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很明顯的誆騙意味,只有應(yīng)逐星乖乖上鉤,他拄著盲杖,坐在床邊的位置,說:“那辛苦你鑒定了?!?/br> 見有免費的服務(wù)享受,荊平野立馬趴好,臉埋在枕頭中,模糊說完“準備好了”后,清楚感知到應(yīng)逐星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肩膀處,先是摩挲了兩下后頸,繼而開始揉捏肩膀。 力度并不重,比起按摩,更接近于安撫。 荊平野:“你用點力氣,不要像沒有吃飯的?!?/br> 應(yīng)逐星這才稍稍用力:“這樣可以嗎?老板?!?/br> 老板這個稱呼逗得荊平野笑起來:“可以的,繼續(xù)努力小應(yīng)。” 雖然房間里已經(jīng)打開空調(diào),但床鋪臨著窗戶,仍有光束籠在身上,溫熱的,荊平野一時昏昏欲睡,無法分清哪處是應(yīng)逐星的熱度,依稀感知到覺得后背、腰、腿部,并不像按摩,倒像是……閱讀。 每處骨骼,每寸皮膚紋理,都成為可供識別的盲文,幫助應(yīng)逐星閱讀荊平野的身體。 只是力度適宜,因而并沒有不適。甚至于挺舒服,所以荊平野沒動。喉嚨里時不時擠出點哼唧聲,過了會兒又側(cè)過頭,半邊臉壓著枕頭,好呼吸到空氣。 直到應(yīng)逐星捏到大腿處的rou時,荊平野才有了反應(yīng),小幅度地激靈了下。 應(yīng)逐星停止動作:“捏疼了嗎?” “……沒有?!鼻G平野有點不自然地動了下 應(yīng)逐星:那我繼續(xù)了?“ 那只手放在腿后方輕輕揉著。荊平野并非缺乏運動的人,相反,他總是亂跑亂動,喜歡打籃球,因而rou也不是軟綿綿的,帶著些韌。 再捏回原位置時,荊平野再次戰(zhàn)栗,并發(fā)出了點聲音。 應(yīng)逐星:“怎么了?” “沒。”荊平野聲音有點奇怪。 應(yīng)逐星:“還需要按正面嗎?” 荊平野回應(yīng)了幾個字,但聲音太模糊,聽不清楚。應(yīng)逐星的手指摸索著找到他的后腦勺,輕輕揉了下:“臉別埋枕頭里了,小心喘不上氣了?!?/br> 荊平野悶聲:“……不按正面?!?/br> 聞聲,應(yīng)逐星的動作短暫頓了下。指腹穿過發(fā)間,可以感知到微微濡濕的發(fā)根,熱度偏高。他稍稍低頭,以只有他們二人聽得見的音量,試探著問:“……你硬了?” 荊平野猛地拍開他的手,別過頭。一張臉已然漲得通紅,又朝墻根躲:指控道:“你當時這樣,我都沒有嘲笑你。” 應(yīng)逐星有點冤枉:“我哪有嘲笑過你?!?/br> “但我很丟人啊,”荊平野沒有底氣,聲音愈發(fā)弱,“你幫我按摩,我還……什么。” 或許是這種時刻比較尷尬,外加脆弱,應(yīng)逐星生怕觸著他什么逆鱗,因而很是耐心:“之前你不是還說,‘嗯嗯’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既然是正常的,又有什么好丟人的。” 荊平野悶聲:“……那你問我干什么?” “我只是想問你,”應(yīng)逐星遲疑了下,才低聲說,“需要我?guī)湍銌???/br> 【作者有話說】 有沒有人注意到,勤勞的冬瓜師傅已經(jīng)連續(xù)烹飪四天,真是太能炒菜了(感嘆 第78章 help! 幫忙? ……怎么幫? 荊平野大腦空白,沒有想同意或拒絕,只是單純怔愣。 而將這種沉默被誤解為許可。應(yīng)逐星的手離開他的頭發(fā),摸索著向下,挑開了睡褲的松緊邊緣。 “不舒服的話告訴我?!?/br> 接下來所發(fā)生的則完全超出荊平野的認知范圍。低頭時,荊平野看見了松緊帶邊緣露出的清瘦手腕。 臥室的窗簾只是半拉著,窗外槐樹濃綠,光線不大明亮,但能讓荊平野辨別出棉質(zhì)布料下手指指節(jié)的形狀。 可能是羞恥感,讓荊平野突然意識到什么:“我、我還沒洗澡……” 應(yīng)逐星:“可以弄完再去?!鳖D了下,又低聲說,“你……放松一點,別緊張?!?/br> 怎么可能放松! 應(yīng)逐星明顯也在緊張,手法青澀。但荊平野一想到是他的手,想到他十幾年的朋友,在幫他……這種事時,感官的敏銳度便如同提高了十倍、百倍。 他只能徒勞抓住了應(yīng)逐星的衣服,很明顯發(fā)抖,不自覺出聲,整個人忽然如同瀕死般猛然繃緊,腦中炸開煙花,一片空白,半晌又驟然松懈下來,胸膛劇烈起伏。 松緊帶發(fā)出輕輕“啪”的一聲,是應(yīng)逐星抽出了手。 抽紙放在床頭柜處,他找到紙巾,自己擦干凈后,才來摸索荊平野的臉。應(yīng)逐星遲疑了下:“是太熱了嗎?” 荊平野一說話,聲音里很明顯有哭腔:“沒……” 那就是哭了。 應(yīng)逐星小心問:“弄疼你了嗎?” 荊平野也抽了張紙巾,胡亂抹了把臉,才小聲說:“不是……是太舒服了?!?/br> 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哭的,可能是刺激過大。畢竟他雖說精力旺盛,但平時天天跑跳,發(fā)泄得差不多了,因而甚少“嗯嗯”。 但這回不僅“嗯嗯”了,還是合作式“嗯嗯”,荊平野覺得自己一時受不了也很正常。 應(yīng)逐星也有點不好意思,低著眼:“……那就行?!?/br> 空氣中似乎還有點微妙的氣息。過了好一會兒,應(yīng)逐星才俯身,輕輕和他接吻。荊平野忽然問:“我是不是太快了?。俊?/br> “我沒留意?!?/br> “我那回聽我們宿舍的說,片里都沒有低于二十分鐘的,”荊平野有點憂心,“我這樣是不是不到合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