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傷害 hu an xiyu an.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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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多東西真是無巧不成書。 那晚發(fā)生追尾的車禍現(xiàn)場中,有一輛車是柏梓錫的。 他調(diào)取當(dāng)晚監(jiān)控錄像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好哥哥。 哥哥的懷里抱著一個女孩。 而這個女孩就是當(dāng)年所謂追求他的女同學(xué)。 柏梓錫不得不佩服柏岱恒,城府深到這種地步真是非常人所及。 看監(jiān)控里的畫面,恐怕柏岱恒這么多年依然惦記著她。 柏梓錫冷笑兩聲,蒼天有眼,他不會再被某些人的三言兩語所迷惑了,不從柏岱恒身上挖下一塊rou,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偷偷拍下這段回放視頻,他發(fā)給了周簡。 當(dāng)年六位數(shù)都不愿給他,那這次他就要十倍百倍地索要了。 回到家,他的手機收到了新郵件。 “那只是一個昏倒的陌生人,柏岱恒幫忙送去醫(yī)院而已?!?/br> 柏梓錫真是氣笑了。 “你把我當(dāng)傻叉嗎?” 周簡:“隨你咯,你告狀又何妨。柏岱恒從讀書以來身邊便沒有半個異性,他父母他爺爺都心知肚明。單憑你這段視頻壓根證明不了什么。就算捅到他爺爺面前對你也沒有半點好處,你覺得柏荊弈是會相信事業(yè)有成的他,還是會相信一事無成的私生子?” 看完這段話,柏梓錫氣得發(fā)抖,既然如此,他就要采取非必要的手段了。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他們倆的嘴還硬不硬- 正月初二,按照慣例需要去外婆家拜年。 沉禾清早早起來收拾打扮了一下,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外婆。 家中有一些瑣事沒有處理完,爸媽讓她提前先去拜個早年。沉禾清提著禮品點頭應(yīng)下,臨走前別了一個紅色發(fā)夾出門打車。 喜慶一點,吉利一點。 走到車站,一輛黑色私家車停在她面前,戴著口罩的男人搖下車窗和氣問道:“您去哪里呀?坐我的車吧?” 沉禾清搖頭回以一笑:“不用,我已經(jīng)叫好了車,在這里等人來接?!庇涀【W(wǎng)站不丟失:jil e 2. 駕駛座的人解鎖車門,往她身后留了個眼神。 旋即,后排的車門被打開,她被人從身后硬推到了車內(nèi)。 來不及呼喊,這輛車加速行駛,走小路繞了很遠。 沉禾清甚至沒有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濃烈的迷香讓她眩暈頭痛,不過兩秒,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逐漸昏倒在旁側(cè)。 睜眼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她被綁在小心的床上,周遭一片昏暗,黑色窗簾將陽光遮得嚴嚴實實。 說不恐懼肯定是假的。 她沒有得罪過誰,為什么有人要綁架她? 環(huán)顧四周,這間房子除了床再無其他,床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沒有鋒利的地方可以割開纏著她的繩子。 她動了動手腕,試圖掙脫,但這個繩子的纏法太結(jié)實,幾分鐘后兩條胳膊都被勒紅了。 靠著床板緩了口氣,汗水流進她的胸口,沉禾清忽然直起身,想到自己頭上的發(fā)夾是鐵制的。 她背過身,利用床板的頓角刮下這枚紅色發(fā)夾,發(fā)夾落在床沿,她連忙用兩只手將它掰斷。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 沉禾清倒吸一口氣。 進來的男人打著視頻,舉起手機拍攝著她,皮笑rou不笑道:“怎么著?她值不值得隨城的醫(yī)藥公司?” 沉禾清“唔唔”叫了兩聲,顯然不明白這是要拿自己和誰做交換。 她把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人都想了一遍,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 直到通話那頭的聲音響起。 “放了她?!?/br> 居然是…… 柏岱恒。 沉禾清停止了唔咽聲。 這究竟是什么戲劇化的事情? “你先說同不同意?!卑罔麇a沒有多少耐心,走到床邊粗暴地取下她口中塞著的白布,壓低聲音道:“要是敢拒絕,后果自負?!?/br> 周簡擠過來搭話:“柏梓錫你要我重復(fù)多少遍,這個人跟柏岱恒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就算殺了她也得不到什么。” “這樣?。俊卑罔麇a掐著她的下巴,將鏡頭對準她的臉,亂糟糟的頭發(fā)和臉頰滑落的生理淚水讓她看起來太楚楚可憐。 他譏笑道:“如果不是哥哥你的女朋友,那我就隨意處置了?先讓她給我口怎么樣?” “不要……”沉禾清慌亂地搖頭,掌心的鐵片劃傷了手,她帶著哭腔道:“我不知道你們有什么矛盾,為什么非要拿我出氣?” “嘖嘖嘖?!卑罔麇a看向視頻那頭的人,愜意道:“好可憐呀。等會要是被我弄哭了別怪我啊?!?/br> 話音剛落,玻璃破碎的聲音如雷貫耳。 周簡想說的話被打斷。 “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卑蒯泛阃nD片刻,緩慢且清晰道:“先放了她?!?/br> “那不行,得把合同協(xié)議都簽下來才能放了她。” “……好。”柏岱恒幾乎沒有任何起伏,“你定地方,我過來?!?/br> “沒問題,那我們待會兒見?!卑罔麇a笑著揮手,緊接著掛斷視頻。 他轉(zhuǎn)身,上下打量床邊的人,挑眉問道:“柏岱恒跟你到哪一步了?” 沉禾清挪開視線,緘口不語。 她上輩子究竟做錯了什么事,這輩子上天要一次次懲罰她。 柏梓錫抬起她的臉,仔細瞧了瞧,長相頗為清秀,但并不美艷出眾。 哭起來倒有幾分韻味,其余都很普通,沒發(fā)現(xiàn)特別之處。 柏岱恒這個人眼光就這樣吧。 柏梓錫回想起自己談過的前女友,打心眼里有些得瑟,感嘆自己在擇偶這方面比他強太多。 目光重新回落到她的身上,他突然覺得大魚大rou吃多了偶爾吃點素也不錯。 繩子還有半截就可以割斷。 沉禾清屏住呼吸,一邊注意著眼前的人,一邊繼續(xù)著力手上的動作。 “柏岱恒cao過你沒?”柏梓錫輕浮地笑,他問出這句話時,面前的女孩臉紅得滴血。 “他要是cao過你,我就不要了?!彼皖^看著她的眼睛,樂此不彼,單手解開褲子,握著下半身,說:“沒cao過,我可以考慮考慮?!?/br> 平生最羞恥的時刻莫過于現(xiàn)在。 沉禾清控制不住眼淚的涌現(xiàn)。 令人惡心的異物一點點逼近,她咬著唇,快要咬破皮,最后閉眼說:“我和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言語真含蓄呀。”柏梓錫笑個不停,“給我口唄?他教過你沒。” “沒有……”沉禾清哭得稀里嘩啦,盡力克制顫抖的聲音:“你不是答應(yīng)他放過我了嗎……” “到時候給你解開繩子送你回家不算放過你嗎?”柏梓錫拽著她的胳膊拖她下床,她跌倒在地,雙腿撞出了淤青,低低抽泣。 他留意到了床單上的血跡,一手扯起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頭,一手從她身后奪過鐵片,出口大罵:“你有點能耐啊?!?/br> 鐵片被他踢到墻角,他抬手,準備扒開她的衣服。 第一枚紐扣崩壞時,房門被撬開了。 此情此景,門口的人不寒而栗。 周簡咽了咽口水,說:“小柏……先別沖動?!?/br> 柏岱恒異常平靜,走到柏梓錫面前重重落下一拳。 他的褲子沒有提上,褲腳絆著他摔倒在地,他連忙解釋:“不是!我沒有碰她?!?/br> 他抬頭仰望著柏岱恒,一道寒光閃爍著他的眼睛。 在他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東西后,只見柏岱恒手起刀落,超乎想象的疼痛從身下開始往大腦里傳導(dǎo)。 血跡染紅了他的白褲,一點點流淌在地板上。 整條yinjing滾動在他腿側(cè)。 被剁的畫面太血腥,周簡不忍直視,心中默念阿彌陀佛。 柏岱恒扔掉刀,臉色轉(zhuǎn)冷,淡然看著他,“后果自負的人應(yīng)該是你。” 他說過的話同樣還給他。 整個房間里環(huán)繞著柏梓錫凄厲的慘叫聲。 周簡捂著口鼻上前處理,匆忙打著電話叫人來弄干凈。 被慘叫聲掩蓋的還有啜泣聲,柏岱恒走向蹲在角落的淚人面前,沒有看她,雙手解開困住她的繩子,俯身抱起她往外走。 “都是你害得我……”在他懷里的人泣不成聲,“都怪你……明明我不是你的誰,為什么我要面對這些?” 柏岱恒壓著她的腦袋,臉側(cè)緊貼著她的額頭,“很抱歉。” 除了會說抱歉之外,他好像永遠說不出別的話。 當(dāng)初分手,他也是重復(fù)著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