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張開,”宋珩說,“別并上?!?/br> 從他的視線能看到辛宛的耳尖,紅得厲害,這和十八歲時他們第一次zuoai沒有區(qū)別,手指上全是潤滑,慢慢地在后xue處打繞,那兒在收縮,先是一根手指擠了進去,辛宛悶哼了聲,胳膊遮住了眼睛,聲音軟得要命,只知道叫他的名字,叫“宋珩”,叫“哥”,帶著很細微的哭腔,手指蜷縮抓住了床單。 又多了一根手指,食指和中指在緊致的xue里規(guī)律地抽動,連帶著他的呼吸節(jié)奏都變了,宋珩低頭吻他的嘴唇,晦暗中看向他的眼睛:“為什么想起來不告訴我?” 辛宛覺得自己輕飄飄的,成了一灘水,控制不住地想叫,又下意識地克制,汗水弄到了睫毛上,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我怕你不要我,當時是我提的分手,失憶就貼著你,想起來就要你回來……那把你當什么了?” 耳邊是黏膩的水聲,宋珩輕而易舉找到了敏感點,指腹重重地碾著,辛宛腰身不受控制地蜷縮了下,抿緊了嘴唇,呼吸急促。】 “這兩年有喜歡過別人嗎?” 辛宛艱難地搖搖頭,看向他的眼睛都是濕的,說:“我愛你?!庇种貜驼f了兩三遍,說“我最愛你”,說“我愛你”。 辛宛很容易害羞,盡管在高中時的愛戀里,他似乎一直充當主動方,莽撞地往前沖,耐心地陪著,但很少提“我愛你”,說時總會窘迫,只在和他寫信的時候在結(jié)尾添上。然而在朦朧的黑暗里,他不停地重復,像第二天是末日,在地崩天塌前總是要把這三個字說上無數(shù)遍的。 (……) 【擴張的過程太漫長了,辛宛的yinjing貼著小腹翹著,漲得發(fā)痛,兩根手指甚至把他cao射了,頭腦一片空白,發(fā)出的聲音不像是他的,膩得要命,臀縫濕透了,xuerou痙攣著夾緊了手指,宋珩揉著他的耳朵:“放松?!?/br> 避孕套套上了yinjing,辛宛沒有從高潮中反應過來,仍是在劇烈地喘息,怔怔地盯著他布滿筋絡的yinjing,guitou朝外流著黏液,宋珩垂眼隨意地摸了兩下,又抵著xue口。會不會太粗了?辛宛迷糊中在想,卻誠實地用腿夾緊了他的腰身。 “我想起來了…?…"”他皺著眉忍耐,趴在宋珩耳邊,然而一句話沒有說完,那根性器一下插到了底,他猛地哆嗦了下,xuerou酸脹得要命,“你慢點,你慢點?!?/br> yinjing在xue里慢慢搗弄著,辛宛親他的脖頸,很輕地呻吟,又含住他的喉結(jié),舌尖把那塊凸起弄濕,有汗的咸味,他們?nèi)矶际菨竦模衽菰诤@?,像奔跑過了幾百萬里,宋珩每次呼吸他都會第一個感受到震鳴。 “想起什么了?”他問。 “想起我們第一次開房,當時我還差一個月到十七歲,然后我們?nèi)チ伺赃叺馁e館,開的是單人間?……”辛宛說得很慢,還在笑,“你不會,我也不會,我們就躺在床上干瞪眼了一晚上,什么都沒做,第二天我還遲到了?!?/br> 宋珩也笑了笑,低聲:“現(xiàn)在會了?!?/br> 十七歲時,他們在網(wǎng)上找了部黃色電影,上下字幕都是微信公眾號廣告,他們看了好久,看得面紅耳赤,最終也沒有摸出門道?,F(xiàn)在該摸出門道了吧?辛宛熟悉他的身體,就像宋珩熟悉他一樣,側(cè)頭知道該接吻,伸手知道該抱他,這是他們的默契,不會因為分開兩年而改變。 密密麻麻的快感讓辛宛很快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宋珩cao弄的力度愈發(fā)地重,舒服地要命,辛宛臉通紅,又射了第二次,床單上弄上了他的jingye,后來是在浴室里,白汽蒸騰里,溫熱的水淋下來,眼睛睜不開,辛宛貼著冰涼的瓷磚,腿根都在發(fā)抖,摩擦得發(fā)紅,幾乎要站不住,記不清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記得避孕套用了兩個,系緊扔在了衛(wèi)生間垃圾桶里?!?/br> 窗外的彩燈球熄滅了,沒有任何聲響,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十二,辛宛任由宋珩給他清理,疲憊地掛在他身上不肯松手,半睡半醒地晃。走出浴室時,空氣中仍余留著煙草的苦味,還有jingye的腥膻味,開了空調(diào)的房間并不冷,索性被子鋪當了床單。 點的沙縣小吃已經(jīng)涼透了,只好扔在一邊。 辛宛的困意又不那么明顯了,他出神地看著宋珩的側(cè)臉,看他拿著空調(diào)遙控器的手指,又看的下頜線,然而床頭燈一關,什么都看不見,窸窣的動靜,他問:“你困嗎?” 宋珩躺在了另一側(cè):“還行。” 辛宛往他那邊靠近了些,手搭著他的腰:“我們可以聊天嗎?” “嗯?!?/br> “你……”辛宛猶豫著開口,“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遺書的?” “前天出差的時候,矯治所的案子二審換了地方,證物也轉(zhuǎn)去了,我在里面看到了遺書,”還有一塊寫滿名字與號碼的床板,宋珩并不想提起這些,這些說起或許會讓辛宛想起那個時候,“證物不許帶走,所以只是看了看?!?/br> “我不是故意讓你難過的?!毙镣鹳N著他,低聲。 “我知道?!?/br> 宋珩隨意用手指纏住了他的頭發(fā),濕的。感受到辛宛捏住了他的小指,呼吸撲在脖頸處:“但你還是生氣了?!?/br> 手指纏繞的頭發(fā)又解開,沾上的水輕揩在他的臉頰上,宋珩忽然想起那張紙——一張純白的a4紙,黑色圓珠筆的字跡,開頭是他的名字,字跡還有水濕過的痕跡,就像他的手指。辛宛又輕聲說,“就像……當時我給你發(fā)分手的那條短信的時候,我也很怕你生氣,又很怕你傷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