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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龍族(1-4合集)在線閱讀 - 第187章 格陵蘭陰影(3)

第187章 格陵蘭陰影(3)

    “那你跟校董會的混賬有什么區(qū)別?愷撒小組就像一隊自己去往祭壇的羔羊!而領(lǐng)著這隊羔羊去祭祀的牧羊人就是個魔鬼!”

    “魔鬼?你是說我么?”施耐德抬起頭。

    “還能說誰?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了!裝備部的人都是神經(jīng)病,但執(zhí)行部的人都是瘋子,裝備部的人是不懂人命的珍貴而執(zhí)行的人都是漠視!”曼施坦因低吼,“你們眼里只是那該死的任務么!他媽的為了你們那該死的任務死多少人你們都不在乎對么?你坐在這里好像滿臉悲傷一個人抽煙,說著煽情的話回憶你那些死去的學生,可你這混賬又他媽的把新一代的學生送進地獄里去!如果我是你mama我會后悔把你這個混賬生下!”

    “你不可能是我mama,你是個男性?!笔┠偷吕淅涞卣f,“曼施坦因,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因為你和古德里安這樣的人生活在干凈的世界里,不是我和校長這樣的噬罪者?!?/br>
    “噬罪者?”

    “就是那種把罪惡吞噬掉的人。這個世界上并非一切正確的事情都是正義的,也并非正義的事情一定是正確的。有個詭辯的問題,在鐵路分岔的地方,一邊的鐵軌上豎著警示牌因為列車會從這邊通過,而那一邊廢棄的鐵軌上則沒有?,F(xiàn)在火車就要來了,你站在岔道邊,火車要經(jīng)過的鐵軌上有一百個孩子正在玩,他們完全沒理會警示牌,而有個孤零零的孩子在廢棄的鐵軌上玩,因為他守規(guī)矩。你可以扳動岔道,你扳不扳呢?如果你不扳,那么會有一百個孩子死去,這是一百個不聽話的孩子;如果你扳了,火車會從那一邊的軌道上經(jīng)過,只會軋死一個孩子,但那是個聽話的孩子?!笔┠偷轮币暵┨挂虻难劬?,“我親愛的曼施坦因教授,你會扳動岔道么?”

    曼施坦因愣住了。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這是個該死的詭辯,到底是聽話更重要還是生命更重要?如果不扳動岔道,那一百個孩子的父母來到現(xiàn)場時的悲傷該怎么面對?難道就因為他們是群不聽話的孩子,所以他們死了也活該?可扳動岔道的話自己怎么忍心讓那孤零零的聽話的孩子去死呢?他什么錯都沒有,也許還曾指著警示牌提醒大家不要靠近那邊的鐵軌……怎么能讓那個無辜的孩子去死呢?

    “時間結(jié)束了,在你思考要不要扳動岔道的時候,那一百個孩子已經(jīng)死了?!笔┠偷碌卣f,“你沒有作出選擇,你只是看著一切發(fā)生?!?/br>
    “你會怎么選?”曼施坦因嘶啞地問。

    “我會扳動岔道,雖然我殺死了一個孩子,但我救了一百個。這樣我就是噬罪者,我做了正確的事,但是作了惡。我把罪惡吃掉了,這樣別人就可以善良無辜?!?/br>
    “你在狡辯!”曼施坦因說。

    “沒這個必要,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甚至不會跟你說這些?!笔┠偷?lián)u頭,“我確實把愷撒小組送去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但這是不得已的選擇,我們不能放任那個胚胎在極淵中孵化。越早動手越好,趁著它還沒有自我意識。這時候等待只是猶豫,猶豫只是給你的對手更多的準備時間,這是校長說的。如果愷撒小組因此覆滅,這個罪孽由我吃下去?!?/br>
    “我還以為你至少會考慮楚子航,一直以來你對他的安危都很在乎?!甭┨挂驘o力地說。

    “楚子航、路明非或者愷撒,在執(zhí)行部看來只是不同的武器,我們在乎武器是否完好,但如果這樣就不拔劍出鞘,那武器就失去了其價值!還記得我在楚子航臼齒中植入的發(fā)射器么?”施耐德把自己的手機推到曼施坦因面前,屏幕上顯示著日本地圖,紅色光點有規(guī)律地閃動。

    曼施坦因點頭。

    “是我把他招進卡塞爾學院的,但從他入學的那一天開始我隨時都監(jiān)控著他的行動。如果他失控,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列入危險名單,安排專員把他抹掉。只有魔鬼能管理執(zhí)行部,與我同行的都是瘋子,維系我們的不是感情而是共同的目標。自古至今秘黨就是這樣的組織,我們的對手是強到無與倫比的龍類,如果還有脆弱的感情,那我們必死無疑!”

    “如果真的可以為了屠龍犧牲任何人,你為什么不自己鉆進深潛器里去?”

    施耐德抬起頭看了曼施坦因一眼,從旁邊端起白瓷的餐盤放在自己和曼施坦因之間,空餐盤中只剩下銀色的刀叉。他忽然抓起餐刀反手刺入自己的心臟,在刀柄上用力一拍,把整柄刀送了進去!

    施耐德默默地抽煙,凝視著曼施坦因的眼睛,一言不發(fā)。胸口上的貫穿傷好像根本不存在,曼施坦因目瞪口呆。一分鐘之后,施耐德把餐刀從傷口中摳了出來,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了,施耐德拔出餐刀的時候刀被肌rou緊緊地嵌住了。施耐德面無表情,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你被污染了!”曼施坦因嘶啞地說。

    施耐德把刀拋入瓷盤中,刀上血色猙獰:“是的,我被古龍的血污染了?!眰谘杆僦寡?,肌rou以rou眼看得見的速度生長。

    “只有十萬分之一的人在接觸古龍之血后能平安地進化,我居然是那十萬分之一的幸運兒。我能從海底生還,是因為在吸入龍血的瞬間它已經(jīng)開始激發(fā)我的潛能。但我并不是完全夠格接受龍血的人,它把我的身體弄得千瘡百孔,一面強化我一面摧毀我,我已經(jīng)在劇痛中忍受了11年。學院中最有可能墮落為死侍的人并不是楚子航,而是我。我不是不敢下潛,而是我的身體無法承受?,F(xiàn)在坐在你面前的是個垂危的病人,如果不是因為被龍血侵蝕,我早已經(jīng)死了?!?/br>
    “校長知道么?”

    “他知道。學院為我制訂了專門的醫(yī)療方案,我每年都換血,但龍血是永遠無法清洗干凈的,我剩下的時間是個未知數(shù)?!笔┠偷虑昧饲米约旱男目?,“我在心臟血管旁安裝了起搏器大小的一枚炸彈,一旦我失控它就會爆炸,我會在輕微的爆炸聲中忽然倒地,不會給你們?nèi)魏稳巳锹闊!?/br>
    “對自己也這么殘酷么?”曼施坦因低聲說。

    “對別人殘酷的人,先得學會對自己殘酷,否則只是懦夫?!笔┠偷戮従彽卣f,“很多人都以為格陵蘭事件之后我會永遠不再執(zhí)行任務,只是縮起來做研究,因為在那次事件中我失去了六名學生,自己也變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他們覺得從地獄里撿回一條命的人應該好好珍惜生命,但我選擇出任執(zhí)行部部長。我是格陵蘭團隊的最后一人,那些生命如花一樣正在盛放的年輕人都死了,而我活了下來,如果我是個懦弱的蠢貨,這不是太可笑了么?”

    “如果愷撒小組重蹈格陵蘭小組的覆轍怎么辦?你還能忍受多少學生在你面前死去?”曼施坦因問。

    “這是人類和龍類的戰(zhàn)場。戰(zhàn)場就是如此,無謂的仁慈只會害死更多人,沖在你前面的第一個戰(zhàn)友倒下了,但你來不及驚恐和悲傷,更不能嚇得扔掉手中的武器蜷縮起來,你只能吼叫,呼喊其他人跟你一起往前沖。你腳下的每一寸距離都是前面那個倒下的家伙用命換回來的,你現(xiàn)在停步,他就白死了。第二個人倒下了,你繼續(xù)吼叫……第三個人倒下了,你還是吼叫……開始沖鋒了就不能回頭,只有兩種結(jié)果,全軍覆滅或者沖入敵陣!但對懦夫來說只有一種,就是全軍覆滅!”

    曼施坦因盯著施耐德那雙獰亮的眼睛,沉默良久:“朋友,你越來越像校長了。我有種錯覺,是校長在我面前咆哮說,‘我是獅心會的最后一人,只要我還在戰(zhàn)斗,最初的獅心會就還沒有結(jié)束!’”

    “他這么說過?”施耐德皺眉。

    “沒有,他不會這么說話,但是給我這種感覺。因為漢堡港的事故,第一代獅心會全軍覆滅,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他是靠著仇恨支撐才能活到今天吧?表面上看是個風sao的老男人,內(nèi)心里是頭受傷的虎,無時無刻不在磨礪牙齒。他要滅絕龍族,阻礙他前進的人都被鏟除,如果校董會成為絆腳石他會把校董會也鏟平,他做得到。你們越來越像龍類,人味兒越來越淡?!?/br>
    “什么意思?”施耐德冷冷地問。

    “堅忍、執(zhí)著、殘酷、凌厲,這些與其說是人類的美德,不如說是龍的天賦屬性。作為戰(zhàn)士而言,龍就是那么完美,而人類天生就懦弱,會猶豫會恐懼,也會放棄。但你和校長卻不能容忍自己有人類的缺點,你們強迫自己像龍類一樣冷酷無情。你們這種人會越來越強大,也越來越孤獨,孤獨強大得像龍一樣?!?/br>
    “要跟惡魔作戰(zhàn),就得先把自己變成惡魔?!?/br>
    “可這樣即使你贏了又如何呢?那不是你的勝利,而是惡魔的勝利?!甭┨挂蛘f,“你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現(xiàn)在要不要聽聽我的?”

    “愷撒小組還在等著我下令?!?/br>
    “很快就能講完。不是什么秘辛也沒有曲折的情節(jié),是關(guān)于我和我那個神奇的老爹?!?/br>
    “你不提起我很難想到副校長是你父親?!笔┠偷抡f。

    “是啊,作為父子我們完全沒有共同點,站在一起拍照都有點勉強,我已經(jīng)開始謝頂了,而他還像個牛仔那樣在脖子里系著花手帕?!甭┨挂蚓従彽卣f,“其實我跟他的關(guān)系說不上融洽,也沒什么父子親情。他從小就拋棄了我和母親,他一輩子都是個牛仔……準確地說是頭公牛,走到哪里都想摁倒小母牛。我不知道她有過多少女人,我母親絕對不是他最愛的那個,我能生下來大概是避孕失敗的結(jié)果。我來到這所學院之后才跟他相認……也不能說是什么相認,他自稱我父親要跟我喝一杯的時候,我把酒潑在了他臉上?!?/br>
    “因為他沒有盡過當父親的責任?”施耐德問。

    “具體相認的情節(jié)是這樣,”曼施坦因從領(lǐng)口中扯出一枚磨得很舊的金十字架,“這是我母親的遺物,我一直帶在身上。在我們那批教授接受聘書的歡迎酒會上,那個老家伙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盯著我的十字架說,哦,這不是那個胸部挺翹的瑪莎的墜子么?我說你怎么知道我母親的名字?他說那是你母親么?天吶真是太巧了!如果跟我交朋友那些天里瑪莎沒跟別的男人有關(guān)系,那你就是我的兒子啦!真沒想到能在這種場合和你認識,我們應該喝一杯!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

    “你沒把酒杯也摔在他臉上真是好涵養(yǎng)。”施耐德說。

    “是啊,我回想起小時候跟著母親開著一輛1963年產(chǎn)的二手旅行車從這里搬到那里,連個安居的地方都沒有,為了能有份工作賺錢養(yǎng)活我,母親還得忍受一些男人的調(diào)戲。因為經(jīng)常搬家,我沒有朋友,經(jīng)常被當?shù)氐膲男∽觽兤圬摚麄兩踔涟盐冶频叫∠锢镆黄饘ξ胰瞿?。那時候本該有個父親幫我去教訓那幫爛仔,但我強忍著沒跟母親說,因為母親已經(jīng)很累了,我想讓她下班后好好睡一覺。但那時副校長正在某個小母牛的床上翻來滾去。我他媽的期待了他30年期待他為我出一口氣,這個混賬卻說什么在這種場合認識你真該喝一杯?!甭┨挂蛘f,“我不僅潑了他酒還推搡他,最后是校長把我們拉開了,那是迎新酒會上的大笑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