盡職,每柄刀都擦得很干凈。于是我想刀柄上的可能是發(fā)膠之類的東西,恰巧我在去找你時,你正在抹發(fā)膠,又恰巧妮妮進(jìn)來,你忘了擦手就出門了?!?/br>
    經(jīng)理長長哦了一聲,贊許道:“姑娘你真是觀察入微,可造之材啊。只是繞來繞去,我還是只殺了一個npc,手上罪孽比起你們,那是鴻毛之于滄浪咯?!?/br>
    肖長淵冷哼一聲:“你不是殺了一個npc,你是殺了劉家四口,算起來至少五個npc!”

    經(jīng)理哈哈大笑:“劉家四口怎么又算我頭上了?”

    肖長淵依葫蘆畫瓢地將案情中屠宰豬的樣式說了一遍,經(jīng)理聽完,臉上的笑漸漸淡下去,他昂起下巴,苦惱地說:“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了啊。我雖然是惡人,但劉家也不是什么好人。那些人死了對這個世界豈不更好嗎?”

    倏然,一枚銀槍抵住他的后脖頸,齊鐸分辨他身形,大約一米六七,心中更加篤定,冷聲問:“你瞧不起他們,所以用殺豬的方式對待他們?”

    經(jīng)理興奮地扭轉(zhuǎn)臉,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樣,說:“你這小伙子心思邪得很,我喜歡。沒錯,他們就應(yīng)該像畜生一樣被宰殺?!?/br>
    齊鐸:“你是誰?清洗計(jì)劃里的人?”

    經(jīng)理渾然不覺脖子上懟著兇器,愉悅道:“總算有玩家來問我是誰了。我叫祁千刀,別人都喊我殺千刀?!钡麤]有接“清洗計(jì)劃”的問話。

    他兀自嘟囔道:“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不要這么麻煩……唉……”

    突然,他昂起笑瞇瞇的嘴臉,反問:“知道為什么我叫殺千刀嗎?因?yàn)槲艺娴挠幸磺О训杜?。?/br>
    話未說完,祁千刀矮小的身子倏然朝后撤去,不知從何處摸出數(shù)把鋒利的殺豬刀,靈巧地夾在十指之間,絲毫不見吃力。

    眾人立即躍開半米,架開陣勢。祁千刀左右開弓,殺豬刀唰唰唰分四路擲向焦棠他們。

    刀身如板斧般厚重,來勢卻又疾又準(zhǔn),四個人或矮身伏低,或使出武器格擋,鐺鐺鐺四柄刀鑿進(jìn)墻里,幸好沒有傷及分毫??傻人麄冊偃タ唇?jīng)理,那人早已趁機(jī)從陽臺跳下去,一溜煙逃跑了。

    焦棠追到陽臺,只聽得哪條小巷里傳來一陣大笑,那人笑道:“騙你們的,其實(shí)我只有四把刀?!?/br>
    周南恪當(dāng)即跳下陽臺,就要去追人,肖長淵也架起遠(yuǎn)程炮,焦棠反而拉住他倆,說:“跑了一個不礙事。”

    肖長淵再問什么意思,焦棠只說:“去劉家再看看?!?/br>
    四人又來到劉家,焦棠徑自走到陽臺,肖長淵和周南恪不明所以,擠到欄桿邊上,兩人往下望,齊鐸守在下方,正抬頭凜然對望。

    周南恪問焦棠:“都這個時候了,搞什么名堂?”

    焦棠將身子讓開,露出欄桿下方兩道淺色血腳印,說:“看這兒?!?/br>
    兩人當(dāng)然看到那兩個腳印,也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兇手留下的罪證。

    焦棠說:“剛才祁千刀從陽臺跳下去,留下了個臟鞋印,印記跟左邊這只差不多。至于右邊這只應(yīng)該是屬于另一個兇手的?!?/br>
    周南恪茫然問:“另一個不就是死掉的盧真嗎?她都親口承認(rèn)了?!?/br>
    焦棠:“你哪只耳朵聽她親口承認(rèn)了?”

    周南恪喃喃道:“就話里的意思啊?!?/br>
    焦棠嗤笑一下。周南恪急了,兇巴巴道:“你是在笑話我嗎?你這態(tài)度之前不這樣的,怎么被附了一次身,性子都變了。”

    焦棠莫名摸摸嘴角,她確實(shí)以前不會這么情緒外露,她變了嗎?

    焦棠暫時壓下情緒,說:“我沒有笑話你,我只是覺得整件事……很荒謬?!?/br>
    周南恪瞪眼:“哪里荒謬?”

    焦棠:“盧真死之前說名字不重要,祁千刀見面就說自己不是這個案件的真兇。可他們都參與了劉家四口的兇殺案。兇手說自己不是兇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里有兩件兇殺案。祁千刀只是其中一件的主犯。這就很好判斷了,劉信雪和劉田根、劉信民、周藍(lán)月的死因不同,所以殺死劉信雪的人就不是祁千刀他們?!?/br>
    周南恪傻眼了:“案中案?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現(xiàn)場會有兩個案件,兩個答案的?!?/br>
    肖長淵也納悶:“我也沒見過。如果正確答案只有一個,那么真正的兇殺案只有一樁。”說到此處,他突然豁然開朗,急忙說:“所以盧真說她的名字不重要,因?yàn)樗赶碌陌缸痈静皇窍到y(tǒng)安排給我們的案子。也就是劉信雪的死才是真正要解決的案子。”

    此話一出,緊隨而來的是一股強(qiáng)大的無力感。肖長淵嘆氣:“查了半天,查到一件沒用的案子,找到了一個沒用的名字。還剩半天,去哪里找真兇?”

    周南恪也連連點(diǎn)頭,這次真的打回原點(diǎn),重新再來了。

    可焦棠卻深深看向他們,說:“或許有一個人能提供點(diǎn)線索?!?/br>
    兩人齊呼:“誰?”

    焦棠笑道:“留下右邊腳印的人。也就是你,周南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