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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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令舟背光而立。 陶長老道:“木姑娘,我們正想找人送你回去休息呢。你瞧你,累了就該回去,怎么一個人躺在這里睡著了,著涼了該如何是好?!?/br> 木兮枝緩了會,抬手揉太陽xue:“就我一個人?你們就沒看見、就沒看見附近有別人?” 祝令舟:“沒有?!?/br> 陶長老給出同樣的答案:“怎么了,木姑娘見到別人了?” 木兮枝揉太陽xue的手下滑,落到唇上,有些麻,但喝酒過量也會導致嘴巴麻,她不知道怎么跟他們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什么夢,木姑娘您做噩夢?”陶長老對木兮枝這個未來的少主夫人還挺擔心,追問道。 是噩夢,但更像春/夢。 噩夢——跟祝令舟的弟弟祝玄知親上了,還是深吻。 春/夢——跟祝令舟的弟弟祝玄知親上了,聞著對方身上有熟悉的氣息,她不自覺回吻了,因為木兮枝把他當成了“祝令舟”。 沒來云中之前,她早就和“祝令舟”做過一些親密的事了。 又因為木兮枝清楚“祝令舟”不喜歡她躲開他的親吻,所以她剛在夢里是習慣性地回吻他。 誰知道夢里的是祝玄知?不是她說,這夢也太莫名其妙了。 木兮枝在扶風時還做過她抱著祝令舟,然后祝玄知將他一劍封喉的夢,她今晚更傾向于是做夢了,聽到他們的聲音才醒來。 不過木兮枝為了謹慎起見,走向祝令舟,湊過去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是熟悉的那股淡香。 陶長老卻誤會了,笑著提醒:“木姑娘,我還在這里呢?!?/br> 木兮枝:“……” 祝令舟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是想親近他,而是想聞他身上的味道,為什么想聞他身上的味道,應該是對一些事有了懷疑。 但木兮枝注定不能通過味道來確認他是不是以前的那個“祝令舟”,祝令舟懷里揣了一只祝玄知給他的香囊,內(nèi)含獨特的香氣。 木兮枝轉(zhuǎn)而直起身子,不再跟狗一樣嗅聞味道。 她找了個借口:“哈哈哈,我剛聞到一陣梅花香,還以為是你身上的呢,原來不是啊?!?/br> 祝令舟沒拆穿她。 陶長老低頭聞了聞自己,納悶道:“哪來的梅花香,我怎么沒聞到?云中是種了梅花,但這里沒有,要去后山才能看到。” 木兮枝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可能是我聞錯了吧。” 陶長老較真道:“肯定是您聞錯了,后山的梅花再香也飄不到這里,您要是喜歡,可以跟少主去后山摘一些梅花回來。” “不用了,謝謝?!蹦举庵Σ幌朐偬徇@件事,“我在外面待得也夠久的了,先回殿內(nèi)吧?!?/br> 祝令舟趁木兮枝不注意,回頭看了眼大樹底下的那張長椅。 他和陶長老出來尋許久未歸的木兮枝時,無意看到了祝玄知俯身吻著躺在長椅上的她,但只有祝令舟一個人看見了這一幕。 陶長老本來想去長椅那里看木兮枝在不在的,祝令舟當時阻止了他,說先到另一邊找找。 最后他們才回長椅找。 找到木兮枝在長椅的時候,陶長老還說:“少主,您看,人不就在這?我一開始就說要來這里找,您不聽,還到別處找?!?/br> 祝令舟腦海里回放著祝玄知彎腰,專心地吻木兮枝的畫面。 看來他這個弟弟非常喜歡她,祝令舟還從未見過祝玄知露出那樣的神色,近乎貪戀,夾帶幾分不正常的病態(tài),勢在必得的神色。 “你在想什么?看路啊?!蹦举庵u了下祝令舟的手。 前面是臺階,還在想事情的祝令舟差一點就被臺階絆倒了,他抬起腿,拾階而上,回大殿。 木兮枝回到大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祝玄知還在不在,即使她更偏向于喝酒后做了個奇怪的夢,但還是習慣進行多重驗證。 祝玄知還在。 杯觥交錯間,祝玄知半張臉落在陰影中,另外半張臉被燭火映照著,姣好的面容被光線分割。 木兮枝回來后不久,云中家主有事找祝令舟過去了,她轉(zhuǎn)身問坐在自己身后的云中弟子:“二公子一直坐在那里?沒出去過?” 云中弟子面面相覷。 他們不理解木兮枝為什么會突然問起祝玄知,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了:“抱歉,少主夫人,我們不曾留意過二公子那一邊?!?/br> 好吧,木兮枝總算知道他們這些人平日里有多忽視祝玄知了,他就坐在他們對面也不知道。 “沒事了。”木兮枝當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坐直身子。 云中弟子沒敢多問。 木兮枝找人要了一碗醒酒湯,喝酒果然挺誤事的,這下子弄得她都分不清現(xiàn)實和做夢了。 不行,她決定親自去試探一下,以忘了回敬祝玄知酒之名,走到他面前,說明來意,再舉起左手的酒杯:“二公子,我敬你。” 他道:“嫂嫂有禮了。” “應該的?!?/br> 木兮枝先干為敬。 祝玄知的目光似有似無地落在木兮枝被酒水染過的唇瓣,想起剛才她張嘴迎合他的吻了,可她是不是將他當成了祝令舟? 她喝完了,輪到祝玄知。 祝玄知不拖泥帶水,喝下她敬過來的那杯酒,掀起眼簾看她,低笑道:“謝謝嫂嫂的酒?!?/br> 他比她大,喊她嫂子怪別扭的。木兮枝咳嗽幾聲緩解尷尬:“你在這里坐了一晚上,不悶?殿外不遠處的大樹底下有一張長椅,你可以去那里透透氣?!?/br> “嫂嫂這是在關心我?” 木兮枝:“……” “我不覺得悶,也不需要透氣,嫂嫂要是覺得悶,可以自己去,難道嫂嫂想和我一起去?” “我……” 祝玄知摩挲著她遞過來的酒杯:“嫂嫂難道不知道大哥很不喜歡你和我走到一起?你這般,大哥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木兮枝:“…………” 她有種想將手中的空酒杯砸到他臉上的沖動,以前怎么不覺得祝玄知的綠茶味那么重呢。 這陰陽怪氣勁兒真不是“祝令舟”?她喉嚨像被棉花塞住。 祝玄知好整以暇地看著木兮枝,又道:“不過嫂嫂若是實在想我和你一起出去,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可以瞞著大哥?!?/br> 第76章 木兮枝剛想說話時,祝玄知放下酒杯,又道:“我開玩笑的,還請嫂嫂不要放在心上?!?/br> 她不動聲色地看著祝玄知,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近身聞聞他身上的味道,不得不說,這樣的想法有點變態(tài),但她并沒有別的心思。 不如,假摔? 腦子里剛浮現(xiàn)這個想法,木兮枝說時遲那時快,佯裝被什么東西絆倒,朝前撲去,雖說被祝玄知雙手扶住,但她也能聞到味道。 不是木兮枝熟悉的那股香氣,而是濃郁的酒香。 祝玄知的聲音在木兮枝發(fā)頂上緩緩響起:“嫂嫂,當心摔著?!苯又?他將她往上一扶。 她迅速站好:“謝謝?!?/br> 他微笑:“都快是一家人了,嫂嫂用不著跟我說謝謝?!?/br> 木兮枝偏頭見祝令舟回到席面上,尋了個由頭也回去了,祝玄知沒說什么,看著她離開。 祝令舟看到木兮枝從祝玄知那里走回來,略有疑惑,不禁問:“你怎么過去找他了?” 這句話聽著像是吃醋了,但實際上,并非如此。 他純屬好奇。 但以木兮枝對“祝令舟”的了解,他這種語氣,這種問法,就是在吃醋了,祝令舟問的這句話,陰差陽錯地打消了點她的懷疑。 每逢到這個時候,木兮枝都得說些好話哄著“祝令舟”,不然怕他一氣之下,身體不適。 于是木兮枝牽起祝令舟冰冷的手:“我去回敬他酒。” 祝令舟“嗯”了一聲,說有事要去辦,讓木兮枝在原地稍等片刻,說完借機松開她的手。 木兮枝環(huán)視一邊四周,不太放心:“什么事?是云中家主讓你去做的?這么晚了,我陪你一起吧,多個人多個照應?!?/br> “不用?!?/br> 她也不勉強他:“那好,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回來?!?/br> 祝令舟出去了。 木兮枝悄摸地跟了上去,她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既然心中有疑惑,那就自己尋求答案。 走出大殿,外面是木兮枝不久前躺過的長椅,她一看到那里就會想起恍若似夢非夢的場景,木兮枝掐斷回憶,緊跟著祝令舟。 過長椅,再經(jīng)遇雪不結冰的水池,繼而到彎彎繞繞的廊道。 木兮枝不敢跟太近,怕會被祝令舟發(fā)現(xiàn),只能保持著一段距離,可就是這一段距離讓她在經(jīng)過廊道拐角時跟丟了祝令舟。 她往前走,找了一小會還是沒能找到他的身影。 當木兮枝想放棄時,終于再次看到了祝令舟身影,就在左邊的一條廊道,紅衣,白發(fā),腰間掛著玉令牌,離得遠,看不見淚痣。 雖說暫時看不見他眼角那顆淚痣,但這樣的裝扮一般是他。 木兮枝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但留意著沒發(fā)出腳步聲,就這樣謹慎地跟著,走了大概有一刻鐘,祝令舟來到云中的藏寶閣。 藏寶閣大門前沒人守著,但需要來人默念口訣,放出術法指令,才能打開藏寶閣的大門。 祝令舟進去后,藏寶閣大門即將關上,木兮枝飛跑進去。 好險。 她差點被藏寶閣大門夾成rou餅,木兮枝捂住跳動得極快的心臟,怕心跳聲太大,在這個寂靜的藏寶閣里被有修為的祝令舟聽到。 木兮枝躡手躡腳地往前走,沒走幾步,她倏然頓住。 她眼睫垂下,看著從后面倒映到前面地板的頎長影子,僵硬著身子回頭看,撞進一雙琥珀色的狐貍眼里,他眼角淚痣紅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