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1日

    【第一章：家庭危機】

    炎炎夏日，等了半個多月，終于到了高考放榜的日子。

    得益于良好的學(xué)習(xí)成績，早先通過網(wǎng)上查詢系統(tǒng)，已經(jīng)獲知了高考分?jǐn)?shù)，按照往年的經(jīng)驗推算，去讀一個２１１大學(xué)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走過校園的cao場，時值課件休息，偌大的場地有人在打籃球，也有人在上廁所。

    一團樹蔭下，三三兩兩的男女學(xué)生，不是在交談什么，就是在小賣部里買東西。

    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還在繼續(xù)上課的高一和高二的學(xué)生們紛紛跑回教室，等同學(xué)們陸續(xù)消失不見，只見羅婉笑吟吟得站在一顆香樟樹下。

    和平日里一身校服不同，她今天的衣著很簡潔休閑，上身是一件天藍(lán)色的襯衫，下身著一件紅白色格子裙，腳下踏一雙淡粉色涼鞋。

    肩上背著書包，頭上的發(fā)卡已經(jīng)解開，帶之是一頭飄逸的散發(fā)梳在腦后，還在一只小耳附近別了一個碎花裝飾。

    圓潤的小臉上化了淡淡的妝，那個土里土氣的女高中生便已漸遠(yuǎn)，搖身一變充滿了驚艷的氣質(zhì)。

    羅婉身材勻稱，體態(tài)端莊，身高只比我矮上那么幾公分，所以和別的女生比，她的身材總是顯得很修長。

    她的年紀(jì)和我一般大，正是女大十八變的年紀(jì)，如今已活脫脫的出落成了小美女。

    她是那種大大咧咧的女生，為人陽光，在班里一直很受歡迎。

    她的臉上總是掛著流光溢彩的微笑，好像是一個天使一樣，在她的身邊，處處充滿著歡聲笑語。

    我從初中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他家和我家并不在一個小區(qū)，但是我爸和他們家里好像有些業(yè)務(wù)來往。

    初中的時候，我們就在一個學(xué)校里了。

    記得那是初二的一個下午，班會的時候，班主任將她領(lǐng)了過來，并分配給我當(dāng)了同桌。

    她是轉(zhuǎn)學(xué)生，但是成績卻非常好，開朗的性格使她很快成了我的好朋友，我們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玩和樂。

    我可能稍微有點早熟，至少在感情上是這樣的，所謂日久生情，一個學(xué)期下來，我漸漸對羅婉萌生了好感，也就是那朦朧的愛意。

    只是苦于那時候太小，又被家長和老師管得嚴(yán)，所以那種感情只是放在心里，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暗戀。

    中考結(jié)束升高中時，我一度以為會再也見不到她了，可是出于小小的緣分，在之后的高中三年里，我們又在了一個學(xué)校里。

    羅婉比一般的女生要聰明，她的數(shù)學(xué)很好，我們都選的理科，所以在高中分科的第二年，我們又成了同班同學(xué)。

    她的成績比我要好一些，因為我兩初中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所以在班里也走得近，惹得其他同學(xué)總以為我兩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每當(dāng)這時我還想解釋一下，但她倒是大方的從不否認(rèn)。

    年少的情感就是這么含蓄而又無厘頭，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也許我們都是一樣來源于日久生情。

    不想引來班主任的關(guān)注，更不想驚動各自的家長，我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張揚。

    她總是在背后督促我學(xué)習(xí)，還時不時的幫我解答一些難題，得益于她的鼓勵和幫助，我的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她，但始終能維持在中上的水平。

    三年的高中生涯伴隨著高考的結(jié)束戛然而止，走在林蔭道上，香樟樹的味道，隨著夏天的風(fēng)滿面撲鼻，清新而又涼爽。

    我給她買了冰淇淋，自己是一瓶快樂水，你一句我一句，一直聊到很久。

    她的分?jǐn)?shù)比我高一些，家里人想要她出國留學(xué)，我問了她有沒有青睞的國家或者學(xué)校。

    她說想去加拿大，那個以雪鄉(xiāng)著稱的楓葉國。

    她又來問我的想法。

    我的分?jǐn)?shù)雖然不如她，但是也耳聞過留學(xué)的一些情況，國外的學(xué)校還是比較容易上的，只要辦好手續(xù)交上錢就可以過去。

    但我擔(dān)心的還是家里，如果父母不同意我去外國讀書該怎么辦？她看出了我的一絲落寞，略帶促狹的開口道，「不許你說不哦，你一定要說服叔叔阿姨，陪我一起出國……」

    我愣了一下，她接著皎潔的莞爾一笑，「別擔(dān)心啦，如果不行，大不了我留下來不出國就是?！?/br>
    她總是這樣，時不時的會在我面前展露出與眾不同的一面，我想開口問她是否有了決定，她卻轉(zhuǎn)而蹦跳著要回家了。

    「咯咯……我要回家了。李俊蕭，謝謝你的冰淇淋?！?/br>
    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yuǎn)，我雙手護(hù)住聲音朝她喊了一句，「羅婉，如果你選好了學(xué)校，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咯咯……」

    她轉(zhuǎn)身朝我笑了笑，繼而出了學(xué)校大門。

    就要離校了，我又走進(jìn)辦公室和高中的班主任還有各代課老師一一告了別，和他們聊了一些往日班里的趣事，又探討了一番選校和選專業(yè)，老師們都待我都很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聊了一會不想再打擾他們工作，才選擇離開。

    最后又回到了教室里，和高中三年的幾個還未走的同學(xué)，也都一一話了別，末了還交換了彼此的微信，相約他年后有空再聚。

    手里拿著高考分?jǐn)?shù)單，還有一本報考指南，下了

    樓我開始急著回家，想著家里mama還在等著我呢，我便加快了腳步。

    我的mama有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花靜姝，據(jù)mama回憶這是外公外婆取自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中的一首詩，里有一句曰，「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意喻嫻靜美麗的意思。

    mama今年３歲了，身高接近１米７，體重約剛破百斤。

    以前在學(xué)校里學(xué)的是音樂系，還在上學(xué)期間就早早的和我爸結(jié)婚生子，婚姻這一塊來說，在她那個年代還是有些超前衛(wèi)的。

    mama雖然已近不惑之年，得益于平時保養(yǎng)的好，又加上mama天生麗質(zhì)，無情的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使得外人從她那清秀的容貌中，很難辨別出她的真實年齡。

    mama不是矯揉造作的女人，她奉行真善美，身上總是帶著許多閃光點，閃發(fā)光芒的她總是給人帶來美好，一種鄰家大jiejie的形象。

    高高的個子、適中的體重襯托下，mama不但身材苗條，人長得更是楚楚動人。

    濃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澹然的眉目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一對湖水一樣清澈的大眼睛下蘊含著萬般柔情。

    嬌挺的鼻翼下，是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每每開口總會散發(fā)出一灣迷人的芳香。

    還有那白皙的皮膚，經(jīng)歷了歲月的洗禮，沒有泛黃松脫卻仍能如少女般潔白水潤。

    我最喜歡mama笑起來的樣子，彎彎的小嘴邊會有一道迷人的酒窩，黑霧似迷人的眼里，藏著許多醉人的風(fēng)韻。

    而且mama的身材也無可挑剔，豐滿結(jié)實的胸部曲線，纖濃合度的小蠻腰，隆起又美麗的臀部，還有那裙下白皙鉛華的一雙大長腿，mama有著魔鬼般的身材，那不止是外在的美，與mama偶爾的肢體接觸中，讓我得知她的身體還充滿了彈性和柔軟。

    和大多數(shù)luanlun或者日本ＡＶ里描述的差不多，我除了覺得mama長得漂亮，溫柔并容易親近，對她也有著難以啟齒的性沖動。

    不過雖然至從進(jìn)入青春期后，受到網(wǎng)絡(luò)的影響，我對如女神般的mama也有過幻想，但深知那只是荷爾蒙分泌的結(jié)果，并沒有期待著有一天能真的和她如鴛鴦般共浴愛河。

    mama從小就很疼我，很多事都為我cao心，哭了就會哄、抹鼻子就會抱，獨生子女就是這樣，我要求不過分的事她都答應(yīng)。

    但是她也有嚴(yán)厲的一面，做錯事會給我小鞋穿，會一通教訓(xùn)之后再讓我反思。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和低年級的學(xué)生打架，將一個男生的臉打的青了一塊，他家長找到了我家里來。

    我不僅被mama罵了一頓，她還拿著掃把打了我的屁股，然后讓我在書房里面壁反思。

    原由其實只是因為雙方爭論誰的mama更漂亮，我當(dāng)然認(rèn)為是自己的mama漂亮才給了那男生一拳，不過即使聽了我的實話，mama也沒有給我好臉色看，直到我委屈巴巴的認(rèn)錯了，她才變著法子的拿出了水果和小糖來安慰我。

    每一個mama都會望子成龍，出于重視教育，不能讓孩子掉隊輸于社會競爭的心理，只要我成績有下降，她就會狠狠的罵我，我從不敢忤逆mama，所以我對mama是畏懼和愛慕并存，她生氣的樣子，在我眼里都是另外一種美麗，是一個成熟女性特有的美。

    有這樣一個mama伴我長大，真是苦也有甜更多。

    我的爸爸是一個小老板，早年繼承了家里的產(chǎn)業(yè)，說是老板其實規(guī)模也不大，但因為是對外做貿(mào)易的，所以也賺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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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生下我后就沒有找工作，除了在家料理家務(wù)，有時候會去學(xué)校里做兼職教師，她以前就是學(xué)音樂的，更是彈了一手好鋼琴，兼職當(dāng)然不是為了賺錢，那只是mama的一項愛好，更多的是為了做公益和打發(fā)時間。

    得益于這種良好的家庭條件，所以生活上并不需要mama拋頭露面，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小的時候，她才有更多的時間輔導(dǎo)我的學(xué)習(xí)。

    別人都是父母在外忙著工作，沒時間陪孩子，要么就是找個輔導(dǎo)班或者家教應(yīng)付了事，但mama對我的教育觀念不同，她覺得教育這種事必須父母的潛移默化引導(dǎo)才能使孩子有更好的成長。

    所以她總是每必躬親，親自下手教我學(xué)習(xí)，教我做人，更教我培養(yǎng)獨立的審美和價值。

    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令我和mama的關(guān)系較于尋常母子，也更親密無間些，可以說我能有今天的成就，mama的功勞占了一大半，我是打心里感謝mama。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乎尋常的接觸下，也少不了讓我吃了她的許多豆腐，例如她指導(dǎo)我學(xué)習(xí)時一低頭露出的飽滿胸脯，或者沙發(fā)上看電視時裙底閃現(xiàn)的美景，這都讓我對mama產(chǎn)生了不可控制的旖旎念頭。

    說起mama的婚姻，我的爸爸李藍(lán)星，他比mama大三歲，但無論是學(xué)歷還是長相，他都比mama差了一些。

    爸爸沒有高大的身材，也沒有出眾的外貌，我也不清楚

    mama當(dāng)時是怎么看上爸爸的，以現(xiàn)在的社會來看，爸爸追mama那肯定會沒戲。

    即使如此，卻不影響爸爸在我心里的地位，他依然是我又親又敬佩的人。

    可能是mama有旺夫相，又或者在娶到mama后，爸爸比較上進(jìn)，繼承了家里的小小產(chǎn)業(yè)后，他不甘抱殘守缺，不像其他的花花公子一樣混吃等死，而是一步一個腳印，經(jīng)過十幾年的打拼，才有了一個像樣的公司。

    mama潔身自好為人正派，十幾年來除了丈夫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

    成熟美麗的她盡管已是有了一個孩子的母親，但身邊還是不缺乏追求者，光鮮亮麗的女人總是會吸引異性的關(guān)注，這其中有比她小的帥氣小伙，也有比她年長的社會名流。

    但mama卻始終守著為人婦該有的婦道，從來不給那些人哪怕一丁點的希望。

    從熱戀中的少女到育有一子的婦人，mama經(jīng)歷了一段和爸爸相戀的愛情，也經(jīng)歷了一段得子的喜悅。

    短暫的美好時光，伴隨著我的長大，帶來的當(dāng)然也是他們夫妻關(guān)系中激情的下降。

    生活總會歸于平靜，要么就是應(yīng)了那句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钪械娜藗兒孟穸济獠涣耸馔就瑲w。

    一對老夫老妻，當(dāng)感情趨于消磨殆盡，爸爸每天忙著他的業(yè)務(wù)，剩下mama守著她的孩子。

    mama的教誨下，我是個懂事的孩子，從來不給他們夫妻兩找麻煩，而且也總是在協(xié)調(diào)著家中的氣氛。

    mama和爸爸的感情雖然比不上小時候那樣好，但相較于多數(shù)人家來說，還是很令人羨慕的。

    只是最近，她和爸爸的關(guān)系好像有一點不太好。

    至于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們好像不愿意和我提，我也不敢太問，只能小心翼翼的在背后做滅火隊員。

    就在高考前的幾天，他們之間就爆發(fā)了戰(zhàn)爭，只是為了不影響我的考試，他們都很收斂，但之后就不行了。

    高考結(jié)束的第一個周末，我和同學(xué)們聚會回家的時候，就碰到了他們倆吵架。

    他們很顯然也沒想到我會這么早回家，mama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在胸前，漠然著一張俏臉一言不發(fā)。

    爸爸則背靠著餐桌，罕見的嘴里抽著悶煙，見我開門進(jìn)來，才順手掐滅了煙頭扔進(jìn)了垃圾桶，嘴里嘆著氣，也是不說話。

    我已經(jīng)見狀不驚了，這二位的狀況，準(zhǔn)是在我還沒回來時，就已經(jīng)吵上了。

    熱戰(zhàn)之后是長久的冷戰(zhàn)，俗不知冷戰(zhàn)才是最傷害感情的行為，每次他們兩個吵完架之后都是這個樣子，誰也不愿意低頭先認(rèn)錯，害得每次都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先是代表爸爸給mama賠罪，然后再在mama面前替爸爸說幾句好話。

    但眼下的情況，似乎有點不一樣，任我怎么開口說好話，兩位依然一副斗氣高昂的樣子。

    這種情況以前很少見，我很煩惱，據(jù)說是爸爸不知道信了誰的鬼話，老是懷疑mama出軌，而mama本就是那種不容玷污的人，她早就解釋了，可爸爸就是不聽，問的煩了，mama已經(jīng)麻木，也就懶得再回答了。

    并且mama好像也抓住了爸爸的一些把柄，說他和手下的那個秘書走的很近，兩人就這樣懷疑對方出了軌，然后指著對方開罵。

    以mama的品性，我當(dāng)然不相信她會出軌，但在爸爸面前，我也難以勸解什么。

    而爸爸的那個秘書，我見過幾次，雖然更年輕也算有姿色，但和mama比就很相形見絀了。

    長久的吵架也不是個辦法，照這樣發(fā)展下去，一個幸福的家庭眼看著要分崩離析了。

    我很為mama和爸爸擔(dān)心，但一個才１歲的小伙子，著實有點無能為力，只能希望高考還算滿意的分?jǐn)?shù)，能緩和一下他們的關(guān)系。

    大夏天的，外面已經(jīng)熱到冒汗，我一路小跑趕緊回家，哪知剛打開家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嚦臭[聲。

    「照片都被人拍到了，你還不承認(rèn)，我們李家的臉真快要被你丟盡了?！?/br>
    是大姑的聲音，怎么她也在！大姑是爸爸的家姐，我奶奶去世的特別早，年長的她對爸爸還有另一個meimei都很照顧，所以出于長姐如母的緣故，她在李家的話語是有一定分量的。

    大姑的話有點重，我一進(jìn)門就看她伸手指著我mama，似乎是在為爸爸打抱不平。

    我一看情形有點不對，大姑和爸爸站在一邊，我生怕單薄的mama會因此受到委屈，進(jìn)門后就想往她身邊走近。

    沒想到大姑不依不饒，見我進(jìn)來，二話不說的就遞來了幾張照片給我。

    大姑是比較強勢的長輩，我被卡在門邊，不得不接過來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對男女，坐在沙發(fā)上彼此拉著手，男的身形削廋，顯然不是爸爸。

    女的雖然只是背影，但我知道那就是mama，她美麗的倩影很好認(rèn)。

    她和一個男的拉著手，雖然這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我心里也知道，這樣不是太好的。

    混跡于商場，她和爸爸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更何況大姑向來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所以這次，我知道是mama理虧了。

    mama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她還是那股子萬般皆醉我獨醒的泠然模樣。

    但那紅著的眼，顯示出她剛才哭過，這時見我進(jìn)來，母以子為貴的她本以為是抓到了救星

    ，但我卻止步不前沒能靠近她，這讓mama暖起的心一下又跌落谷底，表情更加黯然神傷。

    所謂母子連心，看著mama那受盡委屈的模樣，我也跟著心碎很受傷，張口就想為她說話。

    爸爸看出了我的惻隱之心，由于爸爸經(jīng)常在外，所以我和mama的感情要多于和爸爸的感情，但這注定只能是一個二選一的結(jié)果。

    爸爸見我對母親有所動容，他也開口了，一番話說他怎么在外打拼，怎么賺錢養(yǎng)家，最后才嘆息著想聽我要說什么。

    老爸說的也都是實情，美滿的生活離不開他的打拼，他愛我也愛這個家。

    屋里的兩個人都是我最愛的至親，我知道我站在哪個一邊都會傷害到另一邊，原來做選擇的那個人才是最難的。

    我很無奈，這一刻才知道幼小的我對于成年人的事情知之甚少，他們的驕傲和他們的倔強……煙花之后是一地塵埃，水仙花再美也終會枯萎，愛情的花朵謝了，留下一對彼此不妥協(xié)的人，注定會走向終局。

    所以說感情都是沒有用的，真正有決定力的是人置身生活中的局限性。

    我還能說什么，話被堵在嘴邊我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出來，這一刻，我自己的眼眶也紅了，看了看mama，又看了看爸爸，我狠狠的關(guān)上門，進(jìn)了自己的屋里，就連手上的高考分?jǐn)?shù)單也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