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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進現(xiàn)場我靠玄學緝兇[無限流]在線閱讀 - 第549章

第549章

    肖長淵大吼一聲:“有本事你過來啊。”喊完,蹬腿往回跑,打算找個隱蔽地方先茍著。

    阿難在背后怪笑著舉起兩個羊毛氈玩偶,嘴對嘴壓住,順帶配個“?!钡囊粜?。這道“?!斌@心動魄,肖長淵雙腿軟下,毫無知覺,相反腦子里全是一格格鼎的形狀。

    這是轉(zhuǎn)移到哪個人能力了?

    來不及多想,阿難腳下加速,沖他過來,手里提著一柄觸目驚心的短刀。

    必須趕緊動起來??!肖長淵內(nèi)心哀嚎。

    第210章 公海死亡游輪4

    阿難赤腳奔跑上岸, 他繞著失去反抗能力,像一條死魚癱在岸邊的肖長淵走了一圈,用短刀柄重重敲擊他的太陽xue。一擊下去, 肖長淵神智流失一半, 費力仰起的頭顱磕上礫石銳角,頭破血流。

    阿難滿意地蹲下,用刀刃戳他小腿,肖長淵雖然沒有知覺, 但看得到刀尖帶出來的血,心涼了大截。

    與肖長淵置換能力的人正是白袍老苦。他腿腳不便,皆因每次使用分魂術過度就會出現(xiàn)反噬下半身的副作用。

    能力置換仿佛給他再造了一雙腿,他抻了抻麻痹的小腿, 盯著齊鐸一人打六人,只待捕捉一個機會。

    本體齊鐸比傀儡齊鐸除了勝在智力, 還勝在手上有一桿武器。砰砰砰,又是鐵管罩下,擊退三個傀儡的鬼手。他剛已經(jīng)試過挑破傀儡后頸, 取出銅釘,但白袍老苦下一秒就釘入另一枚,防不勝防。

    現(xiàn)在齊鐸的目標是避開傀儡, 進入房間,他猜測毀掉銅鼎才是滅分身的唯一辦法。傀儡猜不出他的心思,圍抄兩側(cè), 后面四個被踢遠的傀儡爬起身也來攔截,齊鐸先后躲, 拉開距離后,陡然蹬墻箕張翼舒, 一桿管子掃落攔路的六條傀儡,然后手臂無盡延長,勾住門框,兔起鳧舉,竄進門框。

    白袍老苦兩掌拍扶手,整個人也竄出去,一梭子彈十二發(fā)全向齊鐸招呼。門上打出十二個洞,齊鐸從門上滑開,沒來得及進去,也沒來得及思考為什么這老頭突然變身終極者。

    他的肋骨中了一彈,傷口在迅速擴大,擴大的地方有虛化趨勢。白袍老苦喝令傀儡充當盾牌,像一支組裝的瘋牛沖刷向齊鐸。

    齊鐸投標似地擲出長管,取“瘋?!钡陌咨^顱,然后他將虛化狀態(tài)繼續(xù)擴大,冒死一搏。

    白袍老苦嘴角忽然閃過計謀得逞的陰笑,他迎上管尖,掏出一枚重型炸彈,由于是能力轉(zhuǎn)移,所以炸彈樣式頗像某種巖石,大概里面蘊藏的是能量團塊。

    他掂了掂炸彈,遠拋出去,力道之大牽連全身。間不容發(fā),齊鐸進入全體虛化,炸彈透過他身體,意外地落入后方開出的一面墻內(nèi)。

    白袍老苦呼哨,六條傀儡如獵犬,循著齊鐸的味道,沖進墻內(nèi)。由于是齊鐸的分身,墻悉數(shù)將之包容進去。

    白袍老苦身體微微發(fā)軟,能力置換時間將耗完,他急迫盯著墻內(nèi),就差這么一步了!

    一束高大身子被壓在墻壁上,一頂頭顱莫名穿過墻,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墻內(nèi)外爭搶著這具軀體。白袍老苦想也不想,當即過去,捧住這顆渴望許久的頭顱,大笑:“堯星頌,找到你了?!?/br>
    海上。舒韶苦愉悅的聲音伴隨風暴與筆尖鉆入鐘器的腦袋。

    “又得一分。”舒韶苦看著半個腦袋被扎成馬蜂窩的鐘器,說:“要不要快點結束?你是不是很早說過不想活下去了?”

    鐘器的腦子已經(jīng)麻了,思維斷斷續(xù)續(xù),根本轉(zhuǎn)不動,她知道自己即將死去,她不記得自己說過不想活下去,如果可以,她要長命百歲。

    但是舒韶苦的鋼筆攻擊蟄在腦內(nèi)時候,神經(jīng)的震顫讓她想起一點點往事——她以前也被舒韶苦這樣折磨過,頭盔戴在頭上時候,腦部像被切割成許多份,她連通了某個世界。

    從辛知杼那兒,她知道自己曾經(jīng)也是大腦媒介,如今這些記憶竄連起來,她很輕易就想到,作為被淘汰的二代大腦媒介,她其實被舒韶苦撿走了,又加工改造,成為清洗計劃子系統(tǒng)的媒介,輔助她向交集世界輸送惡徒。

    所以子系統(tǒng)都崩壞了,為什么自己還活著?

    鐘器試圖在鋼筆深入神經(jīng)前發(fā)動思維跳躍,不過應該跳躍到哪里呢?她像溺水的人,找不到攀附的浮板。這一次鋼筆擊中的力道太大,思維徹底中斷。

    全身失去知覺,因此鐘器的最末一絲感覺全集中在腦袋里面,除了冰冷尖銳的觸感,還有某種緩慢注入的液體。

    她能聽清楚舒韶苦說:“讓我寄住在你的體內(nèi),我需要多次跳躍,找到現(xiàn)實中系統(tǒng)的位置。委屈你了?!?/br>
    但是鐘器已無能力解讀這句話的意思,她仰望向天,那兒什么也沒有。

    身為隊長,焦棠對隊友的情況卻一無所知,她抱緊膝蓋,沉入黑暗,自嘲想不想進來還是被硬拖進來了。

    這間臥室比現(xiàn)實中的小,陳列卻相差無幾,維持著四年前的模樣。焦棠已經(jīng)在里面摸索了大約一個小時,該摸的東西全摸了一遍,沒有找到出口,連那扇貼了符箓的門都不見了。

    “放我出去。”焦棠隨手cao起一個玻璃水缸砸向墻,不一時墻外響起粘滯、拖沓的聲音,就像某塊柔軟的腹rou貼著地板拖曳過來。

    墻外響起含水的女聲:“小棠,你乖一點,外面太危險了,所有人都想找到你,把你綁進鬼窟里。”

    鬼窟這個形容非常藝術化,焦棠想起以前母親緊張兮兮的模樣歉然失笑,門外之鬼學得有幾分像。能不像嗎?待在她的空間里面,早就摸清楚她的過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