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終焉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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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潛伏能力,不是嗎?”傀儡攤手,“正是因?yàn)檫@個能力,我被當(dāng)作秘密武器雪藏在執(zhí)行部,后來前任校長駱平親自找到我,希望我以臥底的身份潛入上邪會,打探其中的情報?!?/br> “我答應(yīng)了。”傀儡機(jī)械般的說道,“后來我找到了當(dāng)時已經(jīng)成為特使的傀儡師,對他使用了寄生,完全潛伏在他的體內(nèi),執(zhí)行部替我布置好了一切,偽造出我死亡的假象,就這樣,我拋下了我的妻子和孩子,踏上了一條永遠(yuǎn)的不歸路?!?/br> 紀(jì)千明微微皺眉:“不,不對,如果你真的是臥底,勾陳沒有必要派我來?!?/br> “你說的沒錯,我早就不是臥底了。”傀儡的臉上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我背叛了勾陳,徹底成為了上邪會的第二特使。” 紀(jì)千明的眼神突然一凜,“為什么?” “因?yàn)槲覂鹤右懒??!笨芷届o說道,“自從我成為潛伏之后,一直偷偷用傀儡觀察他們母女二人的生活,兩年前,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那枚葉紋,那枚終焉……比任何人都要早。” “那又如何?”紀(jì)千明疑惑道。 “你不懂什么是終焉,也不懂它們到底擁有多么恐怖的力量,歷史上每一位終焉之紋的擁有者,都會死在它的反噬之下,百分之九十的終焉擁有者在第一次覺醒就失去了生命,剩下的百分之十初步掌握它的力量,掌握的程度越高,活的時間越長。換句話說,擁有者突破的階位越高,意味著反噬越小?!?/br> “但,在那之后還有第二次覺醒,用現(xiàn)在對葉紋的分階來說,第一次覺醒是在剛剛突破一階,第二次覺醒則沒有具體的時間,據(jù)我所知,歷史上只有一個人……活過了第二次覺醒,成為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存在?!?/br> “這些終焉擁有者,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人能活過二十五歲……你懂我的意思嗎?” 傀儡看著紀(jì)千明的眼睛,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只是一個無情的傳聲筒。 紀(jì)千明沉默了,在這之前他對終焉之紋的了解并不深,只以為是一個比s級更厲害的等階而已,沒有想到終焉之紋竟然會給擁有者帶來這么大的風(fēng)險。 終焉,不僅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力量,更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致命毒藥。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張凡…… 紀(jì)千明的臉色有些難看。 “勾陳救不了我兒子,但上邪會可以,所以我反了?!笨艿f道,“我切斷了和勾陳的所有聯(lián)絡(luò),真正的成為傀儡師,還殺了很多勾陳的人……我知道自己是個自私自利的白眼狼,但那又如何?” “十?dāng)?shù)年的臥底生涯,拋妻棄子,我放棄了我曾擁有的一切,勾陳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我早已還完……接下來,我想為我的家人而活。” 傀儡的聲音似乎有了情感,哀傷,無悔,決然。 紀(jì)千明沉默了許久,似乎是在消化傀儡的話,大約過了幾十秒,開口問道:“資料上說,你殺了張凡的母親……” “我沒有殺她?!笨軟]有絲毫的猶豫,“既然準(zhǔn)備反了勾陳,我自然要將自己的家人保護(hù)好,阿芳絕對不能落在勾陳手里,所以我將她偷偷送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至于小凡……他在勾陳,才能更好的掌握終焉,好好地活下去,等到我得到治愈他的方法?!?/br> 紀(jì)千明站在那,心中細(xì)細(xì)的琢磨著傀儡師的話中是否存在漏洞,如果說真如傀儡師所說,那他們二人在張凡這件事上的目標(biāo)是一致的,但這突然冒出來一個張凡父親……還是有些令人難以信服。 “證據(jù)?!奔o(jì)千明抬起頭,認(rèn)真的看著傀儡的眼睛。 “什么?” “這些都是你單方面的陳述,我要看到證據(jù)?!?/br> 傀儡沉默片刻,再度開口:“往無人之城這里來吧,這只是一具傀儡,給不了你想要的證據(jù),來找我的本體,我會證明給你看的?!?/br> 說著,傀儡的身體突然一顫,像是控制他身體的神秘力量突然離去,茫然的四下張望著,不知自己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紀(jì)千明只是略作猶豫,便全速向無人之城的方向進(jìn)發(fā),從記憶中來看,那輛裝載著張凡的越野車似乎也是往這個方向離開的。 狂奔之中,紀(jì)千明的身形突然拔高許多,整個人的相貌和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從戒指中取出一張白色面具,帶在臉上。 現(xiàn)在的他,是上邪會第四特使,joker。 …… 唰——! 一抹月牙般的白光閃過,花旦身后的四層小樓硬生生被從中切開,斷面平滑,兩側(cè)的樓板向地面墜去,掀起大片的煙塵。 另一側(cè),丙二已經(jīng)失去了一條右腿,鮮血淋漓的癱軟在街道的一角,表情呆滯,血流不止。 已經(jīng)完全殺紅了眼的丙一根本不顧及戰(zhàn)友之情,冷血的將被傀儡師cao控的丙二打得奄奄一息,不過在花旦飄然的身法之下,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在距離戰(zhàn)場兩百米遠(yuǎn)的高樓之上,帶著哭臉面具的傀儡師雙眼瞇起,眺望著遠(yuǎn)處的戰(zhàn)斗,在他的身邊張凡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捆綁的人偶般,筆挺的站在那,臉上還掛著熟悉的傻笑。 “你為什么要救我?”張凡雖然表情被控制,但嘴巴還能說話。 傀儡師看著遠(yuǎn)方,像是在專心控制花旦,沉默不語,逐漸暗淡的金色夕陽將他的影子拖的很長。 張凡的眉頭微微皺起,再次試圖掙脫身上的絲線,但無論他如何用力,那絲線都像是長在他身上似的,紋絲不動。 眼看著花旦被丙一單方面壓制,傀儡師面具下的表情有些凝重,雖然他已經(jīng)偷偷在丙一身上下了絲線,限制了他的潛行狀態(tài),但不管怎么說對方都是一位神將,即使正面作戰(zhàn)能力很弱,卻依舊不是他能夠輕松殺死的。 看來,要動用一些底牌了。 傀儡師突然抬起手臂,手指上的戒指光華閃過,一具黝黑的尸體靜靜地躺在他的面前,身上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傷口,猙獰恐怖。