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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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爸爸問,“你這紙盒子哪里來的?可別瞎拿別人的東西?!?/br> “爸,你就放心墊著坐吧,不會有人來找你要這個紙盒子的?!痹S路遙說。 “遙遙,你爸爸說的對,你可別拿了人家有用的東西,到時候人家來要的?!痹Smama有些擔(dān)憂的說。 “媽,我說了,這個不會有人來找你們要的,這是我花錢買的?!痹S路遙說。 “花錢買的?花多少錢買的?”許mama問。 “三塊錢,一個一塊錢。”許路遙說。 “那還好,要是賣的太貴了咱就不要了,給退回去?!痹Smama說。 “媽,我又不傻,人家賣那么貴我也不會買呀。”許路遙有些好笑。 許爸爸已經(jīng)將三個紙盒子拆開在地上鋪平了,他們本來就在一個靠墻位置,鋪上紙盒子后,坐著就舒服多了,還可以將腿伸直。 許mama靠著墻坐著,許韶遲也背靠著墻,頭靠在許mama肩膀上接著睡。 許路遙看了看許韶遲,心里納悶兒,怎么還在睡呢,“媽,姐怎么還在睡呢?” 許mama搖搖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許路遙也就不問了,然后又從包里掏出一副撲克牌,“咱仨斗地主吧?在這坐著也是坐著,閑得慌?!?/br> 許爸爸點頭同意了,許mama也點頭同意了。 “你這撲克牌哪來的?”許爸爸問。 “買紙盒子的時候,順便買的?!痹S路遙笑著說。 ………… ………… 經(jīng)過一場激烈戰(zhàn)斗后,九州通衢會計師事務(wù)所如今在外人眼里是風(fēng)雨飄搖,只需要一陣清風(fēng),便能吹倒。 九州通衢的對手公司必達(dá)會計師事務(wù)所便就是這么想的,必達(dá)會計師事務(wù)所是國內(nèi)排行第三的會計師事務(wù)所,而九州通衢好巧不巧的就排第二。 硬生生的擋在了必達(dá)會計師事務(wù)所前面,而且每次都只是比必達(dá)會計師事務(wù)所要多那么一點,不管是業(yè)績還是其他什么,都只是多一點。 而只多的這一點剛剛好就夠壓住必達(dá),并且讓必達(dá)超不過九州通衢去。 稽查過后,必達(dá)的資深人力資源專家團(tuán)隊一刻不停的在接觸九州通衢的高層,百分之八十的高層全部被必達(dá)的人接觸過,但是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人動搖了。 其他剩余的百分之七十五都是嚴(yán)詞拒絕了,更有的見都不見他們。 這種人才,池墨痕自然不會放過,到了他手里的人或者物,只要他不愿意,沒有人能搶走。即使是心不在九州了,他也有辦法讓你的身不得不努力的為九州干活。 當(dāng)然像這種情況,池墨痕是卻對不會允許發(fā)生的。 公司內(nèi)部的洗牌整頓和外部的發(fā)展趨勢是息息相關(guān)的,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池墨痕會選擇在這種風(fēng)口浪尖的稅務(wù)改革時期選擇被稽查。 池墨痕的想法從來都是異于常人的,但是每次他的想法都是正確的。 公司里的那些元老級別的人對池墨痕從來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與支持,就算池墨痕指著一臺電視機(jī)說是電腦,這些人也是選擇相信池墨痕,這就是一臺電腦。 當(dāng)時池墨痕的舅舅唐祎說公司里可以留一兩只小鬼無傷大雅,那是因為唐祎不了解池墨痕。池墨痕眼里從來都是容不得沙子的,他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他做的事情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和公司利益最大化,其他的與他無關(guān)。 ?!!?/br> 池墨痕手機(jī)響起來,他拿起電話看了一眼,然后接了,“說?!?/br> 電話里傳出嗡嗡的人說話的聲音,不過聽不太清楚,只聽池墨痕說道,“就按請假來處理,她什么時候回去上班,假期就到什么時候結(jié)束。這還需要我來教你怎么做嗎?” “是是是,池總,我知道了?!?/br> 池墨痕直接掛斷電話,被打斷的工作他也沒有繼續(xù),而是右手支著頭,靠在老板座椅上沉思著問題,連徐宏圖進(jìn)了他辦公室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徐宏圖推門進(jìn)池墨痕辦公室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用手支著頭靠在座椅上思考問題的池墨痕,眼睛盯著桌子上的某一處。 至于是桌上還是桌下,這個就不曉得了,只能看出來是盯著某一個地方。 徐宏圖走近池墨痕的辦公桌,一只手插褲子口袋里,一只手伸出去,在池墨痕面前晃了晃,“哎哎~回神兒了。” 池墨痕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徐宏圖,只這一眼,徐宏圖就立馬閉嘴不言。 因為池墨痕的眼神,徐宏圖是再清楚不過了,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話,徐宏圖也一清二楚。 對于池墨痕的這些怪癖,徐宏圖也建議池墨痕改掉,可是池墨痕回復(fù)徐宏圖的只是一個冷笑。 然后徐宏圖就打掃了一個星期的廁所,雖然是池墨痕家里的,那也是徐宏圖哀求了好久,池墨痕才同意打掃他家里的廁所。 畢竟徐宏圖是公司副總,在公司同事面前還是要留幾分面子的,不然以后怎么管理下屬。 池墨痕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同意的,不然以他的個性,就算徐宏圖哭死他也不會動搖分毫。 “什么事,說。”池墨痕收回心神,冷冷的看著對面坐著的徐宏圖。 徐宏圖看了一眼池墨痕,只看了一眼,就感覺身上冷,感覺辦公室里突然降了好幾個度。 “那個……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啟動了?!毙旌陥D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他從來了沒有見過這么冰冷的池墨痕,應(yīng)該說是最近這幾年,徐宏圖從來沒見過。 池墨痕雖然人冷,但是他的心一直是熱的,只是不善于表達(dá),所以不了解他的人就會覺得他很冷漠。 其實不然,他只是從小遺傳了他mama的一部分的性格,比如強(qiáng)迫癥,這個就是遺傳他mama的。 他爸爸是一個很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的人,不然怎么能追到他mama呢? 所以池墨痕骨子里其實應(yīng)該是一個活潑開朗的人,可是被他mama硬生生的養(yǎng)成了這樣,他爸爸已經(jīng)放棄治療他了,他舅舅也是皺眉,怎么就和meimei一樣了呢?他外婆也是說這不是齊煦文二號嗎? 池墨痕則是以面無表情來回應(yīng)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